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和尚見自己的牙齒都被打斷了幾根,頓時驚怒交加,卻是不敢再輕視吳賴,口中怒斥道:“小子如此卑鄙,竟然使用暗器,看大~爺如何收拾你?”


    那花和尚說著,身子卻是猛然一蹲,就勢在地上一滾,已然是滾在了吳賴的身前,兩條粗~壯的腿猛然朝著吳賴的下盤卷去,竟然是要將吳賴別倒在地上!


    吳賴卻是一動也不動,那花和尚的雙~腿一踢中吳賴的腿,頓時感覺如同踢在了一個鐵柱子上,腿部一陣劇痛,心裏這才明白自己遇到高人了,便想要收腿回撤!


    吳賴卻是哪裏容他走脫,手臂順勢一撈,便抓~住了花和尚的兩隻腳腕,然後雙臂使力,那花和尚就被吳賴倒提了起來。


    吳賴鬆開一隻手,另一隻胳膊拽著花和尚的腳腕,在頭頂轉了起來。


    幸虧這醫院的樓道比較寬,不然的話,那花和尚的腦袋非要狠狠地撞上牆壁不可,不過,饒是如此,花和尚也被吳賴這一轉,弄得是頭暈眼花,驚叫連連!


    花和尚帶來的那些人以及那位泰哥,哪裏知道吳賴竟然這樣神勇,在雲州黑道上一向有些名氣的花和尚,竟然被抓起來轉圈,這也太厲害了吧!


    這些人見吳賴如此厲害,哪裏還敢上前,一個個都挪動腳步,朝後退去,吳賴見狀,卻是口裏冷哼一聲,那手臂上的力氣增加,那花和尚碩大的身軀頓時朝著那泰哥飛了出去。


    泰哥眼看著花和尚龐大的身軀朝著自己當頭壓來,嚇得是大驚失色,想要躲閃卻是哪裏來得及,隻聽得“轟”的一聲,花和尚的身體已然狠狠地撞上了泰哥,兩個人頓時滾葫蘆瓢一般滾倒在地,這還不說,兩人齊齊朝著樓道的門口滾去,一路上花和尚帶來的那些人齊齊被滾翻在地,便如同是玩多米諾骨牌似的,眾人翻滾了一地。


    好在吳賴手下留情,並沒有取人性命,不過那花和尚和最先被撞上的泰哥卻是有些慘,花和尚的腿骨似乎折了,而泰哥胸前的肋骨也斷了幾根!


    吳賴拍了拍手,冷冷地說道:“花和尚,還有那位泰哥,你們還要打嗎?”


    那花和尚哪裏還敢動手,扶著牆壁站起身來,滿臉驚恐地看著吳賴,想要說幾句狠話,可是看著吳賴那似笑非笑的臉色,不由打了一個寒顫,卻是不敢多說,扶著牆壁朝著門外行去。


    而花和尚帶來的那一眾人頓時都做鳥獸散,很快整個樓道就剩下了被打斷肋骨爬不起來的泰哥了!


    吳賴微微一笑道:“嗬嗬,泰哥,怎麽還不想走啊?用不用我再送你一程啊!”


    那泰哥哪裏還敢勞駕吳賴,嚇得是麵色蒼白,連忙擺了擺手,也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力氣,翻身趴在地上,連滾帶爬地朝著門外而去。


    吳賴也不管他,隻是雙臂抱在胸前,而那泰哥好不容易爬到了門口處,便見門外又是闖過來一群人,當先一人便似是一頭黑熊,十分的魁梧。


    那泰哥一見之下,頓時喜出望外,連忙朝著來人揮了揮手喊道:“熊哥,熊哥,救命啊!”


    來人正是趙多熊,他一見樓道口處狼狽不堪的泰哥,微微一愣,繼而有些詫異地問道:“呃?這不是負責醫院保安的小泰子嗎?怎麽這麽狼狽啊?你不是有個出家和尚的表哥特別厲害嗎?什麽人敢在醫院打小泰子你啊?”


    那泰哥聞言,哭喪著臉說道:“熊哥,別提了,今天來了個凶神惡煞,不僅打了我,連我表哥也被揍了,熊哥,你可是我們雲州市的老大,可不能不管啊!”


    “哦?誰這麽大膽?敢在我的地盤上鬧事?”趙多熊似乎想到了什麽,不過還是疾言厲色地問道。


    那泰哥回身一指樓道內斜靠著牆壁的吳賴,口裏說道:“熊哥,就是那小子,隻要熊哥你幫我出了這口氣,小弟一定厚報!”


    趙多熊抬頭一看那樓道內懶洋洋地靠在牆壁上的不是吳賴還能是誰?不由低下頭看著那泰哥陰惻惻地笑道:“小泰子,你說的就是樓道內的那個穿著校服的人嗎?”


    泰哥頓時連連點頭道:“對,就是他,泰哥,這家夥欺負到咱們雲州黑道上了,你可不能輕饒了他啊!”


    趙多熊不由同情地看了看泰哥,蹲下~身來,伸手拍了拍泰哥的臉頰,口裏惋惜似的嘖嘖歎了兩聲,然後站起身來,朝著身後的手下吩咐道:“將小泰子抬下去,給我好好招呼招呼,隻要不斷了氣就行!”


    趙多熊一聲吩咐之下,頓時後麵過來幾個如狼似虎的小弟,架起泰哥就要朝外走去!


    泰哥嚇得是不知所措,口裏大叫道:“熊哥,你弄錯了吧,你要教訓的是樓道內那小子,怎麽把我抓起了呢?”


    趙多熊緩緩地搖了搖頭,口裏歎了一口氣說道:“小泰子,你也算是道上的老人了,怎麽不把招子放亮呢?那樓道內的人是我趙多熊的老大,你說你惹了我的老大,會是什麽下場啊?”


    泰哥聞言,渾身一哆嗦,嚇得差點兒沒當場尿了褲子,心裏那個沮喪啊:“這辦的事什麽事啊?那個穿著校服的小子竟然是菜刀幫老大的老大,可是為什麽穿校服啊?你這不是扮豬吃老虎嗎?實在是坑人啊!”


    “熊哥,小弟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老大的老大,你就饒了我吧!”那泰哥號喪一般的慘呼起來。


    趙多熊哪裏搭理他,朝後揮了揮手,那幾個小弟登時就連拉帶扯,將那泰哥拉到了一旁。


    而趙多熊三步並作兩步,跑到了吳賴的麵前,微微哈著腰問道:“吳哥,你什麽時候到的?”


    吳賴卻是一臉的冷然,口裏冷冷地說道:“老熊啊,你不是說如今菜刀幫已經是雲州地下第一勢力嗎?我看到時吹牛的成分大,你看看這雲州市第一人民醫院,裏麵的保安都敢胡作非為,嵐芳夢藥業集團發生了那麽大的事情,你竟然知道得比我還遲,胖子也差點兒送了命,我不是讓你暗中護著嵐芳夢藥業集團嗎?你就是這麽護得嗎?”


    趙多熊被吳賴一頓訓斥,頓時額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卻是也不敢抬手擦拭,趕緊出言解釋道:“吳哥,是老熊的失職,還請吳哥責罰!”


    “責罰?現在責罰你管什麽用啊?再說了,我也知道,對方連程前輩和牛前輩都能抓了去,勢力非同小可,你的菜刀幫即便參與進來,隻怕也是凶多吉少啊,你馬上吩咐下去,畢竟菜刀幫如今算作是雲州的地頭蛇,你讓兄弟們打聽一下對方的來頭,我們也好早作準備!”


    趙多熊聞言,這才擦了一下頭上的汗珠,招手叫過了一名心腹,將吳賴的話吩咐下去,等到那名心腹離開之後,趙多熊才又湊了上去,先是在那急診室的門口處張望了一會兒,這才轉過身問吳賴道:“吳哥胖子現在的情況怎麽樣啊?”


    “情況不大好,現在大夫正在手術,應該快有結果了!”吳賴歎了一口氣說道。


    就在這是,呂紅帥從裏麵推門走了出來,臉色有些不大好,看見吳賴帶著哭腔說道:“董事長,手術完成了,可是情況好像不好,梅副總經理還沒有醒來!”


    吳賴聞言,沒有回答,立即推門走了進去,那幾名正在收拾的大夫和護士一見吳賴進來,頓時都是渾身哆嗦,生怕吳賴要對自己幾人不利,尤其是此時那個被吳賴打昏了的大夫也醒了過來,隻是好像明白了自己父親和叔叔的權勢對於眼前這個“暴徒”沒有什麽用處,也不敢再說話,隻是蜷縮在牆角,畏懼地看著吳賴。


    吳賴奔至梅傑的病床前,隻見梅傑依舊是雙目緊閉,肚子上麵纏著厚厚的繃帶,心中一急,抓過一名大夫惡狠狠地問道:“你說,我這兄弟到底怎麽樣了?”


    那名大夫嚇得是簌簌發抖,哆嗦著回答道:“大……大俠……”


    “好好說話,我不是大俠!”吳賴見對方半天吐不出兩個字,心中焦急,口裏叱道。


    “大……大~爺……”那名大夫牙關打顫,被吳賴這一吼更是說不出話來了,雙~腿一軟,若非吳賴揪著前襟,隻怕已經癱倒在地上了!


    倒是一旁一名女護士還算鎮靜一些,對吳賴說道:“這位先生,您的這位兄弟小腹被巨大的力量重擊,裏麵的小腸斷裂,造成了內出~血,不過大夫已經處理好了出~血部分,並且將斷裂的腸子縫了起來,隻是……”


    “隻是什麽?”吳賴見那名女護士說話中帶著幾分遲疑,不由焦急地追問道,不過神色中卻是變緩了許多,畢竟吳賴不能把梅傑受傷的事情完全怪罪在這些醫生護士的頭上。


    那名護士見吳賴的臉色好轉,心中更為放鬆了些,接著說道:“隻是您的這位兄弟,不僅僅是腸子斷裂,而且還中了毒,好像便是從小腹上的那個手掌印子傳進去的毒素,不過這種毒素很是詭異,我們中間誰也沒有見過!”


    “啊?中了毒?”吳賴頓時大大地吃了一驚,想起梅傑小腹上的那個掌印,心中有些恍然,梅傑中的竟然是毒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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