想通了此節,接下來的幾局,銀鉤賭坊的兩個老板,可是不在乎了。正常的開始賭了起來,反而是那個付公子,表麵上雖然仍是瀟灑無比,卻在下麵的五把當中,隻跟了兩把,剩下的三把,全都是扔了底錢,直接就跑了。


    不過這五把當中,謝孤鴻也扔了一把,卻跟著連贏了四把,直接將本金番了三番,變成了一百六十幾萬兩。不過他看著黃藍胡子兩兄弟也都把把跟,心中暗道:“隻要你們兩個人相信了就好。”


    就是這樣,謝孤鴻大殺四方起來,沒一會的功夫,就又讓他連續贏了三把,這一下可是了不得,倍上翻倍,他現在麵前的賭資,直接打到了五百九十八萬兩還多,都快六百萬兩了。


    那公子摸了摸腦袋,看了看自己手邊的銀票,還剩了兩張,共二十萬兩了,不由得心中苦笑道:“哎!這次出來,可是長了見識了,這位謝大哥實在是賭技驚人。下一把我可不能再跟了,要不然身邊可是一點銀子都不剩了。”


    黃藍胡子倒是麵色如常,因為他們有把握謝孤鴻在幾天之後就會內傷發作身死,因此根本不在乎。


    謝孤鴻道:“這是最後一把了。”


    黃胡子點了點頭,道:“不錯,正是第十把。”


    付公子用扇子扇了幾下,道:“哎!總算是到最後一把了,原以為我帶著的銀子挺多,可是這一賭才知道,有多少都不夠用啊。”


    謝孤鴻道:“舊賭無勝家。”


    藍胡子咧了咧嘴。道:“謝兄台,就是勝家。而且要是繼續玩下去,我可以肯定。你定然會一直贏下去。哈哈哈。”說完,大笑不已。


    黃胡子點了點頭,笑道:“我兄弟說的不差,進入謝老兄走出去後,恐怕在整個天下間,都是身價不菲的大富豪了。”


    謝孤鴻道:“那也要看最後一把,走不走運。我這人有個缺點,就是總在最後一把上冒進,說不得就要將麵前這些錢財全都押了進去。”


    聽他如此一說。幾個人相互對視一眼,均心道:“不知是真是假,但無論如何,這是在給我等施壓。”


    付公子大笑道:“我看不會,今天謝大哥鴻運當頭,定會一贏到底的。來來來,咱們洗牌,趕快見個分曉。”


    眾人洗牌完畢,謝孤鴻上把是贏家。因此依然坐莊,摸了牌之後也不看上一眼,直接說道:“五十萬兩。”跟著扔出銀票,如果多方要跟。就得跟一百萬兩。這樣對方的壓力會極大。


    那公子一捂臉,直接將牌扔了,他就二十萬兩。想跟都跟不起。藍胡子看了看自己的牌麵上來就是個十七,太大了。不敢跟,也直接扔了銀牌。


    因此桌麵上隻剩下了黃胡子與謝孤鴻兩個。黃胡子這一把也沒看牌麵,因此是不需要翻倍的,所以直接扔了十張銀票下去,每張票麵五萬兩。今天晚上他輸的錢,基本已經是整個賭坊兩年的進賬了。正所謂虱子多了不咬,債多了不愁。於是在最後一把,也不看牌,打算跟謝孤鴻賭一賭運氣,不管這錢回不回來,反正是跑不了的。


    謝孤鴻看了他一眼,開始進行第二輪抓拍,這兩個人全都沒看牌,有點杠上了的意思,謝孤鴻看了看自己麵前的財寶,他本想全壓,可是又怕直接嚇跑了對方,心中暗道:“反正這些銀子是夠我修建門派的了,我就是少贏點也是無妨。”因此直接道:“第一輪都五十萬兩,這第二輪,怎麽著也得一百五十萬兩。”說著,直接扔下去一百五十萬兩的銀票。


    現在他們的桌麵上,出了謝孤鴻在下麵贏得一些金銀財寶以外,全都是銀票,要不然幾百萬兩的銀錢,可是真跟山似的,誰也弄不動。


    黃胡子在最後一把開始的時候,就存了跟謝孤鴻比拚運氣心思,是以,毫不猶豫,直接也認出一百五十萬兩的銀票,道:“哈哈,定要奉陪了,無論輸贏,這叫有頭有尾。”


    謝孤鴻難得的笑了笑,道:“老板好賭品。那咱們就直接開牌。”


    黃胡子點頭,眾人全都將目光放在了兩個人的排麵上。謝孤鴻根本不廢話,直接將銀牌全都翻開,卻是共二十三點,可這是比較大的牌麵了。


    黃胡子見了,眼前一亮,道:“謝兄弟的牌麵可是不大好。”說著直接翻開了左麵的牌,卻是個五點,而後說不在乎,其時他依然希望,直接贏回來一些,所以他呼吸也不由的有些加重,右手緩緩的將右側的牌掀開,眾人定睛一看,卻是個最大的二十。這樣兩張牌麵相加功二十五點,誰小誰贏,自然是謝孤鴻贏了。


    付公子大搖其頭,連連懊惱,道:“我第一張是個一,可惜沒了本金,無論如何也是跟不了的了。”


    謝孤鴻也不說話,隻是將做麵上的銀票全都放在了懷裏,道:“還請兩位老板,將剩下的金銀幫我換成銀票。說著話,又拿出了幾枚小元寶,放在身上。


    黃藍胡子兄弟城府不淺,雖然輸了這麽多,可麵上卻不漏出半點,直接叫過賭坊中的賬房,進來查點一番,算好之後,換成了銀票,交給了謝孤鴻。


    後者接過銀票之後,不悲不喜的站了起來,道:“那就告辭了。”說著,也不看眾人一眼。直接走出了這間房子,那付公子也道:“玩了一個晚上了,我得回去好好睡上一覺。”


    兩個老板笑嗬嗬的將他們一直送出了賭坊,看著兩個人出了大門之後,黃胡子轉頭看看自己的兄弟,道:“派人跟著他,待他暴斃之後,將銀票帶回來。”藍胡子聞言,立刻點頭。走去一旁安排人手去了。


    謝孤鴻此刻懷內可是放著七百多萬兩的銀票,心情可謂好極了。別看一夜未睡,但是卻一點事也沒有。更何況他功力高絕呢?


    所以謝孤鴻從銀鉤賭坊中一出來,直接便騎上了自己的馬匹,朝著金崖城外而去,此時城內一些商販已經各自從家中出來,街上的行人也漸漸多了起來,他信馬由韁般剛剛出了城門,確實被一個人攔住了去路,確切的說是一輛豪華的大馬車。


    隻見那馬車旁邊的窗簾一條,露出了一個青年的麵容。卻正是付公子。謝孤鴻道:“付公子找我有事?”


    付公子笑著道:“謝兄長去哪裏?若是順路,不如同行?”


    謝孤鴻道:“終南太乙山。”


    付公子點了點頭,道:“終南捷徑,好地方,小弟家住京城,不如暫時同行一二。”


    謝孤鴻道:“我需要快些回去,兄台的馬車可是跟不上的。”


    付公子麵帶遺憾道:“既然如此那就作罷,隻是謝兄長若是到了京城可來府尹衙門,找我。屆時小弟做個東道,好好相交一番。”


    謝孤鴻見他說得誠懇,道:“好極,我在太乙山創立太乙派。若是付公子有閑的時候,也可到我太乙派做客。”


    付公子麵露驚訝之色,道:“謝兄長是一派之首麽。這可是另在下欽佩直至了。”


    謝孤鴻點了點頭,道:“開山立派需要大量錢財。所以我猜到了此地,不過門派草創不久。我還需立刻返回,付公子,咱們來日再見吧。”說著,朝著對方一抱拳。


    付公子也抱拳回禮,道:“好的,謝掌門,一路順風,隻是小心身後。”


    謝孤鴻聞言,微微一笑,道:“多謝付公子好意,我省的。”說著道了聲“保重”便直接打馬,沿著大路飛馳而下。


    付公子望了望謝孤鴻的背影,隨即吩咐車夫,道:“回京城。”說著放下了窗簾……


    謝孤鴻一路朝著終南山行去,也不管背後有沒有人跟著自己,總之他隻是以自己的速度趕路,任何人都不能影響他,除非他願意停下。


    這一****終於回到了終南山,在山腳下的時候,他就看見巴老大手下的工匠,正在將一塊塊的漢白玉階梯鋪在上山的路上,場麵可謂熱火朝天,有夯地的,有運石料的,還有砍伐擋路的樹木的等等等等,等走進了一看,自己的管家秦向東也正在山下,好像個監工一樣,來回的溜達,這看看,那瞧瞧。謝孤鴻翻身下馬,道:“秦向東。”


    管家聽見有人喊自己的名字,立刻轉過頭來,見到謝孤鴻後一臉喜色,小跑了過來,道:“莊主,你可算是回來了。”說到這裏左右看了看,發現附近沒人才底底的聲音說道:“山莊裏的賬目上,銀子已經快用完了,這些漢白玉剛剛運來,采青岩的錢已經不夠了。”


    謝孤鴻笑著從懷內又拿出了五十萬兩,遞給了他,道:“先用這些去繼續開工,我這裏還有,等我上山,就會有一大筆銀子入賬了,開山立派絕對夠了。”說著,看了看四周,沒有發現巴老大的身影,問道:“巴老大人呢?”


    秦向東聽見如此笑嗬嗬的將將銀票收了,道:“我立刻去辦,巴老大正帶著人,在山上夯地呢,先打好地基。”


    謝孤鴻道:“你稍等,你找幾個人挖個坑,幫我埋些東西。”


    秦向東道:“這好辦。莊主隻管吩咐。”


    謝孤鴻一點頭,腳下猛地在地麵上連點,兩塊碎石直接朝身後飛射而出,在進山道路的轉角處登時傳來“哎呦”“哎啊”兩聲慘叫,謝孤鴻也不回頭道:“去後麵將那兩個人埋了。”


    秦向東最長得老大,他知道自家莊主是要開山立派的,因此必然是武林高手,可是沒想到輕描淡寫間就要自己“埋人”是以心中略有害怕,道:“莊……莊主,那兩個,是什麽人?”


    謝孤鴻道:“江湖肖小不足為懼,你將他們兩個隨意埋了也就是了。”說著拍了拍秦向東的肩膀,又道:“好好做。我先上山。”說著,也不管馬匹,自有自己的管家處理。而後直接展開最新練就的金雁功,直直的從施工現場的上麵。飛掠了過去,直驚的眾人紛紛抬頭觀看。乍舌不已。


    謝孤鴻也不在乎,直接往上而行,這金雁功當真是極高明的輕身功夫,尋常的輕功,總是能夠讓人飛掠級遠,或極高,可是身在空中到了頂點,那就沒有勁力支撐,或者借力之處。必然會落了下去。可是這金雁功則是不然,身子可憑空行走三十七步,拔高到了頂點後,仍可憑空再上三尺。可是行此功者,內功越高,便可上行越高,神雕中的郭靖就是憑借深厚功力,運出金雁功,淩空直上數丈之高。一戰震驚天下。


    謝孤鴻沒見過郭靖,自是也沒法比較,可是他內力之高早已到了尋常高手難以想象之地步,因此他運出此功後。恍若淩空而行,直看著眾人目眩神池,甚至不少人跪拜下來。還以為謝孤鴻乃神人下凡呢。


    他可沒沒成想,自己用出金雁功之後。一眾工匠看後都以為是給仙家幹活,所以更是卯足了勁。進度無形中竟是又加快了三分。


    上行沒過一會,謝孤鴻就看巴老大,正領著一幫工匠,在用巨大的木墩,或者巨錘,不停的夯擊地麵,他明白,對方這是為了在這裏鋪設青岩廣場,和生活區域的建築,打好基礎。因此他反而沒有打擾,因為有了銀子就一定會見成自己的太乙派,所以他一路上行,直接到了山頂自己的莊園之內。


    首先沒去別的地方,而是來到了賬房,裏麵的賬房先生,由於現在正是用銀子的時候,所以比較繁忙,在寫寫算算的核對賬目。看到手下人如此認真謝孤鴻暗中點了點頭,直接來到了桌前,那賬房先生才有些訝然的抬起頭看,待發現是謝孤鴻之後,急忙就要從椅子上起身勢力。


    謝孤鴻擺了擺手,道:“不用動。”賬房不知何意,但還是坐了下去。道:“莊主回來了?可是要看賬目麽?”說著用手拿起左側的一個賬本,遞了過去,道:“最近咱們山莊用度極大,已經支出了四十五萬三千四百二十一兩的銀子。”說著還感慨般搖了搖頭。


    謝孤鴻結果賬本,隻見上麵一條條,支出都寫得清清楚楚,隻是山莊上沒有什麽買賣,所以根本沒有進賬,而後放下賬本,遞了回去,道:“辛苦了,等我太乙派立起之後就好了。”說著,從懷內拿出一大疊銀票,道:“這是六百多萬兩銀票,方才我在山下給了秦向東五十萬兩,加在一起就是七百三十多萬兩,你入一下賬目吧。”


    賬房驚喜交加,接過了銀票看了看,高興道:“這就好,這就好。”說著,一張張驗算起來。


    謝孤鴻看他記賬再次入神,也不打擾,直接退了出來,回到了自己莊內的主院。修煉起最新得到的先天功來。


    據傳,這先天功原本乃是道家無上的修真煉氣的修仙法訣,由上古十二金仙之一的“左聖南極南嶽真人左仙太虛真人,赤鬆子所創。


    後被全真教的創教祖師王重陽,因緣際會而得到。先天功無為而作,奪天地之精華,能吸取天地宇宙自然的力量,聚先天三寶:元氣、元神、元精合於一身,煉虛合道,無窮無盡,激發出無窮無盡的潛能,先天功修煉至高深處可練成太古洪荒時的太古人族的先天道體,能白日飛升成仙成神,長生不老不死不滅。如果修煉者有大機緣和大毅力將先天功練至上古十二金仙之一的“赤鬆子”所創的最高境界,就能領悟出洪荒時期的太古仙人的,可以輕易掌控三界法則的法力:融法則之力入己身,我就‘法’,‘法’卻不是我,並且修成太古洪荒時期的太古金仙!當然,謝孤鴻也明白,這隻是傳說,可這先天功的威力卻可以想象了。


    他從一開始定下的,就是“佛、道、俗”三門同修,比如佛門功法,他現在有釋迦三身功,隻可惜除了傳承的應身功以外,法身和報身,倒是沒有修煉的那麽快。俗家武功有傳承自西毒的蛤蟆功,隻有道家沒有,可是現在入了此記憶世界之後,道門的武功傳承,終於是到了手,就是這先天功和九陰真經。可謂佛道俗,三加家武功全都集合在他的一人身上。而且他現在是傳承而來,絲毫不怕出現慕容複一般“雜而不純,博而不精”的局麵。


    謝孤鴻站定當院,探尋腦海中的記憶,先天功口訣中雲:“萬物皆空,一靈不昧,在母腹中,血肉未生,靈光先在,溝通始通……”


    隨著他默默回想先天功的心法,也自然而然的按照口訣中的行功法門修煉了起來,他的身子一鼓一吸,一展一舒,仿若直接融入了周圍的環境。可就在謝孤鴻行功修煉的時候,山腳下卻來了一個人,這人穿著大紅色披風,黑底白邊的袍子,而最引人注目的,則是他的一張麵上,有著四條眉毛。


    注:“著急出去,還是沒檢查錯別字,兄弟們見諒麽麽噠!”(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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