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宜在禦房裏跟世宗議事議了一晚,天亮時分才帶兩個明顯的黑眼圈退了出去。


    世宗被兩個小太監抬到了龍榻上閉著眼睛躺了一會兒,精神頭卻越躺越差。


    侍寢了一夜的溫輕紅從榮雙的手裏接過藥碗,坐在了世宗的身邊,輕聲道:聖上,用藥吧。


    世宗睜眼自己身邊坐著的這個美人,說:昨日是你在這裏的


    溫輕紅笑道:是啊,聖上昨日召臣妾來侍寢的。


    世宗就著溫輕紅的手喝了藥,好半天才說:身上熏過香了


    溫輕紅說:聖上又拿臣妾逗趣了,臣妾沒熏過香。


    那是你天生帶著體香


    溫輕紅笑得很溫柔,本就嬌豔的臉上因為這笑,像是籠上了一層輕紗,迷惑著人的心神。臣妾的身上哪有什麽香,溫輕紅把臉湊到了世宗的跟前,說:聖上您再好好分辨分辨。


    榮雙和內室裏伺立著的宮人太監們都退了出去。


    世宗親了親溫輕紅的臉,說:你也就這張臉讓朕得上。


    溫輕紅也不惱,說:臣妾就是個笨的,聖上會因為臣妾笨就嫌棄臣妾嗎


    世宗扯了扯衣領。


    溫輕紅馬上就伸手把世宗的衣領給解開了,手指有意無意地從世宗的項間劃過。


    世宗悶哼了一聲,一碗提神的藥喝下去,他的精神這會兒好了不少。


    聖上溫輕紅嬌滴滴地喊了世宗一聲。


    小妖精,世宗突然就罵道:沒有男人熬不住了


    溫輕紅這些日子對於世宗的喜怒無常已經習慣了,挨了世宗的罵,也不驚慌,說:臣妾是聖上的人,聖上就是臣妾的男人啊。


    世宗伸手在溫輕紅的胸前摸了一把。


    溫輕紅馬上就嚶嚀了一聲,嬌羞又歡悅的模樣,得世宗心中欲念頓時就生起來了。聖上,溫輕紅也不去碰世宗的手,隻是跟世宗哼道:您輕一點,別怕臣妾搓揉壞了。


    宮裏的女人為了爭寵,什麽手段都敢使,隻是在床上,沒有幾個女人敢放蕩,女德這種東西,是壓在每個女人頭上的大石頭,稍有不堪這個叫女德的石頭就會落在頭上,讓你死無葬僧地。溫輕紅這樣在房事上好像無所顧及的女人,還真是世宗遇上的第一個,嬌柔卻又放蕩,矛盾的結合體,讓世宗真就忘不了溫輕紅這個女人。


    搓揉壞了世宗笑道:那朕這樣呢


    溫輕紅的上衣完全敞開著一直開口到了腰上,繡著一朵牡丹的胸衣被世宗扔到了地上,一對白嫩嫩,飽滿,大小與細條身材完全不符的乳就這麽呈現在世宗的眼前。世宗饒有興致地將這對玩物捏成了各種模樣,享受這這種女人握在手間的手感。


    世宗的手勁很大,溫輕紅疼得發抖,卻又好像得趣,突然就呻吟聲一大,將身子依偎在世宗的身上,喘息著說:聖上,臣妾出水了。


    世宗摸了一把溫輕紅的身下,果然已經濕漉漉的一片了。


    聖上,溫輕紅在世宗的嘴唇上輕輕咬了一下,您太折磨臣妾了。


    世宗知道溫輕紅這個女人是個名器,光讓他這麽摸摸,這身下就能如同發了大水一般地出水,溫輕紅,世宗念著這個名字,手下又是一用勁,幾乎將手中的肉團捏爆。


    溫輕紅叫了一聲,這叫聲竟然就像貓叫春一般,撓著世宗的心頭。


    世宗突然就把溫輕紅的頭往自己的身下一按,道:朕今天賞你了。


    溫輕紅就拿嘴伺候起了世宗,她不去世宗腿間結著痂的那些可怖的傷疤,隻閉著眼,將世宗的那一處當做了瓊漿玉液,將自己的喉管當作了另一處可承歡的地方,吮吸進退之間,咂咂的水聲不斷。


    世宗手揪著溫輕紅的頭發,也是閉著眼,一邊覺得這個女子自輕自賤,一邊又享受著這個女子的伺候。最後那一下時,世宗一把推開了溫輕紅,將自己的東西射了溫輕紅一臉。


    溫輕紅還是笑著世宗,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角,說:臣妾謝聖上的賞賜。


    朕有的時候正懷疑你出身青樓,世宗鬆開了溫輕紅的頭發,聲音轉冷地道:朕的東西好吃嗎


    溫輕紅小聲道:隻要能讓聖上快活,臣妾做什麽都可以。


    世宗了溫輕紅半天,說:你喜歡的那套白玉棋子,朕賞你了。


    溫輕紅忙就喜道:臣妾謝聖上賞賜。


    去把臉洗了,世宗說:讓朕再躺一會兒。


    溫輕紅重新穿好了衣服,用自己帶著的巾帕將臉細細地查了一遍,回身偷了一眼世宗,說:聖上方才跟吉公公說的話,臣妾聽到了。


    世宗說:你聽到什麽了


    就是聖上為楊家二公子和安家三小姐賜婚的事。


    世宗又睜開了眼睛,著溫輕紅說:哦你有意見


    溫輕紅忙搖頭道:臣妾不敢,臣妾隻是有些羨慕安家的小姐們。


    世宗說:你羨慕她們什麽


    臣妾的家裏除了臣妾外,姐妹們嫁得都是些小官小吏,溫輕紅很是羨慕地道:不像安家的小姐們,哪一個都是嫁得極好。


    世宗冷道:安家二小姐嫁得也好


    溫輕紅忙道:那是個庶小姐,不能跟嫡小姐們比有。


    世宗說:她的生母已經被安家抬為平妻了,她還是庶小姐嗎


    溫輕紅馬上打了一下自己的嘴,臣妾都忘了這事了,聖上,臣妾的腦子越發笨了。


    世宗笑了笑,說:楊君成是個殘廢,安三小姐也叫嫁得好嗎


    溫輕紅輕呼了一聲道:那可是玉關楊家啊,光憑楊大將軍手裏的玉關鐵騎,溫輕紅說到這裏不說了,望著世宗扭了扭身子,說:哎呀,臣妾就是羨慕,沒別的意思。


    你退下吧,世宗收回了望著溫輕紅的目光,道:朕一會兒要去上朝了。


    溫輕紅也不賴著不走,完全合世宗心意地,給世宗行了大禮後,便退了出去。


    娘娘,內室門外守著的榮雙吉和等人見溫輕紅出來,忙都給溫輕紅行禮。


    免禮吧,溫輕紅在世宗的麵前放蕩,在旁人的麵前卻是矜持的,托了托自己方才盤起的,斜斜的雲鬢,溫輕紅邁著端莊的步子從眾人的麵前走了過去。


    這天的早朝,世宗又當著眾臣的麵說了安楊兩家結親的事,金鑾殿中的眾臣一起恭喜安太師,安太師也是笑臉滿麵,跪地叩謝世宗成全這樁兒女婚事。


    太子站在諸皇子之首,從頭到尾麵無表情。


    安錦繡這個時候坐在千秋殿的一間花廳裏,聽著吉和一個小徒弟說溫輕紅昨日和今晨又伺候了世宗的事。


    你這小家夥口齒倒是伶俐,安錦繡聽完了這小太監的話後,笑道:這張嘴都快趕上說的了。


    小太監滿臉堆笑地跟安錦繡說:要是能讓娘娘高興,奴才就去學著說去。


    拿了賞錢走吧,安錦繡噗得一樂,我可不跟你師父搶人。


    這小太監一聽有賞,忙就高高興興地跟著紫鴛出去領賞去了。


    袁義著這小太監出去了,跟安錦繡說:這個溫輕紅是不是真得聖寵了


    聖上現在寵恩不了女人,安錦繡收斂了臉上的笑容說道:她不過就是個玩物。


    玩物


    男人想玩女人,有很多花樣的,安錦繡指指袁義身後的靠背椅,說:坐下吧,這裏又沒有外人了。


    袁義說:主子,我是練武的人,老是坐著,武藝就廢了。


    我不信,安錦繡望著袁義抿了抿嘴,說:韓約說他的武藝不如你。


    他的武藝,袁義提起韓約就好笑,說:他的武藝其實一般。


    安錦繡說:他武藝一般你很高興


    袁義這下子笑了起來,說:我想著他討好紫鴛的樣子就好笑。


    攤上那丫頭算他倒黴,想到韓約到了今天也沒能讓紫鴛相信他上她了,安錦繡也笑了起來,韓約這麽個聰明人,追起女孩子來竟是個這麽笨的。


    紫鴛這時打賞完了那個小太監,抱著白承意走了進來,花廳裏的兩個人都是笑得開心,便好奇道:你們在說什麽


    在說兩個笨蛋,安錦繡著紫鴛說。


    哪兩個紫鴛說:我們這裏的


    袁義走過來抱過了白承意,說:那個小公公走了


    嗯,紫鴛說:他說他下次還要來替他師父傳話,說多到千秋殿來幾趟,他就能成一個小財主了。


    這個孩子是個機靈的,安錦繡說道:好好待他吧。


    紫鴛說:我們虧待過誰啊就是這宮裏的人壞人多,好人少


    娘娘一個千秋殿的小太監這時在花廳外高聲道:娘娘出事了


    袁義忙道:進來。


    小太監忙就跑了進來,說:娘娘,小狗子被溫妃娘娘的人抓走了。


    紫鴛說:小狗子


    小太監說:就是方才來替吉大總管傳話的那個小太監。


    你到了安錦繡問道。


    奴才跟著小狗子一起出去的,他回禦房,奴才去替娘娘領冰塊,沒想到出了千秋殿沒走一會兒,溫妃娘娘的人就衝了出過,把小狗子抓走了。


    袁義急問安錦繡道:主子這要怎麽辦


    安錦繡沒想到溫輕紅明明身邊有個沈妃這樣的對手,這人卻偏偏要把目光盯在她的身上。


    紫鴛這時怒道:他來替他師父給主子請個安,溫妃憑什麽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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