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愛親王看著這些滿麵通紅的軍官,怒吼了一聲:“hun蛋都給我安靜陛下還在休息,難道你們想驚擾聖躬嗎?”


    眾人一愣,看著親王大將滿麵怒sè,也隻好悻悻地閉了嘴。


    貞愛親王哼了一聲,轉向田中義一:“參謀長,你看鬆樹山方向需要再追加多少兵力?本軍需要如何分配火力?”


    田中義一沉默半晌,開口說道:“司令官,支那人一貫頑強,尤其是他們的海軍。旅順口的支那陸戰隊絕不會甘心失敗,即使我們占領鬆樹山,他們也會源源不斷地發動反攻。按我的看,不如用火力封鎖敵人的來援通道,用一定的兵力占領鬆樹山,並且儲備相當的預備兵力,以應對反複爭奪。我們不能一下子把預備兵力全砸進去,否則華軍的炮火殺傷就太大了現在近衛師團集中了三個聯隊的兵力,先看一下結果……陸戰隊方麵,第二旅團可以待命,先不著急填上去。”


    貞愛親王點了點頭:“好,本司令官就做如下措置:各部當對當前各自之目標發動決死進擊,務必發揚忠勇皇軍之犧牲jing神,不惜yu碎,也要奪取華軍炮壘陣地後方炮火,集中封鎖華軍鬆樹山後麵的增援通道,攻城重炮兵要壓製好白yu山的華軍炮兵陣地現在重要的是首先用火力把鬆樹山孤立起來另外,命令陸戰第二旅團向五號陣地運動,隨時待命”


    惡戰仿佛永無止境。


    曹錕的預備隊都頂上了鬆樹山和二龍山,參謀長龍濟光手中的最後一個營也向著這邊疾進,但這個時候,東ji冠山北炮塔和白銀山北炮塔方向也傳來日軍攻勢加強的消息,讓他左右為難。


    借著夜sè,訓練有素的日本步兵展開強襲,新出現的噴火器也給了華軍很強烈的震撼。個別華軍部隊,盡管之前下了死令,依然出現了逃兵,甚至有些人明顯是jing神失常,陣地上被迫使用了督戰隊和督戰機槍,可見戰鬥是何等慘烈。


    即便是最有服從xing的日本軍人,眼看著血rou拚鋼鐵的慘烈場麵,看著一個個活蹦luàn跳的人轉瞬間被撕碎,而他們還要一次又一次發動徒勞的進攻,也終於絕望了。


    對所有人來說,死亡似乎就是唯一的結局


    華軍的大炮兵主義,在這一個夜晚再次得到了完美展示。


    正頂著華軍椅子山炮壘側shè火力向鬆樹山疾進的日軍大隊遭到了華軍後方炮台各種口徑火炮的凶猛打擊。尤其是正匆匆趕來的近衛第七聯隊,為了在夜間保持行軍序列,避免走失,又是急於為天皇陛下建,整個隊形非常密集,結果華軍的重炮正好走了狗屎運,連續幾枚三o五重彈隔著十七八公裏,以高曲彈道砸了下來,正在日軍大隊頭頂爆炸。橫飛的彈片和威力無比的爆炸把下方變成了恐怖的地獄,正在帶隊衝鋒的旅團長本鄉房太郎少將當場被炸得屍骨無存,運送增援彈yào的騾馬受了傷,發了瘋一般四處luàn跑,結果華軍二o三重榴彈炮打來的燃燒彈又引發了彈yào殉爆,一mén七十五毫米步兵炮被炸得四分五裂。


    日本人這時候也表現出了最大程度的勇猛和服從,盡管帶隊的旅團長陣亡,但第七聯隊聯隊長鈴木莊六還是指揮著部隊頂著密集的炮火撲向鬆樹山。


    這個時候,日本軍隊的隊列中發生了可怕的sāo動,鈴木莊六被人拉著往空中看去,隻見幾個黑黢黢的巨影不知道什麽時候來到了自己一方的頭上,而起似乎在往下扔東西


    鈴木莊六很快就被驚呆了。


    炸彈從天而降,仿佛雨點一般地在己方的隊列中,或者是頭上爆炸


    華軍飛艇投擲的二十五公斤炸彈造成了驚人的破壞。絕大部分日本軍人都是第一次遭到空中打擊,很多人簡直喪失了思考能力,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應對。華軍飛艇來回轟炸了幾趟,又開始了掃shè,密集的重機槍火力潑水一般對著人群打過去。


    這個時候,日本人也反映了過來,隨軍的四十七毫米改裝機關炮,高平兩用的哈奇開斯重機槍開始了shè擊,子彈打在華軍飛艇座艙的鋼板上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響,還有一些子彈打中了飛艇的隔艙,如果不是華軍的硬式飛艇隔艙劃分比較多,日本人也不知道對付飛艇要使用燃燒彈,結果還真不好說。


    為了夜間準確攻擊而壓得過低的華軍飛艇見勢頭不好,也趕緊爬高離去。


    鈴木莊六好容易收攏了隊伍,卻已經是傷亡慘重。


    鬆樹山上麵的戰鬥早已白熱化。


    華軍水兵和殘存部隊雖然靠白刃突擊和炮兵的支援打退了日軍的攻勢,但自己傷亡也很大。教導員陣亡,副營長蕭耀南被擲彈筒炸傷後送,倒是不死小強一般的邱海陽依然活蹦luàn跳。整個陣地的火力被重新配置,接線兵也忙著查線,和二龍山乃至後方陣地重新建立電話聯絡,就近指揮支援炮火。


    這個時候,華軍炮兵觀察員裝備的炮隊鏡發揮了巨大的威力,使整個炮兵校shè指揮作業更加jing準高效。


    不過,這一夜日本人也是鐵了心要拿下鬆樹山,後援部隊頂著令人窒息的火力拚死向上集結。


    二龍山,華軍旅順要塞區東線前指。


    曹錕是從社會底層一步步起來的,現在還不是後世那個位高權重的軍閥,依然保留著當年一跺腳棄商從軍的狠辣勁頭。眼看著日本人在鬆樹山下了血本,他也發了狠,除了三二三團三營的一個連增援二龍山,其餘部隊全部從反斜麵的jiāo通壕增援鬆樹山。


    迫擊炮連和重機槍連的到來,讓鬆樹山上華軍火力頓增。日本人的擲彈筒,臼炮和重機槍也運了上來,很快就組裝好,雙方各守一邊塹壕開始了對shè。


    日本方麵也在抓緊一切時間整備部隊。


    夜襲,最重要的是突然,一旦打成持久戰就很難說了。


    中村覺默默地計算自己手中的兵力和敵軍的兵力。


    隨著華軍增援部隊陸續到來,雖然他得到了森岡守成近衛第六聯隊的支援,但優勢卻被大大削弱了。由於前麵損失太大,他手裏已經隻有三千二百多人的戰鬥兵,而對麵的華軍,估計兵力已經上升到一千人左右。


    現在就要看哪一方的火力封鎖更嚴密,哪一方首先得到增援兵力。


    鬆樹山,日軍陣地。


    中村覺看著麵前這些渾身血汙,如同從黃泉阪掙紮著上岸的近衛第七聯隊軍人,不由得熱淚盈眶。


    “本鄉君,沒想到就這樣英年早逝……你的心願,就由不才在下來完成吧占領旅順,蹂躪渤海灣,踐踏支那京畿,讓這些柔弱腐化的支那人明白什麽才是大日本”中村覺對著鈴木莊六咬牙切齒了一番,就著馬燈指了指地圖,“鈴木君,我們不能給支那人太多時間十分鍾後,武藤君和森岡君自左右兩翼展開攻勢,牽製華軍火力,由貴軍一舉達成突破”


    華軍方麵,邱海陽齜牙咧嘴地坐在掩蔽部裏,卷了刃的軍刀就放在身旁,旁邊的衛生兵正忙不迭地給他蘸碘酒擦拭傷口,包紮。


    “你小子輕點。”邱海陽的傷口被碘酒一燒,皺了皺眉,開口罵了一句。


    衛生兵也沒理他,包紮完之後奔了下一個。


    邱海陽知道,自己呼叫炮兵無差別打擊己方陣地,怕是讓當時在場的這人心裏有點別扭,一鬆泛下來就有些作sè,不過他也顧不上這些,喘息一會,喝了口水,擦了擦臉,又恢複了生龍活虎的勁頭。


    正這個時候,傳令兵匆匆闖了進來,拉開嗓mén就喊:“邱營長參座命令,敵軍似乎得到了援兵,可能馬上要開始進攻,命令你部嚴守陣地”


    邱海陽接過手令看了一遍,點了點頭,揮手讓對方離去。


    邱海陽回過頭,看著掩蔽部裏形形sèsè的輕重傷兵,張開嘴想說什麽,但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這時候,一個傷兵拖著傷腿站起來,邱海陽一看,是平日很頑劣的上士喬二狗,眉頭微微一皺。


    喬二狗慘然一笑:“營座,是不是小鬼子要總攻?現在陣地上缺人,甭為我們cào心。我腿殘了,還有手,還能給弟兄們裝子彈。”


    他回頭吼了一聲:“狗爺今兒要歸位,有沒有陪著的?”


    旁邊一個大漢罵罵咧咧地站起身,也是拖著一條殘腿:“二狗你個王八cào的,就這事還想跟爺爭,爺再多瘸一條腿也壓過你”


    說罷對著邱海陽行了個軍禮:“營座,老四腿廢了,還有手和招子,槍子兒照樣釘小鬼子的rou鬼子來了咱也是個死,幹脆跟這幫狗日的拚了,死光拉倒”


    這時候,一個個輕重傷員都站了起來,有訥訥不語的,有臉sè漲紅的,有一臉平靜的,也有滿臉恐懼但死死抓著搶,眼淚汪汪的。


    除了不能動的重號,居然沒一個想留在這。


    邱海陽看著這些人,半晌之後哈哈一笑:“行既然如此,兄弟今天就領著大家夥,死也死在一塊一顆炮彈過來缺不了我,也少不了你們大家夥一起下地府,路上也熱鬧”-


    此時此刻,曹錕帶到望台山的重機槍連和迫擊炮連已經上了鬆樹山,剛把火力編組完,對麵的日軍已經展開了進攻。


    日本人的前線火力也有了很大提升。武藤信義和森岡守成兩個聯隊的殘餘兵力分別對華軍展開鉗形攻勢,老練的日軍士兵匍匐前進窒息華軍火力,一步步向華軍陣地bi近,似乎準備自兩翼包抄殲滅華軍中央主力。


    眼看著兩翼陣地上,日軍和華軍已經開始互擲手榴彈,中村覺猛地一揮手,第七聯隊的生力軍開始了行動,一個大隊的日軍躍出戰壕,向著華軍陣地凶狠地撲了過來,同時日軍的擲彈筒和臼炮也轉移了火力,對著華軍中央陣地一陣密集炮轟。


    華軍中央陣地原本支援兩翼的一些側shè火力點被打滅,但邱海陽已經把陣地上所有還能動的兵員都組織了起來,這些士兵都得到了守備司令部的命令:凡是未經命令擅自離開陣地的,就地處決。


    自知沒有退路的華軍士兵也豁出去了,華軍特別訓練的英式shè擊這個時候開始發揮了威力,熟練的步槍手可以打出一分鍾十五發的速度,密集的排槍打過去,對麵日軍的衝鋒隊列就跟被鐮刀割倒的麥子一般,齊刷刷地倒了一片。


    日本的老兵們見情況不太對勁,也迅速伏地身子,臥倒與華軍對shè,邊shè擊邊匍匐前進。


    日軍越來越近,終於,前排的士兵們站起身,怒吼著展開了衝鋒,一邊發出刺耳的咆哮一邊投出了密集的手榴彈。


    一顆日本仿華造拉環菠蘿手榴彈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落到了邱海陽腳邊,邱海陽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一把抓起來扔了出去,正好在幾個日本軍人頭上爆炸,一個日軍準尉正怒吼著揮舞軍刀當先衝鋒,結果被彈片打瞎了眼睛,慘叫著胡luàn揮舞手中的軍刀,正砍在另一個日本士兵的脖頸上,血滋地一聲噴出來老高。


    華軍陣地多處被日軍滲透,雙方的士兵都已經紅了眼。空間太狹小,刺刀很快就施展不開,中國士兵揮舞著工兵鏟,匕首,甚至幹脆就是石塊,與日本人展開了搏鬥。一些絕望的中國士兵眼看著陣地被占,前後左右的戰友死傷殆盡,紅著眼就拉了手榴彈。


    邱海陽看著三排的陣地被日軍的人海淹沒,看著三排排長一個標準的匍匐前進,躍起,抱著炸yào包跳入敵群,隨即就是驚天動地的爆炸,痛苦地閉上眼睛。片刻之後,他拔出了最後一把完好的軍刀,掏出手絹擦拭了幾下,閉上眼睛調整了一下呼吸,怒吼著衝了過去,身後是一片的刺刀叢林。


    “把陣地奪回來”


    龍濟光得到了海軍陸戰隊增援過來的兩個營,手頭一下就抖了起來。


    旅順海軍兵工廠在被圍後沒有停止生產,新造了一大批重機槍,擲彈筒,迫擊炮和速shè炮,還把早年封存起來的一批前清和繳獲自日軍的火炮進行了翻新。這個時候,龍濟光nong了一大堆的擲彈筒迫擊炮塞給海軍陸戰隊,配了些海軍輕型艦隻的炮手,補充營負責抗彈yào箱,馬不停蹄地向前增援。


    日軍的高彈道攻城重炮轟擊著華軍各炮壘陣地,以及白yu山的炮兵陣地。但由於缺乏空中校shè武力,氣球又不敵華軍飛艇,日軍隻能按照事前的標定或是大概進行盲目的覆蓋shè擊,這就導致對於華軍增援的攔阻很是不力。


    華軍增援部隊順著jiāo通壕抵達山地陣地,又從山體後麵反斜麵的壕溝向北運動到望台山,二龍山和鬆樹山。


    曹錕幹脆把大部分兵力都運動到了二龍山反斜麵的屯兵所,火力也盡量前送。他現在想的已經是反守為攻,趁著日軍後續部隊還沒上來,幹脆把日本人徹底趕下去。


    這個時候,帶領增援部隊的副參謀長梁文達眼看陣地上升起了信號彈,也顧不上後隊,回頭吼了一聲:“開火”


    借助前沿陣地的電話指揮,增援部隊運上來的各型曲shè武器在日軍的衝鋒路線上炸出了一道火牆。


    中村覺都已經準備自己帶著後續部隊上去徹底鞏固勝利,沒想到密集的炮彈從天而降,正在衝鋒的日軍幾乎被爆炸的閃光和煙塵吞沒


    幾乎在同一時刻,華軍白yu山的支援炮群也開始了轟擊。經過迅速降溫,華軍炮管已經恢複了shè擊能力,日軍在鬆樹山上占領的一部分陣地立刻就被鋼鐵的風暴吞噬。


    旁邊的勤務兵死死拽著中村覺,想把旅團長拉進放炮dong,但中村覺一腳把他踹開,著了魔似的透過望遠鏡看著對麵的情況。


    正在衝鋒的日軍近衛第七聯隊第二大隊遭受了毀滅xing的打擊。


    華軍的近距離曲shè炮火是致命的,把數不清個數的炮彈傾瀉到他們的頭上,避無可避,逃無可逃,僅僅五分鍾,這個jing銳的近衛兵大隊就損失了差不多一半的兵員。


    邱海陽一刀砍倒了一個日本兵,疲憊地喘了口氣,扭頭看著幾百米外的日本後續部隊在炮火中苦苦掙紮,嘿嘿一笑,身上一下子又多了幾分力氣。正要轉過來再找幾個對手,突然聽到日軍的側翼傳來一陣驚天動地的吼聲:“帝國萬歲”


    爆炸的閃光中,一支身穿淺藍sè製服的部隊展開了橫隊,亮出了刺刀。


    對麵的日本軍人也已經察覺過來,趕忙擺出陣勢,ting著刺刀迎了上去。


    沒想到這群藍製服的華軍卻是擺出了跪姿shè擊的架勢,以奇快無比的速度展開了密集排槍隨後是雨點般的手榴彈,再然後就是刺刀衝鋒,而且一邊衝鋒一邊還在chou冷子打槍。


    “陸戰隊的犢子”邱海陽忍不住罵了一句,“**母親,還是這麽無恥啊”


    此刻在對麵,匆匆趕來支援的武藤信義大佐也用日語罵出了差不多意思的一句:“無恥的支那陸戰隊八嘎雅鹿”


    怨念十足,絕對的怨念十足。


    華軍的三式步槍的原型槍是英造李恩費爾德步槍,在另一時空中,這種短行程旋轉槍機步槍是公認shè速最快,火力最猛的槍栓步槍,在英軍中一直服役到六十年代在一戰中,這種步槍曾經在多次戰役中打得德軍人仰馬翻,被很多德軍幸存者認為“對麵有很多ting機槍齊shè”,並且對恐怖的彈雨終身難忘。


    華軍陸戰隊展開了他們苦練的“瘋狂一分鍾”shè擊,以每分鍾三十發以上的shè速瘋狂地向著密集的日軍傾瀉火力,而日軍幾乎在一瞬間就被壓垮了-


    華軍補充營。


    營長吳明雲是安南人,先祖是南下之後定居與此的秦軍,家裏原本就是鎮**最老的一批士官,算是家學淵源,老爹在甲午之後退休當了參政議員,兒子的軍旅生涯之下也算順利。雖然陸大成績一般,但好在總有些父親的老戰友照顧,二十六歲就hun到了上尉,現在更是做了補充營長。


    吳明雲的xing子大概也隨他爹,當年他爹在部隊就是出了名的不怕死,要不是運氣好,早多少年就陣亡在前線,虧得到老算是囫圇個,但身體裏太多彈片沒取出來,一有yin天下雨就疼痛難忍,久而久之就落了酒癮。他爹自嘲,要不是當年眼睜睜看著查禁鴉片夠狠,搞不好還得落個大煙癮。有這層家學淵源,吳明雲不但酒量大,還容易血熱,在部隊管得嚴,但因為以身作則血xing赤誠,人緣很是不錯。


    眼看著前麵形勢危急,吳明雲擼胳膊挽袖子就想上。


    副營長兼政治教導員郭鬆齡一把就拉住了這位活寶,急促地說道:“老吳,不能這麽上去”


    吳明雲一瞪眼:“郭鬼子你小子慫了?”


    郭鬆齡肅然說道:“誰慫誰是狗*養的”


    他回頭指了指:“你看看,咱們的弟兄都是臨時動員起來的,作戰素質和意誌都不能跟老兵比。現在的白刃戰慘殘酷,還是夜間,要這麽上去,恐怕一個照麵就得散架子,咱不能這麽打”


    吳明雲看著不少人臉都煞白,漸漸也冷靜了下來。


    副營長郭鬆齡綽號“郭鬼子”,陸大戰術指揮係高級班,差一年畢業,因為部隊要補充軍官他也下了部隊。雖然才二十二歲,但因為之前在邊防部隊幹過,經驗足,再加上補充營本來就是個臨時編製,所以他這個趕鴨子上架的中尉也hun了個副營長的銜頭。


    郭鬆齡和他嘀嘀咕咕半天,然後兩人各自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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