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又見殷白樓與下一條毒計


    淡然!


    一種盡乎於冷漠的淡然!


    一種仿佛漠視一切,甚至連自己寶貴生命也全然不會多在意一分的淡然!


    淡然的讓人心裏發冷,淡然的讓人靈魂發寒。


    就連身為九階強者的費爾斯特,也在這個淡然聲音響起的一瞬間,全身不由自主的進入到高度緊繃的狀態。


    包括皮爾斯在內,這個突然出現在所有人耳邊,讓所有人都聽的清清楚楚的淡然聲音,就那樣仿佛幽靈般突然間憑空響起,然後又在一個刹那之後迅速的隱漠下去,詭異的就連一絲回音都沒有驚起。


    目光緊緊盯著兩道聲音先後響起的地方,就在千餘人集體以為出現聽覺錯誤的瞬間,四號先前消失的空間突然如水麵一般波動起來。


    如同在平靜的湖麵丟了一顆小石子,整個空間映在眾人眼中的平麵,突然一圈圈,一道道,產生了無數道波紋般的漣漪,迅速蕩漾開來。


    整齊的堅馬提槍,千餘騎士第一時間將手中的武器對準了麵前出現的詭異景像,準備隨時應付突發性的襲擊。


    緊握著手中的銀劍,銀發銀甲的費爾斯特在空間波動產生的瞬間,便將全部的精神都鎖定在了這道詭異的波動之上。


    靜,一時間居然靜的詭異,靜的出奇。


    就連原本不斷憤怒咆哮的黑亞特與黑甲騎士坐下的千餘匹戰馬都全部閉上了嘴,靜的連一絲聲音也沒有發出。


    就在詭異的的寂靜伴隨著空間波紋的擴散達到極致之時,一個打破整個寂靜畫麵,破壞了空間詭異波動的不和諧聲音突然出現在眾人耳邊。


    似痛苦,似驚駭,似悔恨,似絕望。


    這個讓畫麵破碎,讓眾人的內心沉重到壓抑的聲音在響起的瞬間,原本正在蕩漾的空間波紋迅速消失,空間也隨之恢複到最初的原狀。


    之後,整個空間之中就再也沒有了任何異樣的情形,靜的讓人發寒。


    緊握銀劍,巔峰的力量支持著費爾斯特,讓費爾斯特使終都保持在高度警戒的狀態。


    因為,就在那靜的讓人發寒的背後,費爾斯特感覺到一種讓自己都感覺到戰栗的力量,仿佛有一把刀隨時都會出現在自己的頸邊,割斷自己的咽喉要害。


    一個彈指,就在費爾斯特凝結巔峰力量鎖定整個空間的一個彈指後,剛剛在空間之中消失的波紋又快速的顯現而出。


    同時,一道漆黑的影子從空間的波紋之中掉了出來,直挺挺的栽倒在地麵之上,濺起了一地的塵土。


    上千道目光瞬間集中,全部盯在了那跌落在地的黑影之上。


    瞬間,包括費爾斯特在內,全部驚呆了。


    一道淡淡的血痕出現在四號那已經開始冰冷的屍體咽喉之上,整張從鬥篷之中露出的蒼白臉孔上,寫滿了恐懼與不可思議,那淡淡的血痕,仿佛隻是被輕柔的割破了脖頸的表皮,甚至連一絲讓人做嘔的血鮮都沒有滲出,就那樣詭異的要了四號的命,簡單的如同在宰殺一隻毫無反抗的豬羅獸。


    現在,再也沒有人對神秘的‘暗法監控者’四號產生一絲的興趣,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全部集中到那位隱身於暗影之中,能將擁有同樣能力的強大‘暗法監控者’殺死的強者身上。


    眼眸空前凝實,費爾斯特釋放著力量遙遙鎖定著空間,但卻依然沒有感應到任何對方存在的痕跡。


    騎在馬背上,費爾斯特控製著戰馬輕輕的向前踏出兩步,將身旁的羅布切爾與一臉蒼白的皮爾斯擋在身後,整個人仿佛變成了一把隨時都會出鞘的長劍,鋒芒,伴隨著力量的提升,漸漸達到了所能達到的極致。


    就連身為九階強者的費爾斯特都不得不承認,這個同樣隱藏在暗影之中,並且出手幹掉四號,不知是敵是友的家夥,是一個有能力‘幹掉’自己的恐怖強者。


    就在所有人陷入一片比剛剛還要寂靜的死寂之時,那個淡然冷漠的聲音再次響起,不過,這一次這個仿佛連對自己生死都保持著十足冷漠的聲音,在提到一個名字的瞬間,卻有了一絲明顯的情感波動。


    “真沒想到,葉飄那家夥的屬下之中強者還真是不少,這樣的實力,難怪能讓索倫十四世那個高傲的白癡低頭。”


    聲音微微一頓,旋又重新響起,不過,問話的對像卻是換做了銀發銀甲,一臉冷酷的費爾斯特。


    “你就是費爾斯特?那個把葉飄從大草原上帶回去的人?沒想到你也有進階成為九階強者的一天,看起來,葉飄那家夥還真不是一般的幸運。”


    冷著眼著,冷冷的注視著麵前的虛空,費爾斯特緊了緊手中的銀劍,從口中吐出的聲音冰冷的仿佛能將麵前的整個空間凍結。


    “你到底是什麽人?說出你來這裏的目地?難道你想挑撥我們與索倫的關係,讓我們再度開戰?”


    聽到費爾斯特的話,那聲音突然笑了,就好像剛剛聽到的不是一句充滿了冰冷與威脅的話語,而是一個有趣的笑話。


    片刻,笑聲停止,一切又重新歸於平靜。


    但是,坐在馬背上的費爾斯特卻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身子被一道‘目光’刹那間‘洞穿’,讓自己的一切都暴露在對方的‘視線’之下。


    刹那過後,當那種洞穿的感覺從費爾斯特身子上消失時,一句淡淡的話語隨之傳進了費爾斯特的耳內。


    “費爾斯特,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你隻要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告訴給你的主子,他自然會知道我是誰,回去告訴他,當我有把握破他的飛刀與境界之時,我會親自去幹掉他,不過,在我有殺他的實力之前,讓他在此之前小心一點索倫十四世那個白癡和殺手公會,別在我親手幹掉他之前死掉。”


    緊咬著牙齒,費爾斯特手中的銀劍微微顫抖中,一絲絲鬥氣不由自主的從銀劍之上爆發而出,將緊握著劍柄的手掌罩上了一層潔白的寒霜。


    目光緊緊的盯著前方的虛空,費爾斯特狠狠的從口中吐出了三個字。


    “殷――白――樓!”


    就在費爾斯特吐出這三個聲音異樣字符的瞬間,擋在身後的羅布切爾與皮爾斯同時狠狠的打了一個寒戰,冷汗,瞬間就將脊背打濕,臉色也開始向更加蒼白‘大步邁進’。


    虛空之中射出了兩道‘空洞’的‘目光’在費爾斯特那被寒霜籠罩的手掌之上停留了一會,那冷漠淡然的聲音再次響起。


    “你很不錯,葉飄的屬下之中,除了那頭獅子之外,你現在無疑是其中最強的一個,而且,我已經在你身上看到了某種力量的門徑,也許你在有生之年可以跨入到聖階的境界也說不一定。記得將我剛剛的話轉答給你的主人,讓他小心點自己和家人的小命,不要被索倫王那個小醜算計。”


    沒有再等費爾斯特的回答,殷白樓那標致性的特殊聲音在吐出最後一個字節之後,瞬間隱漠下去,消失在茫茫的空間之中。


    感覺到那芒刺在背的恐怖感覺最終淡去,所有人都不自覺的鬆了一口氣。


    對於這些‘普通’人來說,殷白樓這個名字,更多的隻是帶來死亡,而每一次他的出現,就代表著殺伐的又一次重演,至今,還沒有人能逃得過這神秘殺手的封喉一刀。


    策馬緩緩的靠進費爾斯特,羅布切爾一臉蒼白的看著神色冰冷的費爾斯特,擔心的詢問道:“剛剛那個人就是大陸第一殺手,殷白樓?他的出現會不會對少主不利,我並不敢相信一個殺人所說的話。”


    將手中的冰霜散去,費爾斯特的目光依舊望向前方的虛空,神色冰冷的堅定搖頭道:“現在的他,絕對不會去找少主的麻煩,甚至會盡量不讓別人去找少主的麻煩。”


    “為什麽?”


    看著羅布切爾疑惑的表情,費爾斯特的唇邊突然露出了一絲冷酷的笑容。


    同時,一句鏗鏘有力,擲地有聲的堅定話語被費爾斯特狠狠的砸進了羅布切爾與另一邊褲子正尿了一半的皮爾斯侯爵耳朵裏。


    “為什麽?因為,你們眼前這個隻要說出名字就能讓全大陸的強者都感覺到恐懼的大陸第一殺手,欠少主一條命。”


    雖然深知少主的‘變態’,但親眼目睹過殷白樓剛剛的威勢之後,羅布切爾還是直接硬在了當場。


    雙雙將詢問的眼色望向了依舊一臉冰冷的費爾斯特,羅布切爾與皮爾斯都很想知道這其中的因由。


    目光冷冷的掃了一眼目露詢問之色的兩個人,費爾斯特冷冷一笑,隻說了一句話,便讓兩個人立刻後悔生出詢問的念頭。


    “如果你們想活的長久一些,最好還是不要知道的太多,否則,我可不敢保證,殷白樓會突然回來幹掉你們,那家夥和少主一樣,都不是任何人所能掌控的。”


    正在羅布切爾與皮爾斯兩個人臉色急轉而下,變得蒼白的瞬間,天空之上又降下了一道人影。


    一身青藍相間的魔導士袍,莫休斯氣喘籲籲的落在了距離費爾斯特與羅布切爾很近的距離。


    直接無視另一邊還正在發火刨地的黑亞特,莫休斯從懷裏直接拿出了葉飄的親筆命令,徑直交給了騎在馬上的費爾斯特。


    之後,莫休斯用一個毫無高貴魔法師風度的動作一屁股坐在了費爾斯特戰馬旁邊的地麵上,再也沒有一絲多餘的力氣重新站起。


    看了一眼信上的內容,費爾斯特的臉上閃過了一絲慶幸,然後,費爾斯又把這封少主的親筆命令交給了一旁正伸長脖子向自己手中張望的羅布切爾。


    同樣看了一眼信上的內容,羅布爾切一如剛剛費爾斯特的反應,在臉上閃過了一絲慶幸。


    將頭輕轉,馬背上的兩個人同時將目光集中到皮爾斯的身上。


    被兩個人的目光看的一哆嗦,皮爾斯那隻尿了半褲子的開關水閘,在兩個人那赤果果的目光之下,不爭氣的馬力全開,將剩餘的尿水一瞬之間全部傾瀉而出,灑在了自己原本就已經很潮濕的褲襠之內,直至一滴不剩。


    所幸,皮爾斯身上那吸水性較好的華麗衣袍與皮爾斯麵部表情的‘出色’發揮的幫助了高貴的索倫使者皮爾斯侯爵維持了表像的尊嚴,並沒有讓其他人注意到自己私底下正在‘痛苦’的排泄著‘洪水’的尷尬。


    雙腿打著顫,皮爾斯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可是當皮爾斯的眼眸不經意間掃過那頭正在被龍息砸出的深坑旁邊咆哮的巨龍,皮爾斯就險些從馬背上跌下來,跪在地上啟求對方不要殺自己。


    相互對視一眼,費爾斯特與羅布切爾同時慶幸還幸運的留下了一個最重要的家夥,否則,還真不知道應該怎樣向少主交待。


    同時調轉馬頭,費爾斯特將開口說話的機會留給了身邊的羅布切爾。


    看了一眼臉色雖然蒼白,但神情還算‘鎮定’的皮爾斯,羅布切爾對著即將跌下馬背,大哭求饒的皮爾斯微笑道:“尊敬的索倫信使皮爾斯侯爵閣下,少主已經決定親自接見你,並且,從現在開始,在少主的領地範圍之內,您將得到相應身份的最高待遇,我們將派出最精銳的騎隊一路保護使者閣下,直到薩格拉斯的首府,新城。”


    原本漸漸下躬的身子,瞬間挺直,一條快要滑下馬背的腿也在尿液的‘幫助’下最終沒有成功滑下。


    緊抓著馬韁,皮爾斯在跌落馬背大哭求饒的瞬間,用自己的‘無上毅力’阻止了這件讓自己丟人的慘劇發生。


    讚美一切,讚美眾神。


    自己終於可以暫時的保住了自己的小命,並且沒有在剛剛的那一刻幹出那麽丟人的事情。


    一刻地獄,一刻天堂,皮爾斯在看到羅布切爾露出微笑的瞬間,整顆心不僅放回到肚子裏,一種劫後餘生後的勇氣,也瞬間被加持到皮爾斯那幾近癱軟的身子裏。


    臉上露出一絲真真確確的微笑,皮爾斯對著身前這兩位先前的惡魔,現在的天使‘優雅’的微微一禮之後,開口道:“感謝領主大人接見,雖然剛剛發生了一些讓人不愉快的誤會,但是,現在已經再也沒有不同的聲音了,我相信我和領主大人會在愉快的氣氛中完成這次的賜封。”


    沒有多說其它任何的話語,費爾斯特直接將剛剛那一千黑甲騎士劃做了保護皮爾斯的護衛隊,由魔法師莫休斯帶領,在黑亞特與武威的‘保護’之下,穿過‘飛鷹要塞’前往薩格拉斯的首府,新城。


    當皮爾斯‘真正’越過了那道讓使節團‘全軍覆沒’的可怕要塞,與遠離了那個能將自己活活冷死的‘冰塊’之後,抬頭看了一眼藍天,隱隱的,皮爾斯突然有了一種感覺,也許,這次的任務,並不像自己來時預想的那樣危險。


    索倫王城,皇宮,一間被魔法燈照亮的暗室。


    “砰!”


    一拳狠狠的打在暗室裏那唯一存在的桌麵上,索倫十四世的眼睛緊緊盯著桌麵正中那正在不斷碎裂的水晶球,陰翳的仿佛一隻從地獄裏爬出的惡鬼。


    一把將麵前碎裂的水晶球打落在地,索倫十四世任由自己那白細的手掌被破碎的水晶撞的鮮血淋漓,卻全然沒有任何的反應。


    腥紅的目光望向暗室中一個沒有被光線籠罩的角落,索倫十四世用那隻鮮血淋漓的手掌指著地麵上那些被摔成無數碎片的水晶顆粒,發出了一陣憤怒的瘋狂咆哮。


    “你不是說萬無一失嗎?怎麽會這樣?”


    陰暗的角落一陣波動,一道人影憑空走出,如幽靈一般站在了索倫十四世的麵前。


    一樣的打扮,一樣的裝束,就身上散發的氣息都是那樣驚人的相似,這道剛剛從角落裏走出的人影,如果讓所有見過四號的人看見,絕對會睜大眼睛不敢相信出現在自己眼前的事實。


    一個已經死去的人,居然出現在相隔千裏之遙的索倫暗室,而且,現在正在活生生的與尊貴的索倫十四世國王陛下正常說話,全然沒有一絲異樣,健康的讓人驚訝。


    冷冷的站在那,黑影麵對索倫十四世的憤怒情緒,仿佛絲毫的不為所動,說話的語氣也遠遠達不到尊敬的程度。


    “陛下,我是說過萬無一失,但是前提是我的弟弟能夠帶著‘那東西’靠近桑特斯家族的那個小子,否則,以我們現在的力量,根本不可能殺死他。別忘了,計劃的失敗,讓我也同樣的痛心,雖然無論成功與否,我的弟弟都不會在生存下去,但是,尊敬的陛下,請你也注意一下,我畢竟失去了一個親人,一個從小就與我相依為命的弟弟。如果不是為了完成你交待的任務,我又怎麽可能犧牲我的弟弟。”


    感受到黑影口中的語氣漸漸變得冰冷,索倫十四世深吸了一口氣,控製了一下自己那能將房間點燃的怒火。


    緊握著雙手,索倫十四世麵色鐵青的將腥紅的目光轉向了對麵的黑影,憤怒的語氣雖然稍稍有些收斂,但依舊帶著熊熊的怒火。


    “二號,我不想聽廢話,我隻想聽到你的解釋,為什麽會失敗。”


    黑袍之下的雙手被撰的聲聲做響,四號的親哥哥,二號,麵對索倫十四世的質問,恨不得立刻用自己的魔法將他煉成一具‘暗影傀儡’。


    強壓下心中強烈的殺意,二號緩緩開口,幾乎是一字一頓的道:“報歉,我不知道,身為‘暗法監控者’的我們,隻要不是自己找死,即將麵對的是一般的九階強者,也沒有隕落的可能,除非,他遇上了一個連‘暗遁’都能破除的超級強者。”


    頓了一頓,二號從黑袍之下發出了一聲微微的歎息。喃喃的道:“四號雖然實力很強,但是性格卻實在是太招搖了一些,這一點就連我都拿他沒有辦法,這次的失敗,多半是與他那招搖的性格有關了。如果不是除他之外沒有其他更為適合的人選,我是絕對不會派他去的。”


    將染滿鮮血的手掌再次狠狠的打在堅硬的桌麵之上,索倫十四世麵色猙獰的瘋狂咆哮道:“該死的,為什麽會失敗,為什麽?索倫的領地不充許再次分裂,百多年前的恥辱不能在我的頭上再次重演。利奧特,你這隻蠢豬,你以為我離開你就什麽也做不了嗎?任何敢逼我的人,都將最終被我砍下腦袋,當然也包括你和你的兒子,利奧特。”


    將鮮血在桌麵畫出一道長長的血痕,索倫十四世狀若厲鬼的轉過頭,將那張滿帶著猙獰與瘋狂的臉孔轉向了一身黑袍,默不作聲的二號。


    “二號,我要你立刻去找一號來,百年了,用了百年的時間還不能踏足聖境,難道還要我的子孫向我的父親和我一樣等待下去嗎?現在,我要動用一號,我要一號把那個敢羞辱我的小鬼殺死,把他的人頭拿回來。”


    沒有絲毫移動腳步的意思,二號毫不留情的拒絕了索倫十四世的命令。


    “報歉,我拒絕,一號絕不可以在現在動用,那樣隻會讓他功虧一簣,況且,我們與你先祖簽定的契約,並沒有――”


    直接揮手打斷二號的話語,索倫十四世指著二號的鼻子憤怒的咆哮道:“契約,別跟我提什麽契約,你們應該知道,從那見鬼的契約到現在,我們到底付出了怎樣的代價,而你們,給我們帶來了什麽?百多年前,費爾德南的分裂,你們做了什麽?不,你們什麽都沒做。你們坐視費爾德南的分裂,你們讓索倫王室丟盡了臉。可是,每一代的索倫國王依舊用那麽大的代價來貢養你們,直至現在,這都是為了什麽?你們難道會不知道?現在,分裂再一次上演,難道你們也要睜著眼睛看著嗎?我一定要看到桑特期家族那個小子的人頭,一定要看到。”


    喘著粗氣,索倫十四世仿佛一下之間用盡了所有的力量,整個人倒退數步,直接撞進了桌子旁邊的坐椅中。


    全身微微顫抖,似乎感受到索倫十四世剛剛的憤怒情緒,二號非常清楚這無數年月之中,索倫到底付出了怎樣的代價來支持著自己這些人的瘋狂計劃。


    看著咬牙切牙齒的索倫十四世,二號歎了一口氣,緩緩的說出了一句讓索倫十四世眼睛一亮的話語。


    “也許,我們還有一種方法能殺死那個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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