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寒江畫舫
柯月泉剛準備說，這時劉媽就端著菜從廚房走了出來笑道：“來，倆位應該還沒吃飯吧？若是不嫌棄的話就在這吃吧。”說著就把菜放到了桌子上。柯月泉笑道：“這怎麽好意思呢？”許貞紅笑道：“這有什麽不好意思的，遠來即是客。”彭煥燕聞了一下桌上的菜，讚歎道：“哇，劉媽你的手藝真厲害，這菜比酒樓大廚做的還香呢。”劉媽嗬嗬笑道：“那待會兒就多吃點。”說著轉身又從廚房端著一些飯菜出來。
飯菜上齊後四人就邊吃邊東拉西扯的聊著，許貞紅是因為牽掛他的夫君爨東厽的情況聊的心不在焉的，柯月泉則在想著等下要怎麽跟許貞紅說成爨東厽去世的消息比較合適。劉媽和彭煥燕倆人雖然感氣氛有些微妙，但是為了避免冷場尷尬，倆也隻得繼續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眾人吃完飯後劉媽就收拾碗筷進廚房了，彭煥燕也跟著進去幫忙了。柯月泉和許貞紅倆人隨便聊了一下。最後還是許貞紅先問起爨東厽的情況，柯月泉也隻得告訴她爨東厽已經去世了的消息，然後又講起在華山地宮和爨東厽相遇的經過，後又怎麽樣在通道發現爨東厽受傷去世的，以及臨死前的委托，整件事情詳細的經過都告訴了許貞紅，隻是把爨東厽搶假地圖這一段隱瞞了。柯月泉紅著眼輕聲說道：“你夫君當時當我轉告你說，他對不起你，不能實現和你的約定。”柯月泉說這話的時候不敢著許貞紅，怕自己會流下淚出來。
一直克製著自己的許貞紅聽柯月泉的說完後，嘴一扁，雙眼一閉，雙肩漸漸的顫動起來，兩行淚水就悄然的眼角湧出，順著臉頰向下流，眼淚在她的下巴下麵匯集成一顆淚珠，啪的一聲，掉在桌麵上。啪啪啪……淚珠如散落的珍珠般滴落在桌麵上。柯月泉想安慰下許貞紅的，但是卻不知道如何開口。許貞紅一手捂住眼睛，低聲抽泣著，眼淚不斷的往下流。不知道什麽時候彭煥燕和劉媽也回到了客廳。彭煥燕擦了一下發紅的眼睛坐到柯月泉的旁邊，劉媽則坐到了許貞紅的身邊，輕輕的撫摸著許貞紅的頭發，許貞紅忍不住靠在劉媽的胸前嗚嗚的哭了起來。柯月泉拉起彭煥燕的手道：“你陪我到外麵坐坐吧。”彭煥燕明白柯月泉是想讓許貞紅和劉媽獨處一下，就陪著柯月泉出去了。
屋外薄霧彌漫，月朗星稀。雖說現在外麵是寒冬時節，但是因為這裏是在山穀的深處，倆人此時倒也不覺的寒冷。彭煥燕踢了一下腳下一顆小石子道：“許大姐一定很在乎的他的夫君，看她那麽傷心，我也好難過。”彭煥燕道：“嗯，他們夫妻倆人一定很恩愛，不然他夫君臨死前也不會一定要我把那發簪交給她了。”彭煥燕抬頭望著天上的星星輕聲道：“平時我要是不小心受了點傷，我師傅他老人都心疼的要死。許大姐的夫君那麽恩愛，若是他夫君看到許大姐這樣一定會很心痛很心痛吧。”柯月泉聞言低下了頭，輕撫著右手臂，歎了口氣道：“這是一定的，倆人的感情越好，離別的時候就越痛苦……”倆就這樣在站在院子裏聊著。不知道過了多久，身後傳來劉媽的聲音道：“倆位進屋坐吧，外麵寒露重。”倆人進屋後才發現對方的頭發都被露水打濕了。
許貞紅見倆人進來就搬來一小火爐準備煮些茶給倆人喝下，此時許貞紅雖然微笑著麵對倆人，但是柯月泉仍然能看到許貞紅眼中滿是傷痛。劉媽見許貞紅要煮茶就讓倆人坐下，轉身去拿茶具去了。許貞紅從一陶罐中抓出一把茶葉，用石臼搗碎，然後倒進小缽裏，之後在往裏麵加下薑，橘子皮，紅棗和鹽巴，接著再倒入清水攪拌下，最後在用小火爐煮開就算完成了。
煮好後四人圍坐在笑木桌旁，喝著熱茶。許貞紅喝了口茶道：“柯姑娘你當時聽那倆個東爨人說，我夫君是因為盜取秘籍被追殺，其實我夫君根本就沒有盜取族中的秘籍，是他們故意陷害的。”然後就跟柯月泉和彭煥燕倆人說起了她和爨東厽的事情。
原來許貞紅原來是個孤兒，後來被東爨族的大鬼主從一商販手中買了下來，成為他的第二十三個小妾，而那時爨東厽不過是大鬼主門下一名侍衛而已。後來許貞紅因為沒有心機經常被那些妻妾排擠，又不懂得阿諛獻媚，於是很快就被那大鬼主冷落了。因為爨東厽主要負責許貞紅那邊地區的安全，當時許貞紅無聊就讓爨東厽交她武功，因此久而久之倆個人就熟悉了起來，倆人對對方都逐漸產生了好感。但是許貞紅已經是大鬼主的小妾，爨東厽是沒有機會迎娶向許貞紅的，於是倆人就決定一起私，後來在一個安靜的晚上倆人手牽手悄悄的離開了東爨族。大鬼主知道自己的小妾跟自己門下一戰士私奔後頓時大怒，就發誓一定要抓住倆人，但是若是照實說的話就一定會讓人看笑話，於是大鬼主就跟族長說，爨東厽串通許貞紅，然後倆人一起盜走了東爨族的秘籍《岐離》。為了找回岐族長就下令全族追殺爨東厽，找回秘籍！許貞紅道捧著茶碗道：“其他人怎麽說，我無所謂，但是你們既然肯幫助我們，我就不想你們誤解他。”
這幾年來倆人一直被族人追殺，四處漂泊居無定所。一年前倆人躲到了這山穀裏，雖然這裏很安全，但是爨東厽覺的還不是久留之地，許貞紅已經有了身孕了，爨東厽怕族人突然找到這裏，於是就打算出海去，到一個沒有人島上去生活。前一段時間出去為出海的事情做好準備，沒想到會遇上族中派來的殺手，那殺手一路窮追不舍，一直追到華山，最後就死在了華山的地宮了。
寒星閃爍，明月高懸，夜深霜凝小屋的燭火也熄滅了，當晚柯月泉和彭煥燕倆人就在這裏住了下來。
次日，晨曦驅白霧，寒風拂曉露。
四個人梳洗完畢後就圍坐在小木桌前開始吃早餐了，柯月泉對著許貞紅問道：“不知道許大姐今後有什麽打算？”許貞紅道：‘昨晚我就想好了，決定離開這裏，完成和夫君之間的約定，出海去，找個一個小島住下來，把我們孩子養大成人。”彭煥燕對著劉媽問道：“劉媽那你呢？打算怎麽辦？”劉媽接著道：“我當然是陪她一起出海了。”吃完早餐後，許貞紅和劉媽就開始收拾些細軟準備離開這裏了，柯月泉和彭煥燕倆人就在外麵等，沒多久許貞紅和劉媽倆人就出來了，許貞紅站在圍欄外看著那小屋眼淚控製不住的往下流，想起了當初自己夫君滿頭大汗的在夯土牆的樣子，想起了和夫君一起圈圍欄的畫麵……過了好一會兒許貞紅一把抹去眼淚道：“走吧。”然後就帶頭向山穀的出口方向走去。許貞紅走的這條路不是柯月泉和彭煥燕倆人來時的路，而是一跳通往山外麵的路。四人出了山後，許貞紅和劉媽要向東走，出海。柯月泉和彭煥燕則要往西走，回到榆次取回寄存在客棧的馬匹，因此四人就在一涼亭話別了。
因為近來一直東奔西跑的，現在既然事情都辦完了，柯月泉就打算放鬆下，而彭煥燕也不急於回太原府，於是柯月泉和彭煥燕倆人回到寄存馬匹的客棧後，倆人就信馬由韁慢慢的走，順便一覽沿途的風光。
此時已經開始下雪了，到處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倆人遊鬧市，吃喝玩樂。訪古寺，踏雪尋梅。後來彭煥燕又租了一小船，倆人坐船一路飽覽兩岸風光。
這一日來到一大江河段，岸邊住著數戶漁民人家。江麵上有數艘小漁船，船上的漁民在撒網捕魚。此時遠處一艘裝飾華麗的大畫舫順流而下，一個漁民正在船上專心的收網沒注意到那畫舫不斷的逼近，砰的一聲！那小漁船就被撞翻了，那漁民啊的叫了一聲，就噗通一聲掉進了冰冷的江水中，柯月泉見狀急忙讓老船家靠近過去，救那漁民上船。這時附近幾艘漁船要靠了過來，當柯月泉的船靠近的時候，那落水的漁民已經被一艘較快靠近的漁船上的漁民給救了上來。柯月泉發現直到現在那撞翻船的畫舫依舊順流而去，上麵竟然沒有一個人出來看情況，更不要說停下來救這漁民了。此時附近的幾艘漁船也靠近了過來，大家都過來詢問了一下那落水漁民的狀況，隻見那落水漁民披了件簑衣被凍的哆嗦著說不出話來，大家就讓那救了他的漁船就先靠岸去了，然後就各自散去了。
彭煥燕見狀急忙問道：“是那大船撞翻了人家的船，為什麽大家都不去追究那船主人的責任啊。”老船家道：“你不知道，你看那船做的那麽好看，一看就知道是有錢人家，要不就是當官的。他們撞了我們的船，他們不來找我們就算大吉大利了，我們哪裏還敢去找他們呀。”彭煥燕怒道：“我管他是誰呢？既然被我撞見了，這事我就不能不關。”老船家急忙道：“姑娘，姑娘千萬不要啊，千萬不要啊。不然到時候他們一定會把我的船給砸爛的。”這時柯月泉道：“老船家你不用怕，等下你就先靠岸吧，不用勞煩你送我們過去的。還有這是租船錢”柯月泉說後麵一句話的時候，掏出一銀子交給了老船家。不待老船家反應過來，柯月泉和彭煥燕倆人已經衝出了小船，幾個起落就跳上了那大畫舫了。
倆人上去後就發現不不對勁了，在甲板上竟然一個人都沒有！
柯月泉剛準備說，這時劉媽就端著菜從廚房走了出來笑道：“來，倆位應該還沒吃飯吧？若是不嫌棄的話就在這吃吧。”說著就把菜放到了桌子上。柯月泉笑道：“這怎麽好意思呢？”許貞紅笑道：“這有什麽不好意思的，遠來即是客。”彭煥燕聞了一下桌上的菜，讚歎道：“哇，劉媽你的手藝真厲害，這菜比酒樓大廚做的還香呢。”劉媽嗬嗬笑道：“那待會兒就多吃點。”說著轉身又從廚房端著一些飯菜出來。
飯菜上齊後四人就邊吃邊東拉西扯的聊著，許貞紅是因為牽掛他的夫君爨東厽的情況聊的心不在焉的，柯月泉則在想著等下要怎麽跟許貞紅說成爨東厽去世的消息比較合適。劉媽和彭煥燕倆人雖然感氣氛有些微妙，但是為了避免冷場尷尬，倆也隻得繼續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眾人吃完飯後劉媽就收拾碗筷進廚房了，彭煥燕也跟著進去幫忙了。柯月泉和許貞紅倆人隨便聊了一下。最後還是許貞紅先問起爨東厽的情況，柯月泉也隻得告訴她爨東厽已經去世了的消息，然後又講起在華山地宮和爨東厽相遇的經過，後又怎麽樣在通道發現爨東厽受傷去世的，以及臨死前的委托，整件事情詳細的經過都告訴了許貞紅，隻是把爨東厽搶假地圖這一段隱瞞了。柯月泉紅著眼輕聲說道：“你夫君當時當我轉告你說，他對不起你，不能實現和你的約定。”柯月泉說這話的時候不敢著許貞紅，怕自己會流下淚出來。
一直克製著自己的許貞紅聽柯月泉的說完後，嘴一扁，雙眼一閉，雙肩漸漸的顫動起來，兩行淚水就悄然的眼角湧出，順著臉頰向下流，眼淚在她的下巴下麵匯集成一顆淚珠，啪的一聲，掉在桌麵上。啪啪啪……淚珠如散落的珍珠般滴落在桌麵上。柯月泉想安慰下許貞紅的，但是卻不知道如何開口。許貞紅一手捂住眼睛，低聲抽泣著，眼淚不斷的往下流。不知道什麽時候彭煥燕和劉媽也回到了客廳。彭煥燕擦了一下發紅的眼睛坐到柯月泉的旁邊，劉媽則坐到了許貞紅的身邊，輕輕的撫摸著許貞紅的頭發，許貞紅忍不住靠在劉媽的胸前嗚嗚的哭了起來。柯月泉拉起彭煥燕的手道：“你陪我到外麵坐坐吧。”彭煥燕明白柯月泉是想讓許貞紅和劉媽獨處一下，就陪著柯月泉出去了。
屋外薄霧彌漫，月朗星稀。雖說現在外麵是寒冬時節，但是因為這裏是在山穀的深處，倆人此時倒也不覺的寒冷。彭煥燕踢了一下腳下一顆小石子道：“許大姐一定很在乎的他的夫君，看她那麽傷心，我也好難過。”彭煥燕道：“嗯，他們夫妻倆人一定很恩愛，不然他夫君臨死前也不會一定要我把那發簪交給她了。”彭煥燕抬頭望著天上的星星輕聲道：“平時我要是不小心受了點傷，我師傅他老人都心疼的要死。許大姐的夫君那麽恩愛，若是他夫君看到許大姐這樣一定會很心痛很心痛吧。”柯月泉聞言低下了頭，輕撫著右手臂，歎了口氣道：“這是一定的，倆人的感情越好，離別的時候就越痛苦……”倆就這樣在站在院子裏聊著。不知道過了多久，身後傳來劉媽的聲音道：“倆位進屋坐吧，外麵寒露重。”倆人進屋後才發現對方的頭發都被露水打濕了。
許貞紅見倆人進來就搬來一小火爐準備煮些茶給倆人喝下，此時許貞紅雖然微笑著麵對倆人，但是柯月泉仍然能看到許貞紅眼中滿是傷痛。劉媽見許貞紅要煮茶就讓倆人坐下，轉身去拿茶具去了。許貞紅從一陶罐中抓出一把茶葉，用石臼搗碎，然後倒進小缽裏，之後在往裏麵加下薑，橘子皮，紅棗和鹽巴，接著再倒入清水攪拌下，最後在用小火爐煮開就算完成了。
煮好後四人圍坐在笑木桌旁，喝著熱茶。許貞紅喝了口茶道：“柯姑娘你當時聽那倆個東爨人說，我夫君是因為盜取秘籍被追殺，其實我夫君根本就沒有盜取族中的秘籍，是他們故意陷害的。”然後就跟柯月泉和彭煥燕倆人說起了她和爨東厽的事情。
原來許貞紅原來是個孤兒，後來被東爨族的大鬼主從一商販手中買了下來，成為他的第二十三個小妾，而那時爨東厽不過是大鬼主門下一名侍衛而已。後來許貞紅因為沒有心機經常被那些妻妾排擠，又不懂得阿諛獻媚，於是很快就被那大鬼主冷落了。因為爨東厽主要負責許貞紅那邊地區的安全，當時許貞紅無聊就讓爨東厽交她武功，因此久而久之倆個人就熟悉了起來，倆人對對方都逐漸產生了好感。但是許貞紅已經是大鬼主的小妾，爨東厽是沒有機會迎娶向許貞紅的，於是倆人就決定一起私，後來在一個安靜的晚上倆人手牽手悄悄的離開了東爨族。大鬼主知道自己的小妾跟自己門下一戰士私奔後頓時大怒，就發誓一定要抓住倆人，但是若是照實說的話就一定會讓人看笑話，於是大鬼主就跟族長說，爨東厽串通許貞紅，然後倆人一起盜走了東爨族的秘籍《岐離》。為了找回岐族長就下令全族追殺爨東厽，找回秘籍！許貞紅道捧著茶碗道：“其他人怎麽說，我無所謂，但是你們既然肯幫助我們，我就不想你們誤解他。”
這幾年來倆人一直被族人追殺，四處漂泊居無定所。一年前倆人躲到了這山穀裏，雖然這裏很安全，但是爨東厽覺的還不是久留之地，許貞紅已經有了身孕了，爨東厽怕族人突然找到這裏，於是就打算出海去，到一個沒有人島上去生活。前一段時間出去為出海的事情做好準備，沒想到會遇上族中派來的殺手，那殺手一路窮追不舍，一直追到華山，最後就死在了華山的地宮了。
寒星閃爍，明月高懸，夜深霜凝小屋的燭火也熄滅了，當晚柯月泉和彭煥燕倆人就在這裏住了下來。
次日，晨曦驅白霧，寒風拂曉露。
四個人梳洗完畢後就圍坐在小木桌前開始吃早餐了，柯月泉對著許貞紅問道：“不知道許大姐今後有什麽打算？”許貞紅道：‘昨晚我就想好了，決定離開這裏，完成和夫君之間的約定，出海去，找個一個小島住下來，把我們孩子養大成人。”彭煥燕對著劉媽問道：“劉媽那你呢？打算怎麽辦？”劉媽接著道：“我當然是陪她一起出海了。”吃完早餐後，許貞紅和劉媽就開始收拾些細軟準備離開這裏了，柯月泉和彭煥燕倆人就在外麵等，沒多久許貞紅和劉媽倆人就出來了，許貞紅站在圍欄外看著那小屋眼淚控製不住的往下流，想起了當初自己夫君滿頭大汗的在夯土牆的樣子，想起了和夫君一起圈圍欄的畫麵……過了好一會兒許貞紅一把抹去眼淚道：“走吧。”然後就帶頭向山穀的出口方向走去。許貞紅走的這條路不是柯月泉和彭煥燕倆人來時的路，而是一跳通往山外麵的路。四人出了山後，許貞紅和劉媽要向東走，出海。柯月泉和彭煥燕則要往西走，回到榆次取回寄存在客棧的馬匹，因此四人就在一涼亭話別了。
因為近來一直東奔西跑的，現在既然事情都辦完了，柯月泉就打算放鬆下，而彭煥燕也不急於回太原府，於是柯月泉和彭煥燕倆人回到寄存馬匹的客棧後，倆人就信馬由韁慢慢的走，順便一覽沿途的風光。
此時已經開始下雪了，到處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倆人遊鬧市，吃喝玩樂。訪古寺，踏雪尋梅。後來彭煥燕又租了一小船，倆人坐船一路飽覽兩岸風光。
這一日來到一大江河段，岸邊住著數戶漁民人家。江麵上有數艘小漁船，船上的漁民在撒網捕魚。此時遠處一艘裝飾華麗的大畫舫順流而下，一個漁民正在船上專心的收網沒注意到那畫舫不斷的逼近，砰的一聲！那小漁船就被撞翻了，那漁民啊的叫了一聲，就噗通一聲掉進了冰冷的江水中，柯月泉見狀急忙讓老船家靠近過去，救那漁民上船。這時附近幾艘漁船要靠了過來，當柯月泉的船靠近的時候，那落水的漁民已經被一艘較快靠近的漁船上的漁民給救了上來。柯月泉發現直到現在那撞翻船的畫舫依舊順流而去，上麵竟然沒有一個人出來看情況，更不要說停下來救這漁民了。此時附近的幾艘漁船也靠近了過來，大家都過來詢問了一下那落水漁民的狀況，隻見那落水漁民披了件簑衣被凍的哆嗦著說不出話來，大家就讓那救了他的漁船就先靠岸去了，然後就各自散去了。
彭煥燕見狀急忙問道：“是那大船撞翻了人家的船，為什麽大家都不去追究那船主人的責任啊。”老船家道：“你不知道，你看那船做的那麽好看，一看就知道是有錢人家，要不就是當官的。他們撞了我們的船，他們不來找我們就算大吉大利了，我們哪裏還敢去找他們呀。”彭煥燕怒道：“我管他是誰呢？既然被我撞見了，這事我就不能不關。”老船家急忙道：“姑娘，姑娘千萬不要啊，千萬不要啊。不然到時候他們一定會把我的船給砸爛的。”這時柯月泉道：“老船家你不用怕，等下你就先靠岸吧，不用勞煩你送我們過去的。還有這是租船錢”柯月泉說後麵一句話的時候，掏出一銀子交給了老船家。不待老船家反應過來，柯月泉和彭煥燕倆人已經衝出了小船，幾個起落就跳上了那大畫舫了。
倆人上去後就發現不不對勁了，在甲板上竟然一個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