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海軍設下埋伏打算擊沉華山號,不料偷雞不成卻蝕了一包米,損失了兩艘戰列艦和3艘潛艇。


    在天津,日本“中國駐屯軍”意圖阻止中國軍隊進駐天津,不料卻惹了馬蜂窩,碰上了104師的兩個瘋子,“中國駐屯軍”沒有占到半點便宜之餘反而被中國軍隊反擊,丟了日租界、日本僑民死傷慘重之餘,“中國駐屯軍”也麵臨覆滅的境地。


    日本駐華公使伊集院彥吉在得到消息之後,當即暴躁如雷,連和服都來不及換腳踏木屐就匆匆跑出東交民巷的日本使館,他要向中國臨時政府,臨時大總統提出嚴正的抗議。


    但是伊集院彥吉踢踢踏踏地跑出東交民巷,就被中國國防軍的一位中尉軍官攔住了,軍官用警告的語氣說道:“凡是日本人,請呆在使館內,如果不聽勸告非要到外麵,我們將不保證他的安全!”


    中國士兵的語氣冷冰冰的,沒有一絲感情,讓一向驕橫慣了的伊集院彥吉更加暴跳如雷,他咆哮著揮動拳頭,湊到中國士兵的麵前。


    中國士兵臉上露出冷笑,右手已伸到手槍的槍套上麵。


    日本大使館內,駐有一個中隊的日本兵,國防軍調派了一個團將使館區團團圍了起來,就是防備這些瘋狗一樣的日本兵狗急跳牆做出傷害中國老百姓的行動來。


    中國臨時政府的臨時外交總長王寵惠親自站在東交民巷前麵,親自向這些列強作出解釋,熄滅這些強盜的怒火。


    王寵惠聽到這裏的動靜,向各國使館人員說了一聲抱歉,連忙走過來,打著招呼道:“伊集院彥吉先生,請息怒!”


    伊集院彥吉見到王寵惠,好像忽然找到了發泄怒火的對象一樣,正要把一肚子怒火傾泄在王寵惠這個臨時政府的外交總長身上。


    但是王寵惠的一句話讓伊集院彥吉萬千怒火卻無從發起,王寵惠勸說道:“公使先生,這又何必,與事無補!”


    伊集院彥吉窒了一下,把那些威脅的話咽了下喉嚨去,半天才從口中擠出一句話:“我要見你們的總統。”


    王寵惠點點頭,然後才說道:“當然可以,不過,你這身裝束,我想我國大總統是不太方便見你的。”


    伊集院彥吉“哼”了一聲,拖著踢踢踏踏的聲音向著東交民巷的深處去了,他也許回去換衣服了。


    王寵惠拍拍那位國防軍的肩膀,問道:“你把手伸到手槍皮套上,是不是打算開槍打死他呀?那可是日本國的公使,打死他是要造成嚴重的外交事件的,最終可能導致兩國開戰。你想過後果沒有?”


    國防軍軍官傲然道:“你沒有見到他把拳頭伸到我臉上了嗎?我不懂什麽外交事故,我隻知道,人打我一拳,我還他一掌,是天公地道的,我們國防軍沒有被人打都不敢還手的懦夫,我們丟不起這個人!”


    王寵惠心中一歎,沒有再說話。


    臨時大總統剛剛才跟日本銀行借了一筆款項,讓臨時政府能夠運轉,不料,中日兩軍又鬧出這一場風波,他好說歹說把伊集院彥吉送走之後,臉上頓時布滿了陰雲。


    黨內已經有很多人對張山長不滿了,於是有人趁機道:“這個張大炮…”


    他忽然覺得眼前這個也外號大炮,在大炮麵前說大炮似乎有一些不妥,他飛快地查看了一眼臨時大總統的臉色,見臨時大總統並沒有覺察到,於是暗暗鬆了一口氣,斷續道:“這個張山長太過膽大包天了,他竟然不經過大總統的授權就擅自跟日本人開戰,他眼中還有大總統嗎?還有憲法嗎?”


    臨時大總統臉色好看了一點,沉吟道:“也不能夠說成是開戰,我看最多隻是一場誤會而已,但是現在最要緊的是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這樣才好跟日方交涉。”


    眾人連忙附合著稱是,於是大總統準備親自出門去找國防部的那一群惹禍精。但是來到國防部裏,得知張山長已經有很久沒有在這裏出現過了。辦公室裏隻有一些參謀和文職人員在值班,這些人都是後勤部的人員,要不是戰爭期間,他們也早都下班了。


    但是要聯係張山長還是可以聯係得上的,這裏畢竟是國防部,參謀們給他的上級打了電話,上級又請求了上級之後,最後告訴大總統,張山長現在郊外的軍區司令部,不過由於軍務繁忙,可能要過幾天才有空回來。


    臨時大總統大手一揮道:“沒事,我去見他總可以了吧!”


    國防部的參謀總部已經搬到郊區的北京軍區司令部去了,張山長覺得那裏比現在的國防部安全也方便得多。


    大總統的車隊出了城門之後,天色已經灰暗了下來,車開了不久,道路旁邊就出現五步一崗七步一哨的情景,而且越往軍區方向裏走,警戒越是森嚴,檢查越是頻密。


    大總統的隨從中有不少平時說過張山長壞話的人,見到這樣的情景就不免心虛了,於是有人勸告大總統,“裏麵是張山長的地盤,如果張山長起了不臣之心的話,這不是送羊入虎口嗎?”


    臨時大總統皺了皺眉頭,心想,難怪遁初要整頓黨務,果然如他的說,黨內讒臣的確多了一點。


    給人這麽一說,果然有大部分的人不肯走了,有的人忽然記起還有重要的公務需要處理,有的說家裏老母生病要趕快回去照顧,自古忠孝不能兩全,難呀!


    臨時大總統臉色陰鬱,不過因為天色已暗,沒有人看到。


    北京軍區設在通州,從京城出發大約有一個小時的路程。在軍區司令部,張山長安慰北京軍區的司令員張哲培道:“哲培老哥,不要愁眉苦臉嘛,參謀總部隻是臨時借用一下你的司令部,又不是不還,等我們的國防部大樓建成,就還給你了,到了時候你想留我,我還嫌這地方偏僻窄小呢?”


    “我這司令部就一間空房子,給你們住一輩子我也沒意見,這裏空房子多的是,大不了我搬就是,我不高興的就是,你一下子就從我們北京軍區劃掉兩個師的兵力出去,還是101師和103師這兩個主力師。這一下子,我們北京軍區就給你搬空了呀?”張哲培扮作一副愁眉苦臉樣。


    旁邊的蔡鍔罵了一句:“小氣鬼,不就是兩個師嗎,人家濟南軍區也出了二個師,也沒見人家半點心痛!”


    蔡鍔和張哲培都是日本士官學校畢業的,兩人一見麵之後卻是出奇地談得來。


    張哲培道:“你當然高興了,這四個師可都是入了你的口袋…”


    這次收複東北以及對日本人的作戰,總參謀部準備抽調4個步兵師,組建東北集團軍,集團軍隊司令由蔡鍔暫時擔任。


    現在國防軍獨當一麵的人才還不多,蔣百裏坐鎮中樞調度全局,張孝準要負責全國的軍隊整編事宜,畢竟軍隊建設才是這個時期的重要工作,張哲培要坐鎮北京,看住那一幫革命黨元老、滿清的遺老遺少,不要讓這幫人搗亂。


    當然,蔡鍔的壓力也不小,除了要收拾東北袁世凱的北洋軍隊之外,還要把遼東半島的日軍趕出中國去。


    蔡鍔安慰張哲培道:“抽掉2個師後你也還有3個師,對付國內這些頑固分子用得著這麽多兵馬?”


    張哲培道:“要不,我跟你調換位置?”


    “少來,我可不上你的當,我跟那些遺老遺少們八字不合,我還是去啃日本鬼子這塊硬骨頭的好。”


    眾人聽了,哈哈一笑,接著一起擁入設在司令部的作戰指揮中心,蔣百裏站在巨大的沙盤之前,向眾人介紹情況。


    蔣百裏道:“東北三省袁世凱的兵力主要是以原北洋第三鎮為骨幹擴充起來的部隊,另外就是張作霖的部隊,但是我們在奉天也有張紹曾的第二十鎮和藍天蔚的第二混成協這兩支部隊,兵力上我們並不處於下風,何況張作霖是個滑頭,徐世昌雖然對他有恩,但是他不一定會買袁世凱的帳。”


    張山長知道蔣百裏和張作霖兩人之間有些恩怨,蔣百裏就差點死在張作霖的手中,但是蔣百裏對張作霖的評價卻是很中肯的,絲毫沒有受私人感情的影響,張山長暗自點頭,他對這個張作霖也不太感冒,這種人國防軍不需要,就算暫時收編了他,以後也不會重用。


    現在的曆史跟原先的曆史已經不同了,由於辛亥革命爆發之後,第二十鎮沒有奉命入關,而是和藍天蔚的第二混成協一起互相響應,在張山長情報部門和特種部隊的協助下,沒有被張作霖部所趁,最終使這兩支革命部隊得以保全。


    蔣百裏繼續道:“海軍的勝利,給我們強大的信心,有海軍的幫助,這樣,原先預計要投入8個師的兵力,現在隻要4個師就足以擊敗日本在關東州的部隊了。”


    海軍司令黃鍾英也在,這時他連忙站起來,堅決道:“我們海軍有能力也有信心守住黃海,不讓日軍一艘艦艇進入!”


    今天,在黃海與東海交界處發生的海戰的詳細經過,與會的人全部都知道了,眾人對於海軍也充滿了信心。


    張山長點點頭,並不是說中國海軍現在就有能力打敗日本海軍,相對於日本海軍,中國海軍還很弱小,但是,日本人並不隻有中國一個敵人,現在日本海軍還在菲律賓海麵上跟美國海軍對峙,不可能把全部軍艦都派到中國來,而且,今天的海戰,日本海軍以二對一,最終仍然以中國海軍的完勝而結束,這告訴日本人,要擊沉中國太平洋艦隊的四艘無畏級的戰列艦,付出的代價不是日本人可以承受得起的。也許打敗了中國海軍之後,日本海軍從此也走向沒落,沒有海軍的日本從此也就變成了一個不起眼的弱國。


    這時,張山長的軍事秘書莫小花進來在張山長耳邊密語了幾句,見到張山長臉上有一些古怪,蔣百裏停下解說,眾人的眼光一齊望向張山長。


    張山長哈哈一笑,“我這個秘書雖然漂亮,但是也不值得各位軍中大佬一齊注目吧?”


    莫小花紅著臉,但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又不敢撒嬌。


    蔣百裏尷尬地咳了一聲,張山長隻好站起,抱歉道:“好吧,我隻是開個玩笑,各位家有嬌妻美妾比我強了不知道多少,不稀罕不足為奇。我有急事,我們的臨時大總統找我,都找到軍區來了,可是剛到門口又不進來了,要我這個下屬去迎接他一下。”


    張山長歎了一口氣,“沒辦法,誰叫他是大總統呢,我去見一下他,你們繼續開會。”說著,張山長和莫小花一起走出了作戰指揮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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