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調的囂張!”


    生死關頭,趙北鳴終於想起了囂張操作係統,在心中默念一聲,腦海裏一個係統突兀地出現了。


    趙北鳴腦海中頓時一陣清明,所有的幻覺刹那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一個聲音在腦海裏吼道:“醒來!”


    關掉操作係統,眼前的一切又恢複了正常,然後趙北鳴聽到了一連串的槍響聲:“砰、砰、砰……”


    六隻手槍同時對著他開槍,六顆子彈快飛來,眼看就要把趙北鳴打成蜂窩狀。


    趙北鳴迅往地上一坐一滾,在他神奇的度異能下,六顆打向他上半身的子彈全部打空了,叭叭地打在了鐵門上。


    趙北鳴滾到一張長沙附近,雙掌一伸,十指一起扣入皮沙之中,然後使勁一拉一甩,沙就象長了翅膀一樣,在空中打了個旋,向那群打手急飛去。


    對於武林高手來說,飛花摘葉,俱可傷人。對於趙北鳴來說,同樣如此。雖然僅僅是一張柔軟的沙,但趙北鳴雙選了度和力量異能,雙管齊下之間,這張沙也變成了一把可怕的殺人利器,就象時180邁的汽車衝來,撞得那幾個殺手鬼哭狼嚎。有三個站在前麵的殺手頓時頭開肉綻,癱軟在了地上,一命嗚呼。


    萊文站在稍後一點,被沙和另一個殺手一撞,也被撞飛出去,把窗玻璃撞得粉碎,大半個身子已飛出窗外,眼看就要從七樓摔下去,摔個粉身碎骨,他口中出絕望的慘叫聲,手拚命地揮舞著。卻什麽也抓不住。


    趙北鳴緊跟著沙衝了上去,右掌一伸,抓住了萊文的左腿,輕輕一拉,便把他扯了回來,扔在了地上的沙上。


    然後趙北鳴雙掌齊出,抓住另兩個倒在地上的殺手的頭,狠狠一撞。兩顆頭顱頓時凹陷了下去,眼見是不能活了。


    趙北鳴站起身來。眼神四處一掃。便現金剛已走到快進內屋隔間地地方。正回過頭來。驚慌地看著這一幕。


    趙北鳴冷哼一聲。伸腳在萊文頭上輕輕一踢。頓時將他踢得昏死過去。然後提著他大踏步地奔上前去。


    掠過金剛身旁時。趙北鳴“叭”地一個巴掌。砸在金剛後腦上。頓時把他打得頭昏目眩。然後趙北鳴一把捏住金剛地後脖頸。將他提了起來……


    奔進隔間。趙北鳴微微一愣。裏麵是一間很大地豪華辦公室。但一個人也沒有。隻有兩台打開地電腦屏幕上。有一些畫麵和聲音在閃動。趙北鳴看了幾眼電腦。現播放著地是地下拳場地畫麵。此時雖然拳賽早已結束。但賭客們仍未散去。都滯留在拳場裏。正在憤怒地叫囂著。亂得就象非法集會。


    這自然是因為趙北鳴打趴了日本拳手。徹底攪亂了唐納德地假拳計劃。而唐納德又沒有準備幾千萬美元來賠給賭客們。所以炸了場。


    趙北鳴冷笑一聲。將手中提著地金剛當成長棍般砸了下去。頓時連電腦主機、顯示器都被砸得稀巴爛。


    金剛皮厚肉糙,這麽一砸,倒也沒事,隻是悶哼一聲,叫道:“判官,我跟你沒仇……”


    “這個萊文有什麽異能?”趙北鳴打斷了金剛的話。


    金剛趕緊說道:“據我所知,他沒有什麽特殊異能,就是有**眼,能在與對方對眼的一刹那,釋放讓對方陷入一分鍾幻覺地能力。一天隻能用10分鍾左右,時間過長會對他自己的大腦產生極重地負擔。幻覺本身並無任何殺傷能力,但可以讓對方失去判斷,精神力強大者可以免疫。”


    “你的利用價值到此結束!”趙北鳴捏著金剛的脖子,把他提了起來。


    “你說過不殺我的!”金剛絕望地叫道。


    “讓我對你們講信用?你們這幫渣滓,不配!”趙北鳴冷哼一聲,把他往天花板上一擲,金剛就象坐了火箭一樣直飛上去,腦袋狠狠地撞在天花板上,頓時連脖子都找不到了,頭骨也凹陷下來一小半,然後滿身鮮血地摔落在地上,一命嗚呼。


    趙北鳴抓起一個杯子,把杯裏地水倒在萊文臉上,然後往他人中**上狠狠一掐,萊文頓時清醒了過來,他看了一眼地上金剛的慘狀,臉頓時煞白起來。


    “帶我去找唐納德和三爺,還有溫憶雪,否則金剛就是你的榜樣。”趙北鳴一個耳光扇在萊文臉上,喝道,“再對我用**眼,我就摳了你的眼珠。”


    “我不敢了。”萊文捂著臉,吐出幾顆帶著鮮血的牙齒,愁眉苦臉地說道,“我是馬裏奧派來的,你如果殺了我,你就惹怒了美國五大黑手黨,你走不出美國!”


    “是嗎?”趙北鳴反手又是一掌,萊文噴出一口血,幾顆牙齒再次被打落。


    正在這時,萊文懷裏地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告訴三爺他們,就說你們已把我殺了。”趙北鳴喝道,“我聽得懂英文,你不要對我耍花樣,否則我一掌打死你!”


    “好,我都聽你的!”萊文含糊不清地說道,趕緊接通了電話。


    “三爺,趙北鳴已被我們殺了!不過我們也損失了幾個人,就剩我一人活著。”萊文在電話裏說道。


    “你確認趙北鳴已經死了?”三爺一喜,說道,“把他地頭砍下來,帶給我看。”


    “好的,沒問題。”萊文答道。


    “你怎麽了,話都說不清了?”三爺在電話裏有些警覺地問道。


    “牙被趙北鳴打掉了幾顆,剛才真是一場混戰啊,好不容易才把他收拾掉。要不是我用了**術,今天還真收拾不了他。”萊文咽下一口血水,艱難地說道。


    “操,你辛苦了。好了,你趕緊回來吧。”三爺鬆了一口氣。


    萊文剛掛斷電話,趙北鳴就說道:“把臉上地血去擦幹淨。然後帶我去找他們。再警告你一次,你的**術對我沒用,不要再玩花樣。”


    “一定,一定。”萊文呲牙咧嘴地說道。


    “你們真地殺了北鳴?”溫憶雪忽然推開房門,捂著肚子,臉色慘白地問道。


    “誰叫你在房門外偷聽的?”唐納德正和剛打完電話地三爺坐在酒櫃前喝酒,聞言憤怒地轉頭喝斥道,“要你們把她關起來。怎麽又放出來了。”


    “老板,她說她可能要流產了。要來找你幫忙。”一個打手囁嚅著回答道。


    “帶她去流產。”唐納德冷冷地說道,“趕緊把那個小雜種處理掉,反正生出來也沒爸爸了。”


    “爸爸,你真的殺了他?”溫憶雪憤怒地昂著頭。逼到唐納德身前。


    “是又怎麽樣?殺不殺他,關你什麽事?”唐納德皺著眉頭,冷笑道。


    “你這個畜生!”溫憶雪歇斯底裏地衝了上來,抓住唐納德的肩膀搖晃著,叫道,“他是我丈夫。是我在這世上唯一地親人!”


    唐納德霍然站了起來,一把抓住溫憶雪的頭。把她的頭扯得往後仰去,一個耳光扇在她臉上。大叫道,“臭婊子。你找死是不是,記住。我才是你唯一的親人……”


    話沒說完,溫憶雪已掙紮著抓住唐納德的手臂,用出在學校學過的防狼術,奮起一腳踢在他的襠部。


    唐納德哀叫一聲,捂著褲襠蹲下身子,呲牙咧嘴地叫道:“殺了這個臭婊子!”


    身後的打手趕緊兩掌劈在溫憶雪地頸部,把她打倒在地。


    三爺從身上摸出一支手槍,上了膛,遞給了唐納德,冷笑道:“唐兄,你家教不行啊。”


    唐納德憤憤地接過槍,站起身來,就要對著地上的溫憶雪開槍。


    “不要,我肚裏還有孩子。爸爸,你放過我……”溫憶雪捂著肚子,驚慌地叫道。


    “砰、砰……”回答溫憶雪地,是兩聲清脆的槍響。


    “把她拖下去,用麻袋裝好,放在汽車尾箱裏,運到賭場去,記在趙北鳴的賬上。”唐納德有些疲倦地揮了揮手,把槍扔在了地上。


    對於縱橫黑道十餘年的唐納德和三爺來說,殺這麽一兩個人,就象殺隻雞一樣地簡單。


    打手趕緊撿起槍,用衣服擦去槍上的指紋,然後把抽搐著的溫憶雪拖了出去。


    “可惜了我的一副好地毯,全被這賤人弄髒了。”唐納德看著地上的一行血跡,嫌惡地說道,“這個臭婊子,本來想明天再殺她的,結果反而被她闖進來,敗了我地酒興。”


    “來,別受影響,繼續喝酒。咱們繼續討論一下,該怎麽擺平拳場的事。”三爺遞了一杯白蘭地過來。


    “這個損失嘛,咱們五五開怎麽樣?”唐納德皺著眉頭說道。


    “別忘了,我地股份隻占三成。”三爺提醒道,“平時我也隻拿三成的利潤,一旦出了事,有了損失,你要我承擔五成地責任,這公平嗎?”


    “公平?”唐納德冷笑道,“你也不想想,平時都是誰在這裏打理歡樂穀的事情,你雖然投了點資,但平時從不出來管事,什麽事都要我去操心。而且這個趙北鳴也是被你從地北市挑過來地,現在他鬧出亂子來,你不應該多承擔一點嗎?”


    “他是鬧出了亂子,不過他以前幫你賺了多少錢,你數得清嗎?”三爺反駁道。


    汽車在黑暗的街道上飛馳著,趙北鳴喝道:“開快一點!”


    “是,我已經開到最快了。”滿臉冷汗地萊文囁嚅著說道。


    “憶雪,等著我,我馬上就來救你了。”趙北鳴看著窗外的燈火,在心裏默默地念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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