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挽回局麵?


    說實在的,餘驚鵲也不知道。


    就帶著警員開始搜查,覺得可疑的地方,和與這個俄國人接觸過的白俄組織,都是餘驚鵲他們調查的重點。


    有過接觸的人,都被餘驚鵲審訊了。


    但卻沒有什麽收獲,這些人也不知道這個俄國人到底是什麽情況,隻是以為是逃難過來的,出於同胞的情義,幫助一下。


    根本就沒有想到,還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這樣看來的話,這個俄國人,從特務科離開之後,去找白俄的人,不過是做給餘驚鵲他們看的。


    他知道特務科的人在跟蹤他,所以故意這樣做,隻為找到特務科鬆懈的時機,然後逃走。


    李慶喜的臉色一直很不好,因為調查沒有進展。


    李慶喜不安的對餘驚鵲問道:“股長,科長有說什麽嗎?”


    “別想了,好好想想怎麽挽救一下。”餘驚鵲對李慶喜說道。


    從餘驚鵲這樣的回答中,李慶喜就知道蔡望津一定是生氣了,更加不知所措。


    表麵上餘驚鵲顯得著急,其實心裏卻不著急。


    就如同蔡望津說的一樣,這個俄國人,可以應付日本特務機關的調查,沒有被發現其身份,說明這個人很聰明,而且很重要。


    特務科也沒有調查出來東西,同樣說明這個人不簡單。


    這麽重要的人物,如果被日本人確定身份,一定會審訊出來一些東西。


    到時候遭殃的是反滿抗日分子。


    隻要是反滿抗日,餘驚鵲都是支持的,所以這個俄國人跑掉,和餘驚鵲之前說的一樣,他心裏其實感覺還不錯。


    不然後果可能會很差。


    搜查無果之後,餘驚鵲就交代李慶喜帶人繼續搜查,自己先回家。


    就算是責任重大,也不能不眠不休啊。


    不過離開之後餘驚鵲沒有立馬回家,而是去見了木棟梁。


    和木棟梁坐下之後,餘驚鵲說道:“雪狐不是說這個人不是蘇俄方麵的人,也不是共產國際的人嗎?”


    這個人這樣跑掉,身份呼之欲出,如果真的沒有問題,哪怕不是白俄,都不用跑。


    因為跑,風險很大,容易喪命。


    俄國人跑掉,一定是有身份的。


    木棟梁皺著眉頭說道:“雪狐是這樣說的,組織上麵詢問過,蘇俄方麵確實說沒有這麽一回事。”


    “現在隻有一個解釋,那就是這個人身份重要,很保密。”


    “要麽就是蘇俄方麵,知道的人也不多,要麽就是蘇俄方麵進行了保密,並不想告訴我們。”餘驚鵲分析說道。


    是有這種可能的,畢竟特工臥底,身份保密很重要。


    就算是人被抓了,他們也不一定就要告訴全世界這個人什麽身份。


    而且這個人,隻是被抓了,卻還沒有被確定身份。


    他們如果到處宣揚的話,豈不是會害死這個人?


    就算對方是地下黨,蘇俄的人也不見得就會完全信任,這是人之常情。


    這一行,你不留個心眼可不行。


    而且蘇俄現在確實成功了,他們的人跑掉了。


    “你給雪狐說一聲吧。”餘驚鵲覺得這件事情,匯報一聲就行了,這個俄國人八成已經找到了他們組織的人。


    木棟梁和餘驚鵲的想法一樣,人又不是暴露身份,也不是死了,是跑掉了,你也不用太過擔心。


    “我知道了,我會將消息送給雪狐的。”木棟梁說道。


    “對你有影響嗎?”木棟梁對餘驚鵲問道。


    這個人從餘驚鵲手裏跑掉,他擔心對餘驚鵲的影響不好。


    餘驚鵲笑著說道:“如果我提前知道他的身份,故意放跑他,對我確實有影響。”


    “但是這一次,我真的不知道他的身份,也不是故意放跑的,我頂多就是失職罷了。”


    這句話餘驚鵲說的問心無愧,這個人跑掉,確實和餘驚鵲沒有一分一毫的關係。


    蔡望津不會直接對付餘驚鵲的,蔡望津又不傻,對付餘驚鵲不是讓劍持拓海開心嗎?


    聽到餘驚鵲沒事,木棟梁放心下來。


    兩人又說了幾句,木棟梁就起身離開。


    餘驚鵲回到家中,季攸寧也是好奇詢問,餘驚鵲將事情解釋了一下。


    “昨天一晚上沒睡,快休息吧。”季攸寧聽完之後,沒有發表什麽意見,也沒有幫著分析什麽。


    因為完全不需要,俄國人跑掉了,這不是皆大歡喜嗎?


    而且俄國人跑掉,餘驚鵲沒有給他提供任何幫助,也不會有危險,難道還需要分析什麽嗎?


    季攸寧隻是記著,昨天餘驚鵲被一個電話叫出去,一晚上沒睡覺,想要餘驚鵲早點休息。


    躺在床上,餘驚鵲說道:“你別說,這個俄國人有點本事,從日本特務機關,居然還能活著出來。”


    聽到餘驚鵲的話,季攸寧摟著餘驚鵲的胳膊說道:“他們厲害不厲害,你們不是最清楚嗎?”


    “你們很多人,不是還去蘇俄學習過。”


    餘驚鵲笑著說道:“我可沒有。”


    聽陳溪橋說過,確實很多人都去學習過,而且還是比較重要的人物,隻是餘驚鵲的生活經曆,必然是不可能去學習的。


    而且戰鬥中的千千萬萬個戰士,沒有去學習過的人更多,餘驚鵲不認為自己差點什麽。


    可是不能否認的是,這個俄國人確實不簡單。


    “日本特務機關會不會找你們麻煩?”季攸寧問道。


    人是日本特務機關給特務科的,放人可不是日本特務機關的命令,而是特務科的命令。


    對於季攸寧的擔心,餘驚鵲笑著說道:“怕什麽,天塌下來,個子高的頂著。”


    “日本特務機關不可能直接找我的麻煩,一定會找蔡望津的,蔡望津如果找我的,我就找李慶喜的。”


    如果日本特務機關,非要有人出來承擔責任,那麽不可能是蔡望津,也不可能是餘驚鵲,隻有可能是李慶喜了。


    所以餘驚鵲不是很擔心。


    而且在餘驚鵲看來,日本特務機關也不會非要人出來承擔責任,再者說了蔡望津應該都可以應付。


    “你還是小心一點吧。”季攸寧提醒了一句。


    “好了知道了,快睡吧。”餘驚鵲確實有些困意,昨天一晚上加上今天白天,可是連軸轉。


    聽出來了餘驚鵲的困意,季攸寧沒有再多說什麽。


    一覺起來,神清氣爽。


    隻是出門的時候,餘驚鵲覺得自己的臉色會不會太好了,自己現在可是責任重大,找不到俄國人,這個臉色怎麽能好呢?


    PS:感謝PST丶雲天江的打賞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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