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桓鬆一聽,嚇得頓時魂飛魄散,臉色大變,色厲內荏地說道:“吳……呃,吳哥,你可不能亂來,你知道我是白家的,應該知道我白家的勢力吧,我可是我們白家這一代的獨子,你若是傷害我的話,我們白家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哦,白家的獨子啊,難怪這麽牛,隻不過白家不插手這事兒還好,若是插手的話,我敢保證,西秦省以後不會再有白家了!”吳賴輕輕一笑,淡淡地說道,。隻是眉宇間流露出的若有若無的殺氣,朝著白桓鬆籠罩了上去,結丹期高手那無形的威壓,使得白桓鬆終於是站立不住,“撲通”一聲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你到底是什麽人?”白桓鬆無比驚恐地問道,很明顯,他從對方的話中聽得出來,人家還真的沒將自己白家放在眼中,自己說不定還真的會給白家帶來滅頂之災!


    “哼!吳哥是什麽人,也是你能打聽的,不過,我可以確切地告訴你,吳哥宰了你,白家肯定連個屁也不敢放!不要說吳哥是我的頂頭上司了,就是我自己,也能夠讓你白家萬劫不複,你可不要以為天涯公司的那件事情,做得是無比的幹淨!”王丁在一旁冷冷地說道,言語間充滿了不屑。


    “啊?你……你怎麽知道?”白桓鬆聽到這裏,頓時大驚失色,嚇得是毛骨悚然,看著王丁簡直是如見鬼魅一般,“天涯公司”四個字宛若四道驚雷,劈得白桓鬆一陣頭暈眼花,渾身無力,心中最後的一點兒希冀也終於完全破滅了,很明顯,自己招惹的這群人,還真是自己白家無法抗衡的,別說是那個神秘的“吳哥”了,看來就連這個漱玉坊的掌櫃,也確實是白家無法撼動的,天涯公司的事情,自己作為白家的嫡子自然也是清楚的很,一旦暴露出來,白家還真的麵臨滅頂之災,整個西秦省隻怕也要來一場官場地震了,這件事情本來做的是極為隱秘,便是白家也隻有少數幾個人知道,這個漱玉坊的掌櫃卻是不知道因何得知!


    王丁冷冷一哼道:“哼!我怎麽知道的不要緊,你也管不著,現在你還覺得你們白家很了不起嗎?告訴你,吳哥一個小指頭便可以將白家覆滅,你還是乖乖地接受吳哥的處置吧!”


    白桓鬆再也不敢逞強了,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立即翻身跪倒,朝著吳賴開始磕頭起來:“吳哥,饒命啊,我知道錯了,請吳哥給我個機會啊!”


    郝銀賢看得是目瞪口呆,他可是第一次看見白桓鬆這個樣子,這也太匪夷所思了,若非怕吳賴怪罪,郝銀賢都有心拿出手機拍照留念了!


    白桓鬆此時卻是真的怕了,他這樣享受慣了的人其實比誰都怕死,他平時是很牛,也作威作福慣了,而且手下的人命也絕對不止一條了,平時也很喜歡看著那些跪在自己腳下求饒的人,心中有著莫名的快意,當然,他自己從來不會認為自己有朝著別人跪地求饒的一天。


    作為白家的獨子,白桓鬆的囂張跋扈得到了太多的庇護,而這也越來越助長了白桓鬆的氣焰,在白桓鬆看來,自己隻要不出西秦省的地盤,便是將天捅了一個窟窿,白家的上上下下也會為自己補上去的,可是今天碰上吳賴,卻是終於麵臨了死亡的威脅,很明顯,看吳賴那架勢,是要取自己小命的!


    而在這致命威脅的麵前,白桓鬆終於明白了死前的恐懼是什麽樣子的,白家的尊嚴,一向的跋扈,在生命麵前,統統顯得是那麽微不足道,所以在這個時候,白桓鬆一切都不管不顧了,先保住自己的小命再說!


    白桓鬆這麽一跪,手下的那些士兵頓時都麵麵相覷,不知所措了,他們來此是奉命行^事,可是現在手中的槍也被繳了去,而且看樣子,若是繼續強行出手的話,恐怕也是自取其辱,包間外麵雖然還有幾個兄弟,可是之前白大公子已經吩咐了,裏麵不管發生什麽,也不要進來,同時也不要放別人進來,而且即便是進來,麵對這些變^態又能起什麽作用呢!


    所以這些士兵索性都不動彈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吳賴卻是早就預料到白桓鬆的反應了,鄙夷地笑了笑說道:“白大公子,咱廢話也不說了,你今天想要活命,也不是不可能,不過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


    白桓鬆一聽有活命的機會,自然是連連點頭,口裏連聲說道:“吳哥,請講,不要說一個條件了,就是十個一百個也行啊,隻要吳哥饒我一條小命!”


    吳賴聞言,點了點頭,手一翻,一隻小碟子出現在了吳賴的手中,裏麵還放著一小撮粉紅色的藥粉,白桓鬆一見之下,頓時臉色大變,口裏驚呼一聲:“啊?非洲毒寡婦?”


    “沒錯,正是你讓郝總經理準備給我們下的藥,不過,現在這藥粉到了我的手裏,隻要你將這小碟子裏麵的藥粉吃得幹幹淨淨,那今天的事情就一筆勾銷,我也不會再找你白家的麻煩,怎麽樣?”吳賴點了點頭說道,他剛才留下這點兒非洲毒寡婦的目的便是要給白桓鬆服下,雖然從二掌櫃的手中得知,這種藥粉的毒性非常的強烈,但是這個白桓鬆一而再再而三地招惹自己,還使出這麽下三濫的手段,吳賴可不認為自己是心胸廣闊之輩,自然是要給這個白桓鬆一個深刻的教訓,以彼之道,還諸彼身,自然是個不錯的選擇。


    白桓鬆聞言,臉色倏地蒼白如紙,整個身子癱坐在地上,用屁股蹭著地往後退縮,口裏驚恐無比地說道:“不,不要,不要啊,吳哥,饒命啊,我真的再也不敢了,不要讓我吃那藥粉啊!”


    白桓鬆最初得到這非洲毒寡婦的時候,可是親自試驗過這種藥粉的功效,那結果,連他自己都是心悸不已,如今見這非洲毒寡婦竟然要用到自己i的身上,嚇得是魂飛魄散,亡魂俱消,要知道,那樣一來的話,自己可是生不如死啊!


    吳賴本來也就是嚇唬嚇唬這個白桓鬆,不過一見白桓鬆這般模樣,心中的好奇心頓時大盛,哪裏容得白桓鬆躲閃,緩緩地站起了身子。


    周圍的那些士兵見狀,心知自己等人不出手是不行了,雖然明明知道不是人家幾人的對手,可是部隊中軍令如山,自己等人是奉命而來,即便明知不敵,也不得不出手了!


    王丁見狀,卻是冷哼一聲,也緩緩站了起來,虎視眈眈地看著那些士兵,以他先天圓滿境的修為,這些士兵雖然身手不錯,可是連後天武者也不算,即便一擁而上,卻又哪裏會是王丁的對手!


    吳賴身子不動,緩緩地抬起手臂,手掌對著白桓鬆一招,白桓鬆隻覺得一股巨大的吸力突然傳了過來,整個人身不由己地飛了起來,直直地朝著吳賴身邊飛去。


    吳賴大駭,正欲出聲求救,可是卻猛然發現,自己渾身上下突然一點兒力氣也沒有了,根本就無法動彈分毫,而且連嘴都張不開,隻能帶著深深的恐懼任憑自己的身子飛到了吳賴的身邊。


    那些士兵本來還想要出手搭救,可是一見吳賴這等神乎其技的本領,竟然隔空將一個一百多斤重的活人攝到了身前,齊齊驚得是目瞪口呆,哪裏還敢動彈!


    而吳賴一把抓住白桓鬆,伸手在白桓鬆的臉上一點,白桓鬆的下巴頓時脫臼,一張嘴頓時大張,吳賴則是迅速拿起小碟子,將裏麵的粉紅色藥粉倏地倒了進去,然後順手拿起一杯飲料,咕嚕咕嚕灌進了白桓鬆的嘴裏,那些粉紅色的藥粉自然是都齊齊地進入了白桓鬆的腹中。


    吳賴這才將手往上一托,白桓鬆的下巴便合了上去,然後隨手將白桓鬆拋在了一邊。


    白桓鬆被重重地摔到了地上,卻是顧不得渾身的酸痛,立即張開嘴,伸進食指在自己的喉嚨裏不停地摳,想要將之前被吳賴灌進的要分摳出來,可是好半晌,隻是不停的幹嘔,根本就無濟於事!


    無奈之下,白桓鬆軟軟地平躺在了地上,雙目無神的看著天花板,充滿了絕望。


    吳賴卻是吩咐一旁的郝銀賢道:“郝總經理,將那個口哨拿起來,吹吹看!”


    本來無力癱軟在地的白桓鬆聞言,頓時像是被打了雞血一樣,倏地從地上蹦了起來,原地轉了一圈,發現自己剛才扔掉的那個綠色的哨子正在郝銀賢身前不遠處,頓時撲了過去,想要將那哨子搶在手中。


    郝銀賢如今有了吳賴撐腰,哪裏還會怕這個白大公子,而且加上平日裏也實在是被白大公子欺負的狠了,瞥見哨子所在,頓時先一腳朝著白大公子的肩膀上踹了過去。


    白大公子自然沒有想到,郝銀賢竟然敢對自己出手,哦,是出腳,猝不及防之下,被踹得翻滾到了一旁,正要破聲大罵,卻見郝銀賢已然是彎腰拿起了那綠色的哨子,臉色再次大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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