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森微微一笑,和兩個妹子一起站起來,跟著老鴇朝著樓上走去。而那個一直跟著老鴇的龜公,立刻上前把桌子上的金子全都收拾了起來。


    三個人跟著老鴇來到了樓上最裏麵的一間房間門口,然後看著老鴇叫了一聲:春花啊,三位公子到了,你可要招待好了啊


    然後她就將房門推開,然後側開身子:三位公子裏麵請,我就不進去打擾各位雅興了看著她那左右搖移不定的目光,林木森敢肯定,這貨絕對是著急要去看看金子成色於是三個人推門進了那屋子,頓時一股暖香撲麵而來。


    這花魁春花的房間布置得十分溫馨,再熏上一些檀香,進去就讓人心曠神怡。然後三個人,一眼就看到了在桌子前麵彎腰施禮的春花。


    各位公子,有請了一句話就幾個字,卻讓人聽了心曠神怡。這聲音用林木森的想法來形容就是,甜而不膩,什麽銀鈴啊黃鸝啊的形容都弱爆了


    當然林木森來這裏不是聽這春花的聲音的,所以他努力的朝著那春花的臉上看去當然,他也不是來看這春花的容貌的


    這春花長得的確是花容月貌,無法形容。小巧的五官聚集在一起,給人一種完美的感覺。魅惑而不媚俗,甜美而不甜膩。這麵容就似乎是把所有人的夢中情人的相貌都聚集在了一起,無論誰看了都沒有半點可挑剔的地方。


    而就是因為太過完美了,這麵貌看上去總有一種假假的感覺,就好像是瓷娃娃一般。當然,瑕不掩瑜,不管是誰,整天麵對這張臉,總是會心情愉悅的。


    三個人都找了地方坐了下來,那春花則是坐到了眾人對麵,拿起桌子上的茶壺,輕柔的給三個人各斟了一杯茶。茶葉飄香,明顯也不是普通貨色。


    怪不得那麽多人都削減了腦袋往著花魁的房間裏鑽,就憑這種氣氛,就足以值回票價了林木森一邊心裏感慨著,一邊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在這種地方,他似乎也像受了感染一般,不敢像喝可樂那樣直接往嘴裏灌待到三人坐定,這春花就臉上掛著微微的輕笑,和三人閑談起來。人家是花魁嘛,講的就是情調。就算是真的古代的青樓,這花魁也不僅僅隻會做那些男人想做的事情。相反的是,更多的花魁在琴棋書畫什麽的上,都頗有見解。一般光是有錢的暴發戶,都不好意思上去跟人家聊天


    這遊戲裏麵,十八禁被管的死死的,自然就更不會有這些喜聞樂見的東西了。所以,其實兩邊也就是閑談而已。


    這閑談,林木森就基本插不上嘴了。現實裏他也不算文盲,至少還拿了個本科文憑,沒事兒也喜歡看看古文故事什麽的,比如聊齋之類當然,線裝本的金x梅他也是慕名觀賞過的不過和這妹子的談吐比起來,他那點古文知識真是弱爆了能勉強聽懂人家春花說什麽已經是極限了,想要搭話先去多讀幾篇古文進修下吧然後他就開始照顧桌子上的各種高點,而話梅糖以及濃妝淡抹就開始和春花攀談。雙方是越談越高興,越談越投機。到了組後,那春花甚至高興的走到琴邊,為三人演奏了一曲好吧是為兩個人演奏了一曲,林木森嘛,隻是沒辦法把他的耳朵堵住而已談了琴,春花還和話梅糖下了一局棋,和濃妝淡抹討論了半天畫。然後似乎非常盡興的樣子,笑容滿麵,眼裏水汪汪的,看著濃妝淡抹和話梅糖那眼神,簡直都要把人淹死了這要不是因為在遊戲裏,話梅糖和濃妝淡抹再是個男人的話,今天晚上說不定就要發生點重口的事情了林木森一邊邪惡的想著,一邊咳嗽了一聲。


    咳咳,春花和我這兩位朋友聊的倒是投機啊時機成熟了,美女也看夠了,該辦正經事了。


    那春花和兩個妹紙聊的盡興,聽到林木森說話才好像回過神來,看著他臉上帶著抱歉的神色:不好意思,這位公子有些沉默寡言,我也疏忽了,怠慢了公子


    林木森擺擺手,不以為意:沒事兒沒事兒,你就算不怠慢我我也聽不懂。但雖然聽不懂你們說的那些東西,我卻是發現了一點。春花姑娘琴棋書畫無一不通,但這名字起的有點奇怪啊


    何止是奇怪啊一個青樓的花魁,居然叫這麽俗氣的名字當然這青樓本身就俗氣的不行,這要是趕上某個花魁姓韋,弄個不好還會生個兒子春花的表情立刻就陰暗了下來:春花春花也不是自願的。但春花被選中了,不是這個名字就不行,就成不了花魁。春花也是沒辦法不過隻要習慣了這個設定,就會覺得還是挺帶感的吧


    林木森果斷噴了。你之前滿口古文和兩個妹子聊天,怎麽到我這就各種網絡用語了你的ai是分兩種的吧看人下菜碟


    林木森又是搖頭歎氣:春花姑娘才貌絕倫,留在這種地方倒是可惜了。我看我的兩個朋友和你所談甚歡,也想做個長期的知己。隻不過,我們不可能常留這裏,倒是個遺憾啊


    春花果然也消沉了下去。好不容易來了兩個談得來的人,結果不久就要走了,對於她這種身份的人來說,著實是個折磨。


    不如我們去和老鴇說說,出銀子幫春花姑娘贖身要說我這兩個兄弟都是家財萬貫,這點小錢不算什麽。林木森循循善誘。不過現在他自己覺得,這話題怎麽越來越邪惡了你說你們兩個敢不敢拿出來一個人和人家npc聊天現在看上去npc對你們兩個的好感度一般無二,我怎麽說下去兩男一女,這玩意也太奇怪了吧


    不過還好,npc似乎並沒有受到這方麵的限製。聽到了林木森的話,春花先是雙眼放光,然後又變得黯淡:沒用的媽媽是不會放我走的。春花是這個的招牌,她怎麽可能放我走而且如果你把我贖走,也許過不了多久,我就不是春花了


    來了林木森心中暗叫。


    你不是春花這是什麽意思哦你的意思是你不能再叫春花了吧很好啊,這名字如此土氣,怎麽配得上你到時候就自己取一個好聽的名字好了。實在不行讓我這兩個朋友取一個也行啊


    林木森裝作不解,開導春花。


    旁邊話梅糖也是點了點頭,刷的一聲搖開了手裏的一個折扇法寶,輕輕搖著,做瀟灑狀:沒錯,春花姑娘。你如此貌美如花,又多才多藝,不管叫什麽,都會讓無數人癡迷。我們我們兄弟二人,都覺得春花姑娘留在這裏,實在是浪費了錢不是問題,隻要是能用錢解決的事情,對我們來說就沒有半點為難


    春花看看話梅糖,又看看濃妝淡抹,滿臉的感動:兩位公子對小女子如此傷心,小女子真是無以為報。不過這其中真是另有隱情,不是我能控製得了的


    林木森在一邊差點暴走了。妹的老子說了半天,你的目光還是在他們兩個身上是吧就憑你這眼力見,我也得給你上點眼藥


    春花姑娘,要是你信得過我們,不如就將你那難言之隱和我們三個說一說。放心,我們絕對不會傳出去的。林木森盡力的讓自己的聲音顯得溫柔可靠,不過聽在話梅糖的耳朵裏頓時讓她一陣打哆嗦,這貨,肯定又要坑人了其實是這樣春花欲言又止,不過最後還是一狠心,把事情說了出來。


    我這房間之中,放著一個盒子。隻要我住在這房間裏,我才是春花,才是這的花魁。要是離開了這房間,離開了那盒子,我想我大概就沒那麽聰明,沒那麽漂亮了春花的表情很哀怨,很柔弱。


    於是林木森義憤填膺的一拍桌子:太過分了這居然用這種東西來製造花魁,有沒有職業道德然後他又是眼珠一轉:我說春花姑娘,你看,我有麽有可能把這東西和你一起贖走


    春花立刻搖頭:不可能的這東西可以說是的根本,是媽媽的命根子。除非你要了她的命,不然誰也別想從她手裏拿走那東西


    林木森頓時麵露凶光:那我就去要了她的命


    春花立刻嚇得站起來:不行這的保鏢眾多,據說都有和官府裏的官兵一樣的實力,你根本沒辦法殺死媽媽的


    林木森聽了春花的話反而安定了下來。這春花說的是你根本沒辦法殺死媽媽,而不是說不要殺死媽媽,這裏麵的潛台詞就是,她對這也沒什麽歸屬感,隻要有機會,她肯定會逃走的


    那可是麻煩了要不然這樣,春花姑娘,你告訴我那盒子在哪裏,我們看看,能不能將你和那盒子一起帶走。要知道,我們三個都身懷絕世武功,就算打殺不過那些官兵,但帶走一個人還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林木森繼續誘惑那春花,然後他看到,那春花的麵色,顯然是意動了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墨門飛甲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騎豬的胖子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騎豬的胖子並收藏墨門飛甲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