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胡豔紅不解驚問。


    孟雄飛深深望了她一眼,道:“既然你不瞞我,那我也便把實話跟你說了吧!……其實我跟你們狐族那位研製出了化形丹的前輩一樣,都是人魂獸身。隻是我前生並不是什麽修士,隻是個沒什麽本領的普通人。”


    說罷,他又將自己從人重生到牛的過程詳細與胡豔紅說了。


    這麽些日子的相處下來,他其實對胡豔紅早已改觀。知她雖動了不少心機,但對自己的喜歡卻也是出於真心。再加這化形丹之事,足見其心意,也值得了自己給予她信任。


    聽完了孟雄飛的話,胡豔紅恍然歎道:“難怪牛哥哥你這麽想要化形,又總喜歡我變人的樣子,剛才聽到化形丹的主藥是人魂反應那麽大,原來你根本就是人!”忽然又想到了什麽,她憂心問道:“牛哥哥,你一直不喜歡我,是不是也因為你是人,所以看不起我是妖怪,嫌棄我?”


    孟雄飛搖頭道:“不是,我現在也是妖怪,又有什麽看不起你、嫌棄你的。隻是感情這種事情總是說不清楚,沒什麽道理的,我想你應該能夠理解。”


    這話若擱在以前,孟雄飛是絕不屑去為胡豔紅解釋的,她受怎麽理解就怎麽理解,愛怎麽傷心就怎麽傷心,他是懶得多加理會她的感受的。但今日知了胡豔紅的真心情意,以及為自己的付出,他卻不禁有了些心軟,不想讓她因誤會而傷心。


    胡豔紅無奈地苦笑了下,歎道:“也是,就像我喜歡你,好像也是毫無道理,隻是那天跟你見過了一次之後,便不知怎麽就對你念念不忘了起來。有時自己仔細想想,也是覺著有些奇怪。說不清、道不明!”


    她說罷又歎了一聲,低頭看向自己手中的化形丹,歎道:“那這顆化形丹……”


    她一時之間忽然不知該如何處理這顆化形丹了,她本是費了好一番功夫才求來的,但到頭來孟雄飛卻根本就是人魂,不需要靠化形丹的幫助。這化形丹雖珍貴。但既然對孟雄飛沒幫助,那便毫無意義了,一時間她隻覺手上的化形丹跟棵野草也沒什麽區別。


    孟雄飛道:“我雖然不需要,但這既然是代表你的心意,那我還是收下了,你放到我屋裏去吧!”


    “真地?”轉變太過峰回路轉、柳暗花明。胡豔紅尚有些不敢置信地驚訝而問。


    孟雄飛點點頭。道:“去吧!”


    “謝謝牛哥哥!”他雖沒明答。但這無疑是確認。胡豔紅聞言不禁大喜。轉身過來緊緊抱住他脖子。香唇湊到他牛頭上親了一口。


    本是送人禮物地。到頭來卻還要感謝。這實在是奇怪之極。但胡豔紅卻是真心地感謝與高興。她知道。孟雄飛接受了這禮物。也就等於開始接受了她。千辛萬苦。死纏硬賴。甘為奴仆。辛苦求丹。為地是什麽。不就是為地能讓他接受自己嗎?這一刻。她如何不喜。如何不感謝?


    真心至誠地歡喜感謝之下。她不禁情動。而情動之下。她身上地體香也不由自主地氤氳散發。那一股如蘭似麝帶著媚惑地誘人香甜氣味彌漫包裹著兩人。孟雄飛聞之不由渾身燥熱。下身勃勃欲起。


    狐狸精天生媚惑。狐族傳下來地特殊功法能夠將狐狸身上原本地異味煉成特殊奇異地體香。用來迷惑人。比之任何迷藥、媚藥都要見效。胡豔紅此刻倒不是刻意要誘惑勾引孟雄飛。隻是她功夫還沒練到家。不能將身上地體香控製到在任何時候都能收放自如。因此情動之下。身上地這股體香便不由自主地透過她體表散發出來。


    “你做什麽,快回去睡吧!”孟雄飛此刻倒還能保持著一絲清明,說著站起身來甩頭想要將她掙脫。


    “牛哥哥,你今晚就要了我吧!我不管你喜不喜歡我,我今生今世反正是纏定你了!”胡豔紅夢囈似地呢喃道,說著話雙臂如蛇緊緊摟纏著他不放。他站起。她便也跟著攀著他脖子站起。說罷了話。又湊唇往他脖間、頭臉、耳後不住地親吻。


    若擱在以前,孟雄飛還可狠下心來像那日般渾身燃火強行將她震開。但眼下知道了他對自己的一番心意與付出。他卻無論如何再對她做不出這般狠辣硬絕了。何況,他本也非無情的人。


    他原本隻是個普通人,不是真正的修真問道之士,修煉不過是為了化形,為了重新變回人。所以,他不會真個去清新寡欲,往求大道。他隻是個普通而正常的男人,以前的那些日子從不見女人也還罷了,這些日來跟胡豔紅同居後,身邊時常跟著個大美女,有時也不免動番心思腦中yy一下。何況胡豔紅又非什麽貞潔烈女,平日也總是有意無意行些暗示勾引,這讓他除了靠一心練功不動歪心外,那些個有時時也不免忍得有些難受。


    隻是他原本是一直存著要將胡豔紅趕走地心思,雖然知道自己想要胡豔紅一定會給並樂意如之,但他也知道自己一旦這樣做了,便會徒自亂陣腳,失了自己立意的根本,讓胡豔紅趁機而入,所以他一直忍著不受胡豔紅的誘惑。雙方在這一場無聲地暗戰中,彼引互較著勁。


    但胡豔紅卻以春風細雨般的溫柔、奴仆丫環般的姿態,以潤物化無聲的方式消彌著他的敵意與反感,讓他慢慢地適應、習慣了她的存在,甚至習慣到沒有了她,他反而會不習慣的地步。


    孟雄飛在不覺中已慢慢改變了對她的態度,雖然還談不上多麽喜歡,但起碼已沒有了以前的反感與討厭。而在此刻得知了她對自己地一番情意與付出後,他更是不由得有了些感動。雖然眼下還仍是談不上太多喜歡,但無疑好感度已是大增了一截、大進了一步。


    而男女間的這種事,有時也並不需太多的喜歡,隻要有足夠的好感度就夠了。孟雄飛此刻的心裏,對接受胡豔紅並與她發生些風花雪月的事,無疑已沒了太多的抵觸。


    這種心理,也讓他更再難堅決地拒絕胡豔紅。何況他還受著胡豔紅身上堪比強效媚藥的體香誘惑,也忍得夠久,自成牛起也積累了太多的雄性本能需要發泄。


    “媽地,老子堂堂男子漢,在這種事上有得什麽好扭扭捏捏、婆婆媽媽的。想就是想,又有什麽不敢承認;要就是要,又有什麽不敢去做。人家女的都送上身來了,這種時候還有什麽畏縮拒絕?以前看她不順眼想趕她走那便還罷了,現在分明已看得很順眼,又很是熟了,還有什麽好矯情?人家女的都不在意,你他媽一男的在意什麽,這種事吃虧的永遠都不會是男的。你丫再拒絕,不但是對不起人家,連自己也是對不起,更對不起自己的兄弟。是男人,就要幹脆,你他媽什麽時候變得這般婆婆媽媽了起來!”


    孟雄飛心中這番心思一起,立時便變得不管不顧了起來。此刻什麽妖怪、什麽野獸、什麽牛身、什麽什麽的什麽,統統他媽地一概拋之腦後。


    他一聲低吼,鼻中火焰一噴,恰到好處地將胡豔紅身上衣服燒個幹幹淨淨,卻沒傷了她分毫。然後火熱地大舌一伸,便往她身上胡亂舔去。他沒了雙手,隻能以一張大舌來代替愛撫。


    胡豔紅被他火焰一燒,不禁一聲驚呼,有了片刻的清明。但隨即才現他隻是燒了自己衣服,並不是要傷她,更沒傷了她分毫。這顯然無疑是個信號,再接著被他大舌一舔,不由一聲嫵媚地嬌哼,更是情動,抱住了他,雙手亂摸,張口伸舌也同樣在他身上的各部位親吻舔舐了起來。


    兩物喘息著,彼此交纏舔舐,激烈的愛撫。不片刻,都已是情動異常。胡豔紅在孟雄飛下身處舔舐了一陣兒後,伏下身來背對著他,兩瓣兒翹臀如兩座光潔的玉山高聳,那兩峰相夾間的一線深穀,是如此的深遂誘人。


    孟雄飛一雙牛眼中滿是無盡的欲火,盯著那流水潺潺的一線深穀,毫不猶豫與憐惜地用他的火熱、堅挺與剛硬一刺而入,有如一杆燒赤地鐵槍刺穿冰雪,直抵彼端。


    “嗯!----”


    胡豔紅高昂地一聲**,螓首仰起,雙手緊抓地下冰冷的積雪,嬌弱的身子似是不堪承受。但她**聲中卻滿是滿足與歡愉,地下的積雪雖冷,她身上卻是火熱,回首一望,那如水的雙眸中滿是迷亂地柔情與嫵媚,似可從中掬出一池春水來。


    與此同時,孟雄飛也是不由從喉中深處發出一聲舒爽與滿足的歎息,深到有如發自心底。但他滿是欲火的雙眼中卻並無變化,交接著胡豔紅回首望來的目光,他下身略退,然後再次勇猛地挺進。


    胡豔紅再次昂首**,在孟雄飛不斷地挺進下,她的呻吟嬌呼如浪潮起,一浪高過一浪,響徹在這滿是積雪的山穀,震蕩起回聲,傳至幽遠的夜空。


    漆黑的蒼穹上繁星滿天,山林中的星空可見度極高,清澈異常。在這嚴寒的冬日仰首而望,有如是被透亮的冰凍住的景象,那般的清冷、透亮與瑰麗。


    星空下,雪地上,兩物交接在一起,似如合成一體。這一刻,天地作證,滿天繁星作證,滿地積雪作證,還有那未燃盡的灶火與身後的田園,那放眼所見,一切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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