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金家,劉鬱又看到了金台吉,還有他新娶的老婆,可憐的,他對他的老婆,不敢不敬。要知,夫妻之間,相敬如賓,是一句反話。


    可能有人覺得,夫妻嘛,相敬如賓,好上加好,不是挺好的麽?


    錯。


    那樣的夫妻,也叫夫妻?相敬如賓,幾乎如冰。這樣的夫妻感情,連責任感,都欠了幾分,全是麻木的病態,沒有多少的真心真意。一切,都是假的。


    相敬如賓,已經很悲慘了,比這更悲慘的,就是金台吉這樣的。


    不敢不敬。


    他愛他的妻子嗎?不。他愛的,是李惠梅,可是李惠梅現在是劉鬱的弟子了。所以他再也愛不到了。兩人再也不能在一起,甚至,劉鬱都沒帶她來,因為劉鬱知道,金太一絕對不想自己的兒子見到李惠梅。金吉台……可憐的,在這裏,在北苔蘚,他根本沒法子出國。也就是說,他是不可能去主動的見李惠梅,此生此世,他和李惠梅,是再也無緣了。


    他身邊的女人,是張副部長的千金,打死他,都不敢有微毫的得罪。


    好在,那個女人,脾氣還是不錯的,你別說,北苔蘚就是北苔蘚,不是香江,也不是華夏,華夏,香江,那些的女人,都給男人寵得無法無天,一個個拽得不成樣子。


    而北苔蘚的女人,在北苔蘚這種大男子主義的環境下,實是知道怎麽樣的做人,做女人。


    她們的脾氣,讓人想到過去古代,著名的新羅婢,老實,聽話,溫柔,細心。


    唐朝的人,最喜歡的,就是新羅婢,哪家要是沒幾個,都不好意思出門和人打招呼。


    當時的新羅婢,幾乎就相當於現在的小汽車,是身份和財力的代表。


    而當時的苔蘚,也是以出口它們本國的女人為榮,他們自己根本不在意女人的流逝。


    這種偉大的傳統,到了如今,使得苔蘚的女人,十分的出色。


    她們身材嬌好,有西方人的曲美線條,又不失東方的柔和細膩,如果少點大餅臉,就最好了。


    當然,也不是所有的苔蘚女人,都是大餅子臉,雖然這種臉型多點,但哪個國家沒有美女。這個張千金,就是一個不錯的美女。可惜,太柔弱了。這種柔弱,劉鬱看得就反感。


    是的,反感。


    金吉台也是一樣吧。


    如他們這樣,練過武術的女人,心理的審美,多少有點被影響。


    那些柔柔軟軟的女人,風擺楊柳似的女人,實不入他們的眼睛。


    太醜了。


    得要那些英氣美麗的女子,才可以入他們的眼。


    就好比紅樓夢,很多人,或是說古代人,喜歡林黛玉,那多柔,多弱,多軟。


    可是放在現代,給現代人找老婆,估計沒有哪個喜歡那天天吃醋,身體不好的林妹妹。


    大多數人,估計是喜歡家裏錢多,金山銀海,身體健康,人又漂亮的薛家姑娘。


    薛寶釵多會做人啊,是地道的賢妻。


    她可不是比林黛玉要好多了。


    不是麽。


    見過之後,金吉台幾次想要開口,說李惠梅的事,不過,都給金太一擋下了。


    老頭子多精明的一個人啊,他這麽精明,自然是看出來了,豈容這個孽子胡亂的開口。


    別看張千金軟弱弱的小樣,但她可是真會打小報告的。


    把倒黴孩子趕走,金太一對劉鬱道:“你別亂來!”


    劉鬱哈哈一笑,道:“你怕什麽!”


    金太一道:“你不涉及內政,但我涉及到了。我在這個係統裏,舉步維艱,步步驚心。一步踏錯,就是粉身碎骨,這裏麵的凶險,隻怕你是不知道的,可你不能這樣的害我!”


    劉鬱道:“行,我知道,我不和你兒子接觸,這總行了吧!”


    金太一這才好受了些。


    他的這個兒子,不是說不行,但在劉鬱麵前,和一個孩子似的,根本沒有反抗之力。


    特別是劉鬱有李惠梅。


    有了那一步棋,以金台吉的智商,哪怕被劉鬱賣了,還要替他數自己的賣身錢。


    那孩子,太不成熟了,隻能讓金太一,慢慢的教。


    “你這次來,也挺好的,咱們也可以認個親。”


    聽金太一這話,劉鬱莫名其妙:“我隻是在這裏小住一下,畢竟我的房子還要再裝修一下,來你這裏小住,你就要認親?太無聊了吧!!!”


    其實,劉鬱現在的身份地位,已經給分配了住房。


    就算是劉鬱是少將級別,可以分配到**的別墅,但那在劉鬱看來,也是缺點多多。


    不要說什麽分配的住房,那是過去的劉鬱,現在的大變態,已經習慣了俄式的風格,再接受這種小家子器的住房,劉鬱真是不習慣。所以那別墅,要好好的裝修一下。


    這才是劉鬱跑到金太一這裏住段時間的原因,至少,他這裏可以好好的修煉一下功夫。


    可沒想到,他跑過來,這金太一,要和他認親。


    劉鬱現在,是一個大變態,過去誰和他認親,還好。


    現在誰和他認親,劉鬱隻會覺得惡心,覺得厭惡!


    好在,金太一不是和他說什麽,你是苔蘚人,不是華夏人,你師父是苔蘚人,不是華夏人,你爸爸是苔蘚人,不是華夏人,你爺爺是苔蘚人,不是華夏人,你老媽是苔蘚人,不是華夏人,連你也是苔蘚人,不是華夏人……他真這麽說,劉鬱敢把他的嘴往死裏抽。


    苔蘚人這一點最讓人惡心,隻要是好的,哪怕香一點,他們敢說臭豆腐都是苔蘚的。


    雖然小國寡民的心態,可以理解,但你也不能太惡心人了。


    好在金太一不是這樣說的。


    他道:“你師父,是不是華頂華通天?”


    說華頂?劉鬱打算,他敢說華頂是苔蘚人,立刻殺了他。


    “是……”


    “那……華頂的師父,又是誰?”


    “嗯?”在這地方等著呢?劉鬱也不得不承認了:“好像是金太極……嗯?金太極……難道……”


    金太一道:“不錯,金太極,正是我們金家的人,和我,算是我叔叔了!”


    還真是的。


    金太極。


    他是苔蘚人。


    是東瀛人拔刀齋河村上晴齋的弟子。


    河上晴齋在世,傳說殺人逾萬,這八成是誇張,但這孫子的確是沒少殺人。


    而且是大殺,特殺,十分的喜歡殺。


    他收了兩個弟子,一個是著名的入魔劍客,被稱為東瀛第一劍的田村廣平。


    還有一個,就是金太極,而且,最讓人想不到的是,河上晴齋偏偏就把真傳絕藝,傳給了金太極。隻可憐,金太極還是差了些,和田村廣平決戰,他勝了,卻死了。


    好在,他總算有十年的時間,教華頂,這使華頂學了他的功夫,得承絕學。


    後來,華頂才打敗了,擊殺了田村廣平,替自己老師,金太極,報了仇,雪了恨。


    沒想到……金太一從這方麵入手,還真是讓劉鬱找不出毛病來。


    他不知道金太極和金太一,是不是有關係,是不是有那麽層的東西……


    畢竟,在這方麵,苔蘚人沒有信譽。


    不過,他知道,就算金太極和金太一沒有關係,可他的確是一個苔蘚人。


    這一點,是不容抹煞的。


    不然,他劉鬱,豈不是和苔蘚人一樣的惡心了。


    “原來是這樣……哦,我知道了……”也就是這樣了。這讓金太一很受傷。


    “我說的是真的!”金太一大說革命使。老金家,當時那一代,很多叫金太的。


    最出名的,當然就是金太陽了。而金太極,也是當時金氏家族的一號人物。


    金太一不同,不是直係,不掌實權,可也是姓金的,等於是金氏皇族。


    他們不發達的時候,也就是這樣,發達的時候,可能一飛衝天,也不為過呢。


    這就是金氏家族的秘密。不管什麽時候,北苔蘚的上層,都是金氏家族子弟。


    “不過你來了也正好!”金太一拿起了電話,道:“喂……我是金太一……嗯,嗯,徐倫到了沒有?讓她過來!”


    劉鬱笑道:“還真的叫來了?思想工作做通了?”


    金太一冷靜的說道:“她會想通的。今天你聲音小點,不要搞太大了,影響不好,知道麽?”劉鬱哪裏不知道,他這樣,是為了給兒子一點信心。可憐天下父母心。現在,金台吉喜歡的李惠梅落入到劉鬱的手上,那也就算了,如果,讓金台吉對自己的能力都感覺到懷疑,那他這個人,就等於廢掉了。


    兩人坐下,又細說起女兵的訓練情況,隨便說說,等那徐倫到來。


    徐倫是北苔蘚人民軍文工團的舞蹈家,二十二歲,不是她太出色,上麵有人壓著,早早就給人摘了。而就算這樣,她的身體,也保存不了多久。不是劉鬱,也會有另外一個人,來得到她。


    徐倫是十六歲成為北苔蘚文工藝術團裏的一員,成長為一名出色的舞蹈家。


    不過,在九五年,金正陽提出了先軍政治,也就是說,國家的發展,一切,都要給軍工讓步,加強北苔蘚的軍工建設。因為北苔蘚,從來沒缺少過危機感,他們強烈的需要對自己進行自我保護,所以加強軍隊建設,是不可避免的。


    正好,前蘇倒台,給了北苔蘚機會,讓他們得到了大量的前蘇科技和裝備。


    這使北苔蘚有能力,有機會,在軍工方麵,進行長足的發展。


    所以當時,十九歲的徐倫,被征招入軍,加入了軍隊的文工團體。


    是金子,在哪兒都會發光,徐倫太漂亮了,人又可愛,很被人關注。


    所以她的資料被整理,隻是,一直沒有被選出來,直到被劉鬱選中。


    在劉鬱選中之後,沒多久,徐倫就知道了,很快的,又是家訪,又是福利的調整,這一切,都是徐倫不能拒絕的。


    終於,挺了兩天,徐倫答應了政治部,接受了這份……工作。


    是的,這隻是工作。


    這不是愛情。


    但這是終生的。


    從今之後,她知道,她得去成為那位領導的……內人。那位首長的內人。她得成為,那個領導,那個首長的,生活上的,伴侶。但諷刺的是,這卻不是愛人,不是結婚。這種關係,也僅僅隻被北苔蘚政府承認而已。在國外,不會有人認可這種關係。


    它甚至不算,是真正的婚姻。


    邁著在軍隊裏訓練習慣的步子,她進入了金家大院。首長,就在這裏麵麽?


    出於保密的原因,她知道,自己被某位首長選中了。可是,她並不知道,那個人,那位首長,長得是什麽樣子。所以她的心情是忐忑不安,不知道,那是什麽人,但八成,她猜,是一位年齡可以當她爸爸,或爺爺的……即使心理做好了準備,但仍感覺強烈的壓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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