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合作夥伴和競爭對手


    張山長回到大飯店的睡房,莫花穿著一件輕薄的半透明絲綢睡衣迎了來,睡衣下莫花成熟的軀體玲瓏浮突,散出一種濃鬱的熟女味道。


    不過今天的主菜不是她,張山長隻是把她摟入懷中,親了一下她的額頭,莫花就微微笑了,她輕柔地替張山長脫去了衣服,接著自己也脫了,然後拉著張山長的手來到浴室,打開了水龍頭,將溫暖的水衝在張山長的身,給他抹香皂,並用輕柔的手指將他全身抓撓一遍,然後再衝洗幹淨,用浴巾擦拭幹淨了。


    張山長自始至終手不停地在莫花敏感部位遊走,眼光一直沒有脫離這具充滿藝術感的身體。


    張山長躺在大床,讓莫花給他做推拿,推了一會兒,外麵響起了敲門聲。


    莫花穿起睡衣,笑道:“是索菲這個鬼婆來了,我叫她洗幹淨了再來的!”


    這樣的丫頭真是沒話可說,連拉皮條的事也替少爺做了,等一下要好好地獎賞她才行。


    索菲也穿著一件莫花為她準備的絲綢睡衣,金披肩,膚色白晰,在柔和的燈光之下,索菲的臉泛著紅潤的光彩。


    莫花關好房門,把索菲拉到床邊,並且伸手替索菲除去睡衣。


    索菲低聲用英語驚叫道:“噢,帝!”


    但是這還沒有完,莫花把索菲身體所有的飾物都摘下,露出一絲不掛的軀體。


    索菲雙腿並攏,一隻手擋住胸部,一隻手擋住下體,姿態非常優美。


    張山長躲在床,眯著眼睛,用藝術的角度欣賞著。


    莫花輕笑著拿出一瓶凡士林,輕輕的抹在索菲的每一寸皮膚,包括敏感的地帶。


    塗抹完畢,索菲的身體已經被莫花擦拭得閃閃亮,然後莫花又把索菲推倒在床,讓她躲在張山長的身邊。


    張山長還沒有動,倒是莫花退去她身的睡衣,跨腿騎在索菲的身。


    索菲終於忍不住問道:“噢,親愛的總統先生,這是怎麽一回事,您的的這位秘要幹什麽?”


    莫花邪笑著代替張山長回答:“索菲,大總統是這個世界最尊貴的人,我要保證他的每一個女人都是極品,無論是皮膚的柔滑感,還是手感以及各個方麵都要是最好的,否則,大總統是不會在你的身浪費精力的。”


    索菲叫了一聲“噢,帝,總統先生真是這個世界最會享受的男人,不過,我有高貴的日爾曼血統,天天堅持運動,絕對是白人之中最極品的女人,一定會讓總統先生滿意的。”


    索菲說著,就放開了手腳,莫花騎在她的身,雙手在她平坦的腹輕輕地推肉,漸漸地移到到了她的胸部,輕輕地肉捏。


    索菲全身的每一寸肌膚都在莫花的手下得到徹底地放鬆,舒服地叫了起來。


    莫花又說道:“索菲,你的叫聲太放蕩了,跟你化學博士的身分不合,要含蓄一點,要有一種要爆但是壓抑著不讓它爆的那種感覺,就像含苞欲放的花朵兒一樣。”


    索菲又叫了一聲,“帝呀,這也有要求?”


    莫花在她翹tun拍了一掌,索菲“呀”的一聲叫了起來,莫花說道:“對了,就是這種感覺!”說著又拍了一掌。


    直到把索菲調教得紅粉菲菲,嬌喘連連之際,莫花才從退出來,對張山長說道:“是時候了,少爺請!”


    張山長翻過身來,看到索菲擺著他最喜歡的姿勢,這時的索菲就像一隻供的ji,翹著圓圓屁股,身油光可鑒,一個一張一合的洞口泛著無數晶瑩的水珠,等待著進入。


    張山長馬,來了一個一到底,索菲立刻忘記了莫花的調教,出一聲長長的嘶叫,接著全身的肌肉都痙攣起來。


    不一會兒,索菲就徹底癱軟撲倒在床,張山長抽出身來。馬和莫花斯磨在一起。


    張山長對莫花的動作忽緩忽急,莫花出愉快的咯咯的笑聲。


    莫共的身材比較嬌,張山長又伸出一隻手來,繞過索菲背部抓住她豐滿的胸部。


    索菲還在回味剛才驚天動地的一,“帝,這是我最快樂的一個晚,總統先生,我想我以後再也離不開你了!”


    張山長哈哈笑道:“我們中國人有一句話叫做‘龍庭掃穴,直搗黃龍,說的就是這個意思。


    這跟在你們德國運用裝甲的戰術非常相似,就是集中幾百千輛裝甲戰車,不顧敵軍火力的阻撓,迅地敵人縱深,使敵人無法建立一條新的防線,最後將攻勢深深地引入敵軍後方…”


    張山長一邊和莫花進行著運動,一邊胡侃。


    索菲卻忽然掙脫張山長的魔手,從床爬起來,興奮地叫道:“噢,帝,我要把這句話記錄下來…”


    張山長聞言一楞,這才想到現在是一戰,這種集中大量坦克進行突破的戰術還沒有研究出來。


    因為在原先曆史的一戰中,坦克的質量和數量都無法滿足這種戰法的要求,但是在現在不同了,由於張山長帶來的一輛重型卡車,德國專家從中學到了不少東西,德國人的裝甲技術、動機技術等等都得到了質的飛躍,已經完全有條件滿足這種坦克戰法的要求了。


    這裏,莫花叫道:“我也要試試這個龍庭掃穴!”


    張山長暫時抽身出來,讓莫花轉過身來,用枕頭墊高tun部,擺了一個像索菲那樣供ji的姿勢,然後向張山長招了一下手,叫道:“快點,少爺,快點!”


    張山長伸手在她的嬌嫩的tun部輕輕的拍了一掌,罵了一句騒貨,莫花出一聲低叫,張山長對準方位撲了去,重重壓在莫花的背後。


    莫花學著索菲用英語叫了一聲,“噢,帝!”不久也全身痙攣起來。


    莫花又出一陣陣叫聲,張山長把剩餘的精力泄在她身,並且完成了一次噴。


    索菲把張山長剛才說的話記錄下來之後就撲了來,哞哞叫道:“總統先生,您真了不起,您竟然可以從床功夫悟出一套戰法,總結出一套軍事思想,這套戰法很適合現在的德隊,相信德隊在這套戰法和軍事思想的指導之下,很快會掃清歐洲大陸的敵軍,取得戰爭的勝利,我要代表德國人民好好地感謝您!”


    張山長笑道:“我還有很多套路,如果你有興趣的話,我可以慢慢施展給你看!”


    索菲興奮地說道:“當然有興趣,我非常有興趣!”


    張山長狡黠地笑了,“花,還不去拿家夥來,今晚我們要徹底馴服這頭荷蘭母牛!”


    第二天,午十點,張山長被莫叫醒,肉著朦朧的眼睛,下了床,一看,索菲光著身子躺在地板,身到處是瘀傷。


    張山長大吃一驚,叫道:“怎麽搞得這麽傷口?”


    莫花詭秘地一笑,“這洋婆子仗著自己身體好,什麽東西都要試一下了,所以隻好成全了她喔!”


    張山長搖搖頭,在莫花的服侍之下,洗涮幹淨,然後去餐廳吃了一個早餐,接著就在會議廳召開一個新聞布會,在會,張山長和英國相的特使阿特楊爵士共同宣布,中國正式加入協約國,並對德國宣戰。


    會後,阿特楊爵士回到他的總督府,剛剛回到總督府的大門,就看到中國海軍6戰隊第三師的師長李澤均帶著一群士兵站在大門口。


    李澤均見到阿特楊,向他行了一個軍禮,然後用鄭重的語氣說道:“阿特楊爵士,我今天特地來提醒,請你在兩天之內搬出總督府,兩天之後還不動手的話,我們的士兵就幫你搬了!”


    阿特楊一臉愕然,說道:“李師長,您是不是搞錯了?中英兩國剛剛在一個時之前正式結為盟國,現在你卻要占據大英帝國的海峽殖民地總督府,於情於理都不合,我建議您還是先去請示一下你們的大總統。”


    不料,李澤均卻說道:“對不起,我沒有接到這個命令,我隻知道昨天已經給了你們最後的限期,到時不搬的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李澤均轉身而去,把阿特楊氣得七竅生煙,明明已經成了盟國,都是自己人了,中國人還這麽計較,這不像中國人一貫的做法。


    阿特楊最後隻得決定再次去跟張山長幹涉一下,希望張山長看在盟國的份,不要讓他這個總督成為一個丟失殖民地的總督。


    張山長昨晚耗了太多的真元,心裏有一些虛火,見到這個英國老頭子老是糾纏不清,於是有一些火了。


    把阿特楊請到會客室,聽了阿特楊的委屈,張山長強壓住心頭的怒火,說道:“為算什麽事呀?用得著您老人家來來往往地奔波嗎?你就看在他們是一名粗魯軍人的份,不要跟他們計較了,爵士,這有失你尊貴的身份!”


    阿特楊高興地說道:“我就知道,總統先生是有眼光的人,斷不會因為這種事而影響了中英兩國的誼!”


    張山長暗暗罵道,中英有個屁的誼。


    口卻附合著說道:“對,絕對不要讓這些事損害了中英兩國剛剛建立起來的盟關係,我看這樣,爵士您是有身份的人,不要跟那些粗人計較,不如馬就搬,爵士您認為如何?”


    阿特楊這才知道自己剛才會錯了意,張山長不僅不想讓步,反而要得寸進尺,更進一步,竟然要他馬搬。


    阿特楊不停地在胸口劃著十字,過了好一會兒才平息心中的怒氣,他悲哀地說道:“總統先生,的聽說你是世界屈一指的機械工程師、明家,在很多領域都很很大的成就,應該是一個很有修養的人,噢!帝,請您原諒,我心裏起了不應該有的想法,帝!原諒你虔誠的信徒…”


    阿特楊又開始在胸口不停地畫十字了。


    張山長就是傻子也知道阿特楊在罵他沒修養,這中了他的死穴,張山長可以忍受別人罵他無賴和無恥,但是卻不可以接受別人罵他沒有修養,張山長當下氣呼呼地走了。


    張山長喘勻了一口氣,才對莫花說道:“給我通知李澤均,讓他們今天就把阿特楊這討厭的英國老頭子趕出新加坡去!”


    古少川剛剛前來跟在張山長辭行,他仗著跟張山長關係到好,聽到張山長的這個命令,忍不住口問道:“大總統,中國剛剛加入協約國就跟英國人產生摩擦,這不太好?”


    張山長直搖頭,說道:“少川,作為一個外交官,你不能夠有半點不好意思,中英兩國是盟國不錯,但是中國人有一句話叫做‘親兄弟明算賬’,中英兩國是合作夥伴,但是同時也是競爭對手,合作和競爭可以同時存在,在合作的領域要合作,但是在競爭的時候卻要寸步不讓。”


    古少川若有所思,張山長又說道:“英法等西方人都是靠搶劫家的,現在雖然表麵文質彬彬,表現得很有風度,但是骨子裏的強盜本質並沒有改變,跟這種人打交道,就要台麵握手,台下動刀子。”


    古少川說了一句:“既是合作夥伴又是競爭對手,這句話非常精辟,受教了!”說著,古少川對張山長躹了一個躬,告辭走了。


    張山長徨然四顧,不理解古少川為什麽會有這麽大的感觸,對莫花說道:“我倒覺得‘台麵握手,台下動刀子’這句話比較精辟,古少川傻子嗎?那麽空洞的句子他也視若珍寶?”


    莫花卻搖搖頭,說道:“我倒是認同古少川說的‘既是合作夥伴又是競爭對手’這話比較有深度,你這句‘台麵握手,台下動刀子’太俗,就好比昨晚的‘龍庭掃穴’簡直俗不可耐!”


    張山長笑道:“俗歸俗,最重要的是管用,‘龍庭掃穴’極有可能被德國幾百萬大軍奉若經典,就好比中國的孫子兵法一樣。”


    莫花嘻嘻笑了一陣,然後拿出記事本,說道:“少爺你今天要會見幾位新加坡的商人!”說著看了一下手表,“時間在十二點,我已經安排你們在大飯店的餐廳吃午飯,少爺你現在可以過去了。”


    張山長每到一人地方,基本要見一下當地工商業代表,在海外則更加要如此,在雅加達他也接見了當地華商,在新加坡更加如此。


    相對雅加達,新加坡的華人華商更能夠引起張山長的重視。


    不知道為什麽,在張山長的潛意識之中,總是覺得新加坡華人對於中國大陸比較抵觸。


    應該說,中國人都有這樣的習慣,凡是出過洋的都多多少少有一點優越感,看不起沒有出過洋的,覺得他們土,就算他們在外國做奴隸,回到國內也自然產生這種優越感。


    新加坡的有錢人尤其如此。


    對於這種情況,張山長也覺得無奈,隻能夠盡量地遷就,他們無論怎麽樣也是華人,不能像馬來土著一樣說滅就滅了。


    新加坡大飯店的廚師是專門從中國大陸請來的,水平在南洋來好的了,張山長在這裏請他們吃飯,算是給足麵子了。


    張山長來到餐廳的時候,這些大老板們已經在座了。


    張山長跟這些人一一握手,之後就招呼眾人坐下,張山長又親自給每位倒一杯酒。


    這在後世來說不算什麽,張山長隻是想表現出自己親和的一麵而已,不料卻嚇壞這些大老板了。


    一位姓陳的富商驚慌地站起來,從懷中掏出一張支票,雙手顫抖地遞到張山長麵前,恭敬地說道:“鄙人陳誌明,祖籍福建,這裏奉一百萬元軍資,請大總統笑納!”


    眾人紛紛掏出支票出來,這個一百萬,那個兩百萬,最少的也有五十萬,張山長一看就傻了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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