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課開小差,這絕對不是地球人的專利……


    和卡卡西,帶土那代人相比,現在的木葉忍者學校確實很有學校的範兒,當老師的正兒八經教學術性的東西,台下學生各種絞盡腦汁。


    哪像卡卡西他們那時候,照卡卡西的話說――那些個王八蛋根本就沒把你當學生,而是在把你定位成一個有狂熱暴力傾向的變態這一前提下,給你上殺人技能速成課。


    前者和後者倒談不上誰優誰劣,至少,和平時期對學生的畢業考核,更注重綜合素養,審核要遠比戰爭時期嚴格的多,基本九成以上的人都得回去重修,能畢業的沒幾個,就基礎而言,絕對比戰爭時期出來的那幫學員打的好。


    作為忍者學校,本來就不是以教強大的忍術為目的,它隻是用來進行基礎能力培養的地方,對於忍者而言,打基礎的過程,就和能不能學到強大的忍術一樣重要,打基礎並不是光練的早就可以,若是方法不得當,便會起反效果,係統的基礎能力培養機製,其實比修行的時間還要更重要一些,五大村的忍者平均能力遠超其他的組織,就與它們傑出的基礎能力培養機製有關,而和平時期的忍校,往往才能真正發揮其這一職能,畢竟,組織不會要求它短期內提供大量兵員。


    話雖如此,和平時期之忍校那慘不忍睹的合格率,多少也應該能跟眼下的這一幕扯上關係,不得不說,在和平環境下成長起來的這一代木葉小孩們,麵對課堂實在是遠不如他們的前輩來的嚴肅。


    “你們兩個!全給我出去罰站!”


    某教師爆發的聲音響起,隻看一間教室門口,倆小鬼互瞪著眼走了出來,而在他們身後,門砰的一聲被關上了。


    “可惡,都怨你!”


    倆人中的其中一人,一頭黑發,背後印著一麵團扇。


    “關我什麽事啊,我實話實說嘛,哼,總有一天我要湊扁你那張臭臉。”


    在他身邊的另一人,一頭黃毛,背後印著一紅色圓形圖案,紋路呈旋螺狀。


    這兩人,一個叫宇智波佐助,而另一個,叫漩渦鳴人。


    兩人那與原著漫畫一般無二的孽緣在這個已經狀況大變的時空中,顯然依然存在,兩位母親那閨中密友的身份,更是讓他們相識的時間提早了不少,早在進入忍者學校之前,這兩人就已經進行過了多次“友好”的“交流”。


    唯有一點與原著不同,不論是自身情況還是生活環境都已經與原著截然不同的鳴人,在這個時空,作為水門之子,以及漩渦一族未來傳承者的他,擁有著和佐助差不多相等的實力,原著裏那一邊倒的pk狀況,在這裏可從沒上演過。


    “這話應該我說才對!”


    聽得鳴人的話,佐助氣的差點就甩過去一發豪火球,話說要不是這廝在課上開小差還連累了他,他怎麽會被罰站?


    即便是宇智波一族這樣的豪族,對忍者學校的重視也是如普通人家一樣,不單是因為這裏有最係統的基礎能力培養機製,同時還因為這裏是忍者村最大的潛力人脈基地,即便是六大忍族這樣的存在,也是需要與人交流的,這世上有太多隻用暴力卻不能圓滿達成的事情,六大忍族一樣需要經營人脈,既然有敵人那便自然有同伴,這是與世間有黑就會有白這句話一樣簡單的道理。


    “咦?佐助?”


    一個驚訝的聲音從佐助身後傳來,聽到這個聲音,佐助的臉色不由大變。


    “真是佐助啊?”


    來人極其驚訝的走了過來,而此時的佐助,臉已經紅的跟個猴屁股沒差了。


    “你……難不成,是在罰站啊?”


    這人一身宇智波的忍者戰鬥服,過道中有經過的忍者看到他時,竟是忍不住發出驚呼,可見他的身份非同小可。


    “帶……帶土叔……”


    佐助很是“艱難”的擠出了這麽點蚊子般的聲音。


    “咳咳……不是跟你說了麽,不要叫我叔叔啊,叫哥哥就可以了……”


    帶土一臉尷尬和糾結,作為才二十出頭的小年輕,被人叫成叔叔實在讓他壓力山大。


    不過他此刻確實相當意外,佐助是鼬的弟弟,而鼬又是止水的好朋友,他也是多次見過佐助的,在他印象裏,這可是個很乖巧的好孩子呢。


    罰站這種事,居然發生在佐助身上,還真讓他有些意外。


    而就佐助自己而言,他此時也是忐忑的緊,帶土在宇智波如今可是非同一般的人物,幾次到他家裏,他的父兄也是極為客氣的。


    犯了錯的小孩最怕有人告訴他父母,佐助現在就是這種心理。


    “嗬嗬,放心,我不會告訴你家裏人啦。”


    看著佐助這扭捏的要死的模樣,帶土一下就能明了,這讓他心中一陣好笑。


    他自己當年在學校也不見得就是什麽好貨,看到佐助的“真實一麵”,反倒讓他覺得懷念。


    “帶土哥哥,你來學校有事麽?”


    佐助聞言心喜之下,自然大拍馬屁,喊了帶土一句哥哥……


    “噢,沒事情,就是正好回來了,路過這裏就進來看看,看到你們,我也想起了不少以前的朋友。”


    “哥哥”兩個字無疑讓帶土十分的爽,他心情好了不少,


    “算了,看你們這堂課也上不成了,幹脆跟我出去走走?老上課也不行,你們還是得通過和人過招才能錘煉自己的忍技嘛,我就來指導一下你們吧。”


    “帶土哥的朋友,一定都很厲害吧?”


    鳴人這廝倒是臉皮厚,或者說他根本沒這方麵的思想,比起佐助,他喊的順溜多了。


    相比佐助,他可放得開的多,已經眉開眼笑的,與其說是跟著帶土,倒不如是自個兒朝外頭跑了過去。


    “上次在我家見過的那個卡卡西哥哥,他也說過你是他的朋友呢。”


    “卡卡西啊,確實,不過他居然會說這樣的話,放在以前,還真是不敢想象。”


    帶土哈哈大笑,帶著佐助也朝出口走去,他就喜歡像鳴人這種直性子的人。


    相比之下,佐助的性格反倒不如鳴人那般大氣,有些沉悶了。


    不多時,三人便走出了忍校的大門。


    此時還是上課時間,若是平時,鳴人想要溜出來,那都得偷偷摸摸的,哪像現在是光明正大的“逃課”,他自然是開心的不得了,就是佐助心裏也甚爽,既然是帶土把他帶出來的,這罰站的事情,自然就算了結了,就算家裏人知道了他也有說法不是?


    帶土說到做到,既然說了要指導他們兩人,倒也不會打折扣,直接就帶著他們前往了修煉場。


    這個時段,公共修煉場倒沒什麽人,隻有零丁幾個木葉忍者,見到帶土進來,他們笑著打了個招呼,又各自忙自己的去了。


    “好了,來來來,讓我瞧瞧,你們鍛煉的怎麽樣了。”


    帶土帶著兩人隨便找了處比較空曠的地方,便衝兩人招了招手。


    “好咧!我先來!”


    原著中,他的忍道是有話直說,說到做到,因此,話音未落,他就已經先衝了上去。


    平心而論,鳴人的基礎功夫是不錯的,畢竟水門和玖辛奈並非弱者,對自己的兒子更不會不管不問,但這也是鳴人會對忍者學校的老師有些不感冒的原因,因為在他看來,顯然是自己的父母更厲害,更值得他認真學習。


    “爆發力和速度都算上等,看來你平常的鍛煉很刻苦,很好。”


    帶土讚了一句,鳴人在體術上的水平,就現在同齡人來說,確實很出色。


    而在忍技的係統裏,體術也是最沒捷徑可達的,鳴人有這樣的水平,可見他平時其實是很認真的在堅持鍛煉,和外表上的散漫樣子截然不同。


    “可動作太大了,攻擊效率太低。”


    他說著,然後伸手,在鳴人的手腳完全伸展開來之前,就已經一指頭點在了鳴人的額頭上,鳴人隨後伸直的拳頭停在了他身前,再也打不出去。


    就實戰經驗而言,鳴人佐助等這一代人相比他,祁和卡卡西那一代,那可就差遠了,當年他即便是在還被人稱為吊車尾的時候,實戰能力也比鳴人強的多。


    木雲戰爭就好像一道分水嶺,將木葉的兩代人劃分開來,前一代,是以祁,帶土,卡卡西三人為代表,這代人成長於戰場,血與火錘煉了他們優秀的戰鬥素養,殘酷的戰場也是最好的審核平台,因此,戰火的淬煉,讓他們這一代人的平均素質可謂相當之高,除了他們三人之外,還有猿飛阿斯瑪,夕日紅,禦手洗紅豆等人,他們同樣很優秀,隻是沒有祁他們幾個那麽出彩而已。


    像鳴人這一代,都過了十歲了,還在忍者學校廝混,雖然和忍者學校恢複了傳統的培養方式有關,但環境卻起了更重要的作用,他們不可能有前一代人那樣的危機感,對忍者這一行的認知,更是差得遠。


    “嘿,再來!”


    被一指點退的鳴人毫不氣餒,腳一蹬又冒了上來,隻不過這次,他手上結了個十字印。


    原著中,他是通過“盜竊”封印之書才學會了這個術,在這個時空,顯然就不需要幹這種事情了。


    “影分身怎麽能這麽用呢?”


    看著十多個鳴人朝自己圍了過來,帶土笑了,


    “而且還讓別人看清楚了你的結印,這在外麵可是很危險的事情,鳴人君,你一定要記住,結印對於忍者來說是很重要的,得盡量隱藏。”


    對於帶土而言,這種層次的影分身自然絲毫構不成威脅,影分身也是講究一個凝實度的,鳴人的查克拉凝實度就目前而言顯然不行,分身與主體的區別,在帶土這樣的人眼前,就好像夜裏的燈籠一樣明顯,他不用啟動寫輪眼就能分的出來。


    當然,這種事他就不會說出來打擊鳴人的自信心了,畢竟還年輕麽,技巧方麵的問題,以後自然是可以通過努力修煉來解決的,他要指導的,僅僅是鳴人和佐助在忍術使用方式上的問題而已,而這也是對於鳴人和佐助而言真正需要別人指導的東西,至於技能方麵的修煉,那就是他們自己的事情了。


    因此他也沒有直接攻擊本體,而是一個個的,點掉了鳴人的分身,最後才一把抓住鳴人的本體,將他拋了回去。


    “佐助,你也來,和同伴一起作戰,也是忍者的重要修行哦。”


    看著在一旁光看的佐助,帶土提醒道,


    “不要怕丟臉,你們還是小孩子嘛,打不過我是正常的,你哥在你這年紀,也不會打的過我的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聽到帶土提到了自家大哥的緣故,原本尚在猶豫的佐助,當下也不再客氣,隨著鳴人一起朝帶土衝上。


    當然,很快的,他們用更快的速度飛了回來,佐助甚至連火遁術都來不及用……


    倆人是直接被一股風刮回來的。


    “看不出來你們還真有默契呢。”


    雖然隻是一下子,但帶土還是看的眼一亮。


    對於佐助的戰鬥技巧,他作為宇智波族人,基本上不需要太多的去幹涉,他想看的僅僅是佐助在多人戰鬥中能夠表現出來的水平,而剛才,佐助雖然一下子就衝了上來,可他與鳴人在位置上卻配合的甚好,很難想象這樣的默契能出現在他們這兩個從沒上過戰場的小孩子身上。


    回想到剛才佐助和鳴人一起被罰站的一幕,帶土多少能猜測出其中的緣由。


    他當年與卡卡西之間的關係好像也差不多呢,但兩人一起對敵的時候,也同樣頗有默契……


    “佐助君,你交了了個不錯的朋友,這樣的朋友可是一生也碰不上幾個的,你要好好珍惜哦。”


    “他才不是我朋友呢!”


    佐助大為不爽,開什麽玩笑,他和這死黃毛怎麽可能會是朋友,總有一天他非把這小子揍趴下不可。


    可這樣的表現反而更讓帶土肯定了自己的推斷,對這種關係,他可是感觸頗深。


    “別這麽著急的否認嘛,反正你以後就會明白的。”


    說到這裏,他有些感慨的說,


    “忍者,要懂得珍惜生者啊。”


    生與死的界限在忍者這一行裏體現的極為明顯,他見過太多在徹底失去了同伴之後才後悔的同行。


    一旦死了,不論怎麽去回想都沒有用了,相比之下,生者之間的些糾纏盾根本不值一提。


    也正是因為這樣的原因,越是見慣了生死的忍者,與人交往時就越顯的大氣,因為在他們看來,除了命,這世上沒有什麽是不能商量的。


    “唔……知道了。”


    佐助多少也知道眼前這位的經曆,就對忍者這一行的體驗而言,連自家哥哥都不及,雖然不是很理解,但還是點頭應承。


    一旁的鳴人,也同樣是聽的莫名其妙,他神經比佐助大條多了,當然也可以說他性子直,他跟佐助打架,無非就是不爽對方明明是小p孩卻老一副牛叉的模樣罷了,再加上跟這廝打架比較有成就感,所以才老跟佐助針鋒相對,至於其他的,他還真沒想那麽多。


    說到底,兩個都是小p孩,佐助雖然稍微腸子花一點,但也好不到哪裏去,他們之間的打鬧,無非是好勝心而已,而實質上,在大人們的眼中,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比起其他的同齡人,要親密的多了,別看他們三天兩頭的就要打上一架,大人們反而是很認同的,都覺得這兩人長大以後肯定是好哥們。


    “好了,回去吧,你們兩個不錯,以後可要好好努力。”


    帶土拍了拍兩人的頭,


    “看你們也不會想回學校了,算了,學校那邊我會說的,你們就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去吧。”


    “哦也!帶土哥你太偉大了!”


    鳴人高興極了,帶土話音未落他就已經歡呼了起來。


    佐助雖然嘴上沒說,但眼中神色的變化也算是直接表達了他心中所想。


    很快的,他二人便離開了這裏,當然,一路上各種拌嘴,很難看出來他倆之前有過配合默契這一檔子事情。


    “帶土君,族長找你。”


    帶土正想離開時,一名宇智波族人卻是匆匆趕到,


    “他說讓你立即前去相見,有大事發生。”


    “知道了,請帶路。”


    帶土有些意外,以宇智波一族現在的狀況,能稱得上大事的事情還真是不多。


    他不敢拖拉,當即便與這名族人一起,朝族地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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