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新麻煩
梵清惠騰的一下站了起來。
吳浩也大聲叱喝道：“怎麽回事？不知道貴客是吃齋的嘛？怎麽端上紅燒肉來了？”
幾名親兵慌慌張張的跪倒在地。
為首的名叫張毅的答道：“回少帥。我們是按照商小姐的吩咐做的。您不是早就吩咐過，現在我們還不富裕，所以除非節日或者特別叮囑，否則所有親兵包括您在內，一頓一人隻能一份菜，而您每日的菜式由商小姐來定嘛。上午的時候，商小姐已經吩咐晚餐就做您愛吃的紅燒肉。準備晚餐的時候，商小姐也沒有來吩咐要加菜或者換菜。所以我們隻是多做了一份紅燒肉，……”
“秀?？秀?呢？”吳浩大叫道。
門外的陰顯鶴走了進來：“少帥，您忘了。商小姐她們留在上林苑沒有回來。”
“哎呀！該死！”吳浩一副懊惱的樣子：“你們趕快去再加幾個素菜上來！”
張毅一臉的為難：“少帥，咱們不富裕，平時並不儲存菜，所以現在要加菜，隻有現買了，隻是一來一回也得一個時辰以上！”
側殿裏商秀?和??捂著嘴一個勁得笑。
“算了，米飯留下就成了！”梵清惠右手一揮：“出家人本就不在意口舌之福，隻是沒想到少帥竟然也如此簡――樸。”
吳浩自然聽得出梵清惠話裏的意思地，那就是她根本就不信。吳浩想想這個捉弄人的主意的確是有些漏洞百出。不過既然梵清惠委曲求全的上得門來。吳浩心理就明白：這表明實際上梵清惠已經是妥協了。弄這麽大的舉動無非就是要在談判的時候多爭取一些權利，準確地說是為宋閥、慈航靜齋、杜伏威一起爭取更大的權力。否則地話，一邊出兵，一邊又親自送上門來，難道是為了示威來的嘛，這可不是梵清惠地智慧所辦的事。而吳浩之所以這麽做呢，也隻不過是為了打消一下梵清惠的氣焰。讓她直接把底牌擺到桌麵上來。
雖然吳浩剛才嘴上說的滿不在乎，頭頭是道。但是對於在巴蜀於宋閥交戰。他的心理可是並不那麽輕鬆。麻常的軍隊隻是組建了不過四個多月，期間還擴充了兩次。有些士兵參軍才不過剛剛一個多月。雖然冷兵器時代的步兵沒有多少技術含量，因此訓練地時間並不需要太長。而麻常帶兵又頗有一套，但是時日還是太短，而且就沒有打過什麽硬仗。錢獨關的襄陽水軍就更不用說了，基本上就是原來的漢水幫在加上荊襄一帶的幾個小幫派，另外再征集了一些漁民。要是和宋閥的水軍打起來，不輸的話，那就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因此在入巴蜀之前，吳浩一再強調如果宋閥不入巴蜀則罷。宋閥一旦出動，那錢獨關的水軍隻能分頭駐紮各城。另外就是做後勤運輸，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能出動水軍去和宋閥交鋒。至於鄭淑明等新附的巴蜀本地地幫派力量以及四大族的人手，幫襯一下倒是沒有問題。真要打硬仗，那時指望不上的。因此這援軍是肯定要派的，最少也得兩至三萬人才能保持不敗。這還是因為宋閥和與他交界的林士弘、蕭銑關係都不好，因此最多也隻能派出四萬至五萬人馬進軍巴蜀。
對於杜伏威，同樣不那麽輕鬆，因為雖然在江淮軍中杜伏威自號總管。以輔公佑為長史。確立了輔公佑二頭領的位置。而且杜伏威和輔公佑是從小認識地刎頸之交，因此杜伏威對待輔公佑就像兄長一般。江淮軍中都稱呼輔公佑為輔伯，將士們對於他的尊重也隻是略微低於杜伏威。隻是這半年，二人已經有些矛盾，因此，杜伏威有些猜忌輔公佑。於是就任命兩個養子闞棱為左將軍，王雄誕為右將軍，而進封輔公佑為仆射。實際上則是分化和解除了他的大部分兵權。為此輔公佑更是鬱鬱寡歡，泱泱不平。就在不久前，他就派遣了他的老友左遊仙到了襄陽。找到了少帥軍的荊襄刺史柴孝和。婉轉的說出了自己願意率部投奔少帥軍。隻是輔公佑如今直接指揮的部隊隻有一萬餘人，再加上願意和他一起走的部隊。加在一起也不到三萬人，隻有如今江淮軍總數的五分之一。他的投奔對江淮軍肯定有影響，但是卻無法撼動杜伏威地根基。
吳浩揮揮手讓士兵們出去之後。端著兩碗紅燒肉美美地吃了起來，還故意發出“吧唧吧唧”的聲音，讓梵清惠直皺眉。
“齋主，曾經有位高僧說過：美味穿腸過，佛祖心中坐。這紅燒肉做地確沒得說，油而不膩，餘味悠長。不怕齋主笑話，你知道我窮的時候，曾經發過誓：等我有一天發了財。我一定一天吃五頓飯，餐餐都要至少一小碗紅燒肉。想不到……呃（吳浩打了個飽嗝）現在我一頓能吃到兩大碗紅燒肉……齋主，真的不想試試……”
“少帥，咱們也不用繞圈子了。”梵清惠隻象征性的吃了兩口飯，就把碗筷一推，說道：“你提出的兩條太過苛刻。但是想要你接受我們的條件估計你也不可能，所以我想我們是不是各退一步的好。”
“說的好。能夠和平解決自然是皆大歡喜。我想宋缺和杜伏威想必也有條件讓你一並帶來了吧！這天色也不早了，咱們也用不著藏著掖著，齋主不如一次說完的好！”吳浩嘴一抹一臉正色的說道。
“關於少帥讓慈航靜齋閉門三年，絕足江湖，沒有問題。今後不主動找魔門的麻煩貧尼也可以答應，至於少帥說的宗教信仰自由，貧尼也沒有意見。但是同時我們也有三個條件。第一：少帥需要為慈航靜齋重新正名。原因貧尼想必不用說了。第二：少帥要給慈航靜齋和淨念禪院各一個“護國禪院”牌匾。並且，此後少帥必須給慈航靜齋和淨念禪院中的所有在冊僧尼每月發放一定的月錢，到了年終還要發放一定的錢糧。至於數目嘛可以少帥定。第三，貧尼希望少帥能夠娶妃暄為妻！”
梵清惠說話的時候，吳浩正在裝作心不在焉的慢慢的喝著茶。剛聽第一條，心裏直發笑。。這東西信則有，不信則無。稍有頭腦的人隻怕都不會相信，但是心裏相不相信是一個問題。表麵上信不信又是另一個問題了。慈航靜齋高高在上了這麽多年，不可能沒有得罪過人，而且江湖中不服氣的門派隻怕也是不在少數。這次正好得償所願。而且謠言已經放出去了，哪裏還能收得回來。隻能是越描越黑。當聽到第二條，吳浩就皺了皺眉。這個女人可真夠能琢磨的。這樣一來，那慈航靜齋和淨念禪院不是變相的成為了皇家寺院了嘛。聽到第三條，他再也忍不住了，直接一口茶噴了出來。
“齋主這個……妃暄不是您指定的繼承人嘛，怎麽能這個……談婚論嫁呢？”吳浩結結巴巴的說道，他可是知道隔壁就有四隻耳朵正豎直了聽著呢。
“少帥，你是知道的。我們和魔門的矛盾由來已久，如果天下一統。就意味著慈航靜齋就再沒有什麽力量了。到了那個時候，就不是我們去招惹魔派，而是魔派會不會放過我們。當然貧尼並不是不相信少帥的誠意。隻是慈航靜齋本就沒有多少門人，而且有多是出家人。可是魔門就不同了，他們可以用單個的人加入少帥軍。如今的少帥軍的師帥中錢獨關就算得是上半個魔門弟子，不久後如果輔公佑來歸，那就又是一個。這以後，說不定還會有更多。重要的少帥的一位妻子是祝――玉妍的愛徒。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貧尼總不能讓慈航靜齋從此斷絕吧。與其將來任人宰割，不如今日奮起一搏。如果少帥不答應的話。那貧尼也隻能明知不可為而為了！”
“嗯、……這個、這個……”吳浩實在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梵清惠說的也的確有道理。天下一統之後。如果魔門不放過慈航靜齋，慈航靜齋的確沒有多少還手之力。就算自己能夠堅守諾言。可是從長遠來看：以後呢？譬如說自己百年以後，如果繼位的是??的兒子，要替自己的母親出口氣，那實在是再正常不過了。就算繼位的不是??所出，到時候想要對付慈航靜齋，隻怕也不會有多少人出來幹涉。再說，平心而論，自己對於慈航靜齋的確是沒有一點好感。沒有了威脅和利用價值之後，魔門要對付慈航靜齋的話，自己真會出來主持公道嗎？自己實在是有點懷疑。
吳浩“嗯”了半天不能這樣下去了，於是趕忙說道：“既然你們現在已然是三位一體了。那就把宋缺和杜伏威的要求一並說出來吧！”
“宋缺和和杜伏威隻是希望簽訂一個正式的盟約，他們奉你為盟主。他們也將保證決不向少帥軍主動發起進攻，而且自盟約簽訂當日起，決不會向已有轄地以北派一兵一卒。倘若少帥軍他日能夠一統中土，他們希望能夠像當日楊堅對待宋缺一樣。敕封兩個王位。也就足以！”
梵清惠騰的一下站了起來。
吳浩也大聲叱喝道：“怎麽回事？不知道貴客是吃齋的嘛？怎麽端上紅燒肉來了？”
幾名親兵慌慌張張的跪倒在地。
為首的名叫張毅的答道：“回少帥。我們是按照商小姐的吩咐做的。您不是早就吩咐過，現在我們還不富裕，所以除非節日或者特別叮囑，否則所有親兵包括您在內，一頓一人隻能一份菜，而您每日的菜式由商小姐來定嘛。上午的時候，商小姐已經吩咐晚餐就做您愛吃的紅燒肉。準備晚餐的時候，商小姐也沒有來吩咐要加菜或者換菜。所以我們隻是多做了一份紅燒肉，……”
“秀?？秀?呢？”吳浩大叫道。
門外的陰顯鶴走了進來：“少帥，您忘了。商小姐她們留在上林苑沒有回來。”
“哎呀！該死！”吳浩一副懊惱的樣子：“你們趕快去再加幾個素菜上來！”
張毅一臉的為難：“少帥，咱們不富裕，平時並不儲存菜，所以現在要加菜，隻有現買了，隻是一來一回也得一個時辰以上！”
側殿裏商秀?和??捂著嘴一個勁得笑。
“算了，米飯留下就成了！”梵清惠右手一揮：“出家人本就不在意口舌之福，隻是沒想到少帥竟然也如此簡――樸。”
吳浩自然聽得出梵清惠話裏的意思地，那就是她根本就不信。吳浩想想這個捉弄人的主意的確是有些漏洞百出。不過既然梵清惠委曲求全的上得門來。吳浩心理就明白：這表明實際上梵清惠已經是妥協了。弄這麽大的舉動無非就是要在談判的時候多爭取一些權利，準確地說是為宋閥、慈航靜齋、杜伏威一起爭取更大的權力。否則地話，一邊出兵，一邊又親自送上門來，難道是為了示威來的嘛，這可不是梵清惠地智慧所辦的事。而吳浩之所以這麽做呢，也隻不過是為了打消一下梵清惠的氣焰。讓她直接把底牌擺到桌麵上來。
雖然吳浩剛才嘴上說的滿不在乎，頭頭是道。但是對於在巴蜀於宋閥交戰。他的心理可是並不那麽輕鬆。麻常的軍隊隻是組建了不過四個多月，期間還擴充了兩次。有些士兵參軍才不過剛剛一個多月。雖然冷兵器時代的步兵沒有多少技術含量，因此訓練地時間並不需要太長。而麻常帶兵又頗有一套，但是時日還是太短，而且就沒有打過什麽硬仗。錢獨關的襄陽水軍就更不用說了，基本上就是原來的漢水幫在加上荊襄一帶的幾個小幫派，另外再征集了一些漁民。要是和宋閥的水軍打起來，不輸的話，那就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因此在入巴蜀之前，吳浩一再強調如果宋閥不入巴蜀則罷。宋閥一旦出動，那錢獨關的水軍隻能分頭駐紮各城。另外就是做後勤運輸，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能出動水軍去和宋閥交鋒。至於鄭淑明等新附的巴蜀本地地幫派力量以及四大族的人手，幫襯一下倒是沒有問題。真要打硬仗，那時指望不上的。因此這援軍是肯定要派的，最少也得兩至三萬人才能保持不敗。這還是因為宋閥和與他交界的林士弘、蕭銑關係都不好，因此最多也隻能派出四萬至五萬人馬進軍巴蜀。
對於杜伏威，同樣不那麽輕鬆，因為雖然在江淮軍中杜伏威自號總管。以輔公佑為長史。確立了輔公佑二頭領的位置。而且杜伏威和輔公佑是從小認識地刎頸之交，因此杜伏威對待輔公佑就像兄長一般。江淮軍中都稱呼輔公佑為輔伯，將士們對於他的尊重也隻是略微低於杜伏威。隻是這半年，二人已經有些矛盾，因此，杜伏威有些猜忌輔公佑。於是就任命兩個養子闞棱為左將軍，王雄誕為右將軍，而進封輔公佑為仆射。實際上則是分化和解除了他的大部分兵權。為此輔公佑更是鬱鬱寡歡，泱泱不平。就在不久前，他就派遣了他的老友左遊仙到了襄陽。找到了少帥軍的荊襄刺史柴孝和。婉轉的說出了自己願意率部投奔少帥軍。隻是輔公佑如今直接指揮的部隊隻有一萬餘人，再加上願意和他一起走的部隊。加在一起也不到三萬人，隻有如今江淮軍總數的五分之一。他的投奔對江淮軍肯定有影響，但是卻無法撼動杜伏威地根基。
吳浩揮揮手讓士兵們出去之後。端著兩碗紅燒肉美美地吃了起來，還故意發出“吧唧吧唧”的聲音，讓梵清惠直皺眉。
“齋主，曾經有位高僧說過：美味穿腸過，佛祖心中坐。這紅燒肉做地確沒得說，油而不膩，餘味悠長。不怕齋主笑話，你知道我窮的時候，曾經發過誓：等我有一天發了財。我一定一天吃五頓飯，餐餐都要至少一小碗紅燒肉。想不到……呃（吳浩打了個飽嗝）現在我一頓能吃到兩大碗紅燒肉……齋主，真的不想試試……”
“少帥，咱們也不用繞圈子了。”梵清惠隻象征性的吃了兩口飯，就把碗筷一推，說道：“你提出的兩條太過苛刻。但是想要你接受我們的條件估計你也不可能，所以我想我們是不是各退一步的好。”
“說的好。能夠和平解決自然是皆大歡喜。我想宋缺和杜伏威想必也有條件讓你一並帶來了吧！這天色也不早了，咱們也用不著藏著掖著，齋主不如一次說完的好！”吳浩嘴一抹一臉正色的說道。
“關於少帥讓慈航靜齋閉門三年，絕足江湖，沒有問題。今後不主動找魔門的麻煩貧尼也可以答應，至於少帥說的宗教信仰自由，貧尼也沒有意見。但是同時我們也有三個條件。第一：少帥需要為慈航靜齋重新正名。原因貧尼想必不用說了。第二：少帥要給慈航靜齋和淨念禪院各一個“護國禪院”牌匾。並且，此後少帥必須給慈航靜齋和淨念禪院中的所有在冊僧尼每月發放一定的月錢，到了年終還要發放一定的錢糧。至於數目嘛可以少帥定。第三，貧尼希望少帥能夠娶妃暄為妻！”
梵清惠說話的時候，吳浩正在裝作心不在焉的慢慢的喝著茶。剛聽第一條，心裏直發笑。。這東西信則有，不信則無。稍有頭腦的人隻怕都不會相信，但是心裏相不相信是一個問題。表麵上信不信又是另一個問題了。慈航靜齋高高在上了這麽多年，不可能沒有得罪過人，而且江湖中不服氣的門派隻怕也是不在少數。這次正好得償所願。而且謠言已經放出去了，哪裏還能收得回來。隻能是越描越黑。當聽到第二條，吳浩就皺了皺眉。這個女人可真夠能琢磨的。這樣一來，那慈航靜齋和淨念禪院不是變相的成為了皇家寺院了嘛。聽到第三條，他再也忍不住了，直接一口茶噴了出來。
“齋主這個……妃暄不是您指定的繼承人嘛，怎麽能這個……談婚論嫁呢？”吳浩結結巴巴的說道，他可是知道隔壁就有四隻耳朵正豎直了聽著呢。
“少帥，你是知道的。我們和魔門的矛盾由來已久，如果天下一統。就意味著慈航靜齋就再沒有什麽力量了。到了那個時候，就不是我們去招惹魔派，而是魔派會不會放過我們。當然貧尼並不是不相信少帥的誠意。隻是慈航靜齋本就沒有多少門人，而且有多是出家人。可是魔門就不同了，他們可以用單個的人加入少帥軍。如今的少帥軍的師帥中錢獨關就算得是上半個魔門弟子，不久後如果輔公佑來歸，那就又是一個。這以後，說不定還會有更多。重要的少帥的一位妻子是祝――玉妍的愛徒。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貧尼總不能讓慈航靜齋從此斷絕吧。與其將來任人宰割，不如今日奮起一搏。如果少帥不答應的話。那貧尼也隻能明知不可為而為了！”
“嗯、……這個、這個……”吳浩實在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梵清惠說的也的確有道理。天下一統之後。如果魔門不放過慈航靜齋，慈航靜齋的確沒有多少還手之力。就算自己能夠堅守諾言。可是從長遠來看：以後呢？譬如說自己百年以後，如果繼位的是??的兒子，要替自己的母親出口氣，那實在是再正常不過了。就算繼位的不是??所出，到時候想要對付慈航靜齋，隻怕也不會有多少人出來幹涉。再說，平心而論，自己對於慈航靜齋的確是沒有一點好感。沒有了威脅和利用價值之後，魔門要對付慈航靜齋的話，自己真會出來主持公道嗎？自己實在是有點懷疑。
吳浩“嗯”了半天不能這樣下去了，於是趕忙說道：“既然你們現在已然是三位一體了。那就把宋缺和杜伏威的要求一並說出來吧！”
“宋缺和和杜伏威隻是希望簽訂一個正式的盟約，他們奉你為盟主。他們也將保證決不向少帥軍主動發起進攻，而且自盟約簽訂當日起，決不會向已有轄地以北派一兵一卒。倘若少帥軍他日能夠一統中土，他們希望能夠像當日楊堅對待宋缺一樣。敕封兩個王位。也就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