歎息了一聲,她說道:“既不是為四爺,也不是為八爺,而是為我和琪歆說的。你們男人的心,總是很大,而我們女人的心,則從來就小,隻希望親人朋友都能順順利利,一大家子能夠和和美美,這輩子也就滿足了。”


    胤禩不由啞然,半晌沒有說話。


    良久,他才歎息了一聲,道:“人生很多事情,並不是靠我們的意誌能夠決定的,很多時候,我們也隻不過被動地往前走罷了……時候不早了,我也該走了,有空再請四哥四嫂一起到我家坐坐。”


    他不得不離開晴鳶,再待下去他不知道是否會被她說動那一顆本就不甚堅定的心,放棄已經到手的這一切。


    晴鳶也知道其實根本無法說服他什麽。很多時候人總是會有些虛無縹緲的幻想,那麽美好、那麽誘人,不是每個人都能克服對虛幻的渴望,腳踏實地回到現實中來的。


    她站起身來,笑著說道:“好啊,那我就在家裏靜等著你們的請帖了。”


    兩人先後走出了包廂,晴鳶對他笑道:“孩子們都在這裏,八爺不見見他們?”


    胤禩搖了搖頭,道:“不必了,我還有事,要先走。回頭還有別的機會見的。”


    晴鳶也不說破,隻是目送著他的背影消失在樓下,這才走回了自己的包廂。


    “母親!”


    “額娘!”


    孩子們爭先恐後地撲上前來,眨巴著大大的眼睛,可憐兮兮地看著她。


    她不由“噗嗤”一笑,捏了捏他們的小鼻子,嗔道:“你們這些鬼精靈!好了,咱們這就回家去了!”


    早就在等這句話的孩子們頓時爆發出一陣歡呼,晴鳶又好氣又好笑地看著他們,吩咐嬤嬤們帶好自己的主子,一行人便下了樓,坐上了馬車向著四貝勒府駛去。


    回到家中,孩子們坐了那麽久的馬車,都有些疲累了,晴鳶便命人先帶他們下去休息。她自個兒接連應付了胤礽和胤禩兩個,也覺得額頭一陣陣發疼,便在草草洗漱過後,也躺了下去休息。


    這一睡就到了傍晚時分,她睜開眼,看見滿天的霞光透過窗戶射進房間,懶洋洋伸了個懶腰,坐起身來。


    “漪歡!”她揚聲叫道。


    漪歡應聲而入,秋玲也在一旁,看見晴鳶醒了,忙走上前來,服侍著她洗臉更衣。


    “主子,您可算醒了,貝勒爺在外麵等了好一會兒了。”漪歡一邊做事一邊說道。


    晴鳶一驚,說道:“貝勒爺來了?為何不叫醒我?!”


    秋玲說道:“奴婢們本也是想要叫醒主子的,可貝勒爺不讓,說是讓您多休息一會兒也好,就自己一個人坐在外麵炕上看書去了。”


    晴鳶搖了搖頭,心中有些忐忑,急忙穿好了衣服,快步走出去,果然見到胤禛斜歪在炕上,手裏拿著一本書。


    “貝勒爺吉祥。”她墩身道,“不知貝勒爺到來,妾身怠慢了,還請貝勒爺恕罪。”


    “無妨。”胤禛笑著說,向她伸出了手道,“你這兩日帶著孩子們出去,想必也很累了,我隻不過想讓你多睡會兒,又哪裏是什麽怠慢?”


    她遲疑了一下,便順服地走過去,伸出了自己的手,然後被他一把拉進懷裏。


    “讓我看看,瘦了沒?”他調笑地說著,眼神從她的眼睛、鼻子、嘴……一路看下去。


    不過兩天不見,她又怎麽會瘦?他不過是要個借口罷了。


    他的眼神越來越熾熱,在自己都還沒反應過來之時,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覆上了她那兩片紅唇。頓時,熟悉的柔軟和馨香都傳遞到他心裏,他的心旌搖動,心頭仿佛有把火迅速燃燒了起來,身體的某一處也漸漸有了反應。


    “爺……”氣喘籲籲逃過了他的索吻,晴鳶感覺有些不妙。


    他不會是在這兒就想……


    驀地胸前一涼,卻是他已經解開了她胸前的衣襟,露出水綠色絲綢的肚兜,他的嘴也不知怎麽靈活地一挑,那肚兜就脫落開來,胸前的白皙和高聳就這麽毫無遮掩地出現在他眼前。


    他低喘了一聲,低下頭狠狠吮住那高聳的頂端,一隻手則一直往下,直向那雙腿之間的神秘之處探去,輕而易舉就擠進了那試圖緊閉的峽穀,伸出手指,輕輕挑動著溪穀中幹澀的河流,很快,便感覺到那裏開始溪水淙淙,整個幽穀無力地向他敞開了來。


    晴鳶不知道他這是怎麽了,怎麽一回來就纏著自己索歡,但卻很清楚自己是拒絕不了的,索性也就放棄了抵製,由著他去為所欲為了。不管是因為什麽,他總是要說出來的,她也懶得去花心思猜測他的想法。


    因為她的配合,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多了。他熟門熟路地就解下了那礙事的障礙,把自己擠進她的雙腿之間,然後重重一個挺身,便深深進入了她的身體,帶來巨大的衝擊。


    她隻覺得自己的身體深處被猛烈打開,那柔軟的芯子承受著重重地撞擊,頓時一顆心都快要化了,忍不住便有一聲呻吟溢出了嘴邊。而這聲呻吟卻比世上最好的藥物更能夠點燃他的激情,他奮力挺身,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仿佛要衝擊到她的靈魂似的,狂野地聳動起來。


    激情的火焰差點將晴鳶整個燒毀,她無力阻止,隻能隨著他的步伐載浮載沉,最後在達到頂端的那一霎那,她尖叫出來,身體深處湧出一團熱流,跟另外一股外來的火熱融合在一起,她隻覺得眼前一陣模糊,仿佛漫天的星辰飛舞,整個腦子都空白了,隻能張大著嘴,無力地喘息著。


    許久,神智終於回到了她的腦海,她深深地喘著氣,睜開了一雙星眸,看見眼前他那俊逸的麵容,一雙深不見底的黑瞳凝視著自己,點點愛戀和寵溺散發出來,他有一下沒一下地輕啄著自己的紅唇,慵懶而魘足。


    “爺……”他的吻帶起一陣陣心悸,她顫抖著叫出聲來。


    他還沒夠嗎?她能夠感覺到深埋在體內的火熱似乎又有了抬頭的跡象。


    若是晚上在床上也就罷了,可這種時候,在這種地方……


    他看出了她的驚慌和無措,那楚楚可憐的神情極大地取悅了他,終於決定大發善心暫時放過她,從她的體內抽了出來。


    先自行穿好了衣服,又貼心地幫她穿好,他這才靠在炕頭,讓還是全身無力的她靠在自己胸前,輕輕撫摸著那柔順的長發,柔聲問道:“這回出去,可還好玩?不是說要多住兩天麽,怎麽今兒個就回來了?”


    晴鳶略一沉吟,還是決定實話實說,緩緩說道:“本來是這麽打算的,可今兒個碰巧遇到了太子,妾身想著還是避嫌的好,所以便提前回來了。”


    同時也了解了為何胤禛會那麽失態,想必是早已聽說了胤礽和胤禩的事情了吧?


    他沉吟了一陣,抱著她的雙手緊了緊,輕聲說道:“回來也好。如今朝廷上頗有些波瀾,你還是置身事外的好。”


    晴鳶想了想,還是開口問道:“爺,今兒個回來的時候碰到八爺,說到朝堂上似乎有些不平靜,皇阿瑪又訓斥太子爺了?”


    胤禛沉默了一會兒,這才緩緩說道:“也不是什麽大事,太子做事不小心出了點紕漏,皇阿瑪自然是要教訓一番的,過了也就好了。”


    晴鳶不禁放下一半的心,拉著他的手道:“太子爺畢竟是皇阿瑪親手帶大的,兩人的情分本就不同尋常,便是有什麽小錯,皇阿瑪罵也就罵過了,此乃愛之深、責之切。爺不必擔心,盡管按照想好的去做就行了。”


    胤禛深思了一陣,想來她定是從胤禩那兒聽到些什麽了。本來他就對皇阿瑪對太子的訓斥心存疑慮,盡管人們都說那是太子失寵的先兆,他卻總覺得有些什麽地方怪怪的。如今聽了晴鳶這番話,一種撥雲見物的感覺油然而生,他知道那種怪怪的感覺是因為什麽了!


    不由低下頭,再次深深地吻住了她,直到她氣喘籲籲才放開來,手指輕點著她的鼻頭,寵溺地說道:“你呀,七竅玲瓏的剔透心,若是生為男兒,我們還有誰是你的對手?”


    晴鳶閉了閉眼,無奈地說道:“爺,您太看得起妾身了,妾身不過是旁觀者清罷了。”


    他哈哈大笑起來,站起身子,一把將她橫抱在胸前,說道:“要的就是你這旁觀者清。有你在我身邊,真是我上輩子修來的福氣。來,我帶你去吃飯!”


    晴鳶驚呼一聲,趕緊抱住了他的頸子,才平衡好身體。一聽這話,立刻嚇了一大跳,趕緊叫道:“別……爺,讓我下來,這樣讓孩子們看見了可怎麽辦?!”


    看著又羞又窘的她,他又愛又憐,真恨不得將她整個兒嵌進自己的身體裏,才能夠安撫自己那顆依戀的心,跟她時時刻刻在一起,永遠不分離。


    戀戀不舍地放下了她,他忍不住又是一通深吻,末了才抵著她的額頭,喘息著說道:“晴鳶,晴鳶,怎麽辦?你是對我下了什麽蠱,為什麽我會覺得越來越放不開你了?”


    晴鳶並不說話,隻是靜靜地站著,眼簾低垂,掩去了許多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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