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郝銀賢雖然已經不將白桓鬆的威脅當做一回事了,可是積威所致,可憐的郝大經理看到“白桓鬆”這三個字,還是嚇得一哆嗦,準備接聽,卻是猛然醒悟,便舉著手機朝著吳賴請示道:“吳哥,白桓鬆那廝來電話了,我該怎麽說啊?”


    吳賴如今已然明白了那“非洲毒寡婦”的厲害,雖然自己是結丹期的高手了,也許不怕那“非洲毒寡婦”的毒性,但是三女說不定就中了招,自然很是惱恨這個白桓鬆的陰毒,聽郝銀賢發問,臉色微沉,出言吩咐道:“你接吧,就說事情已經辦妥,讓他過來吧!”


    郝銀賢聞言,自然不敢怠慢,立即接起了電話,周圍的人頓時都靜了下來,而郝銀賢為了表明自己的無辜,直接按了免提鍵。


    郝銀賢的手機剛一接通,聽筒裏便傳出了白桓鬆的咆哮聲:“郝銀賢,你他娘的是不是想死,怎麽每次接老子電話都這麽慢?”


    郝銀賢聞言,不由衝著吳賴等人苦笑了一下,這才對著手機說道:“白公子,我剛才忙著辦事呢?哪裏敢接你的電話啊?不然的話,豈不是就暴露了?白公子,我……”


    那邊白桓鬆卻是懶得聽郝銀賢的解釋,直接打斷了郝銀賢的話不耐煩地說道:“好了,廢話少說,我交給你的事情辦妥了沒有?”


    郝銀賢聞言抬頭看了一眼吳賴,吳賴衝他微微點了點頭,郝銀賢膽氣大壯,出言回答道:“事情辦好了,我已經將你給我的那些藥粉灑在了對方的菜裏和酒裏,給他們端了進去,而且假意借敬酒,親眼看著那一男三女都將灑有藥粉的酒喝了進去!”


    “哈哈!是嗎?好,郝銀賢,這件事情你辦得不錯,你確定那些人都將酒喝進去了嗎?”那邊白桓鬆發出一陣狂笑,隻是語氣中似乎還是有些懷疑。


    郝銀賢也是說假話不眨眼的主兒,立即接口說道:“那是,而且白公子你給我的那些藥粉也不知道是什麽東西,灑在了酒菜中竟然使得酒菜變得更加可口了,那一男三女直誇我們酒店的酒菜不錯呢!”


    那邊白桓鬆聽到這裏,似乎是已經全信了,又是一聲狂笑道:“哈哈,好,很好,那東西你可不認識,那可是好寶貝啊,我可是費了九牛二虎的力氣才弄到的,你一會人就知道這東西的神奇作用了!”


    郝銀賢聽到這裏,心中不由罵道:“尼瑪,我早知道了,我還知道你小子接下來要倒大黴了!”


    不過郝銀賢語氣依舊是無比諂媚地說道:“那就全靠白公子了,對了,白公子,接下來我要怎麽做?”


    手機裏白桓鬆獰笑了一聲道:“嘿嘿,接下來就好玩,你派人將這幾個人給我死死的盯住,最好想法設法讓他們不要輕易離開美玉大酒店,然後你在酒店門口等我便可,接下來好戲就要開場了!”


    白桓鬆說完,很明顯便立即壓了電話,郝銀賢聽著手機裏掛斷的“嘟嘟”聲,心中暗歎,是啊,好戲是要開場了,不過應該是你小子的悲劇!


    郝銀賢收起手機,朝著吳賴恭聲請示道:“吳哥,聽那白桓鬆的口氣,似乎是馬上要來了,接下來我該怎麽辦?”


    吳賴自然也將剛才的對話聽得是真真切切,聞言微微沉吟了一下道:“這好辦,你就按照那白桓鬆的吩咐去酒店門口等他,等他過來之後,直接將他帶到我這裏就行了,剩下的就沒你什麽事情了,而之前你的問題,就一筆勾銷了!”


    郝銀賢沒有立即離開,而是流露出一絲猶疑的神色,嘴張合了幾下,似乎想要說什麽,卻是不敢開口的樣子!


    吳賴見狀出言問道:“呃?你還有什麽問題?”


    郝銀賢見吳賴發問,隻好壯著膽子說道:“吳哥,這個白公子雖然不在您的話下,可您終究不在西秦省常呆,萬一我今天騙了那白公子,日後被他找後賬,可怎麽辦才好呢?”


    一旁的三掌櫃聞言,卻是不耐煩地回答道:“滾,這點兒事情也要麻煩吳哥,我們漱玉坊莫非是擺設不成?到時候那小子若是敢找你的麻煩,就報我們漱玉坊的名號!”


    郝銀賢聞言頓時大喜,他要的就是漱玉坊的保證,畢竟那“吳哥”再厲害,人家是過江龍,修理完白桓鬆拍了拍屁股走人,自然是黃鶴一去不複返了,可是自己隻怕是要悲催了,那白桓鬆哪裏能夠輕易放過自己,隻怕整死自己的方法都不下一百種,所以郝銀賢必須得給自己找一個後路,漱玉坊能夠保障自己的安全,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不僅那白桓鬆不敢招惹自己,自己郝家說不定也能跟著水漲船高呢!


    郝銀賢喜滋滋地轉身正要出去,王丁卻是慢悠悠地開口了:“郝總經理,瞎擔心什麽呢,那白桓鬆能不能活過今日還是個未知數呢,你就好好按吳哥的吩咐辦事吧,自然會有你的好處!”


    郝銀賢聞言,臉色一變,嚇得差點沒當場摔倒,趕緊扶住了門把手,心中充滿了苦澀,若是那白桓鬆死在美玉大酒店的話,那自己和白家的梁子算是結下了,憤怒的白家豈不是直接要將自己郝家給活活吞了啊,現在隻能寄希望於那個白桓鬆太不像話,然後惹得漱玉坊出手,直接滅殺白家,那自己才算是足夠安全啊!


    郝銀賢帶著滿心的複雜,走出了包間,按照吳賴的吩咐,站在酒店門外,等著那白桓鬆的到來。


    包間內,二掌櫃卻是發問道:“吳哥,你就這樣放他出去,萬一跟那個白公子串通一氣怎麽辦?”


    吳賴微微搖了搖頭道:“應該沒事,機會給他了,他若是自尋死路,咱們也攔不住,不過,這白家在西秦省倒是樹大根深,你們有信心扳倒嗎?”


    王丁麵色浮現出了一絲傲然,自信滿滿地說道:“吳哥放心吧,吳哥是剛加入龍組不久,還不知道龍組的底蘊,說實話,咱們龍組是華夏的守護者,同樣很多改朝換代的事情,也是咱們龍組暗中促成的,莫說是一個小小的白家了,便是國家首腦,也不敢輕易招惹龍組,反而每每遇到大事,要和龍組商量!”


    “哦,這樣就好!”吳賴微微點了點頭,轉而問二掌櫃道,“二掌櫃,這非洲黑寡婦服食進人體之後,怎麽才能發作,需要多長時間?”


    二掌櫃微微沉吟了一下說道:“據當初那個非洲的部落酋長說,這種毒藥若是不去理會,潛伏期的時候很長,有時候三個月兩個月也不會發作,但是一旦有人引動,那就會立即發作,至於引動的方法,卻是極為簡單,這非洲黑寡婦的藥粉是用該植物的花朵研磨而成的,而引發的方法便是用這植物的莖稈削成口哨,直接吹響,那中了非洲黑寡婦之毒的人便會聽從吹口哨的人的吩咐!”


    “哦,果然有些神奇!”吳賴伸手將剛才二掌櫃試驗用的小碟子拿起端詳了一會兒,接著問二掌櫃道:“那這個已經用水泡完的還能用嗎?”


    “能!等到裏麵的水蒸發幹了的時候,這黑色自然便又恢複了之前的粉紅色!”二掌櫃點了點頭回答道。


    吳賴聞言,握著小碟子的手,稍稍一緊,那小碟子裏麵的黑色糊糊狀物事頓時蒸發出嫋嫋的白汽,不一會兒,便又恢複成了粉紅色的粉末。


    吳賴這才放下碟子,又問二掌櫃:“那這種毒藥怎麽才能解去呢?”


    “還是離不開那植物本身,據說需要將那植物的根挖出來,半個小時之內生生地吞服下去,方可解除藥性!”二掌櫃詳細地回答道。


    “哦,明白了,也就是說在華夏的話,這非洲黑寡婦就沒有解藥了!”吳賴說著,手輕輕拂過那小碟子,那小碟子頓時消失不見。


    三位掌櫃卻是也不驚奇了,這吳哥的袖裏乾坤連那麽多的玉原石都能一下子裝走,裝進這個小碟子自然是輕而易舉了!


    接下來,吳賴則是不再說這個話題了,而是繼續和王丁等人談論起來龍組的事情,對於即將到來的白桓鬆,眾人自然都不是很在意,畢竟一個蒼蠅一般的東西,來了直接捏死就可以了!


    三女卻是對視了一眼,她們和吳賴朝夕相處,自然明白吳賴的脾氣,對於吳賴身上的氣機變化,也極為熟悉,吳賴此時雖然表現的淡然無事,但是心中已經動了真怒,那個即將到來的白桓鬆,下場估計會非常的悲慘!


    ……


    等候在外麵的郝銀賢,心情也是極度的複雜,一心想著自己的脫身之法,他不是沒有想過將這一切告訴那個白桓鬆,然後結合白家的力量來對付漱玉坊以及那個神秘的吳哥,可是思前想後之後,他又不敢冒這個險,畢竟剛才那些人的口氣實在是太大,那意思弄倒白家宛若兒戲一般,自己萬一押錯了注,可就完蛋了啊!


    就在郝銀賢思前想後的時候,一陣刺耳的汽車喇叭聲在身前突兀想起,驚得郝銀賢差點兒跳了起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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