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對一的情況下他自信不是銀狐與秦峰的對手,不過銀狐那邊已經是準備出手,而秦峰則是看似懶散怠慢之極,看似毫無防備的樣子。


    奧斯本心知秦峰身為戰狼那麽實力定然是超強無比,他也心存能夠僥幸殺死秦峰的心理,他隻希望選擇看似毫無防範的秦峰作為突破空,衝出去。


    可惜,他卻是錯了。


    秦峰身為戰狼又豈會大意麻痹?要是秦峰是那種自持本身實力強大而目空一切粗心大意之人,那麽戰狼早就不複存在這個世上。


    殊不知秦峰在看似隨意的態度之下卻是時時刻刻的注意著奧斯本的一舉一動,奧斯本在他與銀狐的包圍之下已經是困獸,而往往困獸正是最為危險的,秦峰自然是深曉這個道理。


    因此看到奧斯本一動之下秦峰竟是提前衝了上去!


    不動如山,動如掠火!


    奧斯本的右手剛觸及身上的手槍的槍把,猛地看到一道寒光直取向了他的右臂,正是秦峰手中的那把狼牙軍刀的刀芒。


    如果奧斯本繼續拿槍,那麽他的右臂也會被秦峰手中的軍刀刺中,這一刀之淩厲必定是將他的整隻右臂給廢了,就算是抽出槍也是無濟於事。


    “我倒是不像與你動手,可你卻主動找上了我,別忘了,你的對手是銀狐。怎麽,以為我好欺負?”秦峰冷笑了聲。


    奧斯本心中大駭,身形連忙後退,可這時,銀狐已經是悄無聲息的來到了他的身側。


    秦峰淡淡一笑,手中的軍刀收起,說道:“銀狐,奧斯本就交給你了,我也不與你爭,回見,噢,說錯了,你我最後是不要再見了。”


    秦峰說著,撇下奧斯本與銀狐,整個人朝著樓上竄了上去。


    奧斯本剛有喘息的機會,可這時,身側上傳來的冰冷駭人的殺機以及那股深沉的死亡氣息卻是讓他的一顆心都提了起來,他猛然回頭,便是看到了銀狐那張帶著銀亮色的麵具的側臉。


    秦峰衝上了三樓,廊道上散落著四五具已經斷氣了的屍體,這些屍體之上兀自還留著汩汩鮮血,秦峰細看之下稍稍鬆了口氣,這些都是九爺的人的屍體,並沒有他的兄弟。


    秦峰走了幾步,便是看到了一間臥室的門前站著兩個手握微衝的侯軍帶過來的弟兄,這兩人看到了秦峰之後便是敬聲的說道:“峰哥。”


    秦峰點了點頭,說道:“張老板他們在裏麵?”


    這兩人點了點頭,秦峰一笑,便是跨步走進了臥室當中。


    走進去之後便是看到了侯軍端著一把微衝指著一個衣服淩亂,臉色蒼白而又陰沉,眼中寒光閃現的六十多歲的老人的頭,這個老人目光一抬,看到是秦峰之後雙眼中立即爆射出一股憤恨惱怒之色,恨不得將秦峰吃了般。


    任何決計也是想不到,此刻被槍指著的衣服淩亂,臉上呈現驚懼之色的老人便是在天海市中叱吒風雲的地下皇帝九爺!


    隻是,此刻的九爺已經完全沒有了往日的不可一世的神色,有的僅僅是一個階下囚的恐懼與慌張。


    “九爺,我們又見麵了!”


    秦峰淡淡一笑,慢條斯理的走到了被擒獲的九爺的麵前。


    秦峰完全無視九爺看向他的那雙幾欲要噴出火來的雙目,走上前之後便是淡淡笑道:“哎呀,阿軍,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九爺怎麽說也是天海市的皇帝不是?放在古代,你這麽用槍指著皇帝那可是殺頭的罪啊!哎,我要是你,與其用槍指著他還不如上去賞給他幾巴掌來得實在。”


    侯軍聞言後先是一怔,而後便是會心一笑,自己的這個峰哥果真是極品啊,都這個時候了還有心思開玩笑。


    一旁的張老板陰測測的笑了笑,說道:“司徒老弟說的極是,可我們不能越俎代庖啊,這不是把這機會留給了老弟你嗎?”


    九爺臉上陣青陣白起來,心中惱怒無比,他縱橫天海市多年,什麽時候受到過如此的恥辱?


    當即九爺心中一怒,大聲說道:“秦峰,你好大的膽子,你”


    啪!


    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起,硬生生的打斷了九爺的話,他那張蒼白的臉上也多了五個豔紅的手指印。


    九爺心中更是一怒,抬眼看去卻是看到秦峰甩了甩手,好像很生疼的樣子,他皺了皺眉,說道:“這老家夥的臉皮厚得很呐,這一巴掌下去連我的手都疼了。哎,老張,你這人不厚道啊,把這吃苦不討好的差事就給我了。”


    張老板在旁卻是撫掌嘿嘿笑著,說道:“他臉皮厚那還不好辦,將他那張臉皮剝下來,我倒是要看看還厚不厚。”


    “你、你們”九爺正想說什麽,可話未說完,又是“啪!”的一聲清脆的聲響。


    秦峰淡淡地看著九爺,聳了聳肩,說道:“原來打臉的感覺是這麽爽啊,我還真是越打越來勁了。哎,九爺,你怎麽就讓我一不小心就染上了這種打人臉的不良嗜好呢?”


    九爺雙目通紅的盯著秦峰,一張臉已經是紅腫不已,他肺都要氣炸了,怒聲說道:“秦峰,我決不會饒你的!你帶人明目張膽的闖進我的別墅,又殺了這麽多人,你還是視國家的法律與法製於不顧了嗎?”


    砰!


    這次秦峰不是用巴掌,而是一拳狠狠地轟在了九爺的臉麵之上,隻把九爺的鼻子、嘴角都轟出了絲絲鮮血。


    “操你老婆的,你他媽身為天海市的地下皇帝,說白了就是天海市黑社會的總瓢把子,你一個混黑色會的還跟我將什麽國家法理?你捫心自問,你這一路走來腳下踩了多少人的屍骨?你的雙手沾染了多少鮮血?不過老子也不是什麽好人,跟你一樣,雙手也是沾滿了鮮血,所以你在我麵前就不要談什麽國家法律了。五十步笑百步的事你九爺聰明一世也好意思開得了口?”秦峰冷冷說道。


    “你、你”九爺語氣一頓,冷冷說道。”你說我殺人,那麽你有證據嗎?反而是你,持槍闖入我的住址,大殺四方,這可是證據確鑿!”


    “嘖嘖,你的意思是一會兒就會有警察過來抓我嗎?哎,九爺啊九爺,你這麽聰明怎麽現在還想不明白?你也不想想,我如此大搖大擺的殺進來,闖出了這麽大的動靜,那麽為何現在還不見有警察趕過來呢?”秦峰冷笑著說道。


    九爺臉色一怔,臉上變得鐵青不已,眼中精光一閃,而後便是嘎聲說道:“你、你的意思是這次的行動警方也參與了?天海市的警方允許你們這麽做的?”


    “你總算是開竅了,你沒看到我們使用的槍械都是警方提供的嗎?諾,這把微衝,這些五四式手槍”秦峰笑了笑,而後便是說道。”九爺,你跟天海市市長楊雄勾結一起,掌控了整個天海市,更是勾結楊雄賺取了不少黑心錢,這些警方早已經查明,你現在還不認罪?”


    九爺心中一怔,不過他也是個老奸巨猾的狐狸了,聞言後他冷哼了聲,說道:“你憑什麽這麽說?我九爺規規矩矩做生意,何來跟楊市長勾結之說?你們掌握了證據?可笑,我名義下的產業都是合理合法,你們又掌握了什麽證據?”


    “骨頭挺硬的啊,也不知是你骨頭硬還是我的拳頭硬!”秦峰人畜無害的一笑,而後便又是一拳轟在了九爺的胸腹之上。


    九爺悶哼一聲,整個人支撐不住的躺倒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臉上的神色端是猙獰之極,眼中閃動著憤怒仇恨的火焰,如此的奇恥大辱他還是平生第一次遭遇到。


    他已經習慣了高高在上,已經習慣了呼風喚雨,已經習慣了別人對他的低聲下氣,類似今晚如此任人擺布的恥辱還是第一次遇上,心中的憤怒可想而知。


    “秦峰,不要以為你擒住了我就是勝利了,你無憑無據的闖進來,你就等著法律的製裁吧!”九爺怒吼著說道。


    “是嗎?”秦峰淡淡一笑,揪起了九爺的衣領,說道。”聽說九爺的臥室裏麵有個暗房,暗房裏放著一個保險箱,九爺,事已至此,何不乖乖的將這個保險箱交出來呢?”


    九爺聞言之後那張浮腫的臉上禁不住的閃過一絲的驚懼之色,不過很快他的臉色便恢複如常,他冷冷說道:“什麽暗房,什麽保險箱,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呸!”侯軍朝著九爺狠狠地呸了口濃痰,說道。”峰哥,這個老東西不來狠的不招供啊,待我狠狠地折磨他一番看他還嘴硬不嘴硬。”


    秦峰笑了笑,心知對付九爺這種經曆了無數次大小風波的老狐狸來說要讓他屈服自然不能靠武力,而是要靠心理戰。


    “阿軍啊,大家都是文明人,怎麽能用那種血腥的手段呢?再說了,屈打成招也不是我一貫來的作風啊。”秦峰說著便是朝著九爺笑了笑,眼中閃過一絲寒芒。


    不知怎麽的,看著秦峰臉上那抹笑意,九爺心中卻是忍不住的泛起一絲的寒意,有種遍體生寒的感覺。


    他有個手下叫毒蛇,現在已經是條死蛇,在他看來,眼前的這個秦峰簡直是比毒蛇還要劇毒百倍,還要恐怖千倍。


    他心中突然禁不住的後悔起來,當初千不該萬不該,不該主動的去招惹秦峰這個莫測高深而又恐怖之極的對手。


    可惜,現在一切已經是來不及。


    侯軍聽到秦峰出言阻止之後心中微微一怔,而後便是笑了笑,他看著秦峰那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便心知他早就想好了應對九爺之策,於是也退到一旁看好戲去了。


    秦峰將九爺放在一張椅子上坐著,而後他淡淡問道:“九爺,我再問你一次,將不將你暗房裏的保險箱交出來?”


    九爺冷哼了聲,說道:“什麽暗房什麽保險箱,秦峰,我這裏沒有什麽暗房,不信你自己搜查。”


    “搜查?有那閑工夫我還不如找個美女躺在床上調教調教呢。”秦峰淡淡笑了笑,他倒也是不急,而是掏出根煙點上,深吸了一口,便是說道,“對了,老張,上次你給我的信息資料中顯示,在揚州城的香江別墅第五號別墅中住著一個單身的女子,這個女子姓何,姑且叫她何女士好了。何女士已經是四十歲了,不過也不知道用了什麽保養品,看上去依舊是清純美麗,皮膚白皙,胸大屁股翹啊。嘖嘖,說來也怪,這麽一個美人兒卻是獨自守著一棟大別墅,也不知道她的男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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