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四十四章遇險!


    當聽到主裁判吹響比賽結束哨聲地一刹那,張翔頓時坐倒在地,仰頭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因為激烈的比賽而變得焦躁不安地心情也正在漸漸平服,很奇妙的感覺。


    張淩_與隊友們擁抱過後,走到張翔身邊笑道:“阿翔,這次是我贏了!”


    張翔回過頭,狠狠白了張淩_一眼,沒好氣地說:“僅僅贏我一次而已,有什麽好得意的?不過………小淩子,這次我真的輸得無話可說!”


    張淩_聞言微微一楞,不禁失笑道:“嗬嗬,你終於恢複平常心了!”


    張翔重新站起來,灑脫地一笑,說道:“是啊,可惜已經太晚了,如果我可以在比賽中一直保持著一顆平常心,今天鹿死誰手還未可知!下次,下次在聖西羅球場的對決,一定是我贏。”


    “隻要你能辦到。本賽季至今,沒有一支球隊能從聖西羅帶走哪怕一分,包括未免冠軍國際米蘭隊!”當張淩_說完這翻話,心中有種說不出的自豪,畢竟顛沛了好幾年,不是在西班牙人就是帕爾馬這樣的小球隊,如今來到ac米蘭,終於可以實現所有球員夢寐以求的夢想了!


    張翔一臉嚴肅,緩緩說道:“我希望拉齊奧隊是第一個從聖西羅帶走積分的球隊!”


    張淩_反而笑道:“哈哈,如果可以,我到真的希望拉齊奧隊是第一個!”


    “為什麽?”


    “這還不簡單,因為兩隊再次對決已經是賽季末收官階段了,如果那個時候依然沒有一支球隊可以從聖西羅帶走積分,那麽就說明ac米蘭隊接近一個賽季主場都是全勝,隻要客場拿下該贏的比賽,毫無疑問,聯賽冠軍已經是板上釘釘了,冠軍獎杯到手,輸一場或者平一場又如何?”


    “你這家夥!”


    兩人四目相對,哈哈大笑!


    凍歇期第二天,中午,張翔擦著濕漉漉地頭發從浴室裏走出來,拐個彎進入葉楓的房間,葉楓此時正坐在電視機前目不轉睛觀看著英格蘭超級聯賽。


    張翔坐到葉楓身邊問道:“上半場多少分鍾了?比分幾比幾了?”


    葉楓手舞足蹈著說道:“呃,上半場進行到第27分鍾了,比分還是0-0,曼聯隊和阿森納隊都有幾次不錯的機會,尤其剛才唯唯有一腳遠精彩的射,很有威脅,可惜最後稍稍偏出球門,如果射中那麽一點點,嘖嘖………”


    “韓剛沒防住他?”


    張翔剛問完,畫麵上韓剛便還以顏色,隻見他在帶球越過中圈突然起腳長傳,亨利飛速插上,成功接到球後形成單刀機會,不過出腳明顯急了,沒打上力量。


    董新異常冷靜,他腳步沒有任何移動,而是以不變應萬變,事實證明他的判斷非常正確,原地跪倒將足球險險按在懷裏。


    “韓剛傳得漂亮,董新撲得精彩,嗬嗬,比賽蠻好看的。”


    “阿翔,你說這場比賽誰會贏?”


    “這個、這個嘛………不太好說,兩隊都是英格蘭傳統豪門,實力上相差不多,誰輸誰贏都不足為奇。但是阿森納隊今天占有地利優勢,贏麵上應該更大一些!”


    葉楓搖了搖頭,說道:“我跟你的觀點不同,我更看好曼聯隊,它肯定能贏!”


    “為什麽?你如此說有什麽憑據嗎?”


    葉楓理直氣壯地說道:“當然有了,曼聯隊中擁有兩名中國球員,它不贏誰贏?”


    “葉子,你還真是臭屁啊!呃,眼睛有點酸澀,我先睡一覺,比賽完了記得叫醒我,告訴我最終比分!“說完,張翔摸到葉楓的床趴了下去,隻一小會兒便響起輕微地呼嚕聲!


    “哎?這麽激烈的比賽也犯困?真不知道該說你什麽好了,孺子不可教也!”也字剛落,葉楓拿起調頻飛快換了一個正在播出動畫片的頻道,津津有味地看起來!


    說實話,看球賽,他也犯困。。。。


    其實他倆並不是討厭英超,相反,英超攻防快,節奏快,對抗激烈,相當好看。可是無論多麽喜歡,一年到頭幾乎總是在踢比賽也會感到疲倦,用葉楓的話來說:球員苦啊!難得有半個多月的休息機會,能避免就避免了吧,畢竟球員也是人,他的生命不該隻有足球而已!


    冬歇期第三天,葉楓拒絕了卡薩諾邀請他一起去中北美小島曬太陽釣美女的建議,隻身回到上海看望女友,紫筠病情依然老樣子,沒有一丁點起色,這不得不牽扯葉楓更多的精力!


    張翔既沒回國,也沒度假,每天呆在葉家公寓哪也不去,吃了就睡覺,睡醒了接著吃,體重不知不覺增加了三公斤,讓拉齊奧俱樂部體能教練好一陣擔心。


    他想回國,他想看望‘時間有限’的媽媽,可是,他又不敢回去。原則上他想早日結婚,完成媽媽的心願,但是心理上又刻意抵製這件事情,內心尖銳地矛盾無時無刻不在折磨著他!


    這是一條沒有路燈的街,月光下,路麵散發著朦朧的灰色。夜有些深了,沒有行人,也沒有車輛,甚至連自己的影子也沒有,除了那輕微的腳步聲。


    張翔停下腳步扭頭看去,赫然發現自己竟然不知不覺到了以前常和寒憐來的咖啡館,是自己潛意識帶自己來的嗎?張翔心下不禁問道!


    今天不知道是怎麽了,張翔始終心神不定,內心煩躁極了,所以他決定出來走走,隻是沒想到自己居然會來到這裏!


    “既然來了,那就去坐坐吧!”


    張翔推門走了進去,門口的服務生顯然認識張翔,隻聽他恭敬地說道:“張先生,您來了,晚上好!”


    張翔點點頭,算是答應了,可是服務生接下來的話張翔無論如何也無法保持沉默。“張先生,你們約定的時間是不是出現了偏差?以前你們總是一道而來,即使一個先來,另一個也會在一個小時內趕到,可是這次寒憐小姐已經坐了整整七、八個小時,恐怕要等煩了,我現在就帶您過去吧!”


    張翔眼睛霎時間睜得比牛眼還大,失聲問道:“寒憐?她在這裏?”


    “是啊,難道你們沒有約定嗎?”


    張翔立刻轉了半個身,有一刹那,他想逃離這裏,可是過了片刻他又停下來,對服務生說道:“呃,沒事,帶我過去吧!”


    服務生一邊帶路一邊搖頭,仿佛是對張翔的舉動表現不解!


    張翔沒有過多解釋,因為他的視線再也移轉不開了。一頭飄逸柔順的秀發披在肩上,那細致的眉、纖巧的鼻、紅嫩的唇、清澈的眼,精致的五官如同雕刻在完美的麵孔上,散發出一種讓人不能直視的美。


    魂牽夢掛的佳人就在眼前,可是張翔卻不知如何開口!


    “是你?”寒憐抬起頭,她的聲音很平和,仿佛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般,但張翔分明從她的語氣中感覺到了‘距離’。


    張翔輕輕嗯了一聲,坐在她對麵,要了一杯咖啡後,問道:“什麽時候回來的!”


    “昨天下午!”寒憐用勺子攪拌著杯子,杯中的咖啡已經涼了!


    “為什麽沒有給我打電話?好讓我去機場接你啊!”


    寒憐看著張翔,淡淡地說道:“還有那個必要嗎?”


    “當然,雖然我們無法在一起,但我們還是朋友,你不是這麽認為的嗎?”


    “分手後,我們還是朋友?你不覺得這是一句自欺欺人的話語嗎?既然選擇了分手,我們就沒有繼續做朋友的資格。有一天,我們在街上偶然相遇,互相點點頭,也許就是最好的結果了。嗬嗬,早知道會是這樣,當初我們就應該隻是朋友,至少友誼是天長地久的!”


    張翔低下頭,頹廢地說道:“難道你連做朋友的勇氣都沒有嗎?”


    “勇氣?分手後還是朋友之類的話才是缺乏勇氣地表現!”


    “你讓我怎麽辦?我能怎麽辦?”張翔大聲喊道,雖然理智告訴他這樣做不對,但他還是叫了出來,他已經控製不住自己了。隨後又將整整一杯ckcoffee喝下,口中滿是苦澀,不過和內心的痛苦比起來,這些苦澀又算得了什麽!


    “說得好象是我逼你分手的一樣,事實上呢?沒有任何理由,沒有任何解釋,突然提出分手,你知道這樣做對我的傷害有多大嗎?我想你根本無法理解,根本無法理解。”從小到大,寒憐第一次說話這麽大聲!


    “我在電話中不是跟你說了嗎,我想安定,而你要得卻是飛翔,我們兩人之間性格差異太大,根本不適合在一起,即使勉強在一起,也不會得到幸福!”


    “這就是你‘突然’向我分手的理由?你不覺得這很荒唐嗎?”寒憐將突然兩字咬得很重!


    服務生走過來,麵有難色地說道:“張先生,………您是老顧客了,應該知道這裏地規矩,您這樣喧嘩很容易影響到客人!”


    發現無數雙眼睛正盯著自己,張翔道歉道:“我會多加注意的,絕對不讓你為難!”


    “張先生,其實我沒有別的意思,您千萬別往心裏去………”服務生怕激怒張翔,急忙又加一句!


    “我理解你,這次確實是我不對,你先下去吧!”見服務生離開了,張翔低聲對寒憐道:“對不起,我太激動了!”


    “沒什麽,誰是誰非不重要了,重要得我們已經分手了,不是麽?”寒憐灑脫地笑道,可是灑脫地後麵,又有幾人能看得清楚?


    “對不起,我該走了,再見!”


    “這麽晚了你一個人我不放心,還是我送你回去吧!”張翔站起來,本能的想要去拉寒憐,但猛然意識到兩人已經不再是情侶關係了,伸到一半兒的手尷尬地停在半空中


    “不用了,我打出租車!”


    目睹著寒憐走出門外,張翔猶豫一下,付過帳後還是跟了出去,當他推開門,眼前的一幕差點沒把他氣瘋了,隻見對麵三個渾身酒氣的流氓居然對寒憐動手動腳,張翔此時腦中一片空白,一個箭步衝上去,逮住離自己最近的人掄臂就是一記重拳,直將他打出數米之遠。


    看到夥伴被來路不明的人打飛,另外兩個人眯著醉眼說道:“你是誰啊?居然敢破壞我們兄弟好事………”事字還沒說完,其中一人臉部便被張翔踹個正著,牙碎了一片,鼻梁明顯塌了。


    張翔掐住最後一人的脖子,紅著眼睛說道:“我殺了你信嗎?”


    “信,信,大哥,我們錯了,你放過我們吧!”這個人被嚇壞了,酒也醒了。


    寒憐扶著張翔的手臂哀求道:“算了,阿翔,別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這次放過你,以後別讓我看見你,知道嗎?”


    “知道,知道!”


    張翔狠狠將他推出一趔趄,拉著寒憐轉身離開。


    “利奧納多、塔德伊,你們沒事吧?”


    “喔,上帝啊,我的鼻子,媽的,我要殺了他,我發誓!”這個叫做塔德伊的人一邊捂著塌陷地鼻子一邊爬起來,隨手抄起地上的空酒瓶衝向張翔,之後可想而知,他用盡全身力氣拍在張翔後腦上。


    隨著寒憐一聲尖叫,張翔感到一陣眩暈,然後不明液體便從頭頂流下。


    塔德伊看到血,一下子興奮起來,將手中剩下地半截酒瓶狠狠插入張翔後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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