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自打成為忍者以來,祁真是做夢都沒想過,有朝一日,他會和阿飛這個原著超級大反派一起組隊“踏青”。


    曾幾何時,他的目標僅僅是成為一個上忍,擁有在正常情況下自保的能力而已,真的,僅此而已。


    隻能說這世界變化太快,快的操蛋!


    必須說,不論是祁還是阿飛,這兩人都不算是好貨,但當他們處於某種詭異的環境下時,那麽做出組隊“踏青”這種詭異的事情,也就算不得什麽了。


    按照阿飛的說法,這鬼地方,連他的時空忍術都遁不出去,實在是讓人不安定,雖然他也恨不得立馬把祁掐吧死,但本著多一人便多一份力量的原則,他不介意以後再掐吧死祁。


    而祁很欣然的接受了阿飛的提議,並順便問候了一下他十八代祖宗,和尾獸那邊不一樣,祁很確定這廝不會是他第一世時的後代,當年的他整一早夭的貨,到死都是處男一隻。


    至於這廝的祖宗會不會是他當年的好友,他就管不著了,他那些好友清一色都是拳頭打出來的交情,跨越各種種族,問候幾句不過是毛毛雨了。


    依然是一望無際的半人高草叢,祁和阿飛已經走了不知多久,兩人看著這一望無際的長草,愣是看的想吐了。


    一個星期啊!他們走了整整一個星期了!尼瑪不帶這麽玩人的,長點樹也好啊!


    話說這什麽破地方啊,一個星期,按他們倆這上級忍者的速度,在水之國打個橫穿都夠了啊,可居然還是草,而且是一望無際的草!


    又過了好一會兒,已經走了好一氣的祁和阿飛,忽然同時出手,以兩人為界,左邊,祁的一發火遁直接燒出個半徑十多米的半圓之後熄滅一空,而右邊,阿飛的時空忍術也絞出了一塊同等麵積與形狀的平地。


    然後兩人就一屁股坐了下來。


    這一星期下來非要說有什麽收獲,就是他倆越來越默契了,僅僅從外表看,已經看不出一個星期之前他倆還是生死大敵。


    “這樣不行,這地方恐怕比水之國還大。”


    阿飛忽然歎了一口氣,


    “真是可笑,我居然有一日會被困住,莫非我竟要困死在這裏,真是不值啊。”


    “嘖嘖……瞧你這得瑟勁兒。”


    祁在一邊撇了撇嘴,這貨又開始了,一路上就跟比竇娥還冤似得,


    “困住你咋了?你總還是個人,隻要是人就總有辦法折騰死。”


    “哼,人……人力之盡頭在何處,你又怎會知曉。”


    阿飛聞言頗有些不屑的瞄了祁一眼,話說這一星期以來,相互鬥嘴還真就成了他們用來守住平常心的絕好方式,這也是他們倆當真沒對對方再起殺心的原因。


    這地方太孤寂了,要真一個人待著,那當真不是件輕鬆的事情。


    “雖然我不知你是從何處得來的這古陽遁術,但忍界這麽多年,得到過古遁術的,可不止你一人。”


    說到這裏,阿飛甚是好奇的打量了祁一眼,


    “你這人,確實是好運道,難怪十幾歲就能達到這般地步。”


    頓了頓,他又搖了搖頭,


    “不過那又怎麽樣呢,得到了,不等於就了解,以前的事情,你們這些人又怎麽會知道,你們隻會把它用來殺死自己的同類而已,忍者……哼。”


    喲嗬,話裏有話啊……


    聽著這阿飛這如同紅軍老大爺懷念長征般的語氣,祁的八卦之火頓時熊熊燃燒了。


    古遁術,居然以前也有人得到並修煉過麽?這可就有意思了!後世之人已無力吸取源力,無源力,便無法修成自然能量或生命能量,而沒有這兩種能量,也就不可能真正修煉古遁術,那麽這些人又是如何修煉成功的?


    “你想幹什麽?”


    阿飛第一時間感受到了祁的不良目光,沒辦法,這方圓幾百裏以內就他們這兩號玩意是人類,祁又是那麽的不加掩飾,他要是感受不到也就不用當這火影第一大反派了。


    大概是這目光實在太那啥,阿飛居然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他差點要忍不住伸手戳過去……


    “哎呀,看你這說的,咱們現在好歹也是難兄難弟,有消息應該分享一下嘛,當故事聽也行啊。”


    祁笑眯眯的瞅著阿飛,心癢癢的直搓手,


    “說來聽聽唄。”


    “誰跟你這王八蛋是難兄難弟!?”


    阿飛聞言大怒,那反應就跟祁之前差不多一樣,


    “出了這裏,一定宰了你!”


    “激動啥?蛋定一點,出去以後的事情出去再說,反正咱現在無聊的很,你知道的那麽一點破事,說出來讓大家樂嗬樂嗬難道不好?”


    “什麽樂嗬?亂七八糟的!我知道的那些,如今的忍界也就隻有在五大村裏一些老的快死的人才曉得了,他們不死都不會繼續傳下去,文本都沒記錄的,你知道麽你?”


    阿飛怒不可和,大有某種信仰被人玷汙般的模樣。


    不過怒視了祁好一會兒之後,他的一口氣也就消散了,反而有些頹然的歎了口氣,


    “罷了,我講給你聽又能怎樣呢,反正隻是一段曆史而已。”


    “吱吱……”


    異聲忽然響起,一隻黑不溜秋的小不點生物從祁的懷裏鑽了出來,打斷了阿飛的暗自神傷。


    它的樣子就像是一隻大號的老鼠,正是之前被阿飛擊傷的那貨。


    它是一隻荒獸,一種原本在火影世界已經絕種了的物種,隻是不知道為何會存在於這裏,在啟所在的年代,這一族群可是赫赫有名,當然,是凶名。


    簡單地說,它可以算的上是異世界版本的亞馬遜食人蟻,當然,區區食人蟻跟它們比可是弱爆了。


    “嘿,別打岔!”


    祁拍了拍它的腦袋,把它重新按了回去,這小東西,在祁一時心血來潮的用陽遁之力幫它複原了腿之後,就一路跟著他,居然煞是親熱。


    這實在和祁印象中它那些同族的形象嚴重不符,那時候他可沒見過這幫家夥有這麽“柔和”的一麵。


    “怎麽還留著它?趁早殺了,這種鬼地方,不是人的玩意都不是什麽好東西。”


    阿飛看著這小不點兒,獨眼中滿是厭惡和提防。


    “真是沒文化,這玩意可是個寶貝,以前不知有多少人想抓隻幼崽回去養呢。”


    祁逗弄了一下小家夥,得意洋洋的說道,


    “搞不好咱們出去的希望,還就落它身上了。”


    “我可不這麽覺得……”


    阿飛嘀咕了一聲,隨後沒好氣的問道,


    “想問什麽,說吧。”


    “你說的古遁術是怎麽回事?”


    祁眼珠子轉了轉,問道。


    “修行古遁術的人會不知道自己練的是什麽玩意麽?”


    阿飛冷笑了一聲,


    “你裝也裝的像一點,不過我想你大概也和以前那些人是一樣的,雖然有那運氣得到了古遁術,卻根本不知道這東西的由來。”


    大概是突然有了優越感,阿飛的態度倒也沒那麽惡劣了,反而從身上掏出了幹糧和水,遞給了祁。


    阿飛的時空忍術確實方便,這儲物能力牛掰極了,祁身上的食物早消耗完了,要沒有阿飛的儲備,估計他早幾天前就得開始吃草了……


    “既然是修古遁術的,那至少你也會知道忍術的陰陽遁正是從古遁術發展而來,不過你可知道,忍宗之前,天下是什麽樣子的?”


    阿飛頗有得色的伸出一支指頭,晃了晃,


    “一個字,亂!隻因那時候的人類,隻是諸多種族中的一個,所有的種族都依靠捕殺其他的族類來生存,古遁術就是那時候人類的力量來源,就和現在的忍術一樣。”


    “嗯嗯嗯……”


    祁有些無聊的點了點頭。


    “這個我倒是知道,說點我不知道的,話說,你沒事記這些東西,一定是有原因的吧,你搞七搞八難不成就是和這有關?”


    “哼,到底是五大村的‘聰明人’呢,一聽就能明白。”


    阿飛發出一聲嘲諷的笑聲,


    “看不出來,你倒是多少還知道一點這方麵的事情,水無月和輝夜的底蘊倒是比我想象的要好,沒辦法,忍界腦子好點的,基本上都是五大國的,跟蠢材說這些也沒用,說了等於放屁。”


    “好罷,我知道你看所有人都不爽,你還是說正經的,你到底是想要什麽東西呢?不然以你的實力,想要加入任何一個組織,我想沒人會拒絕。”


    祁聳了聳肩,阿飛整一個反社會份子,看誰都不對眼,真讓他像一般忍者那樣服務於某個組織反倒糟蹋他這塊料。


    “我想得到的東西,是很難到手的,說真的,連我自己都不確定,那是否還存在於這個世上,我現在所做的,不過是為了實在不行的時候能有替代品而已。”


    阿飛微微一笑,無視了祁的諷刺,


    “你修煉的是古陽遁術,那我問你,你知道末代雙王麽?我想得到的,就是其中某一位的傳承。”


    他嘿嘿一笑,


    “和他的力量相比,尾獸算什麽,那一位可是當時出了名的狠人,天下生靈,被他屠掉了近七成多,他也是古王國的末代雙王之一,當時最強的陽遁術修行者。”


    說完,阿飛笑了起來,他看到了他想要看到的東西――祁那一張因為過度吃驚而喜劇化的傻臉。


    隻不過,祁心裏想的,可和阿飛所預計的不一樣,他想的是:


    尼瑪,這廝說的不會是當初的自個兒吧?可屠掉天下七成多的生靈,他可不記得有幹過這樣驚悚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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