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季攸寧說了一下劍持拓海今天關於雨宮清子的詢問。


    餘驚鵲知道這一點之後,心裏稍微緩了口氣,這證明劍持拓海還走在餘驚鵲安排的道路上。


    想要劍持拓海上當不容易。


    好在現在餘驚鵲拋出去的誘餌足夠大。


    這一次的任務,劍持拓海如果成功,就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所以劍持拓海一定會調查。


    他不會直接就相信,劍持拓海也會認為這可能是假的,是陰謀。


    但是他必須要調查,就算是假的,劍持拓海也要證明它是假的才行。


    這就是人的心理。


    別人給你寫一份拒絕你求助的信,雖然看到第一個字,你就知道對方已經拒絕了,但是你還是要將信全部看完。


    劍持拓海現如今就是這樣。


    他在小心翼翼的求證,而不是就已經下定結論。


    “我看了顧晗月,沒有惹上麻煩。”季攸寧在學校裏麵,幫餘驚鵲注意了顧晗月。


    餘驚鵲點頭說道:“那就好。”


    現在的顧晗月,當然不會惹上麻煩,這種事情她能應付。


    接下來的事情,就是橋本健次了。


    他必須要出麵,可是餘驚鵲又不想主動去找橋本健次,但是等下去,你知道橋本健次什麽時候找你嗎?


    餘驚鵲打算觀察兩天,如果橋本健次還沒有反應的話,他就隻能親自去找橋本健次了。


    接下來的時間,劍持拓海還是在學校裏麵調查,因為這一次的事情,牽扯重大,不是三天兩天能調查結束的。


    可是橋本健次這裏,依然沒有動靜。


    坐以待斃可不行,餘驚鵲隻能主動出擊。


    這橋本健次的消息來源,太過閉塞了,居然還沒有反應。


    這其實不能怪橋本健次,而是他來特務科的時間不長,且隻是負責通訊班的事情,對於其他的事情,確實沒有太過關注,他也不喜歡關注。


    主動出擊,也要掌握方式方法。


    餘驚鵲沒有直接去找橋本健次,而是放出了消息,說劍持拓海調查軍統的人,調查到了學校裏麵去。


    這個消息科裏其實有討論,隻是不太嚴重。


    餘驚鵲加了把火,大家都在討論,劍持拓海能不能立功。


    紙鳶可是很大的功勞啊。


    所以這個消息,如願以此的送到橋本健次的耳朵裏麵。


    晚上下班,橋本健次攔住餘驚鵲說道:“餘股長,一起吃個飯吧。”


    看著麵前的橋本健次,餘驚鵲笑著說道:“橋本老師今天怎麽有時間了?”


    “我就是閑人一個,天天都有時間。”橋本健次同樣笑著說道。


    “我看我們都是閑人,隻有劍持股長是大忙人,等到劍持股長立功的時候,我們兩個人隻能拍手叫好。”餘驚鵲的語氣裏麵,有些不甘心,好像是埋怨自己沒有功勞一樣。


    橋本健次卻沒有這樣的心態,他和餘驚鵲一邊走,一邊說道:“聽說劍持股長,調查到了冰城二中。”


    “對啊。”餘驚鵲直接點頭,他當然知道的比橋本健次多。


    “有收獲嗎?”橋本健次問道。


    “這個應該問橋本老師你,我怎麽能知道。”餘驚鵲苦笑著說道。


    他的意思就是,劍持拓海寧願將這些消息告訴橋本健次,也不會告訴自己的。


    橋本健次可沒有這麽樂觀,他繼續說道:“餘股長一點消息都沒有嗎?”


    “劍持股長做事小心,消息我打聽不到的。”


    “不過我妻子剛好在冰城二中,所以聽說了一點,劍持股長前兩天詢問了一些老師。”餘驚鵲說道。


    “劍持股長詢問了什麽?”橋本健次又問道。


    “關於詢問的話,劍持股長要求下麵的老師保密。”餘驚鵲說道。


    聽到這句話,橋本健次說道:“餘股長,你就不要和我開玩笑了。”


    保密是一定會要求的。


    可是餘驚鵲難道不想知道劍持拓海做了什麽嗎?


    在橋本健次看來,餘驚鵲是一定想要知道的,那麽自然也就會問自己妻子。


    劍持拓海的保密要求別人需要遵守,但是他不相信餘驚鵲會遵守。


    被拆穿,餘驚鵲也不尷尬。


    “橋本老師,你就不能不揭穿我嗎?”餘驚鵲無奈的說道。


    “快說。”橋本健次說道。


    看到橋本健次今天的舉動,餘驚鵲就明白,橋本次交已經是有些警惕了。


    為什麽會警惕?


    俗話說得好,做賊心虛。


    你不心虛,你怎麽可能反應的這麽快,而且這麽激烈呢。


    雖然橋本健次一點也沒有表現出來,可是餘驚鵲看的出來,橋本健次一定是想到了雨宮清子的事情。


    按理說兩者是沒有聯係的,可是心虛啊。


    因為心虛,你任何的風吹草動都會聯係到一些本來不應該聯係到的東西,橋本健次就是這樣的情況。


    橋本健次讓自己說,餘驚鵲隻能開口說道:“就是詢問一些關於那個軍統人員的事情。”


    “還有別的事情嗎?”橋本健次問道。


    “聽我妻子說,好像還問了雨宮清子小姐,怎麽劍持股長也認識雨宮清子小姐嗎?”餘驚鵲很隨意的說道。


    但是這句隨意的話,聽在橋本健次耳朵裏麵,可是一點也不隨意。


    橋本健次的臉色立馬就發生了變化。


    他在餘驚鵲麵前沒有隱瞞,所以餘驚鵲看的真切。


    看到這一幕,餘驚鵲問道:“橋本老師,你怎麽了?”


    橋本健次的臉色不好,對餘驚鵲問道:“你沒有想起來一點什麽嗎?”


    “什麽?”餘驚鵲問道。


    “雨宮清子。”橋本健次嘴裏說出來一個名字。


    餘驚鵲先是皺眉,然後去看橋本健次,最後眼神裏麵露出不可思議的目光。


    “不可能。”餘驚鵲直接說道。


    “不可能?”橋本健次問道。


    “這麽長時間了,怎麽可能。”餘驚鵲搖頭,他不願意相信這一點。


    別說餘驚鵲不願意,橋本健次難道就願意嗎?


    橋本健次比餘驚鵲還要不願意的多。


    “那麽劍持股長為什麽要詢問雨宮清子?”橋本健次問道。


    “湊巧。”


    “橋本老師,可能隻是湊巧。”


    “你不要想太多。”餘驚鵲語速飛快的說道。


    橋本健次看的出來,餘驚鵲也開始緊張了,和自己一樣。


    “是我們真的想多了,還是餘股長你在自欺欺人。”橋本健次說道。


    “別說了。”餘驚鵲突然大聲吼了一句。


    橋本健次沒有責怪餘驚鵲,因為他明白餘驚鵲現在已經充滿壓力了。


    雨宮清子的事情,橋本健次和餘驚鵲都是當事人,誰能不緊張。


    PS:感謝PST丶雲天江,還有一點感性,淺水流光的打賞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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