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自己超音速的移動瞬間衝到候機廳的另一側,借引發的音爆來分散對方的注意力,隨後趁機從反方向發起進攻——白清炎的戰術說起來不過也就是一句“聲東擊西”罷了。不過事實證明,俗套的東西之所以俗套就是因為它好用。白清炎依靠自己原本的實力和這個簡單的戰術,在三分鍾內直接擊破了天草式的所有人。


    對於這個結果,黑岩當然是沒有什麽異議的。在她看來,清炎大人的獲勝是理所當然的。絲柔就第一結果而言似乎也沒什麽問題,就是她現在躍躍欲試著想要直接殺人滅口……


    “好了好了,別鬧了。好歹也是神裂手下的人,殺了也不好交待不是?”白清炎也是費了老大勁才把絲柔給攔住,她的這種態度讓白清炎很拿她沒辦法。


    “那個女人都派手下人來了,就算她自己不來,態度還不是表現了?”絲柔一臉老大不忿的樣子,隨後她眼睛轉了轉,顯然是又想出了什麽不好的主意來,“那不殺也簡單啊,白君直接把女的全部都【嗶——】了以證心誠就行。”


    “我為什麽要幹這種道德淪喪的事情啊?心誠不誠跟這件事哪裏有關係了啊?還有,女孩子不準說髒話!”


    而絲柔則是以一臉不明所以來回應白清炎的疑問:“啊啦,白君難道不是要跟那個女人決裂嗎?那為什麽要把在場所有女性的衣服全都打爛呢?是我想錯了嗎?”


    “當然是想錯了!大錯特錯!”白清炎重重的用雙臂比劃了個叉,“這是因為她們在衣服上施加了護身咒一類的東西,所以才會作為防具壞掉!而且不管男女衣服都壞掉了,這才是我男女一視同仁的表現!”


    “也就是說男女性別根本無所謂隻要可愛都可以是嗎?”


    白清炎翻了個白眼,將絲柔下麵的“白君~好糟糕”自動從耳中過濾掉。學園都市的警備可能還要過一小會兒才來,足夠他把自己想要知道的東西從這群人的口中撬出來。


    “喂,你最好老實交待,蘿拉.斯圖亞特都給你們說了些什麽?不準少掉半個字,不然我殺了你哦。”


    麵對白清炎的威脅,男子根本就無動於衷:“要是想下手那就盡管來吧……來這裏之前,我們每個人都已經做好了去死的準備。”


    “呀哬?居然還真有這種不怕死的好漢?”白清炎一聽見這句話就樂了。作為獎勵,他毫不猶豫的在男子的臉上扇了一巴掌。力度倒是不算大,要不然估計連整個人的頭都能活生生的扇飛出去。


    “你以為……你來這裏會有什麽用嗎?真能打倒我?還是說幹脆就死在這裏最好?沒有金剛鑽別攬瓷器活,拜托先看清楚自己的實力好不好?說話啊,怎麽啞巴了?哦,不好意思,扇臉扇的太開心,讓你一時間沒法說話。”


    等到白清炎移開了手之後,男子才繼續喘著粗氣說道:“我們……天草式本身是弱小的群體,這樣的群體竟然擁有聖人,說白了就是……懷璧其罪。不僅如此,由於我們自身的太過無力,導致於在任何的戰場上都無法追上她的腳步。盡管共赴戰場才是我們的心願,可是每一次的結果都以除了女教宗閣下之外的所有人全部死亡而告終。


    “明明……明明應該是我們的責任,因為自身的無力才造成的結果,可是後果卻隻能讓女教宗閣下一個人來承擔。非但如此,她還將其歸結於是自己的幸運造成的。最後她做出的選擇就是離開天草式,投靠清教以換取天草式的被庇護。


    “既然這件事是因我們而起,理所應當由我們來補償。無論是你被打倒還是我們全滅……有‘天草式與之為敵’這樣一個結果就已經足夠。女教宗為我們的做的已經夠多,不能……不能再拖累她的步伐了。”


    “然後呢?你們就真的準備為她去死啊?”白清炎忽的暴躁了起來,一腳就踢在了男子的肚子上,突如其來的劇痛讓男子立刻就又蜷起了身體,活像是一隻大蝦米。


    “所以我才特別討厭這種家夥,說話做事前先好好經過自己的大腦不行嗎?聖人什麽作風你們不清楚,看看同格的***pione還不行嗎?哪個***pione上戰場的時候是前呼後擁一大撥人的?存心送死去呢是吧?能跟隨聖人位格的武裝集團,別說是你們,我也沒聽說過幾個啊?”白清炎幹脆就送他們一人一腳,不管男女老幼通通一視同仁,“戰鬥力不夠就改行去搞後勤啊!情報啊!你們以為‘五獄神教’、‘王立工廠’這些東西都是幹嘛的?啊?擺出這副苦情的樣子是準備幹嗎?認清楚自己的能力和氣量不行嗎?”


    等到五十個人全都踹完之後,白清炎也由於一口氣說了這麽多話有些喘,遠處的機場工作人員都已經趕過來了。於是白清炎就迅速給絲柔打了個眼色,示意她去搞定那些人。


    “可是白君現在準備怎麽辦呢?起碼這些人總得有個交待吧?”絲柔略帶擔憂的看了天草式的眾人一眼,“不如直接滅口……”


    “拜托請不要再提這個建議,他們的傷勢也不重,不管他們自己走掉就好。對於這種集團來說,隨身多帶幾套衣服變裝簡直就跟家常便飯差不多。”白清炎在思索了一下後繼續說道,“至於我們……先不坐飛機了,改坐大巴走人。”


    “去哪兒?”絲柔略微瞪大了雙眼,好奇的問道。


    “我要去瑞穗町,拜見劍神殿下,現在隻有她才能把所有的信息都給解釋清楚。”


    ……


    等到白清炎趕到道場的時候,初音未來果然早就已經等在了那裏。不僅如此,萬智周也在道場中,兩個閑的蛋疼的天仙就在大庭廣眾之下玩起了你拍一我拍一的遊戲來。


    “兩位,請先別玩了,我是真心有事想來請教的。”白清炎略顯無力的歎了口氣說道,“神裂那件事,你們都知道了吧?”


    “知道的啊。”


    “我們當然知道的哦。”


    “那麽麻煩給我說明一下來龍去脈好嗎?原先清教和我們的關係應當是同盟吧,這種關鍵時刻賣隊友的作法總讓人感覺很不舒服。”


    “不舒服又怎麽了呢?根本沒有關係啊。”


    “這些東西也不是我們應該說的,果然還是讓汪震他們來說比較好呢。”


    兩個人一唱一和,其配合之默契讓人歎為觀止。隨後萬智周則是雙手一拍,道場的木質地板上立刻就出現了數灘水跡。水麵開始輕輕顫動起來,隨後映射出了不同的場景。


    “這就是圓流水鏡嗎?”白清炎正準備趴在一片水上觀察,卻突然發現鏡像立了起來。若不是他及時後退,恐怕會被當場撲的一臉水。


    其實這種遠程通訊類的魔術大家都有,道理也大體相似,無非就是共振和波的傳遞罷了。絲柔多半也會類似的魔術,隻不過她沒法在不知道對方某種特質的情況下進行聯絡。況且這種距離除了少數幾位大魔術師以外,恐怕還沒人能在空手的情況下直接做到。


    “又有什麽事啊?要是找我打架做幫手我可不幹。”魏安途懶洋洋的問道。他現在正躺在一處和風的建築裏喝酒,光從偶爾露出的幾點背景就可以看出裝潢的華麗。


    白清炎低著頭將事情解釋了一番,並且盡可能的還原了當時的對話。在說完之後,他就看見汪震和虞軒似乎交換了個眼色。


    “那個指環……是我拜托搬運社的朋友送過去的。”虞軒老老實實的承認道,“確實我有試探蘿拉底線的意思,不過我沒想到她會這麽幹脆的撕破臉。要是真的讓你為難了,那真的很抱歉。”


    “軒姐,這倒也不至於。”白清炎以苦笑相回應,“重點是我猜不透為什麽蘿拉最大主教會突然做出這樣的決定,這樣不是會讓清微很為難嗎?”


    “讓清微為難難道有什麽不好嗎?”宋舒看樣子還是在酒吧裏,不過由於是白天的緣故,酒吧裏十分冷清,半點聲音都沒有的樣子,“自己的老公在別的組織打生打死,這種事情肯定不如讓他來自己身邊好啊——清微,你說是不是啊?”


    “是……是。”清微尷尬的笑了笑,直接就轉過臉去不說話了。


    “可是按照這樣的說法,十幾年前見過麵……現在應該抓緊機會拉攏才是,直接鬧崩算什麽啊?”魏安途醉醺醺的說道,“你說要是真雙方鬧崩……嗝,對她有什麽好處呢?”


    “其實這也算是變相的讓你來選擇吧?”汪震突然狡猾的笑了下,“在兩個女孩之間,你究竟選哪位?要是選絲柔的話就繼續鬧崩,要是選神裂的話還有機會補救。”


    白清炎略微沉默了一下,對著還在玩的萬智周和初音說道:“我想向兩位前輩詢問一下你們各自的意見,以供參考。”


    “這還有什麽好說的啊,要是我的話當然會選小神裂啊。”初音毫不猶豫的說道,“再怎麽說也是我的弟子吧?隻要是個老師都會希望自己的弟子幸福的哦。”


    “miku醬選了神裂,我當然是要唱反調的。”萬智周故意用鼻子冷哼了一聲,“神裂就算沒了小清炎,她還有天草式的人們作為親人啊。要是小絲柔沒了小清炎,她可就什麽都沒有了。”


    “明明還有奧爾良騎士團好不好?你這是在無視設定!”


    “那種怎麽能算?明明奧爾良騎士團隻是下屬而已,小絲柔早都有心理陰影了!”


    兩個人尚在兀自吵鬧不休,白清炎突然端正了身體,對著兩人深深一拜:“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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