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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岩穿過傳送牆,來到了清宮之中,一步跨出屏風,就感覺屋溫不妙,原來屋中放了一個巨大的水桶,麻花辮妹子、小郡主兩人居然在水桶裏洗澡。熱氣蒸騰,室溫當然有點不妙。而方怡胸下有傷,不能浸泡在水裏,於是拿著個木盆坐在桶外,正用木盆打水來衝洗身體。


    四人對視一眼,隨後就是三聲尖叫,小郡主和方怡用八步趕蟾般的輕功竄上了床,用被子將自己捂譿  。然後對著李岩怒目而視,好在兩女都以為他是太監,被看到有點fènnu,但還不至於拚命,若是知道他是純爺們真漢子,隻怕已經抄刀子了。麻花辮妹子則是虱子多了不怕咬,早就被李岩各種誤闖給看習慣了,她坐在水桶裏沒動,隻是用雙手捂住了胸口,哼哼道:“果然,姓李的,你專門挑選在這種時候竄進老娘房裏,必定是早有預謀的吧?這次看得可爽?除了我,又多了兩個女人給你看,舒服吧?”


    李岩轉過身去,背對著三人道:“舒服個屁啊,這一驚一乍的,我的小心肝也受不了,你們快穿好衣服。”


    “裝,你就使勁兒裝,剛才肯定爽得不行。”麻花辮妹子一邊哼哼,一邊爬出洗澡桶,穿好了太監服飾,方怡和小郡主則穿了兩套宮女的衣服,看來是麻花辮妹子為她們準備的。


    李岩對方怡和小郡主道:“你們兩個在宮裏躲著。千萬別出這間屋。否則被侍衛殺了莫要怪我們。”然後轉向麻花辮妹子道:“走。跟我出一趟宮,我們去辦點正經事。”


    麻花辮妹子哼哼道:“你能有什麽正事?肯定是去八大胡同做些破事。”她一邊說,卻一邊跟到了李岩身邊。


    小郡主忍不住向方怡問道:“方師姐,八大胡同是什麽地方啊?”


    方怡臉蛋羞紅,低聲道:“那是青樓匯集之所,不是正經人去的地方……他區區一個太監,卻不知道卻那裏做什麽,難不成還能……還能那啥不成?”


    李岩又好氣又好笑:“我才不是去什麽八大胡同。別聽她胡說。”


    他帶著麻花辮妹子出了皇宮,徑直來到了和天地會群雄們約定的見麵地點,高升茶館。


    到了茶館,李岩就看到了天地會青木堂的高彥超,他打扮成一個茶客,在茶館裏閑坐著,看到李岩來了,高彥超雙眼一亮,湊了過來,使了個眼色。李岩點了點頭。跟在後麵,出了茶館之後。外麵已經有一輛馬車等著,三人鑽進馬車。高彥超立即拜道:“屬下見過李香主。”


    李岩笑道:“別這麽多禮,我這香主當得不稱職,幾個月才來見你們一次。”


    高彥超笑道:“香主在清宮中臥底,出宮不易,原該少見些麵才是,否則被韃子的探子揭發,那就不妙了。”


    馬車行駛了一陣,來到了青木堂的堂口,李岩拉著麻花辮妹子的手下了車,隻見天地會青木堂群雄已經恭候多時,李力世、關安基、祁彪清、樊綱、風際中、玄貞道人、錢老本,除了八臂猿猴徐天川不在,別的都在。天地會的群豪們就是懷疑徐天川是被沐王府抓走的,才抓了沐王府的小郡主來當作人質。李岩卻知道,徐天川是被吳三桂的人抓去了,和沐王府沒關係。


    關安基道:“香主來得正好,雲南沐王府那幫人正好給我們下了請貼,要我們過去相見,香主來了正好主持大局。”


    李岩看過《鹿鼎記》,當然知道這次沐王府的人請天地會去,是想要詢問小郡主沐劍屏的下落,人家也沒冤枉了天地會,沐劍屏確實是天地會的人抓走的,現在還在麻花辮妹子的床上呢。


    李岩知道這件事解決起來毫無難度,便答應了去趁宴。他和麻花辮妹子換了裝束,將太監服除下,他扮成一個翩翩佳公子,麻花辮妹子則恢複本色,十足一個青樓雛妓的樣子跟在他身後。


    天地會群雄擁了二人出門,換乘馬車,來到南豆芽胡同,隻見一座大宅院大門中開,十餘人衣冠齊楚,站在門外迎接,顯然是想給天地會的人一個下馬威。當先一人是個二十五六歲的青年,身材高瘦,英氣勃勃,說道:“在下沐劍聲,恭迎天地會青木堂的英雄好漢。”


    李岩見過的大人物多了,這沐劍聲還能大得過東方姑娘不成?他身後站那一排沐王府的家將在他看來也都是些小人物,禦姐老師要是在場,一根手指就能把這些人全按趴下,李岩連禦姐老師都敢貧嘴,還怕他們?於是下馬威什麽的一點也沒感覺到,對著沐劍聲抱了抱拳,笑道:“小公爺多禮了。”


    沐劍聲早聽說天地會青木堂主年齡不大,還以為小小少年容易對付,卻見李岩一副雲淡風清的樣子,顯然沒有被沐王府的排場嚇到,不由得心想:這少年隻怕也有些門道。


    雙方入了宅子,分賓主坐定,說了許多客氣的廢話,什麽“今天天氣不錯”、“吃了飯沒”一類的,統統沒什麽營養,李岩也沒往心裏去。好不容易熬到正題,沐劍聲叫人從內堂扶出一個人來,大夥兒一看,卻是八臂猿猴徐天川。徐天川被吳三桂下屬的狗官盧一鋒給抓走,沐王府的人搶先一步,救出了徐天川,現在將他交給天地會,也就是在打天地會的臉了。那意思分明是說:“你們的人丟了,我們卻能救出來,你們沒本事。”


    李岩心中暗笑,你們這譜兒也擺得太明顯了,他突然對著沐劍聲道:“小公爺,你們大老遠從雲南來到京城。千裏迢迢。何等凶險。怎麽身邊就帶了十幾個人?怕是人手太少了點吧。”


    沐劍聲臉現尷尬之色:“李香主這是什麽意思?”


    李岩道:“我也沒什麽意思,隻是擔心小公爺手下的人對北京的路不太熟悉,倘若胡亂走動,一不小心走進了皇宮裏,被人誣陷成刺客什麽的,那就麻煩了。若是小公爺的手下有葉孤城和西門吹雪那樣的功夫,就算被誣陷成了刺客,想畢也可以飛出來。但是……咳,不是隨便什麽人都會飛,武功差點的,說不定就被侍衛給抓起來了。”


    他說到這裏,旁邊的麻花辮妹子已經忍不住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沐王府的人臉上變色,李岩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他們也知道瞞不過了,沐劍聲忍不住道:“我的手下都好好的在這裏,沒有人走丟到皇宮裏去。聽說吳三桂的兒子也在北京。說不定是他派人去皇宮幹些勾當,也未可知。”


    李岩道:“原來如此。在下有個喜歡賭錢的朋友,名叫小桂子,在皇宮裏做太監,他說昨晚宮裏抓住了幾名刺客,招認出來是沐王府小公爺的手下……”


    麻花辮妹子聽到這裏,肚子都要笑痛了,在旁邊直打跌。


    沐劍聲大驚,手上的茶杯掉落下來,當的一聲,碎成幾片。


    李岩道:“我本以為這幾位刺客是小公爺的人,自然是英雄豪傑,叫小桂子好生照顧他們,沒想到居然是吳三桂那大漢奸的手下,這下可不能再好好招待了,我叫我那朋友拿刀子去捅他們幾刀。”


    沐王府的人嚇了一跳,這下再也不敢裝逼,趕緊道:“使不得,這些刺客既然行刺韃子皇帝,自然是大大的英雄好漢,怎能拿刀子去捅他們?還請李香主想個辦法,轉告那位叫小桂子的朋友,對他們照顧一二。”


    李岩笑道:“照顧一二又有何難,可惜這些人不是小公爺的手下,若是的話,我拚著腦袋不要,幫你們救出一個來,卻也無妨。”他和麻花辮妹子早就接到了康麻子要假裝放人的命令,要放出那幾個被擒的刺客毫無鴨梨,因此隨意許諾,滿臉輕鬆。


    沐劍聲見他雲淡風清地說能從皇宮裏救人,當真是大吃一驚,心想:皇宮裏救人有這麽容易麽?這少年卻滿臉輕鬆,仿佛救人是吃飯般的小事,看來他本事不小。趕緊道:“李香主,你如能設法相救,不論成與不成,沐劍聲永感大德。”


    李岩心中暗笑:韃子皇帝叫我假裝放了那幾刺客,我假戲真做,正好合適,這便和《鹿鼎記》的發展一模一樣了。真是對不起麻花辮妹子,我又搶了她的戲。


    他對著沐劍聲抱了抱拳道:“既然如此,我就通知一下我那個叫小桂子的朋友,讓他幫忙救人。”


    旁邊的麻花辮妹子笑得已經不行了。


    沐王府的眾人也趕緊陪笑。


    李岩見天地會的麵子掙夠了,沐王府的人全都變得像孫子一樣乖,便打算起身告辭了。沐劍聲又道:“李香主,還有一件事,舍妹沐劍屏日前突然失蹤,在下著急得很,天地會在京城交遊廣闊,信息靈通,還望代為打聽一下舍妹的下落。”


    李岩嘻嘻笑道:“包在我身上。”


    他告別了沐王府眾人,帶著麻花辮妹子回到皇宮。麻花辮妹子還在笑個不停:“這些沐王府的傻瓜蛋,被我們玩弄在股掌之間,卻還不知道,哈哈哈哈。”


    李岩攤手:“其實這都是你的本事,若不是你和康麻子搞好了交情,我們也沒這般的神通。”


    麻花辮妹子嘻嘻直笑,不否認,但也不承認。她在別的人麵前口花花亂吹牛,但在李岩麵前卻一天比一天老實,李岩不懂,這乃是因為麻花辮妹子正在十五歲這個坎兒上,正是開始懂得男女情事的關鍵時候,心中有了男女之情,在自己喜歡的男人麵前,便會越來越收斂,越來越溫柔嫻淑,雖然每個女人的溫柔淑程度不同,但必定是向好的一麵轉化的。也許再過個十年八年的,當麻花辮妹子再成熟一些,青樓裏那些惡習慢慢改掉,也會變成一個溫柔賢惠的好女子吧,現在隻是在緩慢轉變的過程之中,路漫長而修遠兮!


    兩人回到麻花辮妹子的屋裏,推門進去,便聽到嚶嚶的哭聲,原來是方怡發出來的,她沒有注意到李岩和麻花辮妹子回來了,正趴在小郡主的懷裏哭道:“劉師哥他們隻怕已經凶多吉少了,嗚……”原來,她傷勢漸複了一點,便有心情開始擔心別人了,想到和自己一起進宮來行刺的未婚夫劉一舟,心想:劉師哥多半已經被侍衛殺了,就算沒被殺,現在也肯定被關在天牢之中,哪裏還逃得出去?


    這般想著想著,她就傷心不已,哭了起來,小郡主隻好在旁邊不停地柔聲安慰,那幅梨花帶雨的樣子頗惹人憐愛,李岩本來很不喜歡這個女人,但看到她哭得如此傷心,也不禁有點同情起她來。


    孤獨者的日記:


    我從來不認為自己是一個大俠,不喜歡那些苦逼自己,幸福他人的愚蠢正義。我甚至一度認為自己是個鐵石心腸之人,就算看到女人哭泣,我也能硬著心腸,貫徹自己的理念。


    但是,人總是不能正確地看清自己,我也一樣。


    當我看到馬尾辮妹子哭泣時,我心軟了,為了她,我與整個二班為敵。當我看到麻花辮妹子哭泣時,我又心軟了,拒絕了讓她賣身贖母的提議,自撈腰包贖了她的母親。當我看到方怡哭泣時,我提醒自己要剛硬,但還是免不了心軟了,連我自己都沒想到,我居然對一個自己討厭的女人感到同情。


    我對自己愚蠢的心軟而感到羞愧,我決定把心腸變得剛硬一點,首先懂得保護自己,再去考慮拯救別人。


    因此,我決定用一些不一樣的方法來解決方怡這件事。


    我必須確定,方怡那個未婚夫值不值得救,若是值得,我也許會改變對他的看法,將他從牢裏弄出來,若是他像原著裏一樣是個爛人,我會硬起心腸,將他打入十八層地獄。


    我認為,善良的人應該得到救贖,邪惡的人必須打落深淵,這是我的處世方式,我的理念!


    李岩


    記於小學三年級的某一天(未完待續……)


    ps:感謝三十二遍打賞1888起點幣,胡公破洞、星辰黎明打賞200起點幣,書友131002114101001、小颯、丫的真難取名打賞100起點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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