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並快樂著感受的最佳寫照,毋庸置疑乃是人所共知的那件事。黑道小說./[愛讀書,就愛分享。穀粒網:]客觀的說,阿伊瑪一朝身有所屬所造成的微創,也是所有女性曆經過這一關所共同存在、並自療和恢複速度神速且無傷大雅的一件事。何況,我們這位天之驕女、草原明珠的大公主,妖冶豔麗、蠱惑眾生的絕世姿容內蘊的,還是肌理異常強韌、剛健的內在。


    故而,其實在一日多的旅途行進過程中,阿伊瑪的微創也早已經完好如初、並未曾留下任何的不適後遺症。當然,如果不是一場疾風驟雨及時的打斷了車廂內即將進入佳境的氛圍,如果在顛簸行進車中的廂內二人再度花開,未能完全恢複的阿伊瑪,也可能並不會這樣快就完全的自療痊愈。


    剛健婀娜而不失柔美多姿的肌體恢複如初,且仿佛初次靈欲交融所遺留下來的餘韻尚沒有完全的消散,我們這位突厥大公主阿伊瑪,自然是因過久(事實上也就不到一天)沒有見到她那位相公徐世業而心癢難耐、暗潮湧動。故而,她也就帶著幾名貼身的女扈從、撐著雨傘找上門來了!


    說起來,阿伊瑪對徐世業不吝付出的支持,還不僅僅是把豔絕人寰的她自己無償送給徐世業、以及隱約中把現在還十分強大的突厥引為徐世業的臂助這兩宗。


    現在的阿伊瑪,還把從小伴她長大、有著半奴半友身份的突厥猛女哈奇努爾正式的移交給了徐世業麾下的第一猛將雄闊海。從此之後,沒有履行程序就喜結連理的雄闊海和哈奇努爾,就算正式的結為了夫妻;哈奇努爾也正式的告別了服侍、護衛、相伴十幾年的主人阿伊瑪。阿伊瑪這樣做的結果,無疑是更進一步的促進了徐世業和雄闊海主從關係的和諧,使得雄闊海更加堅定了對徐世業的誓死效忠之心。


    說起來目前突厥的強大、幾乎達到了突厥曆史上的最鼎盛時期,就僅僅前年、大業十一年十萬鐵騎把楊廣給圍困在雁門關這一件事,就已經可見一斑。心胸極度狹窄、睚眥必報的楊廣,事後狼狽逃回也並未敢枉動無名,亦可見楊廣對突厥強大的畏懼之心。


    帶著幾名貼身女扈從找上門本來的阿伊瑪,她大公主是不可能加入粗使婦人們忙碌行列的,她也隻是顯得要多麽聖潔就有多麽聖潔、要多麽莊重就有多麽莊重的,亭亭玉立的站到了指手畫腳指揮著、調度著的徐世業身邊。反而是她的那幾名女扈從,則被她毫不吝惜的指派著前去參與到了抬抬抗抗的行列。


    此刻的阿伊瑪,還是輕紗覆麵已經不用多言。風姿綽約、儀態萬千的站在徐世業的身旁,她仿佛隻是在向他人昭示著‘你看我們有多麽般配’一樣,矜持中反而又顯現出來了很乖順的樣子微低著臻首,宛若徐世業不管做什麽她都會毫無保留的支持一般,隻是用一雙深邃而幽蘭的明眸時而殷殷的凝望一下身旁的徐世業,仿佛她的視野之內已經再無其他……。


    而此刻,徐世業準備迎接李家父子到來後的一場大戰、給鐵騎趕製護具的進程也已經進入了全麵的‘開工’程序、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


    稀溜溜的漿糊煮好以後,徐世業也就吩咐那些粗使婦人正式進入了裱糊階段。


    其實,整個製作工序也再簡單不過了!


    首先在地麵上鋪好一幅麻布或是粗布作為裏襯,繼而就在麻布或粗布上麵開始把一層一層的麻紙裱糊上,其間再間或夾襯上一幅或幾幅粗布或麻布,以便初期可以更好的成型、形成紙板。按徐世業的大致記憶,麻紙的裱糊張數,應該是大致達到五十層左右,所製成的紙板經裁剪後製成紙甲,抗衝擊能力就應該已經堪比正常的鐵甲。


    但這也僅是徐世業頭腦中的一些模糊記憶,因而也就必須要先期加以相應的檢驗。此時,則就看出來陰雨綿綿的天氣給徐世業所帶來的麻煩:無法盡快的晾幹。沒辦法,室外的細雨還在淅淅瀝瀝的下著,徐世業也隻好讓把先裱糊好的幾張紙板先用灶火烤幹,並盡快加以裁剪成甲片,用皮繩穿製成為正常鎧甲的樣貌。


    至於其他的護具、甲胄,也包括馬匹的護具,則還需要根據具體的情形加以裁剪大小、規格。


    受固有思維定勢的影響,鑒於麻紙、麻布等單張、單幅易損的特點,徐世業準備用這些東西來製作鎧甲、護具,不僅是雄闊海、羅士信等一聽就會大搖其頭的根本不相信;就是說給這個時代的任何人聽,可能也不會有任何一個人會相信。也許,也就僅有把徐世業看作是此生生命全部的徐世業的女人們會信以為真。這,客觀的說,也已經是在不分是非情況下的盲從了!


    故而,徐世業要想讓將領、軍卒們相信用紙甲可以代替鐵甲、皮甲,那也就隻有一個辦法:用事實來說話。故而,徐世業才著急先弄出幾副紙甲的樣品,先期加以實驗其功效,借以來證實他所做的一切並非是兒戲、玩鬧。


    可想而知,出於對徐世業的敬重,現在還無人開口提出非議。但在心裏,說不定早就有人嗤之以鼻了!


    檢驗趕製出來的幾幅紙甲強度和實用性,雄闊海巨力無朋的勇力根本就不能夠作為衡量標準。因而,以統率鐵騎擅長的羅士信,自然就責無旁貸的擔當起了實驗的‘操刀者’……。


    把臨時趕製好的紙甲套在人體粗細的木樁子上,以羅士信當世一流戰將的實力,一大鐵槍刺過去,竟然隻是刺入了幾分,紙甲幾乎就等於完好無損;這還是因為大鐵槍具有著十分鋒利的鋒芒。至於刀砍、斧剁,其結果更是對紙甲損傷得有限。要知道,即使是鐵甲或皮甲來承受羅士信的一刺之力,同樣也會有所破損。


    故而,一臉不可置信驚訝表情的羅士信,不覺驚喜的感歎:用此等分量不及鐵甲十之一、二的紙甲裝備鐵騎,必然會使鐵騎的的速度和靈活性大大提高。且由於紙甲十分的輕便,亦可用來製作馬匹的防護用具,使得鐵騎的防護能力也大大提升。進而,也就可以使鐵騎的戰力成倍提升。


    所謂:做啥像啥,買啥吆喝啥。擅長統率鐵騎的羅士信,自然馬上就醒悟過來了徐世業鼓搗紙甲的最終目的。有大行家羅士信的認可,紙甲的功效和作用已經毋庸置疑。因而,眾人也就再沒有了任何懷疑、熱情極高的開始了紙甲的大批量製作……。可想而知,在心存疑慮和滿懷信心這兩種截然相反的心理狀態之下,人的工作熱情自然是區別甚大。


    紙甲的實用性得到了證實,竟然天公也作美的開始放晴了!讓忙碌得十分疲憊的徐世業心裏也大感慰藉,臉上也不覺綻出了一絲欣慰的笑容。


    “相公、相公!既然、既然已經安排妥帖,就回去歇息、歇息吧!雄將軍、羅將軍照顧著弄唄?嗯,相公……。”


    悄聲的輕柔細語,傳入了徐世業的耳鼓。不用轉首去看,伴隨著細語而鼻端傳來的淡淡幽香,徐世業就已經知道阿伊瑪幾乎是伏在自己耳邊耳語著。


    這就是精明的女人的可人之處,她能夠在恰當的時候表達出來你不忍心拒絕的心願。毋庸置疑,經曆過初夜的**以後,在這方麵實力超強的阿伊瑪,早已經心癢難耐、極度渴望著再次的與愛郎共效於飛。否則,她也就不會冒雨尋來、請郎回家了。然而,她卻並沒有過急的催促徐世業馬上回返,而是直等到了徐世業把一切都安排就緒。


    也勿怪徐世業想起來時就不禁在內心裏感歎:一個賽一個的精明啊!


    從真實感受上來說,徐世業對於菲兒的情感,最多的乃是偏重於一個‘憐’字,他很大程度上是在憐惜血統優良、高貴的菲兒際遇坎坷、命運多舛。而菲兒,則恰恰是看明白了這一點,才在徐世業麵前表現得要多乖順、有多乖順,完全的以徐世業的意誌為轉移。


    同樣的道理,與徐世業之間有著一個幾乎是無法填平鴻溝的竇線娘,就是因為存在著可能無法長相廝守的‘痛’字,竇線娘才毅然決然的做出了長痛不如短痛的抉擇,令徐世業心裏留下了一個可能永遠都都無法磨滅的隱痛。


    ‘利’之一字,則是徐世業與崔恒雪喜結連理的紐帶。而秉性上最為好勝的崔恒雪,也在盡量的回避著雙方情感利字當先的這個忌諱,孤身舍家相隨。


    當然,最俗的也就應該算是阿伊瑪同徐世業之間的情感了!最大的連接紐帶乃是一個‘欲’字。明白這個道理、更清楚自己姿容在這個時代漢人眼中另類而徐世業卻反而對自己這種姿容十分癡迷的阿伊瑪,無時無刻不在想方設法的展示著自身的這種優勢,從‘欲’字上加深著與徐世業的感情。


    明白自身的最佳本錢是什麽,把自身的最佳本錢展示到最大化;這才是最聰明女人的做法,也是攏住男人之心的最好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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