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紅芳按下了任國康家門外的門鈴之後,片刻之後,便見家裏出來一名傭人打扮的婦女,衝著柵欄外的程紅芳問道:“這位小姐,你找誰?”


    程紅芳客氣地回答道:“我們是來找任董事長的,請問任董事長在嗎?”


    那名傭人點了點頭道:“老爺在家,不過家中有事,所以老爺吩咐,若是公司的事情就不要來打擾了,老爺不想見客!”


    吳賴急了,趕緊在一旁插嘴道:“我們是任雅嵐的朋友,你就讓我們進去見一見任雅嵐吧!”


    “大小姐的朋友?那就更不行了,現在大小姐身子不好,更不能見外客,你們還是走吧!”那名女傭人微微詫異,繼而搖了搖頭說道。


    吳賴急道:“我們正是聽說任雅嵐病了,這才前來探望,你就讓我們進去吧!”


    那名女傭人態度卻很是堅決:“不行,放進了你們,老爺會怪罪下來的,你們還是走吧,大小姐病的很厲害,根本就不能見客!”


    吳賴一聽女傭人的話,更是焦急萬分,晃了晃鐵門說道:“這位阿姨,我是任雅嵐的同學,我就進去看一看,你就放我們進去吧!”


    女傭人一臉為難的神色,正要說話的時候,裏麵屋子門打開,一人走了出來,口裏不悅地喝道:“吳媽,這是怎麽回事啊?天師正在裏麵做法,外麵喧囂成這樣,驚擾了天師做法,豈不壞了大事?”


    吳賴聽聲音,心微微地懸了起來,他自然聽得出來,說話的人正是任雅嵐的父親任國康!


    那吳媽一臉惶恐,趕緊朝著任國康小心翼翼地說道:“外麵兩人說是大小姐的朋友,執意要進去見大小姐,所以……”


    任國康聽了吳媽的話,便朝著門外看去,卻是正好看見了趴在門上的吳賴,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原來是你,你來我家搗什麽亂?快走!”


    吳賴心係任雅嵐,也顧不得任國康的態度,急聲說道:“任叔叔,我聽說雅嵐生病,特意過來看她,你就讓我進去看看她吧!”


    “哼!臭小子,你還害得她不夠嗎?快滾,雅蘭不想見到你!”任國康根本就不給吳賴半點好臉色,鐵青著臉嗬斥道。


    “任叔叔,雅嵐到底怎麽了?你就讓我看看她吧!”吳賴心急如焚,可是又不敢造次,隻能是苦苦哀求道。


    程紅芳在吳賴身後暗暗地撇了撇嘴嘴,醋意十足地忖道:“這任雅嵐也不知道是什麽樣的女子,竟然讓這個小流氓如此掛心,我一會兒倒是要好好看看!”


    門內任國康卻根本就不為所動,無比厭惡地看了看吳賴,卻是根本就不搭理他,而是吩咐吳媽道:“吳媽,你就守在這裏,說什麽也不能放這小子進來!”


    3


    任國康說完,就要拂袖回去,吳賴卻是有些急了,一抬腳,“咣當”一聲,就狠狠地踢在了那鐵柵門上,吳賴如今何等力氣,那焊得極為堅固的鐵柵門頓時發出一聲巨響,已然是被吳賴踢得變了形,估計再來上幾下就塌了!


    任國康頓時臉色大變,大聲喝罵道:“吳賴,你要幹什麽?光天化日之下私闖民宅是犯法的,快快離開,不然的話,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吳賴此時哪裏顧得這些,又是一腳踢出,那鐵柵門搖搖晃晃,眼看就要倒下了!


    “吳媽,趕緊報警,這小子瘋了!”任國康看著兩腳就將鐵柵門踢得眼中變形的吳賴,心中駭然,急聲叫道。


    吳媽也嚇得呆了,聽到任國康的話,趕緊從衣兜裏拿出手機,就要撥號!


    程紅芳一旁見到事情好像有些弄大了,趕緊一把拉住吳賴,然後朝著門內揚聲道:“吳媽,不要打電話,任董事長,我是程家的程紅芳,我有話說!”


    “程家?”任國康聞言,頓時眼皮一跳,示意吳媽不要打電話,朝著門外望去,看到吳賴身邊那名俏臉的女子果然有幾分眼熟,程家在整個雲州城可是威名赫赫,任國康雖然和程家沒有什麽交集,可是也遠遠見過程大小姐的容貌,自然也知道,想要在雲州城中立足,第一不能惹的便是程家!


    任國康見外麵的女子果然是程家的大小姐,雖然不知道這位大小姐和吳賴是什麽關係,但是也不敢輕慢,連忙上前,伸手打開鐵柵門,很是客氣地說道:“哦,原來是程小姐大駕光臨,隻是家裏最近確實發生了不少事情,不宜會客,所以還請程小姐海涵!”


    程紅芳微微一笑道:“任董事長,雅嵐的事情我也聽說了,吳賴是雅嵐的同學,也是我的好朋友,我們此次前來就是來看望雅嵐的,失禮之處,還請任董事長海涵!”


    程紅芳這一番話說的是不卑不亢,任國康心中卻是直打鼓,他自然不願意吳賴踏入自己家的大門,可是總不能將程家大小姐拒之門外,程家要是拿這件事情做文章,那自己的國康有限公司就算是到頭了,至於這吳賴和程家大小姐怎麽就走在了一起,這讓任國康百般不解!


    “這……那好吧,既然程小姐一番盛情,鄙人就替小女多謝程小姐了,程小姐請進!”任國康思忖了片刻,便覺得還是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為好,無緣無故得罪程家可不是明智的做法,於是便將大門打開,請程紅芳進門!


    程紅芳朝著吳賴示威地笑了笑,然後輕舒藕臂,攬起吳賴的臂彎,拉著吳賴走進了大門。


    吳賴本來是不想在任國康麵前表現出和程紅芳的親昵,畢竟對方是任雅嵐的父親,縱然對自己冷言冷語,可在自己的心目中也是嶽父大人,自己在“嶽父大人”麵前和別的女子太過親昵,總是不好,不過轉念一想,不是程紅芳,自己還真不好進任家的大門,便也不好意思將手臂抽出,任憑程紅芳拖著自己進了大門。


    任國康一旁卻是眼睛都有些直了,他自然看的出來兩人的關係非同小可,能讓程家大小姐挽著胳膊走的年輕男子,自己以前可是還沒有聽說過呢,這個吳賴在自己印象中不過是應州職業高中的一個混混學生,不學無術,遊手好閑,怎麽就跟程家大小姐有了瓜葛了呢?這事情也實在是太離譜了些吧!


    “可是這個小子和程家大小姐如此的親昵,看上去便似是情侶一般,為何又要招惹自己的女兒呢?莫不是這混小子還是個花心大蘿卜不成?”任國康有些憤憤地想道,表麵上卻是不露聲色,將程紅芳和吳賴請進了屋內,隻是一張笑臉隻是對著程紅芳,至於吳賴,卻是瞟也不瞟一眼。


    吳賴擔心任雅嵐,自然也不計較任國康的態度,一進門卻是便四處張望,想早些見到任雅嵐。


    可是程紅芳和吳賴二人一進門,便覺得客廳內氣氛有些不對,整個屋子的擺放有些淩亂,好像是主人無心收拾一般,而在客廳上方,卻是拉著一溜溜的繩子,繩子上站著一張張細長的黃紙條,黃紙條上則是畫著一些無法辨認的紅字。


    “呃?這是?”吳賴和程紅芳對望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疑惑和不解。


    任國康很明顯看出了二人的疑惑,苦笑了一聲說道:“程小姐有所不知,小女的病很是奇怪,一個星期跑遍了全國各所大醫院,可是就是查不出來到底是得了什麽病,有人說是可能中了邪,於是無奈之下,隻好請法師前來做法,這些黃紙都是法師掛上去的!”


    “呃?中邪?”吳賴和程紅芳都是倏然一驚。


    “任董事長,雅嵐是什麽症狀?”程紅芳知道吳賴關心任雅嵐的病情,而且他自己發問任國康還不一定回答,便好人做到底,朝著任國康問道。


    吳賴心中感激,趕緊也看向了任國康,想要聽任國康的回答。


    任國康長歎一聲道:“唉!說來話長,小女自從半月前從應州城回來之後,我本來想給她找個學校,可是回來的第二天早上,內子便發現雅嵐沒有起床,去她的房間叫她,卻是怎麽也叫不醒,呼吸、心跳都是正常,可就是昏睡不醒,我們都急了,帶著她四處求醫,可是根本就檢查不出來什麽毛病,隻是知道這半個月以來,雅嵐的身體越來越虛弱,呼吸和心跳也是越來越弱,眼看好端端的一個孩子就要不行了!”


    “什麽?”吳賴聽了眼神裏透露出無比焦急的神色,連忙出言問道,“任叔叔,雅嵐在哪個房間,我去看看她!”


    任國康冷哼了一聲,並沒有搭理他,吳賴無法,隻得暗暗扯了一下程紅芳的袖子。


    程紅芳暗歎一聲,也出言道:“任董事長,我們來就是探望雅嵐妹妹的,你讓我們看看她吧!”


    任國康聞言,又是一聲長歎道:“那好吧,不過此時天師正在做法,你們兩人進去之後,不能高聲喧嘩,千萬不要驚擾了大師做法啊!”


    “天師?哪位天師?”程紅芳秀眉微微一蹙問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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