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縱橫煉道的打賞!】


    聽到這個聲音,胖子隻是一臉的莫名其妙。!。


    亞當被敖順劫持的事情至今在西方都是最高機密,亞當又一直都對胖子有所忌憚,黃昏自然不可能知會他。


    現在在胖子看來,敖順應該是支持亞當的,既然如此,又怎麽可能自己跑過來壞亞當的事情呢?應該是來這裏有其他什麽事情。


    此時,他還絲毫不知道敖順要和秦王借的那個人,就是自己。


    秦王也隻是一臉的淡然,聽到龍王的名號微微吃了一驚,但馬又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絲毫沒有麵見東方高位存在的畏懼感。


    “仙請進來說話。”


    一整狂風吹入朱雀殿內,夾帶著粒粒雪花,四周的氣溫頓時下降了許多,胖子忽地打了個冷顫。而秦王卻隻是緊了緊身的衣物依舊端坐在自己的位置。


    門外傳來一陣整齊的鎧甲之聲,遠遠望去,無數的黑甲侍衛手持長戟,層層疊疊環成一個大圈步步退卻。


    圈中的人,正是敖順。


    他已經恢複了原貌,昂首闊步朝著朱雀殿走來。


    當他踏了台階的時候,秦王緩緩地站了起來喊道:“恭迎仙!還請入內安坐。”


    有秦王放話了,所有的黑甲侍衛迅速將長戟立起,往後退後了一步:“恭迎仙!”


    緊接著,他們退開了一條長長的道,直指秦王的所在。秦王與龍王,兩人的正中央安坐的,正是胖子。


    胖子撐起身子回頭張望,看到敖順的刹那心中忐忑了一下。


    這是他第一次在這麽近的距離直麵一位龍王,一次在雅典他與敖順之間的距離起碼有十公裏以,雖然隱約能感受到那恐怖的氣息,放眼望去,卻隻能看到小小的一個白點――這是東方高高在的龍王!


    胖子連忙起身行禮:“敖順殿好!”


    不過敖順卻是看也不看他,隻是繼續一步一步地走進殿內,走到胖子身前,一雙眼睛注視的卻是秦王,指著胖子說:“我想借他一用。”


    “借……我?”胖子嚇了一跳。


    秦王微微眯了眯眼睛,尋思著問道:“可是有借有還?”


    “有借……未必還。”


    王會意地點了點頭,接下來,令胖子驚歎的一幕發生了,秦王笑了笑,揮一揮手:“為仙備酒。”


    六七個內宮侍者迅速搬來了桌子放到敖順麵前,水果、小菜一樣一樣擺,接著又給敖順斟酒,將酒杯遞到敖順身前,然後齊齊躬身退下。


    秦王托起酒杯,恭敬地說了一句:“恕難從命!”


    胖子的眼睛都快掉下來了,區區一個秦王,怎麽敢忤逆敖順的話?敖順如果想取秦王的性命那可是是彈指之間的事情。


    別說敖順了,就是藤蔓帶幾個高階血族都能辦到。


    可是就算這樣,秦王對敖順也敢不卑不亢,表麵恭敬,卻是絲毫不肯讓步。那口氣可比對胖子的時候要強硬太多了。


    敖順輕輕挑了下眉頭,坐下去,提起酒杯也不敬秦王,自顧自地仰頭一飲而盡。


    “咚――”他放下酒杯,嗬了口酒氣,冷漠地問道:“秦王當真不怕我?”


    秦王皮笑肉不笑,將沒喝的酒原原本本地放回桌,捋了捋衣袖歎道:“怕與不怕,不可說。不過龍王陛下就這麽把西方的特使從孤王這裏借走了,孤王要如何向西方交代呢?到時候戰禍一起,可是龍王陛下來替孤王擋?”


    敖順的嘴角微微揚,又很快恢複原狀,目光從秦王的身移開轉而注視著胖子,那目光看得胖子一陣哆嗦。


    “想來我是太久沒在人間行走了,小小的秦王竟然敢忤逆我的意願。你怕西方,難道就不怕我?”


    “女媧殿早有約法,東方不得私鬥!不知龍王陛下可記得?”秦王一字一頓地說。


    “女媧……嗬,女媧能護你到幾時?能護你,又能護你秦國下分毫不損否?”


    “女媧殿不能護孤王下無損,但是護這小小的秦王宮,卻肯定沒問題。”聽話意秦王是要硬扛到底了。


    “那今天我要是一定要帶走呢!”敖順忽然目露凶光,一下子站了起來。


    頓時,門外的兵士好像潮水一樣一擁而入,圍成半圓,長戟紛紛指向敖順。在秦王與敖順之間更是布滿了層層重盾,縫隙裏露出箭矢。


    “大人,我們是不是……”屋頂,一隻蝙蝠勾了勾另一隻蝙蝠的腳問。


    “你打得過敖順?”


    “打不過。”


    “那進去也沒用,那誰,你,立即回去稟報亞當殿下,就說敖順到這裏來了,也不知道來幹嘛。”領頭的蝙蝠指著另一隻蝙蝠說。


    隻蝙蝠拍拍翅膀朝著月亮飛去。


    朱雀殿內,秦王一揚手,重盾紛紛散開。他直視這敖順的眼睛,從衣兜裏掏出一枚彌漫著淡淡霞光的珠子放到桌子。


    “這個,龍王陛下可認得?”


    “這是女媧的……”


    秦王用手揉了揉鵝蛋大小的珠子,麵無表情地說:“通天珠,每一個諸侯都有一個。這是女媧殿下賜下的寶物,我大秦世代相傳至今已有一千八百餘年。據說,這珠子看似厚重,其實很脆,一捏就破。此物一破,女媧殿立即知曉,不多時便會親臨!如果龍王陛下今日不聽勸,孤王必將此事原原本本地匯報給女媧殿。


    另外――”秦王故意拉長了聲音,說道:“隻要有神級的存在靠近到一仗範圍之內,這珠便會自行破裂。還請龍王陛下三思。”


    “秦王就不怕在女媧來之前,我先取了你性命?”


    “自然是怕!”秦王無奈地笑:“可孤王更怕死後無顏麵對列祖列宗。”


    秦王分毫不讓,敖順竟也隻能咬牙切齒,那目光足以殺人,但卻又不敢動手。


    胖子在一旁看得傻眼了……


    “東方,竟然還有這種規矩?”


    整個東方就好像一個大家庭,女媧是這個家的家長。大家庭裏有主係,有旁係。而其中最受重視的,就是皇族與這些諸侯。奇怪的是對於三聖地,女媧反倒不那麽重視。


    看到剛才被自己壓一頭的秦王轉頭就壓了敖順一頭,胖子隻能無奈地傻笑。――這種事情在西方根本不可能發生。如果敖順管自己要人,怕是要誰都得給了。


    西方的神明耶和華,還從未降臨過,更是從來不管事。


    如果說東方是片菜園,所有的一切都種得整整齊齊地,分門別類。那西方就是片獵場,所有者根本不加管理隻是任由裏麵的生靈自求生存。也隻是現在亞當位了才好那麽一點,稍微有了一些所謂的規矩和秩序。


    看來,弱者生在東方是幸福的,強者卻是生在西方幸福。


    見壓不下去,敖順轉身就往外走,秦王竟隻是默默目送。抬腳跨出門檻的一刹那,敖順冷冷地說了一句:“還請秦王好自為之。”


    “仙好走,不送!”


    敖順忽地化作一陣輕煙飄向天際了。


    頓時,胖子整個人軟了下來,已是汗流浹背。


    “先生莫怕。”秦王安慰道。


    “秦王好膽色。”胖子感歎了一句,懇切地問道:“秦王陛下為在下惹下龍王,以後隻怕……”


    胖子忽然有種愧疚的感覺,秦王居然肯為了自己得罪敖順,可自己居然圖謀他的黃金。可是他為什麽這麽做呢?


    也許就好像秦王說的那樣,他手有那顆“通天珠”,可以直通女媧。可敖順說的也有道理,這世道,不怕明的就怕暗的,敖順要為難秦國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要對付秦國,敖順還用到秦王眼皮底下來提醒他嗎?


    再說了,秦王能用“通天珠”對付敖順,也能用“通天珠”對付西方。天界幫亞當還要看對方是否違反“千年之約”,女媧幫諸侯,那可是不需要什麽理由的。


    算算下來敖順和西方究竟是哪個更好惹還不一定呢。


    自己先前那樣刁難,結果秦王居然……從來沒節操的胖子生平第一次有點愧疚的感覺。


    聽到胖子帶有感激的話,秦王卻是擺了擺手,示意不用道謝。


    “我贏家先祖有訓,天子是女媧的嫡子的話,那我們諸侯也是庶出。斷不可怕了這些三仙六怪。這世的人都是欺善怕惡,仙人也一樣。有一次就有兩次,屆時,我大秦便成了這些仙怪手中的傀儡了。孤王切不可開了這個頭,就算是喪命在此,也必須維持大秦的威嚴。”


    有功不居!胖子頓時覺得感激涕零,滿了一杯酒端起來就要敬他。卻聽秦王又說道:“隻是先生這段時間恐怕就不宜離開秦王宮了,如此一來,先前的條件可要再談了。”


    “這是……坐地起價?媽的,果然還是一個樣少不了算計!”胖子在心中暗暗咒罵道。


    ……


    正當胖子在秦王宮僥幸逃過一劫的時候,亞當還在月色下細細地琢磨著他的新居。


    “是建兩層好呢?還是單層然後建大點好呢?”拿著木頭亞當有些躊躇不定,看起來倒真像是一個與世無爭的木匠。


    在他的身後不遠處,敖順隱在樹後,冷冷地注視著。@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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