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老趙不在,貌似某位瀧澤愛琪主播興致缺缺,當即趕回日本,說是要去做節目了。


    而據老趙說,必須要李維的視頻播放出來,趙宣坦才能給從腦神經科放出來,並且來找他——在這期間,最起碼還要一天的時間。


    不過……


    “你不跟著她一起回日本麽?”李維在某位日本、加拿大混血的美女主播走了之後,很是奇怪的看著留下來的幕府將軍之後。


    ——你不回日本,你答應我的那套房子怎麽辦?


    “不學成,我絕不回去!一年不成兩年,一生不成就老死異鄉!”德川葵的表情很認真。


    李維的表情很鬧心。


    我次奧,你的意思是不學成就不付學費是吧?——算你狠!


    “那……你是想要現在開始學咯?”李維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是的!”


    “那麽好吧,看你的年紀……你今年多大了的?不要虛歲,告訴我實際年齡。”據說女人有謊報年齡的習慣……當然了,李維遇到的就比較麻煩了。大多數都說【我屬兔,你猜猜看?】之類的——你妹啊!得現算不說,還得少猜12年你才高興!


    “十……十七歲……”


    “哦,那你過了最好的練武年齡了,晚咯。”李維故作歎息狀,其實李維才入門前前後後半年多而已。你看,現在不也是仗著自己的本事誘拐小蘿莉?(以李維的年齡來看,對方就算是個小女孩,小蘿莉了。敢動,就TM打斷第三條腿幾十段!)


    “那……”德川葵的臉色一瞬間刷白,腦子裏就好像被狠狠滴砸了一下似的。


    “不過還可以搶救一下。”李維看戲耍成功,便一本滿足的做好人狀,道:“我又不是那種說了不算,算了不說的人。你要跟著我學功夫是吧?”


    “是!師匠!”一瞬間這位女高中生又信心十足。


    “那麽,先學中文吧。”李維隨口說了句坑死老外一輩子不償命的話。


    “誒?——師匠,我會中文……”似乎,不是很服氣的樣子。


    “完全不夠看,你的中文想要理解內涵還遠了去了。”李維正色道:“要不然你立即為我翻譯以下武學秘籍:老夫聊發少年狂,治腎虧,不含糖。十年生死兩茫茫,恒源祥,羊羊羊。聊得年年斷腸處,找工作,富士康——解釋給我看看。”


    |“我……”德川葵學的都是當代漢語,對古漢語本來就不是很了解。她隻是隱隱約約知道,聽說過:古漢語和當代漢語有相當大的區別。不過似乎中國人對古漢語,並不是很吃力。但是外國人學了當代漢語,看古代漢語就和加了密似的。


    ——當然,李維多壞啊——為了挑逗……咳咳,逗麵前的女子高生,他故意選擇了古漢語專家都聽不懂,想明白了就要砍死說這段話的孫子的幾句話。


    “我不會……”垂頭喪氣的,德川葵想了想之後,弱弱的問道:“師匠,翻譯一下好麽?”


    我TM翻譯了,我就算是死了!再說,這些事****你……厄,考驗你用的,怎麽能翻譯?


    “你看看,你看看——你們日本人學東西就是不虛心。當年學文字學的就是一知半解,還弄了個真名假名的……不過你們的確比韓國人強多了,這一點表揚一下,最起碼知道什麽是真的什麽是假的。鬼子討厭,二鬼子更討厭——哦,跑題了。我看過你們的武學翻譯,翻譯的讓我覺得深深蛋疼——這句又不懂了吧?當年學唐手的時候就不好好學,偏偏去練什麽空手道,現在著急了吧?告訴你,真正的不出世的高手,在天朝多了去了。名山大川、山河****之中數不勝數。至於我這種弱雞,更是車載鬥量,不稀罕說罷了。”


    “這……”小女孩被嚇到了——不過事後她想了又想:師匠是不是蒙自己?


    “當年你們沒少有人去少林寺,那個學會了真本事?看看曆史吧——怎麽樣,還不想老老實實的學中文麽?”


    “但是,那實在是……太慢了。”德川葵哭喪著臉,道:“學習古漢語,實在是……”


    “動詞放在後麵,你們古籍應該沒有問題吧。”李維笑了笑,忽然感覺找到了童年的日本電視劇、電影的感覺:“‘你的,什麽的,幹活’——喏,你看,多簡單?”


    說起童年時代的日本電視劇啊……確切的來說是中國人扮演的日本人。知道的動作就是舉著日本刀,知道的模樣就是留著丹仁胡的矮子,知道的打扮就是黃軍裝,知道的語言就是“八嘎”“開路”“你的什麽的幹活。”


    等長大了,自己看的就是純正的日本人演的日本小電影了……知道的動作複雜了很多但是卻單調了很多;知道的模樣多了很多但是卻都是女人;知道的打扮就是連衣服都沒有了,知道的語言也隻有零星的幾個什麽雅蠛蝶一庫……


    唉……成長的代價。


    “好吧,我會虛心學習的。”德川葵一低頭,似乎很不服氣的樣子:“那麽,師匠是否可以教我?”


    “誒?這個應該去找專業老師……”


    “不!我隻信任師匠!”


    “……”這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即視感。


    驛外斷橋邊……咳咳,李維家旁邊,一通河畔的勝利大橋旁的小公園裏。


    樹蔭下,一個年近三十的男人,和一個十七歲的少女站在一起。似乎在談論這些什麽——


    這個場麵不論怎麽看,都有種讓人查水表的衝動——雖然,公園裏沒有誰家的水表。


    《易筋經》


    少林寺會不會管自己要版權?無所謂,到時候就說自己是真的,他們是假的就可以了,看【郭嘉】站在誰一邊。


    “這個……師匠,您手裏拿著的……就是《易筋經》?”少女看著李維手裏拿著的東西,不由得大受打擊。


    從新華書店剛回來的李維,手裏拿著的是一本剛出廠沒多久的印刷本。


    “對啊,上麵不是寫著呢麽?”李維看了看之後,說道:“上麵寫的是《易筋經》啊——你看,十六塊人民幣,有錢了記得還我啊。”


    “但是……”女子高生欲哭無淚,眼前的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樣啊:“難道不應該是隱秘的放在某個位置,最起碼也應該在藏經閣裏……莊重的請出來……一卷古書什麽的。”


    那表情,那聲線,那種無力感……真的是很可愛啊。想想自己家裏那幾個,平胸的傲嬌,豐胸的女王氣,那個能像麵前這個這麽聽話,這麽好騙?


    艾澤拉斯作證!


    “古書什麽的沒有,這本《易筋經》我看過了,基本上沒問題,生僻字還有注音,對你很有幫助。順道說一嘴,我這裏沒有任何古書,愛學學,不學滾。”


    “不不不,我絕不是這個意思。”少女,你太甜了(甜和天真在日語裏同音……),你就這麽信任了李維?“我是完全信任師匠的……隻不過,似乎……中國也沒有多少人看一本書就……”


    “沒錯,看一本書不可能學會什麽東西——你看視頻會做原子彈麽?”


    “……不會。”


    “就是嘛~”李維沒心沒肺的說道:“得有上師在一旁守護,方可學的真經。你看看你們,學的不完全不徹底還怪別人沒好好教,我現在好好教你還不領情。我告訴你,就我這個暴脾氣,換另外一個人我早就開打了——”


    嗯……


    聽說日本的國粹是什麽了的?哦,是A?V和S?M是吧?……


    恩,愛情動作片和愛情武打片——正合適啊,要不要趁著精靈們不在,自己和她練練?……咳咳咳,過兩年吧……


    “對……對不起。”小女孩很是日式風格的九十度大鞠躬:“我絕對沒有懷疑師匠的問題。”


    “……”你不懷疑我,我會有良心譴責。不過我不怎麽做,我更會有良心譴責:“知道就好,這本書你先拿回去看。我們從最基本的拳法開始教起。準備好了麽?喏,給你做個示範。一二三,走你——”


    以一隻腳為軸心,另一隻腳與軸心成九十度角,陀螺狀的在半空中不斷的旋轉,持續時間大約三秒鍾——


    少女在一旁張大了嘴巴,仰麵看著在半空中不斷旋轉的李維,一副隨時準備喝“水”的樣子……種族天賦麽?


    “喏,示範結束。”李維擦了把沒有的汗,道:“你來試試看。”


    這一招叫做神鶴引頸踢,是******的最終敵人和殺器!這要是讓對麵穿著短裙的女高中生練會了這一招……咳咳咳。


    教教日本人一點皮毛也無妨,金鍾罩、慈悲庇護什麽的主要技能不教不就得了?老趙說了,神鶴引頸踢——最雞肋的招式(之一)。


    “這……這完全違背地心引力啊!這分明是飛起來了嘛!”少女,你太甜了,怎麽可能會把艾澤拉斯的東西用科學來思考?“這不科學!這不科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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