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的人將心放了下來,看著場中已經放下長劍的那個人。不知道怎麽,有些人都不敢相信這個人真的放棄了抵抗。


    看他身上的傷,傷成這樣也能站起來,怎麽看怎麽不像是一個可以隨意放棄抵抗的人。


    若是這個人拚死抵抗,他們倒是可以明白,可是對方在自己將軍說了那些話以後直接將劍丟在地上,卻讓他們怎麽也想不明白。


    可是場中的人可不是這麽想的,這裏不是充好漢的地方,再說,誰說自己是好漢了,好漢都是倒下的屈鬼,誰願意當好漢。


    就在這時候,從這些人裏麵走出一個人,將手中的長劍倒扣在背上,走過來,從這個人脖子上直接將兵牌摘了下來,此時,場中的人才知道自己脖子上有一塊兵牌。


    也是他剛來到這個世界,確實還沒有熟悉這裏,根本就不明白這裏是哪裏。所以,自己脖子上有什麽,自己身上為何受這麽重的傷,他是一點都不知道,唯一知道的是,自己此時受到包圍,不知道自己的前途會是怎麽樣。


    那個人拿著兵牌瞧了一下,隨手扔給麵前的人。


    “帶走!”那個人一聲令下,已經有幾個人上前,要押著這個人離開這裏。


    “你們沒有聽明白上麵的軍令嗎?讓他自己走。”


    “是!”


    這個人接過軍牌,也看了一眼,這是必須看的,要是一會有人問起自己的名姓,自己連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那可不是怎麽好玩的。隻是這一看,這個人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然後他將染血的兵牌直接掛在自己脖子上。


    “有沒有搞錯,這個人也叫劉山,我也叫劉山。難道是因為同名,我來到了這裏。”劉山無奈的在心裏歎息了一聲。


    到此時,他也隻能認命的跟著這幾個兵士走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總不能站直,頂破屋簷,屋簷那東西不會疼,可是腦袋會疼。


    “喂!牛二,你說我們把他帶回去,關到哪裏呀!”


    “這還問,直接關到軍牢裏。看什麽時候將軍想起他,再把他帶到將軍那裏。”


    “你們兩個胡說什麽,沒有看到我身上這些傷嗎!把我關到牢裏,你們想我死在軍牢裏麵啊!到時候,你們將軍問起來,你們難道帶著一具屍體到你們將軍麵前去。”劉山可是記得戰場上那個騎馬的人說的話,看來那個人是這裏的頭頭,將軍,不知道是什麽將軍,幾品的。


    可是,現在不管對方到底是什麽人,自己身上的傷才是最重要的。現在雖然沒有繩索加身,更沒有像電視裏演的被五花大綁起來,可是就是這麽走路,身上都疼得厲害。


    怎麽說現在也要將身上的傷先弄好,至於自己此時在哪裏,到時候問問別人就知道了。


    “你們現在最好把我帶到你們最好的軍醫那裏,先把我的傷弄好。你們將軍可是說了,要是我身上添一道傷,就將我身上的所有傷送還到你們身上。要是軍醫將我身上的傷都治好了,你們也就不用擔心違抗軍令了。”劉山說這些話,嫣然沒有將自己當一個囚徒看,倒像是帶著一絲命令的語氣說給這幾個人聽。


    不過,即使劉山這樣,這幾個人也沒有辦法,上麵的命令,他們做小卒的,可是不敢違背的。要是到時候真的將這個人身上的傷全部弄在自己身上,別說那些刀槍傷,就是那些箭傷,也絕對要了自己的命,真不知道這個人怎麽活下來的。而且,此時還活的神氣活現的。


    “神氣什麽,你現在記住了,不管你以前是什麽東西,現在你是我們的俘虜,還敢給我們下命令。”一個卒子實在聽不慣劉山的語氣,跳出來指著劉山的鼻子喊道。在他的心裏,劉山要是拚死抵抗了,那就是一條好漢,可是劉山直接扔了長劍,那就是一條狗熊。對劉山,他可沒什麽好感。


    “你也給我記住了,我劉山是你們那個什麽將軍要的人!”劉山也不多話,同樣指著對方的鼻子吼道。


    隻是這一吼,他的喉嚨實在難受,畢竟身上那麽重的傷,可不是假的。


    “好了,大頭,別和他吵了,看他能囂張幾天,到時候將軍一見他,還不知道他怎麽死的。”同為卒子的一個人過來勸那個卒子。顯然,現在不是他們和劉山吵的時候,完成軍令才是最重要的,而且,這個劉山剛才在戰場上的表現他還忘不了,現在他可是一沒有捆綁,二沒有帶鐐,要是真動起手來,上麵還有軍令,指定他們吃虧。他們當兵的,也就為了一個活口,沒有必要沒事找事。


    現在押著劉山到軍營才是正理。


    “那現在我們還真的把他弄到軍醫那裏?”


    “那能怎麽辦,總不能讓他死了,我們交不了差。”


    劉山此時也憋悶的很,也不管身邊的幾個卒子。他實在是鬱悶到了極點,劉山,想到那個軍牌,他自己就來氣,穿越什麽不好,穿越成一個當兵的,當兵也就罷了,可是這個陣營實在是沒有選好。


    而且,此時劉山實在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哪裏,問身邊的幾個人,實在是問不出來,剛才自己可是把這幾個人全得罪了,沒辦法,為了自己可以到軍醫那裏,治好自己的傷,這幾個人最好還是得罪了的好。問他們,還不如捏著鼻子撞牆來的實際。


    此時劉山想起那個將軍的話,也暗暗慶幸不已,幸好有那個將軍的話。


    隻是劉山也想不明白,那個將軍為何會那般,大概是看到自己身上的傷,自己還能拿著劍站在那裏吧!劉山想不明白,也就不想了。


    劉山又想到自己開始對兩個卒子的出手,自己知道,自己手上是有幾分力氣,可是也不至於一肩膀把人撞死吧!要是那一肩膀隻是巧合,可是那一記掃腿把別人的小腿都踢斷了,這也太誇張了。


    難道是這個身體裏麵的力量。想到那個軍牌,這個叫劉山的莫非是一個古戰場上的大力士。


    想到那份自己都不能理解的力氣,劉山也隻能歸結到這個身體裏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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