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對顏良可是誌在必殺,看完曹鑠的計劃後他撇了撇7新奇刺激的計劃還是吸引了他,矢誌報仇的他在曹鑠麵前簡直就是痛哭流涕,抱著曹鑠的大腿就是不放手,順便還在曹鑠新換上軍裝上蹭慢了鼻涕。曹實在是被纏怕了,隻好無奈地答應,由他執行這一計劃。馬超帶著他手下神威營能動的一千名士兵立即出,趕赴目標所在地。


    神威營除護送百姓的一千人安然無恙外,其餘四千名士兵奮勇死戰,隻剩下二百名重傷員。


    此時的易京城下,已經成了一個亂騰騰的馬蜂窩。袁熙的三萬人、袁尚的五萬人、袁譚的兩萬人都趕到了城下,奈何城門緊閉,怎麽叫也不開門。田豐下令隻允許三人孤身進入,可是這三個標榜孝順的兒子卻怎麽也不敢冒險,隻好圍著易京,紮下了大營。


    城裏現在主事的就是三個人:田豐、許攸、文醜,田豐是隻對袁紹忠誠的大臣,許攸是個超級圓滑的家夥、文醜是個榆木腦袋。袁熙、袁尚、袁譚各自權衡了一下,於是分別派人化裝後攜帶大量的財物入城,每天悄悄前來拜訪許攸。


    看著這如山的金錠子、還有價值連城的古董飾物,要說許攸不動心那是假的,要是平常裏別說一句實話,就是百十句實話也能從他嘴裏掏出來,可是這次確實是不行,許攸就跟廟裏供養的神像一樣,緊繃著臉一句話也不說。因為袁紹,就在他家裏休養呢。


    袁紹看著這麽多錢財,哈哈大笑:“我這些寶貝兒子,真是關心他老爹的身體啊!一個願意孤身進城去探望的都沒有,卻把財寶成車成車的往你這拉,他們可真是‘孝順’啊!”


    許攸惶恐,一句話也不敢說,心裏暗地裏埋怨這三個傻帽,你們孬好也往田豐、文醜那裏走動一下啊,就知道往我這裏送錢,這不是敗壞我形象嗎?這讓大家怎麽看我,讓主公怎麽想我啊?!


    他正暗地裏抱怨,就聽袁紹說道:“子遠,不能再這樣下去了,當時咱們收到他們三個帶兵前來的消息,認為這樣正好能夠不引人注意的增兵,迅速解決幽州問題。反正敵人還以為我的兒子們要搞內亂呢,搶位子,也不會在意。但是現在看來,還真有這個趨勢。不能再拖下去了,既然他們不進來,那我就出去找他們,趁機把這個事情一勞永逸地解決掉。”


    許攸楞了一下:“主公,您選好繼承人了?現在為時太早,您就是二十年後再選也不遲啊!”


    袁紹搖了搖頭,“子遠莫要來安慰我,我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從去年年末開始,時常出現耳鳴的現象,手也有些顫抖了,就像前幾天我身著軟甲中了三箭,放在前幾年根本就沒有任何事,可是現在卻不行了,一下子就把我撞暈過去,險些閉過氣去。趁現在我還能夠主事,趕緊把這事情定下來,以後免得他們兄弟紛爭。”


    許攸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是啊,繼承人這種事總是先確立下來為好,隻要是袁紹對他所確立的繼承人多加維護,保持他的強勢地位,那麽等袁紹百年以後,他所確立的那一個隻要爭氣,肯定也能坐穩這位子。現在就剩下一個問題,那人會是誰呢,會不會是袁紹最寵愛的袁尚呢?


    看著許攸那明亮地眼睛。袁紹笑了笑。“還是立袁譚吧。他畢竟是嫡長子。立他世人心服口服。不至於說閑話。至於袁尚。我把黃河北岸包括冀州都交給他。以後再在中原給他幾塊好地封地補償一下吧。讓他免交稅。做一個逍遙王侯也不錯。至於袁熙。我準備打下幽州後交給他管理。也算是補償他了。”


    許攸點了點頭。他這次倒是對袁紹挺佩服地。不以個人地好惡來決定事宜。這才是明主應有地風範。許攸已經打算向袁譚提前示好了。這可是進行提前投資啊。等到袁譚繼位地時候。才不會虧待自己。


    袁紹想了想。對許攸說道:“過去那公孫續環易京建了許多高大地土丘。咱們後天就去其中臨著易水地一座。一邊觀景。一邊把事情定下來。你明天派人去通知那三個不孝子。讓他們每個人帶五百名部曲前去會盟。咱們也搞個易水會盟。平分天下。”


    “是。主公。”許攸恭恭敬敬地答道。等到袁紹悄悄離開了他地府邸。許攸立即喚來了最近地心腹老家人許財。對他說道:“老財啊。你馬上從後門溜出去裝作買菜。找個地方換一身行頭。然後到袁譚那裏去。將這個玉印交給他。並對他說:‘今日我將玉璽交給你。他日望不負我!’記住是玉璽。不是玉印!”


    那老家人反複惦念了幾遍。點了點頭。轉身離開。許攸長喘了一口氣。不錯不錯。看來我許攸還是挺有運氣地。這次那袁


    不能虧待我。要知道我可是個投靠他地重量級大臣ttt|青州地那郭圖、辛評、高覽三人幹得再努力能算什麽。趕得上我在主公麵前一句美言嗎?


    樂嗬嗬的許攸已經把袁譚成功上位的原因歸結到自己身上,渾然忘記了他剛剛什麽話也沒說。不久,他就得到了狂喜的袁譚的許諾:永富貴,不加罪!,另外還讓那老家人許財捎回來一個沉甸甸的大包裹。許攸打開一看,眼睛頓時被晃了一下,各種各樣的美玉,這可是價值連城的寶貝啊!


    這個時候,馬超也來到了易京城外,易京內外現在足足有二十萬大軍,可是馬超一點緊張的感覺都沒有,反而覺得格外刺激,甚至覺得有些不過癮。反正此次行動,隻需要他大吼一嗓子,並不需要他幹別的事情,除了逃亡。


    為了能順利逃脫,馬超甚至命令自己的一個曲穿著袁軍的衣服搶占了一個小小的渡口,控製了幾十艘漁船。至於他剩下的那一個曲,全都躲在荒廢的易京防線那裏,反正有這麽多土丘,隨便找個臨河的就行了。


    第二日的時候,馬超還沒睡醒,就被守夜的士兵晃醒了。那士兵低聲叫道:“將軍,您看,旁邊的那個土丘上怎麽來了好多家丁呢?你看,又是屏風、又是木榻、還有這麽多幾案,難道城裏的達官貴人要搞野炊?”


    馬超傻笑著,自己的運氣怎麽這麽好啊?他也低聲說道:“什麽野炊,肯定是袁紹他們露個臉,鼓舞下民心士氣,咱們這次可是大財了,我估計明天他們就跑到這裏來。去,轉告宋興,今晚將所有的漁船全被備好,越多越好,明天咱們整完了這戲,立即乘漁船過河撤退!”


    “是,將軍!”馬超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小聲點,注意隱蔽。老子還沒娶妻呢!”


    那小兵吐了下舌頭,低聲說道:“是……,將軍……”慢慢地從這土丘高處爬了下去。馬超笑了下,這也不知道是哪裏來得這麽一個活寶,身上倒是挺香的。大男人的塗什麽香水啊,改天自己一定教訓他一下。


    馬超看著遠處忙碌的土丘,無聲笑著:顏良啊,顏良,咱們真是有緣啊,明天我又要扮你的手下前去搗亂了,這個禮物不知道你喜歡不喜歡。


    正在山的顏良連打了好幾個噴嚏,難道是昨天巡夜凍著了?唉,這天氣越來越冷了,眼看著冬天就要到了,部隊的冬衣還沒有著落,真是愁死人了!看來還得繼續和袁紹申請,也不知自己剛剛下達驅逐三位公子使、宣布忠心於袁紹的事情什麽時候能傳到易京去?這也讓袁紹放寬心,不再克扣自己的物資。


    第三日,陽光明媚,正是外出野餐的好時節。一大早易京就城門大開,許久沒有出門的居民們連忙拖家帶口出來溜達下,順便看有沒有機會逃走。城裏可是有袁紹的十萬精兵,打仗是好手,禍害百姓也是拿手的本事。不久,一千名大戟士從城裏慢慢悠悠開了出來,在他們的中央,袁紹坐在一輛敞篷車上,正與許攸下棋,全身披掛的文醜就在他的身邊,騎一頭高頭大馬,手中的厚背大刀不時將陽光反射在車上,明晃晃的。


    很快就來到了昨天已經布置好的高台,袁紹坐在主位,田豐、許攸分坐兩旁,文醜侍立其後。少頃袁譚帶著五百部曲率先趕來,他一見到袁紹頓時痛哭流涕,兩人很是上演了一幕父慈子孝的經典場景。不一會,袁尚、袁熙也帶著五百精兵趕來赴宴。看見自己的大哥就坐在父親的下,兩個人很是尷尬,一一參拜行禮,又將兄弟同心好好詮釋了一下。


    很快,大家就都沒有話說,眼巴巴地盯著袁紹。袁紹正要宣布繼承人的人選,突然對麵一陣大亂,就見幾百人打著顏良的旗號衝了過來,口裏大喊:“誓死捍衛大公子!”聲勢很是浩大,比那聲勢浩大的是他們的進攻力,幾乎在一瞬間就攻破了大戟士的防禦,朝著山丘頂峰衝了過來。


    難道是逼宮?袁尚、袁熙紛紛下令自己的部曲馬上反擊,文醜也親自出馬,連斬對方數人。那支部隊見事不可為,倉皇而逃,丟下了大量的“顏”字旗幟。袁紹大怒,大聲下令:“我意已決,百年後由袁尚繼承我的地位,袁熙為幽州州牧,袁譚為青州州牧!至於這個機靈的顏良,哼!田豐你帶城下的兵威逼山,命令顏良立即單身前來幽州前線,倘若不然,全家斬殺!”


    與袁尚的狂喜不同,袁譚愣住了:這顏良早不表態晚不表態,怎麽關鍵時節來上這麽一出?他欲哭無淚,心中隻剩下一句話:我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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