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劉備趁夜出城前往北平求取救兵。話說起來很容易,可是真做起來,那也要有實力才行。對於夜襲突圍,這劉備自然也有一定的見識。他悄然打開北門出城,單人獨騎直衝鄧茂大營而來。由於馬蹄上包裹了布匹,馬馳無聲,一直到了大營外不過數丈的地方,守營的士兵才發現。


    可是,此時發現已完,士兵放箭不及。劉備已經策馬衝襲而來,近身後左右兩劍,就將守營兩名士兵砍殺。但是此時在想跑,可就不容易了。就在那兩名士兵的慘叫聲發出後,大營內就亂了起來,營門口值營的可不知這兩名士兵,頓時出來了三四十名士兵,在一個小頭目的帶領下,將劉備包圍。


    三四十把兵刃將劉備團團圍住。劉備在圈內,揮舞著手中雙劍,馬打絲韁滴溜亂轉,一時間被困於內。


    鄧茂已經帶領著手下兵士從內營中排隊而出,在外圍看著被困住的劉備。這位嘴唇上留著狗鼬胡子的猥瑣男子,笑著說道:“桀桀!被困之人可是白天的手下敗將劉備嗎?”


    玄德大怒,說的:“你這等反國逆賊,還不放我出去!”這不廢話嗎?你一個人跑人家的大營裏來了,還罵人家是反國賊子!擱你,你放他出來才怪!


    鄧茂看著劉備就像那捕到老鼠的貓正在凝視著在自己貓爪下掙紮的老鼠一樣,並不著急著將這個獵物置之於死地,而是戲鬥獵物,欣賞獵物在這種絕望下的痛苦,從而充實自己內心深處的那種變態的快樂感。


    鄧茂雖然讀過幾天書,但是他的老師可能沒有給他講過什麽叫樂極生悲?也許是上天就注定了劉備不應該亡於此地。


    就在劉備在這些刀槍棍棒圍困之中,不能抵擋的時候,鄧茂大營的後方竟然傳出來一陣廝殺聲。本來就不太寬敞的營地,被鄧茂後麵守營退下來的軍士推推搡搡的搞得甚是擁擠。這可把劉備給高興壞了,不管是誰,最起碼自己可以突圍了!


    咋回事呢?別著急,接著往下看。


    鄧茂此時也顧不上這個受困的家夥了,一邊大聲喝令退下來的士兵,不要亂。一邊指揮跟在自己身後的幾名渠帥和頭領,組織手下人馬迎敵。架勢還沒有擺開,對手已經衝了過來。


    隻見從後營中衝過來一隊騎兵,這隊騎兵那叫勇武。馬上騎士騎在身著護身鎧甲的馬匹上,身著重鎧,手中一把五尺有餘的大砍刀,一排上百人,刀刀取人性命,那些黃巾賊兵就如砧板上的魚肉,任其砍削。一眼望去,此隊騎兵後麵黑壓壓的一片。


    鄧茂手提大刀,雙眼發直。媽呀!難道是從地獄中來的奪命修羅不成!那前排幾百人的騎兵戰隊竟然是在奔跑中依舊沿著一個整齊的步伐前進,就連那揮刀的動作都是那麽整齊。自己手下那些烏合之眾,那是其一合之敵?


    你說在戰場上你愣什麽神呀?你這不是給人做靶子,讓人家隨便取功勞嗎?


    鄧茂就見眼前一道黑影閃過,他也從愣神中清醒過來了,就看見自己的身子離著自己越來越遠。媽呀?我的身子咋離開我的頭了?……


    隻見一名身穿黑色戰袍披掛黑色戰甲,外罩黑色英雄氅的黑臉虯髯大漢,用手中的丈八蛇矛隨手一拍就把鄧茂的屍身拍於馬下,再側身,用長矛挑起鄧茂的頭顱,高聲喝喊:“呀呔!賊首已誅,爾等還不投降!”


    此聲如那蒼天霹靂,頓時在群賊中炸開。一時間,整個鄧茂大營中,近萬賊兵在那重甲騎兵和其後衝進大營的兩支騎兵隊伍的打壓下紛紛丟棄兵刃,跪地投降。


    眾多看客可能已經猜到,不錯殺鄧茂者不是旁人,正是燕人張飛張翼德。


    怎麽趕這麽巧,張飛帶領重甲騎兵趕來救了劉備劉玄德?是冥冥中注定,張飛和劉備相見?


    此事還要從二月二十五日那天說起。話說,朝廷得知張角組織太平道準備發動起義,而事先將其伏於洛陽的馬元義及其洛陽的黨羽一網打盡,也暫時保得洛陽一時平安。不想,三天後,太平道暴亂引起了全國形勢下各種最底下層次的百姓起義。這場風暴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大將軍何進進言各地募兵自治,並調中郎將盧植、皇甫嵩、朱雋統十萬禁軍分赴鄴城、官渡、汝南三地鎮壓黃巾賊軍,以保洛陽安危。十常侍各有心腹之人布於各地,趁此機會分別派出使者,更是招其募兵救援。


    單說,遼東郡太守劉騫早在甲子年初就已經留意郡內的一些變化。可能是遼東離中原太遠,並沒有看到太多的太平道的教徒在這裏活動。但是劉騫並沒有因此掉以輕心,而是安排了諸多眼線在洛陽、幽州等地。對這幾個月來中原的變化,劉騫是蛤蟆吃秤砣——心中有數。早就把郡內的大小事務安排好,並整頓好九宮軍、重甲騎兵、騎弩射手和輕騎突襲營做好了隨時待命的準備。


    果不其然,不幾日,十常侍真的派人來傳旨,冊封劉騫為後中郎將,盡起麾下兵馬入中原清剿黃巾賊軍。


    傳旨之人乃是曹節一派中人,姓韓名忠,亦是十常侍之一。素來與張讓爭寵,是故來到遼東,韓忠對劉騫正眼不看一下,進入府堂,徑自跪坐於當庭主位,而劉騫隻得側立一旁。


    忠對劉騫出身甚是不滿,故意問道:“你什麽出身呀?”


    劉騫不明白呀!隻好回答:“騫乃濟南安王劉康之後、孝永忠侯劉吉之孫。”


    “大膽!皇親也是你可以冒充的嗎?”韓忠色厲內荏的高聲喝道。


    一旁的柳毅等人心中暗樂!


    可是旁邊有人不幹了。誰呀?關羽等人呀!旁人還好,隻是瞪著眼睛,在那裏目光殺韓忠。張飛可不是那麽好與之人。就要跳將出去,多虧了關羽等人壓製住他。


    劉騫聞言,揮手止住張飛,轉身對韓忠說道:“公公難道不知道本將軍可是皇上親自驗證的。難道公公不怕此話傳出去的後果嗎?”


    韓忠以為劉騫不過是張讓手下的一個買來的官吏而已。哪知道剛一交鋒,就敗落下風。這個在朝中作威作福的家夥,不甘在這裏丟掉它那高貴的麵子。站起身來,說道:“劉將軍,本宮此次前來曹公公有話在先,希望你想清楚。張讓的門第再高,也是從曹公公那裏出來的人。你是個聰明人,既然你能夠讓張讓那廝如此器重,你應該知道曹公公對你一樣很看重的呀?”


    媽的!馬蹄子漏出來了吧?這麽快就沉不住氣了。看來這幾年給張讓送禮的事情,這個公雞桑和那曹節等人都知道了。媽的,咋沒想到這曹節和張讓雖然都是十常侍,可是他們之間還有黨別之爭呢!


    怎麽辦?剛才差點讓這個黑炭頭給我把戲演砸了!先穩住這個公雞桑再說。


    “公公提示的極是!倒是騫考慮的不夠周到。屬下現在就備好酒席給公公接風。然後馬上安排人給公公準備回京所需,所需!”劉騫馬上安排酒宴,並點明準備禮物。


    一聽有好處,韓忠心中頓時大喜,跟隨從人下去休息,等待酒宴。


    劉騫馬上將柳毅等閑雜人等支走,遂帶著關羽、徐庶等人進入內堂,張飛在許褚和典韋兩個人的壓製之下跟了進來。


    來到內堂,劉騫頓時把臉沉了下來:“翼德,你可知罪!”


    張飛站在堂中,別著頭,喘著粗氣說道:“大哥,這個閹人如此瞧不起大哥,為何不讓飛痛揍他一頓!”


    “魯莽!打他一頓,你到解氣了!可是我們這些人都要跟著你遭殃!”劉騫聞言,臉色更加深沉,“五弟,大哥平時怎麽跟你講的?大丈夫能伸能屈,隻能伸不能屈那是莽夫!大哥知道你們六人都很氣憤。不錯,大哥也很氣憤。但是我們現在不能把他如何如之何!”


    “那主公打算怎麽辦?”徐庶聽到劉騫如是說,不解的看著劉騫。


    劉騫看著徐庶,心中明白,這個時代的人有些還需要不斷地磨練才能將他的智慧提煉到另一個高處。


    “先生認為這韓忠回朝後會怎麽向他的主子匯報我們的情況呢?”劉騫知道隻需要給予足夠的提示,這個軍師會很快的領悟自己的意思。


    “這次五將軍對他如此態度,他沒有什麽反應。主要是主公回絕他的那個說辭。像他們這種人隻會栽贓陷害以及落井下石。庶以為如果放他回去,對主公沒有好處。”徐庶不愧是是這個年代上等的謀士呀!這腦袋轉的就是快,都快趕上電腦了。


    “如果我們在這裏將他殺掉的話,朝廷一樣會知道,到那時我們的處境更加不好。因此,現在我們要做的隻有兩件事。一件事就是在這裏把他伺候好了,最起碼要在他離開襄平城之前,不得在表現出任何的對其不敬之現象。五弟你可聽清楚了。”劉騫嚴肅的對張飛說道。


    “大哥又不是就我一個人對他不敬,二哥他們都對他很是憤怒!你咋不說他們?”張飛這個憨貨,這個倒比上了。


    “對,還有你們。今天在酒席上,五弟你就在內院和子滿、仲康一起喝酒吧!雲長你和子龍也陪著他們三個吧!先生和儶乂陪我去陪那個閹貨進餐。明日,我領仲康、子滿和翼德率重甲騎兵、騎弩射手和輕騎突襲營先一步前往幽州,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幽州估計有難。先生與雲長三人統領楊懷、徐榮和十二燕騎率九宮軍保護家眷隨後進發。”劉騫順便將發兵布置做了安排。


    隨後,就帶著徐庶等人進前廳,擺宴招待韓忠等人。


    *作為經營多年的劉騫不可能放棄這個可以發展的機會,如果本次剿匪順利的話,手下軍隊的聲望和自己的地位自然會得到很大的提升。咖啡在這裏先設一筆,請各位親,繼續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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