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北鳴的大手,一把握住了張若敏那飽滿而柔軟的左胸,輕輕地揉捏著,一時間欲火熊熊,不可自抑。


    未經曆過人事的張若敏,被趙北鳴這麽一摸,全身頓時象被細密的電流擊中了一般,芳心鹿撞,一時酥軟得沒有了主意,隻憑著殘存的理智,掙紮著抓住了趙北鳴的手,嬌喘籲籲地說道:“北鳴,我們不能這樣的。”


    張若敏這句話吹氣如蘭,在趙北鳴耳邊吹著濕熱的氣息,更讓趙北鳴血脈賁張,但他也意識到自己有些急躁了,象個急色鬼一般,張若敏肯定不能接受,於是鬆開右手,半蹲下身子,把張若敏高高地抱了起來,向客房裏走去。


    “你把我抱這麽高幹什麽?傻瓜。”張若敏有些好笑地說道,又有些緊張地看了看那兩張寬大的雙人床,心裏有些忐忑不安起來,擔心趙北鳴一把將她扔在床上,然後壓上來,於是緊緊地摟著趙北鳴的脖子,不敢鬆手。


    “抱低了,我受不了啊。”趙北鳴的下麵已經搭起了高高的帳蓬,受不了擁抱的壓力,隻得抱住張若敏的大腿,把她抱到自己的腰部以上。


    張若敏笑道:“快把我放下來吧,老是抱著,你不累嗎?”


    “不累,糯米,我抱著你跳個舞吧。”趙北鳴現在的力氣已今非昔比,一是經過了係列的體能訓練,二是在進入異能的“掌控期”後,他感覺到每使用一次異能。自己的身體結構似乎也被悄悄地改造著,力量和度都提高了一些,尤其是在力量方麵,更是十分明顯。此刻抱著體重隻有一百斤左右的張若敏,簡直是輕鬆自如,就如同抱著個枕頭一般。


    “好啊,我們還沒跳過舞呢。”張若敏的眼睛亮了起來,隨後又嗔道。“傻瓜,你不把我放下來,我怎麽跳啊?”


    “就這麽跳。”趙北鳴抱著張若敏旋轉起來,口中哼道,“蹦擦擦,蹦擦擦,這是快三……糯米。我要抱著你轉到天荒地老!”


    隨著趙北鳴地旋轉,張若敏幸福地閉上了眼睛,她低下頭來,把臉貼在趙北鳴臉上,喃喃地說道:“留這麽多胡子,紮死人了。”


    趙北鳴一邊旋轉,一邊側過臉去,輕輕地吻著張若敏的鼻尖、耳垂、眼睛、額頭,然後又吻住了她的紅唇。這一次,趙北鳴不再象以前那樣霸道。而是輕輕地用舌尖在張若敏滑膩的雙唇外遊走著,舔吸著。張若敏嚶嚀一聲,微微地張開了香唇,任由趙北鳴將舌頭探進她的嘴裏,輕輕舔吸自己那滑嫩的丁香小舌。在趙北鳴時而溫柔,時而瘋狂的進攻下,張若敏的鼻息慢慢急促起來,她雙手緊緊地摟住趙北鳴地脖子,靈巧的小舌頭也主動的探進趙北鳴的口中。開始熱烈的回吻起來,直吻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趙北鳴吻了一陣後,滿腔心思就轉移到張若敏緊貼著自己的柔軟胸膛上,他抽出右手,從張若敏的背上輕輕撫摸著,隨後又向臀部滑落下去。


    張若敏被趙北鳴吻得意亂情迷,媚眼如絲,一時也沒注意到趙北鳴能隻用一隻左手將自己高高抱起地異狀。但她畢竟是個處女,臀部從沒受過這種撫摸。被趙北鳴一番愛撫。臀部本能地一夾一緊,頓時回過神來。知道趙北鳴還是在想著剛才那事,不禁嬌羞地說道:“北鳴。你好壞!”


    而這種暖昧時候,說男人壞,無疑是最為挑逗男人的話,無異於火上澆油。趙北鳴的右手於是又從臀部移到腰間,慢慢地向上遊走著。


    “你又來了!快放我下來吧,你轉得我頭都昏了。”張若敏敏捷地抓住了趙北鳴的祿爪,嬌嗔地說道。


    趙北鳴坐到了床上,並讓張若敏橫坐在自己的腿上,低聲說道:“好糯米,乖糯米,讓我摸一下嘛。”


    若敏看著趙北鳴那充滿的眼睛,猶豫了一下,用幾乎覺察不到的動作,微微地點了點頭,又趕緊補充了一句,“隻能摸上半身,不準你想……想那種事。”


    趙北鳴差點要笑出聲來,這丫頭,還真是個純情小蘿莉啊,那種事,我們不正在做嗎?隻不過是前戲而已。


    既然張若敏放寬了標準,趙北鳴也就不再客氣了,右手在張若敏的腰間向上慢慢移動著,卻又不直接撫上她的酥胸,隻在酥胸外圍輕輕地繞著圈子。隨著手的移動,張若敏地身體連續不斷地微微顫抖起來,似乎在逃避,又似乎在急切地等待。


    趙北鳴的的手終於撫上那驕傲聳立著的酥胸,輕輕地揉捏起來,隔著薄薄的胸罩,挑逗著那兩顆蓓蕾,然後感覺到它們迅的膨脹。張若敏在她的愛撫下,不由自主的出媚人的呻吟,已經半趴在趙北鳴地身上了。


    趙北鳴把手探進張若敏的內衣,輕輕地撥開胸罩,終於零距離地握住了那柔軟而飽滿的椒乳,盡情地攀登著那滑膩而富有彈性的美妙山峰,輕輕地揉捏了一陣,同時用食指在那個聳立的蓓蕾上輕輕地撥弄著。張若敏的身體再次微微地顫抖了起來,她臉頰上呈現出一片迷人的羞色,緊緊地咬著下唇,原本明亮可人的雙眸,此刻似乎濕潤地能滴出水來,含情脈脈地看著趙北鳴。


    “這是什麽?好象有點硬塊?不會是腫塊吧?”趙北鳴在張若敏的中感覺到了兩個硬塊,有些彈性,滑滑地,象鴿蛋一樣,隨著自己手指的揉捏,在四處地遊走著,頓時嚇了一跳。


    “傻瓜,這不是病。沒結過婚地女孩,有很多人都有,這是雌性激素分泌過多地原因。”張若敏喘息著,嬌羞地說道,“要是……結婚生小孩以後,就會消失的。”


    “讓我多摸幾次,也會消失地。”趙北鳴愛憐地撫弄著那兩團柔軟,輕笑道。


    若敏嬌羞地點了點頭。


    糯米。讓我看一眼吧。”趙北鳴在征得張若敏的同意後,撈起了她地內衣,又從後麵解開她帶著黑色蕾邊花絲的的胸罩,讓那一對傲然聳立的呈現在自己眼前。張若敏的呈現半月型的圓弧狀,很驕傲、很青春地挺撥著,粉紅色的乳暈、蓓蕾,在淡黃的台燈下。顯得格外誘人,就象兩顆熟透了地櫻桃,等著人來采摘。


    趙北鳴將臉湊了上去,用胡子輕輕地刮擦著那兩顆蓓蕾,然後又將那兩顆櫻桃含在自己的嘴裏,不斷地吮吸和吞吐著。張若敏哪受得了這一招,頓時不可抑止地顫抖著,全身都沒了力氣,她緊緊地閉上眼,軟綿綿地靠在了趙北鳴的身上。同時右手也向下按去,想找個支撐點,一不小心就按到了一個堅硬如鐵、溫度很高的部件。


    張若敏心中一慌,象被燙著了一樣,趕緊把手收了回來,趙北鳴抓住時機,抓住她的右手,重新放回到自己的私密處,握住了那一團堅硬。在她耳邊低聲說道:“糯米,我摸了你,也得讓你摸摸我。你知道這是什麽嗎?”


    “知道。”張若敏的麵頰紅得象火燒一般,水汪汪地眼裏滿是綿綿的情意,用歎息般的聲音說道,“上生理衛生課學過。”


    “還看過a片吧?”趙北鳴打趣道。


    沒想到張若敏居然老老實實地承認道:“女同學帶我看過一次,羞死人了。“


    趙北鳴更加高漲,挑逗道,“那些都是紙上談兵,你也二十多歲了。就不想實踐一下?放心吧。不痛的,我會很溫柔很溫柔的。”


    張若敏沉默了一下。搖了搖頭,堅決地說道:“不行。你答應過不動我的。”


    趙北鳴愣了一下,有些失望,手卻再次在張若敏的酥胸上撫弄起來,嘴裏說道:“糯米,我們遲早要在一起的,不如早點給我吧。”


    在趙北鳴快的撫弄下,張若敏又開始顫抖起來,她看著趙北鳴的眼睛,用幾乎帶著哭腔地聲音,掙紮著說道:“北鳴,你愛我嗎?”


    趙北鳴一愣,他在感情方麵,其實是個很守承諾的人,自從和初戀情人分手後,就曾誓永遠不再說“我愛你”這三個字,所以在向張若敏表白的那一次,他也隻不過說了“喜歡你”而已。但趙北鳴畢竟不是白癡,知道是初戀對不起自己,並不是自己對不起初戀,此時如果再堅持這無謂的承諾,勢必會將這安定團結的大好局麵弄得一團糟,至少現前的佳人是得不到了……


    “糯米,我愛你,深深地愛著你。”隨著這句話的說出,趙北鳴忽然覺得打開了內心深處的一個死結,那些難堪的過去,終究是過去了。人,總是要抬頭看著現在,看著未來地,不必作繭自縛。


    張若敏的眼神忽然亮了起來,臉上綻出了燦爛的笑容,一雙眼睛笑成了月牙兒,左頰上也綻出了可愛的小酒窩。她雙手捧著趙北鳴的臉,低低地歎息道:“北鳴,聽到你說這三個字,我好開心。”


    “能說出這三個字,我也很開心,我打開了心裏的一個死結。”趙北鳴實話實說。


    張若敏真的很開心,笑得鼻子都微微地皺了起來,她把自己的內衣拉了下來,然後輕輕地撫摸著趙北鳴的臉頰,溫柔地說道:“北鳴,你瘦了。”


    趙北鳴的心中掠過一陣溫暖,張若敏地這幾句話,就象有魔力一般,竟讓他地瘋狂慢慢消退下去,滿心沉浸在探討玄奧愛情課題的學問中,竟一時忘記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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