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哲與懷閔道長最後還是從這個叫索噠的小混混頭領那裏得到了一些東西,雖然這樣的一個小頭領所知道的東西實在還是太過於渺小微不足道,但是不管怎麽說,還是知道了一點點關於無法功教的秘密,知道了這個新崛起的邪教隱藏得很深,而且勢力比他們想象中還要來的龐大神秘,邪功術法也比他們原本預計的要來的更加神秘鬼測,更重要的是他們最後還是從索噠這裏得知了那一條神秘短信所指的地方了。


    得出這一些東西並不是很困難,特別是當索噠終於醒悟了他自己的現狀以及造成現在這一切的因由之後,索噠變得很是主動了。痛定思痛,索噠對自己這麽些年來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有了不一樣的觀點,當知道自己已經年老體衰不複當年之勇之後,索噠不由的以著一個老人的身份來透視他們這些年來的作為,當想到以後說不定會有一幫新的冒出來的小混混欺負到他這樣一個毫無自保能力的老頭的時候,他的心裏很是覺得害怕,不由的對那個教給他這損人害己功法的無法功教痛恨不已,此刻他才意識到什麽意氣風發一呼百應那都是一些虛的,隻有家人才是最重要的,而現在的他已經沒有麵目回去見他家中的父母妻兒了。


    易哲與懷閔道長心下裏也有些唏噓,但是他們卻無力改變什麽,人總要為自己所做出的決定付出因由的代價,這個世界沒有後悔藥的。


    易哲與懷閔道長一齊來到了酒店裏麵,與調查組的人又集結在了一起,當他們回來的時候剛過晌午,就已經得到了線索,看樣子他們這一次行動還算是頗為順利的,最主要的原因就是這幫混混們被軍人們第一時間給拉回到了軍營裏麵,在那裏有著嚴明的幾率,根本就不是無法功教這種新興的邪門歪教所能滲透進來的。


    而在民居裏麵進行調查的調查組人員則沒有那麽順利了,現場雖然表麵上看來保護得還算完好,但是以著這些個調查人員多年曆練練就的一雙火眼金睛,還是看出來有著人為的痕跡,那裏的點滴跡象表明著有著一些某些神秘的人物曾經對現場進行過一番整理,原本不應該發生意外的一些死角都有著清晰的痕跡,證明著有人曾經在那裏搜索過一番。所以,除了這個線索在現場並沒有找到什麽線索,那幫混混們的存在沒有什麽可疑的,他們的每一個人都有身份可查,都是附近一些不入流的小混混們,這裏是其中一個混混的家,他家中父母早亡,在社會上流浪,逐漸的就加入了這些混混圈子,而這個家也就成了這幫混混們的窩點了。至於說無法功教還有神秘的靈術之類的,他們沒有發現任何的痕跡。


    就在他們一籌莫展的時候,所幸易哲與懷閔道長帶著好消息回來了,這讓他們心下裏也舒坦了許多,這才過來不到一天的時間,他們已經感受到了身上的壓力了,各人的手機電話就沒有個停歇的時候,總是有著各方人士打來電話進行詢問的,畢竟這樣的一個帶著官方色彩的調查組的突兀消失還是有著很大的影響的,更不用提這幫人大部分都是各教派裏的年輕一派中的佼佼者了。


    於是得到了地址之後,宗教聯盟的這幫人也顧不得易哲與懷閔道長一路趕路還沒有吃午餐,拉著兩人就上了包來的客車,他們這回的經費很是充足,所以並沒有很是拮據,對於他們著一行人來說,這麽點小錢根本算不了什麽,比起前麵那個調查組必須大部分依附在花非霖的身上,他們顯然要更加的自主一些。


    很快的,在GPRS以及當地導遊的帶領之下,一行人也來到了空性大師他們來的這樣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看著前麵那幾棟民居以及外麵有竹子圍成的竹籬笆,易哲與懷閔道長互望一眼點點頭,就是這裏了,同索噠所講的地點一模一樣。


    這個地方在午後的烈日照映之下顯得很是恬靜,蔚藍的天空朵朵白雲隨意的飄蕩著,數隻鳥兒在天空中點綴而過,遠處綠色的青山巍峨的聳立著,還有幾個小人兒在那山林裏麵若隱若現。路旁的楊樹之上有隻蟬兒早早的在那裏鳴叫著,附和著不知何處草叢之中的不知名的蟲兒唱著二重奏,房子旁邊不遠處一條白色的小溪河靜靜的淌過,發著幾乎聽不到的低低的咕咕聲。


    如果光隻是看到這些,這幫新來的人們肯定很是會懷疑著自己是不是找錯了地方,這裏實在是不像無法功教的秘密窩點,反而更像是一處世外桃源,雖然這幫闖入這裏的人們大都是在各宗派裏麵修身養性修行苦練,但是即便是在他們各自天地靈秀的宗派之中,也不可避免的沾染了一些俗氣,唯有這裏,恬靜安逸得仿若世外桃源,沒有嘈雜的汽車聲音、沒有熙攘的人聲鼎沸,這裏完全就是一副美麗的山村風光。


    但是顯然這裏有著最大的一個破綻,就是這個破綻讓宗教聯盟的這一幫人變得格外的謹慎。這裏實在是太過於安靜了。按理來說,這樣的一個偏僻的小村寨子裏麵,就算是成年男人們都跑出去打工掙錢了,但是村子裏麵還是會留守一些老人婦女小孩子的,隻要是有人,這個村寨裏麵就不會如同現在這般沉默……死寂。沒有人聲沒有犬吠,甚至現在這個時刻裏,連其餘地方隨處可聞及的撲鼻的飯菜香味這裏都沒有丁點。


    “大家小心了,這裏有些不對勁!”即便是眾人都發覺了這裏有些異樣,但還是有人將這句話說了出來,雖然大家都知根知底,知道都是些闖蕩多年的人,但是誰知道會不會有人突然的暈了腦袋,做出一些莫名其妙匪夷所思的事情來呢,這個就如同那些足球場上的不安分份子,誰都知道會發生什麽事情,他總是會突發的短路而造成一些不可預計的後果。


    一眾人小心謹慎的走進了這個無比沉寂的小村寨裏麵,裏麵一片狼藉,滿地都是些紙張碎片,碎木頭玻璃整個寨子裏麵到處都是,似乎經過了一番天災人禍一般。


    一個俗家打扮的宗教聯盟的精英闖入了一間中門大開的房子裏麵,一會他跑了出來,對著眾人說道:“這裏已經有沒人了,灶台早就涼了。”這樣的結論基本上沒有人有異議。


    “你們看我們原來派來的那幫小崽子們是不是也到過這裏啊?”一個麵相很是凶悍的惡漢問道,他同著空性大師並不是很合得來,此刻說話也沒有什麽遮掩,這樣的話語讓一旁的人不由的皺了皺眉頭,但是卻並沒有人說什麽,這個人雖然看上去麵相凶悍,但是其實心地裏卻也很是善良,隻是素日看不慣空性大師的普渡眾生所以兩人很少碰麵,即便是碰麵空性大師也會繞道而行,據有人透露這是因為空性大師曾經將他的一個不孝的侄子給打傷了,雖然是他那侄子品行不端,但是麵貌凶悍的大漢卻是很是護短,雖明知理虧,但是見到空性大師總是不忘要譏諷上幾句假和尚之類的話語。


    有人的地方就有糾紛,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就算是在這標榜正義的宗教聯盟裏麵,也有著各種各樣的衝突矛盾,隻是這些卻是私底下的事情,沒有哪家會自曝其醜將之放諸到台麵上來說,除非是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亦或是那些不按常理出牌的對手,而這個麵貌凶悍的大漢顯然就是後一種了。


    “依老衲看來,恐怕空性大師與那幫年輕的弟子們已經來過這裏了。老衲在那邊的泥地上發現了幾枚鞋印,那款式卻是幾個佛家弟子所穿的僧鞋。”一個大和尚念著佛號站出來說道,他是少林寺派出來的弟子,雖然出家人四大皆空,但是看到這個大漢語言中對空性大師等人毫無尊敬,還是不由的站了出來,維護他們僧人的尊嚴。


    “哦,”大漢顯然對於有機會踩壓空性大師心下裏很是興奮,如果不是這裏時機不對,他都恨不得仰天大笑幾番,不過即便他隱忍了許多,但是那眉飛色舞的神情還是讓這一幫對門下弟子們牽腸掛肚的精英們心下裏很是不滿。“大和尚既然發現了這個地方,怎麽不通報一聲就自作主張的行動了去,他在這裏調查了三天什麽都沒有發現,而且竟然還帶著一幫年輕人跳進了別人準備的陷阱裏麵,就這樣的人,竟然還能在宗教聯盟裏麵掛上高職,我都不知道這人事是怎麽任命的!”


    原本就心情糟糕的眾精英更是心裏憤憤了,原本這次出來並沒有計劃這家夥也參與的,就是因為知道他同著空性大師不和,沒想到他卻是愣參合了進來,在眾人皆努力尋找蛛絲馬跡的時候,他還在這裏冷眼旁觀冷笑譏諷,這樣的神態實在是讓人覺得很是小肚雞腸,甚至他都不曾注意到原本與他還有著幾分熱情的昔日好友此刻都變得離他遠遠的了。


    “空性大師再怎麽樣也算是古道熱腸,至少他這些年來在外麵行善積德做了不少的事情,不比某些人,不但窩在家裏麵隻知道修煉,就連家人都管教不好,在外麵為非作歹。”一個同花非霖往日裏很有幾分交情的人大聲的說著,說起來這裏的每一個人的身份地位都差不多,他也不懼怕會得罪人,而且剛才大漢的話語裏直言宗教聯盟的人事任命有問題,這就將不少的大門派給打進去了,不少的人甚至連連點頭讚同著剛才這人的話語,大漢的侄子利用術法迷惑一個不喜歡他的女孩子的事情雖然空性大師並沒有傳揚,但是總有著各種渠道傳揚出去,還是被不少人知道了。


    大漢橫眉豎目正要說話反駁,站在一旁的武當的老道士說話了,武當少林同執牛耳,因為有空性大師這樣一個佛門弟子參合在幾人的爭論當中,少林方麵的和尚不便開口,於是隻有武當的道士出頭了。老道士說道:“諸位不要再起糾葛了,我們來這裏是有事情要辦的,要是讓對方知道我們沒有還沒行動自己內部就發生了爭執,那還真的會讓人笑話的。”


    老道士虛機子輩分很大,這裏的眾人都需要給他幾分麵子,果然虛機子一說話,就連那相貌凶悍的大漢也這能屏氣忍息,吞下到了嘴邊的譏諷的話語。虛機子繼續說道:“先前的那幫年輕弟子中道士我也同其中幾個有過幾分緣分,以老道我對他們的見解,恐怕這次倉促的行動這幫年輕人起了很大的作用,以著空性大師的性格秉性,他恐怕也沒有料想到事態會發展到出乎他控製的地步。”


    虛機子的話語緩慢但是沉穩,聽上去就讓人覺得很是自信沉穩,眾多宗教聯盟的精英們不由的點了點頭,其他門派的弟子不知道是什麽樣子,但是他們還是明白他們底下的那弟子,根本還沒有修心養性到一定的境界,還是會有爭強好勝的信念,不過不用說那幫初出茅廬的年輕人了,他們之間又何曾不是如此呢。


    “虛機子道長,那你有沒有發現什麽線索啊,空性那個老禿……老和尚以及一幫年輕人們到底在哪裏啊?”大漢雖然不敢明麵上對虛機子進行駁問什麽的,但是卻是忍不住的發出了這樣的一句疑問,對著虛機子刺了一下。


    虛機子虛懷若穀,又怎麽可能會因為大漢的這並不友好的疑問而變換臉色或者勃然大怒呢,就算是他心中有什麽點滴的不虞,但是他還是可以隱藏得很好,所以眾人並沒有在他臉上看到任何的變換,不過虛機子雖然沒什麽表現,但是旁邊的一幫精英們對這個大漢可就沒那麽友好了,給臉得要臉不是,紛紛就要進行斥責,而有一兩個往日裏同大漢有幾分交情的人也不由的暗地裏拉了拉這個似乎有些短路了的朋友,並在心底裏暗自對著自己說今後要注意同這大漢保持一定的距離,不然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惹禍上身了。


    虛機子搖著頭說道:“慚愧,暫時還沒有什麽發現,不過有諸位道友在這裏,想來肯定會有發現的。好了,諸位,我們還是繼續尋找線索吧,早一刻找到線索我們就能早一點找到我們的弟子們。”其實不用虛機子說明,大家也知道現在肯定越快找到線索越好了,救人總是有個黃金時刻,過了七十二小時之後死亡幾率就直線上升了。


    而就在這幫精英們在房子裏麵四處搜尋的時候,在他們旁邊不遠處的一塊草地之上,一眾眾人尋找的年輕弟子以及空性大師和四個精英弟子們正一臉驚喜的望著村子裏麵忙碌的熟悉的身影。


    隻是餓了一天,眾多的年輕弟子一個個雖然覺得有些饑渴,但是身體狀況卻並不是很差,精神雖然有些萎靡,但當見到一輛中巴客車駛入了此地的時候,他們的精神變得格外的興奮起來,當看見從客車上走下來的一個個熟悉的長輩們的時候,他們變得亢奮了起來,朝著那群長輩的客車奔馳了過去,一邊還大聲的呼喊著師長的名字。


    隻是這短短的數十步步伐他們狂奔了十來分鍾也不見他們跑到地方,而無論他們的聲音如何的響亮,就算是旁邊的同伴不由的遮住了自己的耳朵,但是僅僅十數步遠的師長們卻是根本聽不見絲毫的聲音。這個發現讓他們的心裏變得很是不安起來,被圍困住的這短短的時間裏麵,眾人變得很是患得患失起來,這地方很是偏僻,他們懷疑上麵派來的人能不能第一時間找到這裏。


    但是當他們發現他們期待中的人到來的時候,他們亢奮了,可是他們很快就發現事情似乎並不如他們所預想的那樣,很是迅捷的發現了他們被困在這裏,而且很快就將他們解救出來,然後一行人意氣風發的打上花非霖家中去,將花非霖的所有罪行公諸於世,然後代表正義將花非霖給打入地獄。他們期待的人根本就沒有發現他們,這很出乎他們的意料,也讓他們很害怕。


    空性大師心裏也有些忐忑,如果僅僅是他自己一個人的話他絕不會如此的失態,但是與他一起在這裏枯坐著的是眾多的年輕人,不管怎麽說,要這樣一幫如同初升的太陽陪伴自己這個昨日黃花一起死實在是太過於過分的一件事情了。


    不管不遠處被困住在陣法裏麵的眾多年輕人怎麽呼喊思念,在村寨裏麵四處搜尋的精英們卻是一無所知,他們根本不知道他們離他們所要尋找的對象隻是十來步的距離,沒有人會想到對方會如此這幫的行事,不過這也不能不說,花非霖根本沒有將這幫人放在心上,花非霖心中甚至隱隱透著一股邪惡,當以後這幫年輕弟子們折了,然後讓這幫精英們知道他們曾經離那幫年輕人隻有幾步之遙,想來他們會更加的憤怒吧。(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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