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的主要目的,就是向各位讀者老爺們講述一個正直的人、純潔的人、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應該如何生存。更加主要的是,向各位老爺們介紹一些世界的陰暗角落裏,那些墮落的、腐朽的,道德敗壞的人們究竟在如何腐蝕堅強的、美好的、純潔而又堅定的靈魂。


    記錄書籍就一定要本著公平、公正和公開的原則,不加以任何有失偏頗的美化。所以,可能會不加以回避很多問題。會擊破很多人的夢想與道德觀念的枷鎖——但是!唯有破而後立,知恥而後勇,方能讓大家知道這個世界的可怕之處,隨之變得純潔而高貴。


    比方說有些人天真的以為美少女是不需要拉屎的。這種行為就是缺乏基本的社會理論基礎知識,畢竟眾所周知,美少女拉的屎是彩虹色的、草莓味的。


    劇本基本的道德良知和社會知識,這是一個三觀正常寫書人的基本準則和操守。


    是的,這都是做人的基本良知了!


    好了話題轉回來手。


    “老姐,我回來了……”


    “啊,賽博回來啦?——嗯,阿爾托利亞也會來了~”


    清清如山間小溪,清澈見底。脆脆如e弦之音,動人心弦。這位銀色長發及腰的美女,便是愛麗斯菲爾?艾因茲貝倫。賽博那沒有血緣關係的姐姐大人——賽博剛剛回家,她便步如蹁躚之仙,將賽博摟在了懷中。


    在玄關處,絲毫不在意其他五名【觀眾朋友們】——毫不客氣的在賽博的左臉頰上深深滴親了一口——然後又在賽博的右臉頰上親了一口。最終,在眾人驚詫不已的眼神當中,與賽博唇對唇,長吻了大約三十秒左右。


    “唔……嘛~好,今天的弟能量差不多補充完了~賽博,今天怎麽回來的這麽晚?”愛麗斯菲爾依舊抱著賽博,摟著對方的腰部,一字一頓的問道:“不回答好的話,姐姐可是要生氣了~”


    “今天有點事情——哦,姐姐你也認識,不過這些年她們似乎不敢見你。——木下姐弟和春日野兄妹。”賽博一揮手,被點名道姓的四人趕緊對著愛麗斯菲爾深深地一鞠躬。似乎在害怕什麽心底裏的恐懼似的——不過究竟是為什麽,她們自己也不清楚。


    “阿拉阿拉~原來如此啊。恩恩,好好好——賽博這些日子上了高中,還真是男女通吃呢。小時候的憂慮啊,真是不得不說說呢。”依舊摟著賽博,甚至可以說是摟得更近了。愛麗斯菲爾將其成熟的曲線緊緊貼著賽博身上。為了能夠臉貼著臉,甚至還稍稍彎下了腰:“賽博——上次我不讓你把馬尾剪掉你好~~不高興!現在呢,你又要帶著朋友來家裏玩。請問,應該怎麽懲罰你呢?”


    “……這個也需要懲罰麽?”賽博一愣,不解的問道:“招待朋友,享受安全的住宿和飲食,難道不是應該做的事情麽?”


    “哦,這樣說的話……隻是單純的朋友麽?”愛麗斯菲爾莞爾一笑,顯得開心而高興了起來:“那麽好吧,歡迎大家來到這裏做客——真的是有兩年不見了呢,大家都已經長成……嗯,美少年和美少女們了。當然,比起賽博可能還差一些~”


    “……很難想象呢,這樣的身材……隻比我們大三歲麽……”以手撫膺而長歎,以心遙目而躊躇——木下優子摸著自己的平板身材,十分痛苦的感歎了一聲愛麗斯菲爾的好身材。


    “老姐,我去準備房間好了——”賽博看了看愛麗斯菲爾,道:“你能不能幫忙弄一下晚餐……”


    “好的賽博,沒問題啊賽博,交給我吧賽博——”愛麗斯菲爾作為一個嚴重的弟控,雙手放在胸前:“今天吃德國香腸哦,很難得的食材所以我做了些好吃的——”


    “哦……又是德國香腸麽……好。”賽博點了點頭,在玄關脫下鞋子好不容易掙脫了愛麗斯菲爾的身子,迅速走入自己的房間裏。


    “呃……好久不見了,愛麗斯菲爾姐姐——”剩下的幾個人當中,還是春日野悠第一個開了腔。輕咳一聲後,打著招呼。


    “小悠是吧?——好久不見了呢。”愛麗斯菲爾招呼著大家前往客廳,道:“家裏很長時間沒有外人來了,上次來還是king那不解風情的男人婆帶著個俄國的姐妹來的。嗯,倒是很不錯的交流……如果她們敢離著賽博遠一些的話就更好了。哦哦,請進請進,就當是自己的家好了,千萬不要客氣。”


    “呃,哪裏……父母死後都是你們家在照顧我們。我們兄妹很是感激呢……”


    “嗯,大多數都是母親在做。我最近學業重了些,所以有一段時間沒有見到你們了。或者說……如果你們真的感激的話。”眯著紅色的瞳孔,似乎愛麗斯菲爾的氣場變得十足——但是也隻是一瞬間而已:“就千萬不要對賽博出手哦!——”


    “呃……”


    “誰,誰要對那個中二獸人出手啊?——”春日野穹哼了一聲,往自己哥哥身邊靠了靠。似乎,是被愛麗斯菲爾的氣場給震懾到了


    “那就好——來,請坐吧,我去煮咖啡——喝的慣麽?——就算是德國造,在法國和俄國人口中也是頗受好評哦。”


    賽博家的客廳很好的融入了東西方的特點,或者說是碇唯特地讓幾個孩子不失去自己國家、民族的那些基本特性——反正,聽說碇唯是在特殊部門工作的領導。


    “呃,日本人的舌頭也許和你們不太一樣。對了,愛麗斯菲爾姐姐——”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木下秀吉問道:“說道舌頭……呃,是西方禮節麽?進門的時候親了賽博那麽久……啊,可能在西方人哪裏,這很正常吧……”


    “怎麽可能?”愛麗斯菲爾端著……速溶咖啡走了過來——麵帶微笑的解釋著剛剛的問題“阿爾托利亞也是你們眼中的外國人,她也不知道有這種正常的習俗呢。隻不過,這是身為姐姐的特權罷了——哦,順道說一嘴。賽博是我這個姐姐預定的,你們就想都別想了。至於說我親了他很久嘛……嘿嘿,那是當然!我從小就不斷的對他灌輸姐姐對弟弟做這些事情很正常。幸虧來到了日本,所以我還告訴他說,在日本人看來不正常,但是在我們這些【外國人】看來十分正常!嗯,他到現在為止依舊很厭惡和女人接吻,不過也不喜歡男人——但是呢,他每次不喜歡和我親吻卻依舊【忍受】並且逐漸【接受】我——這讓我很開心呢~~嗯,漸漸的已經有快感了。”


    “這……這個人(弟控)已經沒救了!”在場所有人的心頭湧現出了這樣一句話。


    “當然,如果在場有誰敢告訴賽博真相的話……”愛麗斯菲爾的笑容依舊,到那時雙眼卻眯成一條細縫。那種強烈的壓迫感再次襲來。黑化的愛麗斯菲爾說道:“到時候可別怪我不客氣——誒呀,大家別這麽看著我嘛。很正常很正常,大家都有寫自己喜歡的人或者事情。來來來,嚐嚐這些咖啡好了——”


    ——****的姐控算什麽?****的兒控才最可怕——


    碇唯回到家中的時候,已經是淩晨十分了。


    她十分驚訝的是,自己的兒子——當然,可能是弟弟?總之,是自己的義子——並沒有在自己的房間裏。


    這讓她忽然之間有點憂愁,因為這是她從小看到大的孩子。當然,也是一首養成的逆光源氏計劃。平時如果賽博不在家的話,那麽一定是去朋友家玩了。


    碇唯有些哀傷的走到了自己兒子的房間裏,家裏沒人的話真的很……寂寞嘛。


    賽博已經十四歲了。


    已經是個大男孩了——雖然,長得異常的俊美吧。可以期待他二十歲時候的樣子,最近的生物工程學已經到了很可怕的地步。當然了,在碇唯眼裏這些並不算什麽,但畢竟是高尖端的科技,隻停留於實驗室內。但是……碇唯卻拿來給自己的兒子做了個遍。


    也許很多童星會恨死這個實驗吧……


    所謂的小時了了,大未必佳就是這個道理,長歪了的不計其數——但是呢。


    自己做的這個實驗,卻證明了賽博的確是……未來很值得期待啊。


    真是沒想到呢……當年的那個可愛小男孩。


    今日已經長成了大男孩。


    日後則會是那副英武的青年。


    碇唯還記得那時候自己似乎一瞬間就做了改變自己一生的決定,十七歲的自己究竟是怎麽想的,會撫養這三個孩子呢?也許,這就是天命使然吧。


    碇唯輕輕地坐在了賽博的床上,並且開始……翻找床下。看看是否有什麽不健康讀物——健康的男孩似乎都有這方麵愛好。


    但是她卻一無所獲。


    莫非……賽博不正常麽?嗯,從小開始似乎就有些中二,到現在依舊是個中二。但是,為何連女孩都不是很……喜歡呢?


    這是跟嚴重的問題啊!難道是從小缺乏母愛麽?應該不是吧,自己覺得自己已經做得很好了。


    倒在義子的床上,碇唯仰望著毫無壯實的天花板。與普通男孩貼滿海報的房間不同,這房子樸實無華到了……碇唯都有些看不下去的情況了。唯一不同的,可能就是賽博正在積攢的打工資金吧?


    說是要買些什麽東西自己鍛造盔甲和武器……唉,真是個中二少年呢。


    想一想,對方小的時候交給對方一些基本常識性的東西,都是自己吧?


    “不要亂吼亂叫啊,不然就隻能打你的屁股了!”


    “還不聽話麽?乖乖站好!我要打你的屁股了!”


    手上似乎還留著十年前的感覺似的——可惜……啊不,可喜的是,賽博似乎隻會犯一些小錯誤。從不留給自己些什麽機會……教育對方。


    “需要教育的是不是我呢……”倒在賽博的床上,二十七歲,依舊未婚的碇唯苦悶的哼了一聲。聞著義子的氣息,碇唯的臉色慢慢地潮紅了起來。如玉般的手……也放到了自己的股間。


    “需要教育的是我這個道德敗壞的義母吧……”如泣如訴的聲音漸漸響起在淩晨夜裏。


    ——作者是記錄者,書****不代表作者****,不信@金庸,沒聽說有人每天說他是ntr****啊——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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