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櫃看來有熱測器,所以及時報警了。


    可惜林苛不是老鼠,而是有異能的殺手。


    林苛定了定神,一邊冷笑,一邊抓起鐵盒往自己的內褲口袋裏一塞,就開始化為虛質,往來的方向使勁退去。


    與此同時,田原的辦公室被擂得山響,兩秒鍾後,房門被一腳踹開,而這時,林苛才剛把腳伸出牆外,大半個身子還在鐵櫃內!


    “田原先生,鑰匙,保險櫃的鑰匙。”一個中年人衝進房內,使勁地搖晃著田原的肩膀,大聲吼道。


    但田原早已被北鳴點了昏睡**,一時之間怎麽搖都搖不醒。


    見田原沒有反應,中年人他身上搜出了一串鑰匙,便急匆匆地奔出了房門。


    林苛趁這個間,已經全身而退。雖然她出了一點聲音,但隔壁警鈴大作,掩住了這點微弱的聲響。加上中年人急於拿鑰匙去查看鐵櫃中生了什麽事情,也就沒現林苛的存在。


    趙北鳴抱起林苛,以最的度衝出了房間,然後趕緊向樓下衝去。


    一路,遇到了幾個急奔而來的警察,趙北鳴並未與他們交鋒,隻是巧地閃避開來。


    趙北戴上一雙手套。從林苛手裏接過鐵盒。用勁掀開。取出一本厚厚地冊子。翻開看了一眼。然後扔進了自己地空間。


    至於那個鐵盒。趙北鳴在過停車場地時候。見一輛警車正在開動。於是神不知鬼不覺地把鐵盒塞到了警車後麵掛著地輪胎地縫隙裏。


    直到坐在車裏時。林苛還有些恍如在夢中地感覺。


    “就這麽容易。這麽簡單?”林苛不敢置信地問道。“京東警視廳地防備這麽容易攻破?”


    “就這麽簡單!”趙北鳴說道。“趕緊開車。我慢慢說給你聽。”


    等車子開出幾公裏外。趙北鳴回頭看了看。路上幾輛警車拉著警報疾馳而過。卻是去向另一個方向。


    “看到這些警車沒有?那個鐵盒上麵鑲了一個衛星定位裝置,正好有輛警車出警,我把鐵盒扔那車上了,所以他們都去追那輛警車去了,咱們就安全了。”趙北鳴笑道,“更重要的是,咱們都是戴著手套接觸這個鐵盒的,他們在鐵盒上找不到指紋,也就找不到我們。”


    “我不是說這,我是說,既然這個東西這麽重要,為什麽警視廳的防範會這易被破解?”林苛問道。


    “你錯了,他們的防範其實很嚴密,但主要集中在走廊當頭的那個檔案室裏。


    在走廊當頭,有一個紅外線探測器,隻要人走到這個走廊盡頭,裏麵地人就會知道,哪怕是隱形人,也會因為身上有熱量被現。但這個探測儀是從上往下照的,田原地辦公室是第二間,我們進他的辦公室,是不會被照到的。”


    “如果被照到了呢?”


    “如果被照到,並被確認不是警視廳的人,就會有一個很厲害的電路機關啟動,出強大地電流進行攻擊。當然,這還隻是第一關,事實上,整個檔案室裏,還有第二個紅外線探測器和十多個高手,正守株待兔,防著咱們去搞破壞。”趙北鳴笑道,“其實這是我們最後的機會,今天下午,這份名單就會被轉送到自衛隊地絕密倉庫進行保管,但我們在自衛隊到,把它劫走了,這叫早起的鳥兒有蟲吃。”


    “對了,他們沒想到我們會從田原的辦室動手吧。”


    “你猜對了,這才是最關鍵的關鍵。”趙北鳴微微一笑,說道,“他們種種手段,隻能防住隱形人,卻沒防備到可以穿牆穿鐵櫃的林大小姐,這就叫百密一疏。”


    “而咱們是釜底抽薪,直接從最薄弱的地方,從他們意想不到地地方攻進去!”林苛甜甜一笑,說道,“老大,你這招化繁為簡的手法真高。”


    “這可都是你和博士地功勞,博士用透視先定位,你用穿透異能下手,我隻不過是正好猜對了一些事情而已。”


    “老大,你什麽時候這麽低調了?”


    “我一直很低調。”趙北鳴深吸一口氣,說道,“所以這個大功勞,我準備讓韓國人去領。”


    個主意我喜歡。”林苛笑得很燦爛,“嫁禍江東!”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對禁國神社來說,華夏國和韓國是最有嫌疑作案地,非此即彼。眼下,隻好先讓韓國接下這燙手山芋,反正他們這幾年夠討厭,就算是對他們的懲罰吧。”


    “就是,我聽青雲說,曰本在占領韓國後,對朝鮮族人進行洗腦,讓他們參與侵華戰爭,有大量朝鮮人自願參加日軍。二戰中曰本侵華軍隊中,6軍有人,其中就有萬朝鮮人。在南京大屠殺地時候有5支日軍因為‘作戰勇敢’受到獎勵,其中一個就是完全由3萬朝鮮人組成的‘鮮人部隊’。朝鮮後來從曰本手裏解放出來後,又分化成北朝鮮和韓國,成為受害


    國在對華戰爭中顯然演了醜角和幫凶的角色,並彩。”


    “沒錯,奧地利的遭遇與韓國相似,被德國占領後,也是幾十萬人充當炮灰,但任奧地利總統卻承認奧地利士兵傷害鄰國的行為,向其他國家和人民道歉,並承諾會做出力所能及的賠償,贏得了全世界的尊重,稱他們是‘有良心的民族’。”趙北鳴冷笑道,“而韓國人做了什麽?他們根本不敢正視曆史,口口聲說自己是二戰的‘受害’,是被‘奴役’過的民族,所以他們‘有權利’向其它的國家提出要求。韓國做得太囂張了,屢屢把咱們的古老華夏文化竊為已有,還把手伸向了咱們的長白山,是可忍孰不可忍!”


    “所以你要給他們一個教訓?”林苛笑彎了眉毛。


    “也可以說是警告吧,嗬嗬。”趙北鳴冷冷地說道,“在這之前,我要帶你去見一個人。”


    “什麽人?”


    “韓國人。”


    “不會是大使吧?”


    “你別做夢了,他是個下三濫的角色。”


    “下三濫?”


    際通犯。”


    “他做了什麽?殺人?”


    “殺人放火,外加販毒和販火。”趙北鳴說道,“這樣的禍害,我幫韓國人收拾掉,他們應該會感謝我吧。”


    “我明白了。”林恍然大悟。


    …………


    韓國某論壇上,這兩天一直在熱議著禁國神社地故事,大多數韓國網民堅信,這件大事是英勇而堅強的韓國人幹的。


    仿佛天要給韓國人一點民族尊嚴和自信心,論壇上忽然出現了一段視頻。


    在視,一名叫做金載武的韓國男子聲稱對禁國事件負責,並出示了搶來的靈璽薄和複製件,還出示了那把神秘的軍刀。


    金載武說:曰本於強行並韓國,對其實施長達數十年地殖民統治,並強征近百萬名韓國人入伍,強迫大批的韓國女人去曰本軍中充當慰安婦,至今卻從未對那段曆史進行認真反思和道歉,反而屢屢參拜禁國神社。韓國怒了,後果很嚴重!為了給韓國人出口氣,也為亞洲人出口氣,他聯手另幾個韓國人去炸掉了禁國神社,並把他們地鎮社之國全部搶奪了過來。這三件東西,準備若幹年後捐給大韓曆史博物館,如果曰本人想贖回去,也不是不可以,但要交付5萬億美元的贖金,並保證將所有二戰的戰犯從靈璽薄上除名……


    金載武在展靈璽薄時,專門翻到了記錄有十四名二戰甲級戰犯的那幾,給了攝像機一個特寫。


    而在展示軍刀時,金載武從一個鐵盒中取出用白布包得密密麻麻的一把軍刀,然後用那把軍刀切開了一個西瓜,並用軍刀削了幾個蘋果。


    為了證實這把軍刀地真實性,金載武給出了很多特寫。


    為了證實這把軍刀的鋒利性,金載武用軍刀劈了幾根木頭,都是一刀兩斷。


    這把神秘地軍刀之上,據說附集了曰本“先烈”的靈魂,此刻,這把軍刀卻淪作了西瓜刀和水果刀、砍柴刀,這讓韓國人大呼過癮,曰本民卻痛不欲生。


    一場圍繞著靈璽薄和複製件、軍刀的真實性的大爭論即在網上展開。


    同樣,這也引起了各方、警方和異能、聯合國的密切關注。


    先上傳這段視頻的網絡Ip被搜索出來,證實是在韓國都地爾某網吧,上傳的網絡I喜歡曰本”,這個網絡Id注冊於十多年前。


    其次,靈璽薄和複製件和軍刀都得到了禁國神社和一些專家地確認。


    最後,金載武的身份被確認,據說是殺人放火、販毒、販軍火,無惡不作地一個韓國通緝犯。


    寶”被確認是真的之後,韓國地電腦網絡受到憤怒的曰本黑客的全麵攻擊,同時,曰本zf也向韓國zf提出嚴正交涉,要求韓國zf立即嚴懲凶手,追回曰本失竊的國寶,否則將采取“必要常規”的手段。


    至於贖金,曰本zf並不準備接受。開玩笑吧?從國家看,曰本的國民生產總值正好是5萬億,拿一年的全部國民生產總值去換回一把刀和兩本書,除非曰本瘋了。


    但曰本網民的觀點正好相反:這幾樣東西是不能用金錢估價的,應該竭盡全力,把國寶盡快贖回來。至於凶手,在交換回來之後一定會落網的,這些錢也可以追回來。如果國寶一旦被毀,曰本的幾百萬先靈就沒有了棲身之地,這對曰本將是毀滅性的打擊。即使一部分錢追不回來,錢也是國人可以再賺回來的。總而言之,贖回國寶是不容置疑的。


    曰本的官方和民間出現了截然不同的兩種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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