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錫霍特山脈開山建立基地什麽的,著實不易,為什麽?這裏是東伯利亞。這該死的鬼地方,天氣冷,學建築的都知道,建築一學,最好,是在春後與秋初兩個時間段。


    這時間好,不冷,也不熱,對熱脹冷縮啥的,克製力,是最好的。


    不然的話,你在天熱的時候建築,到了冬天,搞不好,就會出錯。


    又或者,你在冬天的時候建築,到了夏天,太陽一個曝曬,亦有可能出錯。


    好在,值得慶幸的有三。


    一者,這是東伯利亞,還是那樣的,這鬼地方,從春冷到冬,根本沒有所謂的夏。


    反正,這裏的天氣,是不老好了。


    所以什麽時候建築,都是可以,隨時開工。


    二者,這裏是俄羅西。俄羅西是什麽地方?這裏食物短缺,衣服不足,連個打火機都成問題,可以說,輕工業,民工業,是落後的要命。但重工業強啊,你搞那些什麽的機械重工業東西,那些挖地機啥的,多得是,而且死便宜。


    便如在華夏,你絕對想不到,俄羅西的電費便宜到了什麽地步。


    這是兩國的國情差別。


    你看華夏,好多人家都有vcd,有dvd,這東西便宜,再說華夏有偉大的盜版,那些碟片啥的,對別人是成問題,但在華夏,根本是毛毛雨。


    而發達如南苔蘚、東瀛、香江等地,甚至還要用錄像機看錄像帶。


    俄羅西就是這樣的。


    你在華夏,搞那些重工業的工業作業機器,哪找去?那機器,全都是得進口的,一台台,貴得要死。但在俄羅西,這是相反的,那些重機器,隻要有錢,冇問題呀!


    最後,劉鬱的手下,那是什麽人?汪洋訓練出來的全才,一個個,要開飛機會開飛機,要開坦克會開坦克,要開船的,都能行。雖然汪洋留下的人,不足千數,但能開飛機坦克加軍艦的達到了百分之八十,百分之八十,都會這個,你說這得多厲害。反正訓練營裏,什麽機種,坦克,都是現成的。


    甚至,汪洋還有一艘軍艦改製成的遊艇。


    要知道,遊艇,和軍艦,是兩回事。


    這是俄羅西製的一艘新式軍艦,但後來俄羅西垮台,沒錢,軍艦建得半半拉拉的,就停下來了。後被汪洋當廢鐵一樣的收購了。汪洋自己沒有怎麽乘,放在倉庫裏。但它的確是存在的。


    擁有這樣的屬下,劉鬱隻消下達命令,舍得花錢,那他的部下,就會開著機器,把他的要求做完,達成。當然,先得進行堪策,然後是規劃,再是施工。


    劉鬱的命令下,營地行動了,一批二十人的采購組出去,很快的,一點二億的啟動資金就運行起來,一部部機器,被開動,按劉鬱的要求,建設備用基地。


    同時兵力也給分薄了。


    一部分軍隊還是老樣子,看守營地,一部分軍隊,去保護新的基地。


    雷厲風行,這叫一個,就得快,就得這樣,到底是軍事化的教育,讓這些姑娘們,十分的快,特別一點是,劉鬱掏錢如流水,一點二億美刀,他就這樣拿出來了。現在俄羅西,最缺的就是錢,誰有錢,誰就是大爺。


    把後備路搞起來,劉鬱讓人準備了他的……新式武器。


    他畢竟不可能隨時帶著赤血劍和雙刃刀。所以他得有更好的,更適合貼身攜帶的武器。


    兩把狗腿刀。


    兩把備用狗腿刀。


    備用刀在劉鬱的身後,兩把正常的狗腿,放在他的改裝褲的大腿上。


    狗腿刀,殊不簡單,卻是最適合劈砍的刀。


    這也是有原因的,劉鬱的武功,新創出來的,主要,還是利用兵器的鋒利。


    所以在他的招術裏,也都是劈砍斬剁削的。


    他不需要使多好的劍術,多好的刀招,劍是赤血劍,刀是雙刃刀,已經夠了,隻要他發揮兩件神兵的鋒利,就足夠了,反之去追求什麽招術的巧妙,那無異於畫蛇添足,多此一舉。


    一切完成,劉鬱點起了兵馬,帶了百名女兵,分批前行,還有自己的隨身衛隊,便是那蛇組的小隊成員。雖然蛇小隊現在淪落到了給他劉某人打工的地步,但好處還是多多的。在國內,經費,生存的種種問題,現在都不存在了,武器也是敞開了用,如此一來,蛇小隊的戰力居然飛升。


    大隊準備好,劉鬱就前往黑虎幫。


    他要收服黑虎幫。


    當然,他的方法,不會那麽和諧。


    你別指望一個變態的人突然做了好人,當了好人,他們做事的方法,一向是,極端,又極端,隻會恐怖到無以複加,這些,卻不是請搬救兵的孫碧雲所能明白的了。


    黑虎幫總部,還是那老春館,裏麵,各國女人都有,就是沒有華夏人。


    畢竟大家道亦有道,華夏人不禍害華夏人。


    再說了,有這些老毛子和苔蘚女人,還不夠了?不夠,還有東瀛貨嘛。何必要禍害我們本國的華夏姐妹呢?那些,在國內不挺多的麽?在國外,就要玩國外的貨色嘛。便如一個嫖客,跑到了東瀛,要的,還不是會說呀麥爹的東瀛白虎妹,如果那個妹了,是台寶人,或是香江人,甚至是華夏內陸人,你玩得還有意思嗎?


    在噴過空氣親新劑味後的總部房裏,一個小嘍囉來了,這人一見孫大虎,就道:“幫主,山上的司令下來了!”山上的司令,就是指過去的汪洋,別管汪洋是不是死了,他們也是山上的司令。聽了山上來人了,孫大虎大喜,忙把兄弟們叫來,他的兩個兄弟,秦令如,沈立陽聽了消息,都有些不爽。


    秦令如是**派,他自覺黑虎幫現在已經算有份子力量了,人手多,武功高,地盤也不小,生意還不錯,天下窮了什麽生意,也少不得這皮肉生意,小日子多好,多美,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自己賺的錢,還要分潤出去?嗯?為什麽?為什麽不是我自己當家,自己做主?這是**派。沒法子,秦令如功夫不錯,但功夫不錯的,這腦子也成問題。


    至於沈立陽,他是投青火幫的想法。


    山上的司令到底也隻是山上的司令,他們和我們不是一個道上的。


    他們是他們的道兒,我們是我們的道兒。


    在沈立陽看來,山上的司令是當表子還想要牌坊,什麽玩意。


    你要麽就掛牌出來,當正兒八經的黑道。


    是不是?


    你當了黑道,實力強,哥幾個服你,跟你幹,幹到老,幹到死,大家夥兒沒有怨言。


    但你不當黑道,還從我們這裏抽錢,你算個什麽東西?嗯?你是政府的高官嗎?你是什麽?說難聽點,就是個二道販子,和過去清末民國時的賣辦一樣,都是壞種,過手沾錢,利用別人的錢賺錢,是空手套白狼的幹活。


    是以,這兩位都不爽山上的司令。


    可是孫大虎爽。


    他本來是一個普通的人,沒有山上的司令,就沒有他孫大虎。


    他的功夫也影響他的行格,你說換了一般人,他早背叛了。


    哥們給你們幹的夠多了,這麽多年如一日,該補償的,已經還完了,剩下的,該我自己的。我為什麽,還要每年交三成的收入給你們?嗯?你說是不是。


    就算我過去,啊,欠了汪司令的好處,但你劉某人算什麽?


    可是不。


    孫大虎練功夫,腦子就是一根筋。


    隻要你山上的司令不對不起我,我就不會對不起你。隻要一切還是按老規矩,那過去的規矩就還算數。所以,這次,赫連立女貞殺過來,孫大虎想都沒想的拒絕。打了一場,輸了,那也沒啥說的,讓女兒孫碧雲去搬請救兵。


    如果,這裏是說如果,如果劉鬱劉布雷,先一步,放棄了他們黑虎幫,他們自然是,不會放棄山上的司令,但劉鬱來了,這說明,劉鬱還是尊從前諾。


    孫大虎一直覺得,黑虎幫發展到現在,和山上的司令脫不了關係。


    沒有山上的司令,你還可以這麽順利的有足夠的渠道嗎?


    就算……如沈立陽說的,投了青火幫,你又怎麽肯定,青火幫會給他孫大虎足夠的管理權呢?這麽多年,孫大虎管理黑虎幫,山上的司令,從來不過問他的管理方法,是放羊式的管理,這樣的寬鬆,又有足夠的軍火可以便宜的買到,多好,這叫一個穩定。


    畢竟孫大虎是一個華夏人,他不知道,在國外,隻講錢,不講情麵。


    在國外,隻要你有錢,特別是俄羅西,還怕買不到軍火?


    隻是孫大虎還是精明的,他知道黑道的種種麻煩,萬一有黑吃黑呢?


    是以他是堅定的跟山上的司令走的人。


    這麽一個黑虎幫,不知不覺,已經生出了三股勢力。


    一股是最大的,孫大虎,隻要劉鬱不作對不起他們的事來,他們就是堅定的擁劉鬱派。


    一股投是秦令如,他是堅定的**派,他相信自己幫派的兄弟,幫派的實力。


    他覺得,給誰打工,都是打工仔的命,幹嘛不自己當老大。


    還有一股就是沈立陽,他是投青火幫的。


    沒法子呀。


    青火幫是多年打出來的紅色招牌。


    如果你是一個黑道上混的,自然也是想要跟一個名聲響亮的大哥。


    而青火幫,就是這樣的,敢作敢為,又講兄弟義氣,在國外,國內,都吃的開。


    要知,青火幫,可是號稱華夏第一大幫的。


    雖然,這個名號,已經漸漸給東哥會搶占去了。


    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青火幫的名號,還是很好用的。


    不說多餘,還是要開堂的,以黑道上的規矩,黑幫弟子們把堂口一清,別的不說,那關二爺的像,嘿,真是不錯,該紅的紅,該金的金,好一尊半人高大的關二爺彩塑像。


    特別是那把大刀,青龍刀啊,是打造的真不錯,拿下來,可是真能砍人的。


    麵前一個大銅缸,裏麵擺放不停息的香。什麽時候香停了,就有人去補上。哪怕是睡覺的時候,也要點上一支長明香,是香氣冉冉。黑道的規矩,什麽事,往往都要開香堂。比如定立契約啦,新兄弟入夥,斬殺反骨仔等等,都是要在二爺麵前立證的。


    孫大虎到底還是老大,叫人打通了路,請山上的司令來。


    他本人更是跑到了中堂,在那裏等著。本來,他該在前麵等的,隻是現在不是汪洋了,他到底也是自視一下身分,好在,劉鬱不在意這個,他一個變態,也沒入過黑道,哪裏知道這些門路,在蛇小組成員的擁立下,大模大樣的進來了。


    這裏雖是賊窩,雖是匪穴,雖是不良人士,可劉鬱一點也不怕。


    這裏他看了,最多不過百多數人,他帶了分批的百名女兵,必要時候,打就是了。他本人更不怕別人圍殺。對方有沒有敵意,他一下可知,想要暗算,想要害他,幾近於不可能。拿著狙擊槍,都瞄不準這位,你說怎麽暗算害他?看到孫大虎,劉鬱扶了一下,臉上的笑,假的一看可知,典型的皮笑肉不笑,卻是無奈,劉鬱現在精神分裂,好好笑,卻是不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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