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吳先生今天的一番美意,本公子銘記在心,他日定當厚報!”白桓鬆掙紮著站起身來,竟然對著吳賴做了一個揖,暗暗咬牙地說道。


    這也是白桓鬆見吳賴真的不準備殺自己,為了給自己留上一點兒麵子,說的狠話。


    吳賴自然不會將白桓鬆的威脅放在心上,雖然他明白,這個白桓鬆肯定在西秦省也是有些勢力的人,但自己根本不在乎,所以伸出手拍了拍白桓鬆的臉,輕笑一聲道:“:沒事,小爺我都說了,歡迎你繼續找小爺,正好給小爺拿幾個零花錢花花!”


    吳賴的這個近乎打臉的動作很是侮辱人,白桓鬆氣得是目眥欲裂,可是卻不敢發作,隻是那耳畔流淌的鮮血,再配上氣得有些扭曲的麵龐,再加上散亂的頭發,白公子整個人此時倒是像個地獄的魔鬼一般!


    而此時那四名黑衣保鏢也都扶著牆掙紮著站起身來,隻是卻不敢再有向吳賴動手的打算,隻是限於職守,仍然是過來站在了白桓鬆的身側,以防吳賴對白公子不利,當然,這也隻是盡心,人家若真是想要對白桓鬆不利,自己四個人跟擺設沒什麽兩樣。


    白桓鬆自己則是清楚,自己繼續呆下去的話,隻怕是徒遭羞辱而已,根本就沒有翻盤的機會,也不欲多言,心中卻是對那身手超絕的三位美女更是垂涎三尺,若是自己能有這麽拉風的三名美女保鏢,那該多好啊,不過這可不是此時要考慮的事情。


    “吳先生,支票你已經拿上了,我可以走了嗎?”白桓鬆有心想走,卻是又怕吳賴阻攔,隻好出言問道。


    “當然可以了,如今這個房間我已經訂下了,你若是願意交些房租什麽的,小爺我也不介意你再多呆一會兒!”吳賴淡淡地笑道。


    白桓鬆聞言,哪裏還願意多呆上一會兒,再說了,這廝若是開口算房錢的話,又會獅子大開口,不知道要算上多少。


    想到這裏,白桓鬆一句話也不說,立即轉身就走,隻是由於走得急,身子一個趔趄,差點兒栽倒在地,幸好後麵的黑衣保鏢伸手托住,拉開屋門,五個人踉踉蹌蹌地離開了美玉大酒店。


    而最早躺在地上的郝銀賢卻是也悄悄地爬起身來,準備跟在白桓鬆一眾人身後,想要趁機溜出去,他可是看到了白桓鬆一眾人的慘狀,自己當然不願意步其後塵!


    可是郝銀賢的身子剛剛爬到門邊,正要溜出去的時候,麵前的屋門卻是“吱扭”一聲,竟然自動關了上去,背後一個冷冷的聲音傳了過來:“郝總經理,準備哪裏去啊?咱們之間的事情好像還沒有說完吧?”


    郝銀賢聞言,嚇得渾身一哆嗦,竟然是軟軟地癱倒在了地上,很是費力地轉過身,背靠著門,努力地努出一個難看的笑容,嘴唇哆嗦著結結巴巴地問道:“呃?吳……吳先生,你……你還有什麽事……事情嗎?”


    吳賴卻是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先緩緩地在沙發上坐下,三女則是都乖巧地站在了吳賴的身後,很敬業地充當著“保鏢”的角色。


    就在郝銀賢已然是嚇得額頭上冷汗直冒,不知所措的時候,吳賴終於開口了:“郝總經理,不要急著走嗎?你不跟我說說這個白公子是怎麽找到我這裏的嗎?”


    “壞了!”郝銀賢聽到這裏,便知道今天的事情隻怕不能善了了,渾身發抖,口中結結巴巴地回答道:“這……這個,白……白公子來這……這裏可不……不關我的事啊!”


    “哦,不關你的事?那我問你,為何你和白公子一道進入我的房間啊?”吳賴看也沒看郝銀賢,從身邊摸出了一柄指甲刀,一邊剔著指甲,一邊淡淡地問道。


    郝銀賢心中發慌,腦子急速地運轉著,找著借口:“這個,這個我是在樓道碰見的,我準備來看看你們是不是缺什麽,順便問候一下吳先生您,可是樓道內碰見了白公子,那白公子非要跟著我進來,他勢力很大,我不敢招惹他,隻好被他逼著一起進來,後麵的事情,吳先生您就知道了,真的不關我的事啊!”


    吳賴哪裏肯信,麵色微微一沉,淡淡地說道:“好,那咱們打一個賭,賭注就是這張一億四千零二百五的支票,你若是真的不是故意領著白公子來的,那好,這張支票就歸你了,若不然的話,你就輸一個億就行了,怎麽樣?賭還是不賭?”


    吳賴說著,從懷裏摸出剛才白桓鬆開出的那張支票,拍在了麵前的茶幾上,緊緊地盯著郝銀賢。


    郝銀賢哪裏敢跟吳賴賭,他和白公子可不能比,白公子損失一個多億,雖然也算是傷筋動骨了,但並沒有傷及元氣,但是一個億對於自己來說,幾乎是一半的家財了啊,這個美玉大酒店雖然在藍田縣首屈一指,可是投資也不過一個億多一點兒而已。


    “這個,這……”郝銀賢卻是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來。


    “去,將這廝的手機拿來,一看通話記錄就明白了!”吳賴朝著一旁的程紅芳揮了揮手說道。


    程紅芳不由地暗暗地白了一眼吳賴,很明顯,這廝此時倒是進入了狀態,真的把自己當成了他的保鏢了,不過,有郝銀賢在場,程紅芳倒是不準備折了吳賴的麵子,隻好邁步,準備和郝銀賢要手機。


    郝銀賢一聽卻是大驚失色,知道這件事情瞞不住了,自己之前給白桓鬆打電話的通話記錄,自己可是並沒有刪去,畢竟在自己的設計中,根本不是現在這樣的場麵啊。


    “吳先生,是我鬼迷心竅,叫來了白桓鬆想要對付您,我知錯了,還請吳先生饒命啊!”郝銀賢見事情不可隱瞞,哪裏敢等程紅芳過來要手機,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立即翻身跪倒,一邊磕頭,一邊口中求饒道。


    吳賴卻是似乎早已料到這樣的結局,接著冷冷地問道:“嗯,你不是我也早就知道了,這當中究竟是怎麽回事,你給我一五一十地從實招來,我不喜歡聽假話,記住,這是你最後一個機會,若是有一句假話,我便會留下你身上的一個零件,你自己選擇吧!”


    郝銀賢聽到這裏,哪裏還敢有半點兒隱瞞,剛才吳賴手起刀落,割下白桓鬆耳朵的那一幕自己可是曆曆在目啊,再說了,白桓鬆的那隻耳朵可就在自己麵前不遠處跌落著呢,這個吳先生心狠手辣,一定會說到做到,自己還是別存著僥幸的心理了,隻能怪怨自己色迷心竅,招惹了招惹不起的人!


    想到這裏,郝銀賢隻好將自己色迷心竅,想要得到三女,來吳賴這裏,試探了感覺不行,便想起了以好色著名的白桓鬆,便一則想要通過獻上三女的信息,來討好白公子,使得自己以後在藍田縣,甚至西秦省更好混一些,二則自己說不定也能夠順便占點兒三女的便宜,所以才將白桓鬆叫來,可是沒有想到,在西秦省橫行多年的白桓鬆竟然在這裏吃了這麽大的一個虧,這卻是郝銀賢一開始萬萬也沒有想到的。


    聽了郝銀賢的招供,吳賴這才從袖子裏取出了一枚精巧的手機,按了一下按鍵,那手機頓時開始播放了郝銀賢剛才的話語,原來吳賴雖然知道自己身為龍組成員,背景已然算是深厚,可是為了防止有人在這件事情上歪嘴,吳賴還是采用了一些手段,郝銀賢的話便可以算作是證據,隻要有這個在手,即便日後那個白桓鬆搬出了什麽足以讓自己忌憚的後台,可是道理還是在自己一方,這樣一來,行+事自然會方便很多,其實不僅如此,即便是剛才那郝銀賢一進門後,那囂張的話語,吳賴也都暗中的錄了下來,當然,後麵那些勒索要錢的過程,吳賴自然是沒有錄進去,這可是授人以柄啊。


    郝銀賢一看到吳賴手中的手機將自己剛才說的話,原原本本地複述了一遍,嚇得渾身一軟,幾乎沒有了直起身的力氣,心中明白,有了這錄音,自己算是徹底完了,隻要這個吳先生將這錄音交給那白桓鬆,不用這吳先生對付自己,便是白桓鬆也絕不會輕饒了自己!


    吳賴收起手機之後,對著郝銀賢冷笑著說道:“好,你這小子果然心懷叵測,不安好心,既然如此,本人也不用跟你客氣,說吧,你是想要損失幾個零件離開呢,還是完完整整地走出這個房間呢?”


    郝銀賢聞言,頓時明白,剛才白桓鬆的遭遇終於開始降臨到了自己的身上,不過反而鬆了一口氣,這樣一來的話,隻要自己舍得花錢,說不定,這條小命就算是保住了!


    “我願意完整地走出房間,吳先生,您說,無論您想要開出什麽樣的條件,我一定完全遵從!”郝銀賢很是積極地表態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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