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雲州市五星級大酒店的總統套間中,卻是有著詭異的一幕,慕容俊傑隻穿著一條短褲,斜靠在沙發上,雙臂張開,將兩名豔麗照人的女子摟在懷中,沙發的背後也站著一名嬌媚的女子在為慕容俊傑揉著肩膀。


    而在慕容俊傑的身前,則是跪著四個人,雖然眼前有著三個穿著暴露的豔麗女郎,可是四人根本連頭也不敢抬,隻是將身子深深地伏倒,一副無比恭敬的樣子!


    慕容俊傑則是一臉的微笑,淡淡地問道:“那個叫吳賴的小子就這麽厲害嗎?你們去了五個,沒有奈何對方,反而讓對方放倒了一個?”


    跪在最前麵的那人依舊是不敢抬頭,就趴在那裏顫聲解釋道:“稟少爺,那個小子貌似是個練家子,彪子哥本來設計引開了那個程家大小姐,本來以為憑著我們剩下四人能夠留下對方,卻是沒有料到,對方力大無窮,我們幾個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慕容俊傑依舊是滿臉的笑容,似乎一點兒也沒有生氣:“哦?是這樣啊?你們幾個任務失敗,那是技不如人,本少爺可以原諒,隻是本少爺想知道的是,彪子身上的刀傷是怎麽回事?”


    最開始說話那人身子一顫,趕緊解釋道:“那人太厲害,奪去了我們的匕首,殺死了彪子哥!”


    “哦?是嗎?本少爺怎麽看那傷口好似不是一個人下得手,倒是像被人亂刀砍死,你們能解釋一下這是怎麽回事嗎?”慕容俊傑淡淡地說道,隻是語氣已然有些森森。


    “這個……這……”最開始說話那人嚇得一個哆嗦,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慕容俊傑臉上的笑容愈加燦爛,隻是那笑容讓人看了心裏發冷:“嘿嘿,你們知道欺瞞本少爺是什麽下場!”


    跪在地上的四人頓時都身如篩糠般的顫抖起來,齊齊不停地叩頭:“少爺饒命,少爺饒命!”


    慕容俊傑嘴角勾起一絲邪異的笑容,輕輕地說道:“嗬嗬,慕容家族不需要廢物!”


    慕容俊傑說著,手指一彈,指甲縫裏射出幾道粉末,正好灑在了跪在地上的四人身上。


    那些白色粉末一落到那四人的身上,立即發出“哧哧”的響聲,冒起了白煙,開始融化起來。


    四人哪裏能夠忍受這樣的痛苦,都發出了淒厲的慘嚎,在地上打起滾來,隻是根本無濟於事,四人的身體身體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融化開來,未幾,四個打滾慘嚎的身體便化為四灘黃水。


    慕容俊傑身邊的三名女子嚇得是花容失色,嬌軀顫抖,卻是不敢出聲,都將手緊緊地捂著嘴,生怕自己叫出聲來。


    慕容俊傑卻是麵帶微笑,輕輕地拍了拍手,好似是做了一件極為平常的事情,淡淡地朝著三名女子說道:“本少爺現在很生氣,都好好地伺候一下!”


    三名女子聞言頓時不敢怠慢,身後那名開始賣力地為慕容俊傑按摩起來,一雙素手在慕容俊傑的身上遊走,整個人也貼了上去。


    懷裏的的兩名女子一個輕輕地蹲下身子,褪下了慕容俊傑的短褲,然後整個嬌軀跨坐了上去,哼哼唧唧地搖晃起來,另一個也沒有閑著,則是坐在地上,將慕容俊傑的一隻腳抬了起來,舌頭伸出,舔舐起來慕容俊傑的腳趾。


    整個屋子頓時春光盎然,似乎都忘卻了剛才又四條鮮活的生命消失在這間屋子內。


    半個小時後,慕容俊傑的喉嚨裏發出一聲嘶吼,整個身子猛地朝上一挺,半晌才重重地落了回去,有些乏力地揮了揮手,三名豔麗女子頓時會意,都趕緊起身,從一旁取過水盆毛巾,細心地為慕容俊傑擦拭起來。


    而慕容俊傑歇息了一會兒,也不管自己此時的赤身裸體,揚聲朝著外麵喊了一聲:“來人!”


    門被推開,進來一個臉色陰沉的中年人,一身灰色中山服,一進門便看見屋內糜爛的場景,卻是熟視無睹,眼神根本就沒朝那些女人的身上瞟一眼,而是朝著慕容俊傑恭聲問道:“少爺有何吩咐?”


    慕容俊傑卻是陰陰一笑道:“阿幹,那個叫吳賴的小子有點兒意思,外圍的幾個廢物去截殺他,卻是被廢掉了一個铩羽而歸,看來說不定有點兒背景,你選幾個我帶來的侍衛,去摸摸那小子的底,記住,不要直接殺了,本少爺最近很是無聊,要好好地找個玩具!”


    那個叫做阿幹的中年人恭聲應道:“是,少爺,少爺還有別的吩咐沒有?”


    慕容俊傑隨手抓起身邊一名豔麗女子的頭發,將那女子的臉對準了阿幹,另一隻手在那女子的胸前高聳之處揉捏了兩把,對阿幹說道:“這幾個貨色還不錯,很有些味道,你這些天跟著我也沒少忙活,這個好貨就給你好好玩玩吧!”


    那名女子頓時露出無比驚怖的神色,想要說話,卻是不敢,隻是惶恐地看著麵目陰沉的阿幹。


    阿幹這才將目光投向了那名女子,目露喜色,朝著慕容俊傑躬身道:“多謝少爺賞賜!”


    慕容俊傑哈哈一笑,將手裏的女子朝前一推,那名女子嬌呼一聲,摔倒在阿幹的腳下,阿幹一彎腰,將那女子抱了起來,朝著慕容俊傑再一躬身,這才後退著出了門。


    剩下的兩名女子都是嚇得是花容失色,她們清楚,那位剛才被帶走的姐妹接下來會麵臨什麽樣的下場。


    ……


    雲州市,任家!


    眾人已然從任雅嵐的小樓中搬到了前樓,任家的仆人們幾乎都跑的一幹二淨,隻剩下了吳媽一人,為了照顧任雅嵐留了下來,隻是眾人都是膽戰心驚,誰也不敢單獨留在二樓,便索性都坐在了一樓的客廳內,便是任雅嵐也被安置在客廳內,專門放置了一張床。


    吳賴一大早的時候便趁著眾人不注意的時候,悄悄地將葫蘆裏的水喂了任雅嵐一些,到了中午時分,果然發現任雅嵐的臉色比起昨日好了不少,呼吸也穩定了許多,一顆心終於放了下來,看樣子,也許用不了多久就能醒了過來。


    吃過中午飯後,除了吳媽坐在任雅嵐床前照顧著任雅嵐之外,吳賴、程紅芳、三四道人和任國康四人圍坐在茶幾邊的沙發上,商議著晚上對付那鬼將的事情。


    “要不然報警吧?那鬼將再厲害,還能擋住槍彈嗎?”任國康皺著眉頭說道。


    三四道人經過一上午的調息,雖然臉色依舊蒼白,但是精神好了很多,聽了任國康的提議之後搖了搖頭道:“不行,普通的警察根本就不是那鬼將的對手,來了之後也徒增傷亡,不會有多大的幫助的!”


    “呃?對了,華夏政府不是有龍組嗎?我們可以向龍組求援啊!”任雅嵐提議道。


    三四道人又搖了搖頭:“龍組據說是有些高手,甚至還有先天高手,隻是遠水救不了近火,隻怕沒等龍組前來,我們就已經成了那鬼將的腹中餐了。”


    “那我們還是跑吧,實在不行的話,咱們分開跑,那鬼將總不會有分身之術吧!”任國康又是出言問道。


    吳賴搖了搖頭否決道:“這樣更不行,合起來說不定還能和那鬼將有一搏之力,若是分開的話,隻能是被各個擊破,更是危險!”


    “要不我請我父親派高手前來吧?”程紅芳沉吟著說道。


    三四道人神色凝重地說道:“除非是先天高手,不然的話,來了也沒用!”


    任雅嵐聞言頓時不做聲了,她清楚自己父親雖然算是高手,但是離先天還是有著一截子,按照三四道人的話,來了也是白搭。


    吳賴一陣鬱悶,自己應該是先天高手啊,可是昨夜和那鬼將也過了幾招,貌似是落了下風,被揍得挺狠啊!


    “如今之計,隻能等我師傅的消息了,按理來說,我師傅的消息應該反饋回來了,怎麽還沒有消息呢?”三四道人有些疑惑地說道。


    吳賴輕咳了一聲道:“咳咳,三四道長,你那紙鶴保險嗎?萬一被風給吹到一邊,豈不是傳遞不了消息了,再說了,萬一恒山那邊下了雨,淋濕了也飛不起了,或者半路被人看見揀去了,這樣的話就糟糕了!”


    “任先生,這個請放心,那紙鶴上都有我師門的法訣,一般人根本發現不了,而且風雨不侵,一定會傳達到的!”三四道人有些哭笑不得的解釋道。


    “暈,這跑又跑不了,打又打不過,你那不三不四的師傅也不知道幾時來,總不能坐以待斃吧!”吳賴眉頭一皺說道。


    任國康聞言,臉色更難看了,程紅芳則是擔憂地看了看吳賴沒有說話,而吳賴則是將手插進衣兜,敲了敲碧玉葫蘆,沒有半點兒反應,臉色也有些難看起來。


    “媽了個巴子,這個老綠關鍵時候掉鏈子,也罷,昨天晚上自己也沒有出盡全力,實在是不行,今天晚上就跟那頭怪物拚了,總之不會讓它傷到雅嵐一絲一毫!”吳賴在心裏暗暗拿定主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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