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著前車之鑒,麵對這下一扇房門的時候,一眾士兵們小心翼翼的,雖然冷眼怒視著,卻也不敢大意,隨意朝著裏麵前進了,要知道就剛剛這一小會兒,就已經傷了好幾個人了,最鬱悶的是卻是就連傷了這麽多人,竟然連對方的影子都沒有看到,這個事情讓劉軍官很是惱火,他入伍這麽多年,執行了許許多多的任務,但是從來沒有哪次任務像這次任務一般讓他捉鱉,明明就是一群不起眼的不入流的小混混,卻偏偏讓他的不少精銳士兵們吃了悶虧。


    劉軍官看著身旁的那些沒有穿著統一衣服的宗教聯盟的年輕弟子們,雖然先前他的確有些小瞧他們,但是經過了剛才的事件之後,確實在某些特定的情況之下,這幫陌生的年輕人比起他手下的那幫士兵們要來的有用。


    “現在怎麽辦?需不需要點什麽防護,還是就這麽直接的就衝進去?”劉軍官雖然不想但是為了手下的這幫士兵們的生命著想,還是不恥下問著,問著身旁的一個穿著僧衣的年輕和尚,這個和尚顯然在這邊宗教聯盟派來的弟子眼中也是屬於出眾的角色,至少那些年輕弟子們對他還是比較服氣的,一個個的都很是自覺的聽從著他的指揮。


    年輕和尚念了一聲佛號,然後對著劉軍官淡定的說道:“施主請放心,有小僧等人在這裏,想來裏麵的這些迷途之人也不會有什麽好手段使出的,要不這樣,施主等人就在這裏等候著,小僧等人進去,想來也能將這幫不法之徒給擒拿歸案的。”


    說句實在話,劉軍官還真的很想就這麽辦了,畢竟現在麵對的東西對於他們來說實在是太過於陌生了點,特別是剛剛他才親身的體驗了一番先前李班長所說的那種異樣的狀況,還出手打傷了幾名士兵以及這幫外派的增援。不過顯然軍人的榮譽是不允許他置身事外的,如果他們一夥人來捉些不入流的小混混,到最後自己弄得人仰馬翻,結果小混混們還是被一些沒經過訓練的普通人給捉住的,那可就真的是笑柄了,在劉軍官眼中,不是軍人警察,那就是普通人。


    劉軍官堅決的搖了搖頭:“不行,裏麵不知道什麽情況,我不可能讓你們獨自去冒險。這樣,我們一起進去,如果有什麽異常情況的話還請各位及時出手,以免造成誤傷!”劉軍官有著軍人特有的那種狡猾,他很是利索的點了十幾個軍人,讓他們每人保護著一個身邊的這幫化外高手,這樣一來,即便是真的有什麽異常狀況的話,想來這些個化外高手也可以第一時間將他們從混亂中弄清醒過來。


    宗教聯盟的年輕人當然明白劉軍官的用意,但是他們並沒有點破,隻是點頭讚成著,不管怎麽說,現在劉軍官他們代表的是國家的勢力,有些事情不能講的太過於詳細,隻要是大家能聽懂就行了。


    商定之後,劉軍官的心裏有放下了不少,至少眼前的這幫年輕人雖然看上去不諳世事,但是至少察言觀色的本領還是有的,要是真的拒絕了他們的這一請求他還真的就不知道該怎麽辦了。但是他卻不知道這一幫看上去很是年輕的年輕人其實卻是各大宗派的新生勢力,未來數十年的定海神針,如果連這點眼力勁都沒有,那還怎麽出來混啊,早早的背著行禮一個人回去宗派之中苦修得了。


    劉軍官向著手下做著手勢,一群人很是謹慎的來到了那緊緊關閉的房門麵前,雖然現場有些嘈雜,但是還是可以聽見房門裏麵傳出來的陣陣嘻哈的聲音,這聲音讓劉軍官等人更是火冒三丈,感情他們這麽嚴陣以待,裏麵的小混混們卻是根本就沒有把他們放在眼中。


    其實卻是劉軍官錯怪了這幫小混混們了,剛開始的時候,小混混們被軍人們給打得那叫一個人仰馬翻,當場想死的心都有了,隻是後來由他們的這幫小混混的頭領施放了一個術法,這個術法讓那幫軍人們在那裏暈頭轉向,最後怏怏的撤退了,這個結果讓他們很是意外,原本這個術法也隻是這個小頭領僅會的幾個術法之一,他從上麵訓練歸來之後根本就沒有用過,根本就不知道效果,甚至剛開始的時候他心中還不以為然,認為僅僅隻是一種心裏催眠或者什麽其他手段罷了,在他的眼中,這個無法功教同其他的幫派也沒什麽區別,唯一的區別就是名號上的不同罷了,與他有著相同觀點的有著不少的小混混們,他們加入無法功教是因為看到無法功教暗裏的勢力驚人,可以為自己獲得更大的利益。


    那個小頭領被軍人給逼到角落的時候,心裏想著死了死了,然後卻是不由自主的將自己學到的那個術法使出了一個來,然後他就發現自己以為隻是些騙人的障眼法竟然發揮了巨大的作用,隨著他術法的完成,整個房間裏麵不論是軍人還是他的那幫狐朋狗友都一個個在那裏滿臉遲疑四處探望著,即便是自己在他們麵前走過他們也視而未見,於是小頭領將自己的那幫兄弟們用著上頭教的方式將他們全部弄清醒了帶回了房間。他們也知道現在是一個好時機,隻要下了這些軍人的槍,擁有了武器在手上,那麽肯定有得一拚,但是他們卻是不敢,往日裏的那些欺男霸女的行為與搶奪槍支的罪名一比,那是完全比不上的,而且小頭領也明白自己等人就算是拿了槍支比起這些個國家訓練出來的殺人機器那也隻是個玩具槍罷了,根本不劃算,於是小頭領理智的製止了手下那幫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混子們的奪取槍支的建議,而是帶著他們回到了房間裏麵,撥打著上麵護法的手機。


    當劉軍官他們闖進來的時候,放哨的混混第一時間就發現了,他立刻回去告訴給了小頭領,小頭領點點頭,臉上不露聲色一臉淡然的樣子。他那鎮定的樣子讓手底下原本有些惶惶的混混們變得安定了起來,可是眾人又怎麽知道他心中的鬱悶,先前施放了一個術法之後,他覺得全身乏力,似乎做了三天三夜的事情,臉色很是蒼白,他隻想著好好的睡上一覺,可是現在那幫士兵們又闖了進來,為了手下的這幫混混,小頭領還是打起精神來施放了第二個術法,這個術法完成之後,他整個人的力氣似乎全部被抽光了,當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那幫小混混們見到頭領臉色慘白的樣子很是嚇了一跳,連忙七手八腳的將他給扶到了裏麵的床上,現在這個小頭領可是他們的救命稻草了,以往從來沒有過這樣的尊敬,但是今天每個小混混卻是真心實意的希望頭領不要出任何的差錯。可能是聽到了小混混們的呼喚,小頭領在床上閉了一會眼睛之後,又慢慢的睜開了眼睛,雖然神態很是狼狽不堪,但是卻是清醒了過來,見到小頭領醒了過來,這幫小混混們發出了一陣無比興奮的歡呼聲。


    就在這時,緊閉著的房門一下子被踢開了,然後一幫如狼似虎訓練有素的軍人衝了進來,二話不說朝著原本就大部分鼻青臉腫的混混們衝了過去,手上還不忘揮舞著那橡膠軍棍,仇人相見分外眼紅,見到這幫小混混們,他們一下子就想起了在房外被連長訓斥了一頓的同袍們,也許他們私底下是競爭對手,但是在對外的時候,那絕對是出奇的一致。


    剛才因為小頭領昏迷不醒的緣故,這幫小混混們都湊到了小頭領的身邊,根本就沒有人去看哨觀察外屋的情況了,更何況他們對小頭領剛剛施放的術法很有信心,房間裏四閉著,但是突兀的一股有形的清風從頭領的身上散發了出去,直接撲到了那緊閉的房門之上,然後放哨的混混就興奮的同他們說外麵的那幫傻大兵又同先前的那一幫大兵一樣著道了。這幫小混混們讚歎的同時也不由的對小頭領變得尊敬了許多。


    小混混們看著這幫闖進來的大兵們根本就不知所措,一個個朝著後麵躲避著,然後還不忘大聲的同著他們的小頭領喊道:“老大,快施法,這幫丘八闖進來了!”一個個將視線集中在了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的小頭領的身上。


    劉軍官正愁不知道是哪個下的陰手,讓他以及手下的士兵吃了這麽大的一個虧呢,此刻聽到混混們的呼喊,又一見一夥人很是畏縮的躲在一個床後,也不理會床上的那個小混混蒼白的臉色,一個疾步衝了過去,然後迅速一拳擊打在了小頭領的臉上。小頭領原本就很是虛弱的身體哪能承受得住劉軍官的這一擊老拳啊,哼都沒哼一聲直接就昏迷了過去。


    那幫原本被軍人給嚇退了的小混混們見到頭領被這人一下子給擊暈了過去,一時熱血騰升,腦海中一下子忘記了他們麵對的是什麽人了,一個個紅著眼睛衝了過來,那架勢還真有點殺氣騰騰的樣子。


    隻是他們挑錯了對象,如果是衝著宗教聯盟的那幫年輕弟子們衝過去的話說不定還真的能嚇住幾個人,但是他們衝向了鐵血之中成長起來的軍人,還是身手在軍區數一數二的劉軍官,劉軍官曾經在某邊防駐紮過,真的上過戰場殺過人的,又豈會被他們給嚇住呢,鼻子裏麵不恥的冷哼一聲,手下卻並不留情,那些個混混們如同南瓜般被他輕易的放倒了好幾個,一個個躺在他身旁的地上直哼哼。


    這時剩下的混混才明白過來麵對的並不是一般的人,而是一幫訓練有素的軍人們,頓時原本衝上來的人群四散開來,準備著要逃命,也有聰明的立馬就倒在地上裝死或者蹲在地上舉起雙手來投降,那姿勢之熟練看上去就像是狠練過一般。那些逃竄著想要奔跑出去的人最為吃虧了,就算僥幸從最裏麵的房間立馬竄了出來,到第二間房子的時候,那幫剛剛被他們弄得暈頭轉向的軍人們正等在那裏一肚子的氣沒處發,立馬獰笑著衝了上來,掏出軍棍一頓狠揍,一時之間,房間裏麵變得鬼哭狼嚎哭爹喊媽,好不淒慘。


    良久,這些個混混們終於全部老老實實的蹲在了地上,就連被打得估計他媽都認不出來了的豬頭樣的混混也掙紮著從地上爬了起來蹲在地上,隻要不蹲著,軍人那穿著軍靴的大腳就一個勁的往他們身上踹過來,軍人們可沒有那心慈手軟的習慣,更何況還是先前吃了個虧。當宗教聯盟的一夥人回過神來,混混們已經全部被製服了,他們根本都不必要出手,這時他們才感慨這些個硬漢子軍人的鐵血作風果然很是不俗啊。


    唯有混混們的那個小頭領還在昏迷不醒,劉軍官在躺在床上的小混混頭領的臉上拍了幾下,隻是這個小頭領卻是怎麽也拍不醒,倒是免了許多的皮肉之苦,不過讓劉軍官也有些老臉羞澀,原本隻是想著打暈他過去,沒想到暈是暈了,但是卻怎麽也叫不醒了,倒顯得他出手沒有什麽輕重。


    這時候,在外麵得到了消息的空性大師以及四個精英走了進來,他們走進來首先看向的是自己這邊的這幫年輕的弟子們,隻是這幫弟子們臉色並不怎麽好看,原本以為可以狠狠的鬧上一場,特別是中間的時候發生的事件讓他們以為後麵肯定會有更加刺激的事情發生,誰知道竟是紙老虎一隻,原本很是警惕的跟在後麵,誰知道一會時間就已經全部結束了。


    空性大師放下心來,先前被劉軍官槍打傷了一個,又放倒了兩個宗教聯盟的年輕弟子,總算是傷的並不是很嚴重,後來空性大師雖然對身邊的其他人說是要讓經過風雪才有寒梅撲鼻香,但是他心中還是有些緊張,多年的修為也難以平靜下來,畢竟這些個年輕人就是各宗派的未來了。不過總算後麵並沒有發生什麽事情,很是順利的就將這幫混混們給打倒在了地上。


    朱令隨著空性大師走了進來,她自己有多少斤兩她自己清楚,就沒必要跟著這些人一起到裏麵拚命了,別被混混們當作了人質那就可悲了。


    混混們抱著頭蹲在牆角,朱令看到下午威風凜凜並且言語褻瀆她的這幫混混們心裏不由的就有幾分生氣,恨不得跑過去衝著那些個混混們狠狠的踹上幾腳,不過現在看到他們鼻青臉腫還一個個哼哼唧唧呻吟的樣子,朱令還是覺得心情愉悅了不少,就連感情上的挫折也在這一會似乎被他忘記了。


    空性大師先前從李班長那裏詳細的詢問了一番,就已經知道這裏估計八九不離十就是無法功的一個窩點了,不然不可能會有人會施展這種詭異的術法。


    混混們聽到有人走進來的聲音,明白此刻走進來的人應該是軍人的長官了,一個混混大著膽子抬起頭來喊著冤:“長官救命啊!我們是守法公民啊,什麽都沒有做過啊!”小混混們最常用的伎倆就是將一切都推的幹幹淨淨的,管他什麽事呢,先把自己撇清楚了再說,最多不過將身邊的狐朋狗友推出去頂嘴,反正死道友不死貧道,朋友就是拿來賣的。


    說著他就愣住了,因為在他麵前站著的並不是他意料之中西服革履的領導也不是一身軍服的軍人,而是一個陌生的老和尚,混混愣住了,不知道這老和尚跑過來這裏幹什麽。他剛剛被一頓狠揍,大腦也有一些模糊,不清楚是怎麽一回事,到這會他都不明白對方過來是因為自己是無法功教弟子的緣故,更主要的是他根本就沒有意料到無法功弟子的身份會給他惹上禍端,而且他對這個身份也並沒有什麽認同感,隻是披了一層虎皮罷了。


    “大師,這個混混我就打了他一下誰知道怎麽也醒不過來了,您看看是不是出什麽錯了?”劉軍官有些訕訕的指著躺在床上不醒的小頭領對著空性大師說道,“他應該就是施展術法的那個混混了,我看他似乎又準備施展邪術,就給了他一拳,誰知道打了他就不醒了!”


    空性大師點點頭走了過去,稍一檢查那個小頭領,對著劉軍官說道:“施主不用在意,這不是施主的錯,隻是這個遊蕩兒施展邪術透支了體力所以造成的昏迷,等到修養一晚上自然就會醒過來了。”


    小混混見到大和尚不理會他,自己找了個沒趣,還在那裏琢磨著為什麽會發生這樣莫名其妙的事情呢,這時他一眼瞥見了跟在空性大師後麵的朱令,他心下裏一緊,再仔細一看,狠狠的在自己的臉上扇了一記耳光,然後蹲著走到朱令的身前,對著朱令跪下說道:“小姐,不,姑奶奶,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您,還請您高抬貴手,放我們一馬啊!”(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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