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通過老約翰,司寧向唐思寒表達了一下想與唐思寒在某些項目方麵合作的誠意。


    電話裏的老約翰向唐思寒報告這個好消息時很是興奮,“唐,他能主動與你合作,說明你個人魅力很大,據我所知,有他背後的家族倚靠,他還沒有和誰主動提出過合作。”


    唐思寒淡淡一笑,“我知道,我當然,會很好地考慮。”


    掛了電話的唐思寒冷冷一笑,自己個人魅力大,那是對女人來說的,對司寧來說,自己的魅力還不如自己的情婦。


    典型的醉翁之意不在酒,這個司寧,還挺有一套。


    也不能不說,這個女人的確有她的魅力,市場行情還真是一波波見長。


    從廖氏集團的繼承人,再到現在的南方巨富司家的孫子,都大有得不到不罷休的勢頭。


    當然,依照唐思寒一貫的精明,又怎麽會將司寧那“項莊舞劍意在沛公”的“合作”放在心上。


    不過,對於這個用意明顯的男人,吊吊他的胃口也不失為一件樂事。


    當司寧得知他誌在必得的合作夥伴唐氏集團的總裁早在昨天就乘坐回大陸的航班離開新西蘭的時候,不禁感覺像被耍了一般地氣得破口大罵。


    他氣得當然不僅是唐思寒,更是因為唐思寒悄無聲息地帶走了他朝思暮想的女人,看來是明擺著不讓自己染指。


    司寧一拳打在桌子上,震得桌上的筆筒也跳了三跳,走著瞧!


    他氣哼哼道。


    回到B市的佟紫眉有一種回歸故裏的感覺,讓她感到很親切。


    別的不說,起碼能擺脫那個可惡的司寧。


    他絲毫不加掩飾的眸子的情欲讓佟紫眉一陣說不出的厭惡。


    單單從那天晚上的事,佟紫眉就祈禱上天讓自己千萬不要再碰見他。


    佟紫眉的生活於是又恢複到從前。


    和簡簡見過麵之後,她發現兒子居然長高了,而且,交流起來的時候能說出很多讓佟紫眉大感意外的話,孩子正慢慢長大,成熟了。


    佟紫眉摸著簡簡的毛茸茸的腦袋,很是欣慰,連她也不得不佩服這個學校的教學了。


    雖然所有的事情都很煩心,但是至少兒子還是健康快樂地成長著,佟紫眉雖然對唐思寒縱是又恨又怕,也不免在心裏對唐思寒對自己孩子學校的選擇藏了點點感激。


    轉眼已是夏去秋來。


    佟紫眉的日子和之前相比並沒有多大變化,唯一的變化就是唐思寒以前是偶爾會在半山別墅過夜,現在則是幾乎每日都會來。


    對此,佟紫眉很是頭疼,照這樣的速度,自己何時才能整理好自己需要的東西。


    自己的效率的確很低,就連佟誠也在郵件裏覺得自己的效率不是一般的慢。


    但是這事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就沒有那麽難了。


    既要在規定的時間內辦完,還得要小心翼翼地避開唐思寒,這項工作目前正在龜速前進。


    佟紫眉心裏一邊焦慮著,一邊看著唐思寒。


    此時的唐思寒,在陽台上靜靜地翻著報紙,陽光打在他的身上,襯得他更加眉目英挺,此情此景,佟紫眉突然有一些恍惚。


    多年前,自己和他的海誓山盟裏,就曾經憧憬過這樣的場景:


    他在書房裏翻看著報紙,


    而自己則在一邊為他熨燙衣服,


    兩個人甜蜜幸福地笑著,


    ……


    如今,唐思寒是在看報紙,但是,熨燙衣服的事情卻不屬於自己,傭人們和幹洗店都幹了;而且,幹得非常好。


    他和她,隻不過之於他的報複,讓自己和他成為兩條暫時相交的直線。等他厭倦自己之後,也就是所謂的交匯點過後,將來他與自己,便是越來越遠,直到無限遠……


    隻是,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經有了會給他熨燙衣服的女人?


    想到此,佟紫眉的心底突然莫名泛酸。


    她到底是抑製不住,突然怔怔問了一句,“你每天都在這裏,難道都不需要回家嗎?”


    唐思寒將報紙合上,眼眸一抬,眸光對上佟紫眉,眼底分明有著不滿和不耐。


    迫視的眸子讓佟紫眉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於是,從沙發上起身,轉身要走。


    “你問這個做什麽?”唐思寒冷冷的聲音讓佟紫眉心裏一跳。


    沉默。


    唐思寒見她不語,“哼”了一聲,“身為情婦,盡好自己的本分是正事,其他和你無關的事情,知道的越少越好。”


    佟紫眉一顆心從高空直直墜落,甚至,她幾乎能聽見自己那顆破碎的心在地上摔成八瓣的聲音。


    她挺挺胸,使勁吞下喉間的酸澀,“知道了。”


    說完,轉身,一步一步踏上樓梯,最後快步走向臥房。


    身後的唐思寒看著佟紫眉消失的背影,更是一肚子氣。


    本來挺好的心情,全讓她破壞掉了。


    平白無故地,她問這個做什麽?


    不就是盼著自己走嗎?


    而自己接觸的女人,哪一個不都是費心竭力地想出各式各樣的花招讓自己留下,她倒好。


    新西蘭的最後幾夜讓她瘋狂、不顧一切地投懷送抱,讓他感受到了這個女人不一樣的風情;是的,他喜歡,他喜歡的就是她那種狂野,女人嘛,本該就是如此的。


    那樣的狀態雖然也持續下來了,但是骨子裏,總是覺得她若即若離,如今,竟然還要趕自己。


    真是討厭的女人!


    唐思寒不由一陣煩躁,因為佟紫眉的話也確實問到了點子上。


    如果說房子便是家的話,他的房子遍地都是,哪一個不是家?


    但是,佟紫眉所說的那個“家”,他能理解,隻不過暫時還沒有;


    但是,馬上,他就會有,或者說,不得不有。


    完全是身不由己。


    唐思寒想到這點的時候,沒有那種要成家的那種幸福和歸屬感,而是總有種被刻意拴住的感覺。


    這種感覺,讓他很不舒服。


    因為,自他從新西蘭回來,廖沙莎就一直在纏著問他這個事情。


    而且,廖沙莎很明確地和他談了一次。


    新西蘭回來的第二個晚上,廖沙莎便約了久不見的唐思寒,在一家咖啡廳裏。


    她攪了半天的咖啡,一直到咖啡涼了,她才鼓起勇氣,說她不想等下去了,原定於明年的婚禮,她想在年底舉行。


    “為什麽?”這個消息讓唐思寒很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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