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穹上你爭我奪,尤其是當逆河宗的那些元嬰修士出現後,更有一些扭曲的身影,從虛無內快出現,加入進來。


    這些人毫無例外,都是隱藏了真正的氣息與身影,顯然是不願讓逆河宗知道自身的真正身份,甚至看起來,似乎也不是一批人,而是分成了四批!


    在這爭奪中,突然的,山門前血祖的雙眼,驀然睜開,其內露出白小純帶著瘋狂的目光,鐵蛋是他兒子,他身為鐵蛋的爹,看到這些人如此欺負鐵蛋,欲爭奪鐵蛋的紫丹,他不能忍!


    “給我滾!!”白小純大吼,他的吼聲通過血祖的身軀,轟然爆,越天雷,轟鳴九天時,血祖的右手猛地抬起,握住拳頭,向著天空,狠狠的一拳轟擊而去。


    這一拳,是白小純全部修為的釋放,是他天道金丹與不死金剛丹的同時爆,借助血祖之軀凝聚了他的憤怒,在轟出時,立刻天地轟鳴,虛無震動,巨大的拳頭,如同一片大地,在轟向蒼穹的刹那,整個蒼穹似要崩潰,掀起了一股滔天風暴。


    這風暴擴散四方,使得那些出現的窺伺之人,一個個麵色急劇變化,急避開,更有幾個避之不及,頓時嘴角溢出鮮血。


    而那條飛蛇,更是在靠近的瞬間,被白小純砸來的拳頭,狠狠的轟在了身上,出一聲淒厲嘶吼,頹然後退。


    整個天空,在這一刻都安靜下來,所有人都看向血祖的身軀,神色動容的同時,更有人在不斷地分析,似要判斷這血祖身軀,到底有什麽破綻之處。


    風神子與寒宗對望一眼,他們原本是想要再等等,等更多的人被引出,可看到白小純竟不惜一切,獨自操控血祖,知道若再拖延下去,怕是會讓白小純對他們心生埋怨,於是彼此一點頭。


    “該結束了,即便是沒有出現的,也可被震懾了!”寒宗一揮手,瞬間蒼穹上,雲層之間,竟出現了一輪黑色的太陽,更是在這黑色的太陽後麵,又出現了白色的太陽,黑白太陽重疊在一起,裏麵的黑白烏鴉,一樣重疊,雙眼忽然睜開,出一聲刺耳的嘶吼。


    瞬間……衝出,與此同時,桀桀之音回蕩,稻草人也從虛無內一步走出,更有天角劍,化作一道金光,在雲層內急而來,直奔眾人。


    沒有結束,逆河宗的陣法,之前看似被開到了極致,可此刻隨著光芒閃耀,威力居然暴增三倍,化作了三把巨大的光劍,所過之處,虛無似被燃燒。


    轟鳴間,天地震動,那些身影一個個拚命後退,可根本就來不及飛出太遠,很快的,就被天角劍追上,斬殺一人。


    稻草人詭異閃爍,追上一人,趴在對方身上,竟在扒皮,可似乎對方虛幻,無皮可扒,但那殘忍的一幕,依舊讓人觸目驚心!


    而那黑白太陽的光芒,更是讓人無所遁形,黑白烏鴉的極,所過之處,斬殺多人。


    這還不算什麽,最恐怖的,是那陣法化作的三把光劍,竟在這一刻猛的擴散開來,形成了三層劍網,化作了十萬飛劍,在這天空上呼嘯而過,形成絞殺!


    唯獨那飛蛇,此刻落荒而逃,李子墨冷哼,徑自追去。


    遠遠一看,整個逆河宗,炫目無比,如盛開了一朵絢麗的劍花……


    隻是詭異的,有不少死亡之人,竟沒有太多鮮血流下,甚至屍體在落下時,都會模糊消散,隻有部分人死亡後,露出了屍體。


    很顯然,那些沒有屍體留下的,不是真人,而是精血煉製的法身降臨,就算是損失了,雖有消耗,可卻不會傷害根本。


    這一切很快消散,隨著劍花的黯淡,紫丹毫無損,直接落在了鐵蛋的口中,被鐵蛋一口吞下後,它身上的氣息,驟然攀升。


    白小純也從血祖體內飛出,麵色蒼白,帶著疲憊,盡管雙丹之力,可他一個人操控血祖的身體,對他消耗極大。


    此刻他目光幽幽的看著幾個老祖,刻意透露著些怨忿。


    這幾個老祖麵麵相覷顯露尷尬,鐵蛋的結丹不在他們預料之內,原本是有另外的方法引出這些覬覦、窺伺之人。盡管如此,卻擔心白小純誤會,由寒宗出麵對他解釋了一番。


    白小純這才哼了一聲,又為鐵蛋索要了大量的好處,才算罷休。


    “這群老頭兒……一個個老奸巨猾!”白小純噘著嘴嘟囔著,可看到鐵蛋那不斷攀升的氣勢,他便滿懷著激動與期待暫時原諒了他們。


    王獸結丹,即便是成功後也需要溫養,這一次是幾大老祖一起護法,來保證鐵蛋萬無一失,白小純也跟在那裏,盤膝打坐慢慢等待。


    實在無聊,他又想起了真靈女嬰,想起了逆河丹,不由的再次研究與思索起來。


    “逆河丹,內煉的話不行……除非有足夠的生機,可我生機不夠……而外煉的話,雖是正確的辦法,可卻太難了。”白小純不由得愁了。


    “我雖獲得了真靈一滴鮮血,對於煉製逆河丹多了一些把握,可是……以我如今的丹道造詣,怕還是不夠。”白小純略有沮喪的歎了口氣,那種知道了方法,可卻煉不出來的感覺,讓他鬱悶。


    “內煉最簡單了……隻是生機……生機……恩?”白小純正頹唐愁苦時,他忽然雙眼一亮,呼吸微微急促,低頭快的掃了一眼儲物袋。


    “小烏龜……是不死不滅之物,它的生機……應該夠了吧?”白小純想到這裏,頓時心動,可卻不敢露出絲毫,擔心被小烏龜察覺。


    “小烏龜太奸詐了,要想個辦法,讓它乖乖的去輔助才好……”白小純有些頭痛,他無比懷念當年還昏迷的小烏龜,正想到這裏,白小純突然內心一動。


    “昏迷……”白小純眼睛冒著壞壞的光,越想越覺得這是一個好主意,於是了狠,準備煉製出一種級迷藥!


    七天後,清晨時,被幾大老祖守護的鐵蛋,突然睜開了眼,猛的抬頭,出一聲綿長的咆哮,在這咆哮裏,它的身體散紫光,一股結丹的氣息與波動,轟然爆。


    隨著爆,整個逆河宗的戰獸,全部歡呼,白小純更是激動,幾大老祖也都紛紛含笑,各自離去。


    鐵蛋精神抖擻,在白小純身邊膩了幾天後,就又閑不住了,總是跑出去玩耍,好在它不會離開逆河宗,隻是在宗門內與那些戰獸以及女弟子親密。


    白小純沒法阻止,也就任由鐵蛋折騰,他此刻心神有大半,都放在了煉製那級迷藥上,整日盤膝坐在洞府內,不斷地研究藥方。


    時間慢慢流逝,很快過去了兩個月。


    白小純的藥方經過多次改良後,也逐漸的成型,好幾次小烏龜從儲物袋內露出頭,疑惑的看著白小純,可惜它看不到白小純的思緒,也不知道這幾個月白小純到底在思索些什麽,不過白小純那紅紅的略帶一絲瘋狂的眼睛,讓小烏龜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


    至於修行,白小純也沒有丟下,每天除了思索藥方外,對於不死筋以及寒門養念訣的修煉,沒有間斷。


    直至這一天清晨,白小純正完善腦海裏的藥方時,忽然神色一動,從儲物袋內取出一枚玉簡,拿在手中握住時,他的腦海裏傳來寒宗蒼老的聲音。


    “小純,來逆河山大殿,中遊其他三大宗門來訪,你來旁聽。”


    白小純一怔,鐵蛋的事情之後,他也與幾個老祖談過,根據幾個老祖的猜測,當日窺伺出手的那些人,有的是散修,也有的是來自其他三宗的試探。


    畢竟逆河宗初來乍到,其他三宗的試探,必定存在。


    想起當日的事情,白小純冷哼一聲,沉吟片刻後,起身換上了少祖的長袍,擺出一副冷酷的樣子,走出洞府,直奔逆河大殿。


    途中他看到不少逆河宗的修士,一個個都麵色陰沉,時而看向山頂大殿時,都帶著怒意。


    白小純目光閃動,繼續走去,很快就看到了大殿,更是看到了在大殿外,赫然有衣著不同的三組修士,正一個個帶著輕蔑之意,驅趕守護大殿的逆河宗弟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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