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夫將一姐、泣血杜鵑、笑紅顏和逍遙學生護送到最美最強小城城主府之後,直接騎著從西方陣營皇室近衛軍陣亡騎士那裏搶的高級戰馬,朝西門附近衝去。


    經過這麽短時間的粗暴式操縱,屠夫胯下的西方陣營皇室近衛軍的戰馬已經變得老實了很多,起碼以屠夫那微不足道而且還是處在封印狀態的騎術技能,都能夠操縱自如了。


    看來對於戰馬,還是得使用粗暴式的管理。


    不過,從最美最強小城城主府開始,一直到整個西門的路上,由於被之前的一波仁勇軍騎士衝鋒過一次,因此整個街道上都幹淨無比,連最美最強小城的城防軍、最美最強小城的民兵以及冒險者部隊都不多見。


    當然,西方陣營皇室近衛軍的騎兵更是連看都看不到。


    衝到最美最強小城西門附近一看,隻見城牆上到處都是作對廝殺的最美最強小城的防守力量和西方陣營皇室近衛軍的軍士。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從一條側向的街道上衝屠夫喊道:“那個,避開主幹道,西方陣營皇室近衛軍的騎兵又要衝入城門了。”


    西方陣營皇室近衛軍突入城門的那種氣勢,屠夫在西方陣營皇室近衛軍第一次騎兵衝擊城門的時候就已經切身地感受過,當然感受的後果就是直接掛掉了。


    所以聽到有人這麽提醒,屠夫二話沒有說,直接衝進了一條橫向的街道,跟友情提醒自己的人匯合到了一處。


    趕到一看,原來這條橫向的街道,距離正對西門的大道不足十米的地方,居然有五六十多名騎士陣型森嚴地站立在這裏。


    屠夫錯愕地問道:“仁勇軍的弟兄們,你們不去殺敵,為何呆在這裏呢?”


    為首的應該是一個隊長級別的騎士。因為屠夫在仁勇軍內部,也算是一個老熟人,在馬背上行禮道:“報告冒險者屠夫統領,接張將軍將令:仁勇軍騎士。以五十人為一隊,扼守最美最強小城連貫東門西門大道兩側的所有分支街道。


    西方陣營皇室近衛軍騎士衝城時,放棄抵抗,若在衝城過程中,他們側向分支街道,則扼守的仁勇軍騎士聚而殲之。


    之所以設置距離大道僅有十米,因為西方陣營皇室近衛軍的騎士若要轉向。則騎兵速度必降,如此一來,則西方陣營皇室近衛軍騎士從城外開始加速積累的速度優勢勢必無存,咱們扼守分支道路的仁勇軍將士以逸待勞,圍而殲之,可以獲得較大的戰果。”


    屠夫點了點頭。


    那個隊長繼續說道:“冒險者屠夫統領,即便西方陣營皇室近衛軍騎士不減速、不轉向分支街道,等到他們衝完一半的距離。戰馬必然疲憊不堪。


    屆時咱們的張將軍親率仁勇軍騎兵主力,從最美最強小城城主府開始衝擊西方陣營皇室近衛軍的騎士本陣,也是占盡便宜。


    四處隱藏在分支街道的仁勇軍零散騎士小隊。亦可以主動出擊,這樣一來,西方陣營皇室近衛軍突入到城內的騎士勢必受到三麵夾攻,唯有往城外退一條路可走了。


    依靠這種精妙的戰術,張將軍帶領著我們弟兄們,連續殺退了三次西方陣營皇室近衛軍騎士了。”


    屠夫聽到隊長這麽說,於是扭轉戰馬,朝對麵的街道看去,果然那邊也聚集著差不多四五十人的騎兵方陣的成員在等候著。


    於是屠夫點點頭,說道:“適才我在自己的戰鬥崗位中被西方陣營皇室近衛軍衝散。現在我先同你們一起戰鬥,等待張將軍率騎兵主力來趕回西方陣營皇室近衛軍突入城內的騎兵時,我再回歸張將軍的主力部隊。”


    那個隊長立即恭敬地說道:“卑職求之不得,冒險者屠夫統領在逆襲西方陣營皇室近衛軍軍營和主動出擊西方陣營圍城部隊位於最美最強小城東門外的軍營的戰鬥中,表現出來的英勇與實力,已經讓卑職和卑職手下的弟兄們敬佩不已。


    有冒險者屠夫統領的加入。我們更是求之不得。


    卑職有幸,在逆襲西方陣營皇室近衛軍的軍營和主動出擊位於最美最強小城東門外的軍營中的兩場戰鬥中,都追隨了張將軍和冒險者屠夫統領一起戰鬥。”


    沒有人不喜歡被人誇,因此屠夫笑了笑,心中也有些得意。不過轉念一想,屠夫又很釋然了。


    這個搭話的人,既然是仁勇軍騎兵部隊的一個小隊長,那必然是一個資曆比較深的仁勇軍戰士。


    目前經曆最美最強小城的守衛戰之後,仁勇軍減員在三分之一以上,新補充的軍士自然不能成為資深的戰士。


    作為一個資深的仁勇軍隊長,張吉帶出去逆襲西方陣營皇室近衛軍軍營和主動出擊位於最美最強小城東門外的西方陣營圍城部隊的軍營的戰鬥,帶走的都是仁勇軍的老戰士,那麽這個隊長必然會被帶著一起參加戰鬥。


    就在屠夫胡思亂想的時候,一陣陣急促的馬蹄聲響了起來。


    之前掛過一次的屠夫,心有餘悸地緊了緊手中的武器,確確實實地被掛了一次,想要聽到這如雷般的馬蹄聲而無動於衷,實在是太艱難了。


    想了想,屠夫側身回去問道:“喂,看到西方陣營皇室近衛軍從這邊通過,可不可以使用箭矢攻擊?”


    那個隊長想了想,說道:“報告冒險者屠夫統領,張將軍嚴令不準擅自攻擊影響西方陣營皇室近衛軍的騎兵衝擊路線,當西方陣營皇室近衛軍騎士退卻的時候,可以在保持隊形不亂,且不進入主道路的前提,展開自由攻擊。


    現在如果我們通過攻擊,將整個西方陣營皇室近衛軍的騎士隊伍吸引到這條分支道路上來,那麽我們這點力量,完全扛不住西方陣營皇室近衛軍的整個衝城騎士隊伍的衝擊。


    為了整個戰鬥策略可以執行下去,張將軍不允許我們攻擊。


    還有,張將軍嚴令,除了最前排的西方陣營皇室近衛軍騎士的戰馬可以被攻擊之外,其他任何西方陣營皇室近衛軍騎士的戰馬。我們盡量不要去傷害,因為張將軍想在戰爭結束之後,給咱們大帥送點禮物。”


    屠夫差點沒有被這句話給噎死,都什麽時候。張吉居然還有這種心思。


    很快,大隊的西方陣營皇室近衛軍的騎士從屠夫等人眼前不足十米遠的主幹道上呼嘯而過,看著敵人從眼前這麽近的距離衝過,但是卻又不能攻擊,屠夫心裏還真不是個滋味。


    西方陣營皇室近衛軍騎士的衝鋒速度非常快,幾乎是一掠而過,既然之前三次都被張吉被同樣的戰術打退。屠夫堅信西方陣營皇室近衛軍的騎士們已經知道了各個分支街道裏都有仁勇軍騎士在守候,因此整個過程之中,居然連一個西方陣營皇室近衛軍的騎士都沒有晃到分支的街道上來。


    不過屠夫轉念一想就開始有些疑惑了,西方陣營皇室近衛軍騎士連續吃了三次虧,理應知道這個戰術,應該想清楚破解的辦法再來啊,咋能還這麽傻愣愣地繼續之前的戰術直接衝擊呢。


    並沒有花費太多的時間,西方陣營皇室近衛軍的騎士們去而複返。但是屠夫疑惑的是,這批西方陣營皇室近衛軍騎士似乎並不像是倉皇逃竄一般。


    很快,第一排的西方陣營皇室近衛軍騎士通過屠夫所把守的分支街道時。屠夫等人還沒有來得及攻擊,那波西方陣營皇室近衛軍的騎士卻猛地一轉馬頭,朝屠夫等人殺奔過來。


    屠夫嚇了一大跳,下意識地就是陷阱和三個木係職業控製技能丟了出去,然後隨後屠夫的馬的韁繩就被別人牽住,直接鑽進了橫向街道上的房屋之間去了。


    定睛一看,原來是之前的那個隊長,他一邊發布攻擊的命令,一邊衝屠夫說道:“冒險者屠夫統領,兩軍正麵對壘之時。可不是逞匹夫之勇的時候。


    卑職知道冒險者屠夫統領武藝高強、實力強悍,但是戰鬥與對打不一樣,同西方陣營皇室近衛軍的騎士正麵硬扛,還是不行。


    咱們張將軍早就預料到了西方陣營皇室近衛軍的騎士會用這一招,各個街道上的騎兵們會快速聚集起來,然後組成團體的力量同西方陣營皇室近衛軍進行對抗。”


    屠夫心裏暗想:“我勒個去。武藝高強個屁,剛才要不是你小子給兄弟我扯這麽一下,兄弟我早就給掛掉了。


    我勒個去,一天連掛兩次,實在是有些丟人現眼啊。”


    沒過多久,張吉已經率領著仁勇軍的騎兵大隊呼嘯而過,屠夫自然第一時間趕了上去,跟著張吉一起衝鋒。


    張吉看到了屠夫,雖然是處在追擊西方陣營皇室近衛軍之中,但是依舊是欣喜地打招呼道:“冒險者屠夫兄弟,能再見到你實在是太高興了。


    適才趙賢弟跟我說,你在亂軍中失去了蹤跡,為兄本來還是有些擔心你的。”


    屠夫錯愕了一下,心中忍不住一暖,說道:“我勒個去,張大哥,勞你掛念了,想殺了兄弟我,可沒有那麽容易。


    現在這一仗怎麽打?貌似西方陣營皇室近衛軍的騎士們,已經識破了你的戰術。”


    張吉胸有成竹地說道:“不妨事,先追著,早就知道他們會識破的,不過先攆著,他們的戰馬始終要比咱們的戰馬多跑那麽多路,咱們追擊就行,隻要他們的戰馬體力不支,就會讓他們至少損失一半以上的戰鬥力。”


    雖然西方陣營皇室近衛軍的騎士們一直在奔跑,而且一邊奔跑一邊破壞最美最強小城的建築物,但是沿途還沒有來得及聚集起來的仁勇軍騎士們,也並不是單純的躲避,冷不丁也會給西方陣營皇室近衛軍的騎士們來幾下狠的。


    就在仁勇軍攆著西方陣營皇室近衛軍的騎士們在最美最強小城滿城裏躲貓貓的時候,更加劇烈和急促的馬蹄聲忽然從最美最強小城橫貫東門和西門的大道上響了起來。


    張吉的臉色猛地就變了,有些苦澀地說道:“西方陣營皇室近衛軍騎士們居然拋棄了他們騎士的傳統和信仰,居然再次增兵了。”


    屠夫的心立即提到了嗓子眼,這可不是一個好現象,照之前張吉的戰術來看,打退西方陣營皇室近衛軍攻入城內的騎士,也不是一件特別難的事情,但是張吉的戰術建立在一個假設前提上。那就是假設每一波攻擊最美最強小城的騎士的數量都是有限的,一波沒有徹底清除掉,西方陣營皇室近衛軍是不會再繼續派騎兵衝城。


    現在,西方陣營皇室近衛軍居然不按照常理出牌了。既然是這樣,那麽最美最強小城就有些危險了,哪怕是西方陣營皇室近衛軍後續增兵隻有千把人,這都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信號。


    屠夫有些驚慌不定地看向了張吉,不過張吉雖然眉頭緊蹙,但是卻沒有任何驚慌失措的樣子。


    猛地一夾馬腹,加快了戰馬的衝擊速度。張吉一邊吼道:“傳令兵:號令騎兵,加快剿滅敵人的速度,各部迅速完成集結,勿要零散地去接觸主幹道上的西方陣營皇室近衛軍的援兵。


    騎兵聚集後,就近殲滅小股西方陣營皇室近衛軍騎兵。”


    一直緊隨在張吉左右的一個騎士,立即撥馬離開了周圍,朝城牆衝去。


    屠夫還沒有來得及問張吉具體的戰術,城牆上忽然有無數的旗幟開始有規律地揮舞。這一個現象讓屠夫驚訝不已,至少在屠夫目前的印象中,最美最強小城城牆上。還是存在無數的戰鬥。


    這會,張吉已經衝屠夫喊道:“冒險者屠夫賢弟,勞煩你移駕尾陣,以你的技能阻擋西方陣營皇室近衛軍的援軍,拜托了,注意安全!”


    屠夫自然沒有不答應的道理,看樣子張吉是打算直接殲滅眼前追擊的西方陣營皇室近衛軍的騎士了。


    等到屠夫快速移動到尾陣之後,還真如張吉預料的那般,仁勇軍騎士們後麵,真的跟著無數西方陣營皇室近衛軍的騎士們。彼此之間的間隔最多也就是四十米左右,西方陣營皇室近衛軍的騎士們,不僅僅是在驅馬追擊,更是不斷地射箭來攻擊仁勇軍騎士。


    不斷有仁勇軍騎士被箭矢攻擊,然後從戰馬上一頭栽倒在地麵,隨後被後續而來的西方陣營皇室近衛軍的戰馬踩成了肉泥。


    屠夫看到這種場麵。眼眶裏恨不得都流出了血來,直接一個荊棘叢生技能丟到了馬路中間,將仁勇軍騎士和西方陣營皇室近衛軍的騎士一隔為二,同時還不斷地補其他的陷阱和木係職業控製技能。


    也許是由於經常轉彎,所以西方陣營皇室近衛軍的騎士們速度並沒有徹底地跑起來,屠夫的木係職業控製技能的視覺效果,也並沒有如同之前那般不堪一擊。


    不過,屠夫的作用始終都是杯水車薪,畢竟從西方陣營皇室近衛軍的援兵騎士開始衝城開始,仁勇軍的騎士們就處在一個絕對的劣勢之中。


    而且從西方陣營皇室近衛軍後援騎士入城開始,整個仁勇軍騎士就開始出現了難以接受的減員現象。


    就在屠夫覺得自己且戰且退都扛不住西方陣營皇室近衛軍增援騎士的衝擊,甚至連阻擋西方陣營皇室近衛軍增援騎士的行進速度都做不到的時候,天空忽然傳來了奇怪的聲響。


    不過屠夫卻沒有時間和心情去關注這樣的事情,因為他這邊的失職,代表著張吉率領的追擊西方陣營皇室近衛軍第一批入城的騎士的仁勇軍主力騎士隊伍都將全軍覆沒的後果。


    就在屠夫恨不得拿自己的經驗和級別去拚的時候,天空中的奇怪的聲響更盛了,忽然就有無數的短矛從天空中射下,剛剛要屠夫技能限製的西方陣營皇室近衛軍的騎士們紛紛一頭栽下了戰馬。


    一時半會兒還接受不了這個現實的屠夫,過了足足半分鍾這才抬頭朝天上看去,原來是一個個東方陣營虎賁玄甲乞活軍的軍士,騎在他們的飛行坐騎上,再次拉升起來,紛紛朝天上飛去。


    虎賁玄甲乞活軍在最初西方陣營皇室近衛軍攻打最美最強小城的時候,在攻擊西方陣營皇室近衛軍的本陣的時候,損失慘重,屠夫確實沒有想到在這個關鍵的時刻會有虎賁玄甲乞活軍的軍士會來增援。


    同攻擊西方陣營皇室近衛軍的軍陣不一樣,攻擊這些遊走的西方陣營皇室近衛軍的騎士,虎賁玄甲乞活軍的飛行坐騎就如同現代戰爭中的轟炸機一般,簡單而且存在巨大的殺傷力。


    顯然,西方陣營皇室近衛軍的騎士們也意識到了這一點,開始主動撤退起來。


    如此明顯的轉機,不論是張吉還是屠夫,都已經看到了,怎麽可能這麽輕鬆就讓西方陣營皇室近衛軍騎士們輕鬆退出最美最強小城呢。


    於是更加激烈的戰鬥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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