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桌子另一邊的林曉童急中生智的抓起桌上的一根金條放在嘴邊上說:“你要是再敢胡來,我就吞掉金子死給你看!”


    胡胖子連連擺手道:“別,別,林小姐你別胡來啊,我不抱你了就是。我們坐下來好好談談。”


    他坐到桌子的對麵,示意林曉童不要太緊張了。


    他看著桌子底下林曉童的那雙腳道:“林小姐,你的腳長的太美了,能把個人都饞死了。”


    林曉童本能的趕緊一收腳說:“不許說下流話,不然我和你拚了啊。”


    胡家民道:“我不是那意思,我的意思啊你畢竟不是專業搞情報工作的,再打扮上都早暴露了你了,幸虧進鎮子的時候日本人忽視了你的瑕疵,不然恐怕你還沒到我這裏就早被日本人抓去了。”


    “是嗎?那你說說看。”


    林曉童隻有盡量的和這個特務周旋拖延時間,好找出幾乎很難找到的使自己脫身的空擋來。


    胡胖子也求能先穩定住了林曉童的情緒來再找機會玩弄,便象個真山似的是說起了他發現的破綻來。


    “你看,你這一身打扮,的確很象是一位氣質高雅的小學老師,這身旗袍,圍巾都沒問題。你的破綻出現在你的腳上,按理做老師的不是穿那種女式布鞋就是高跟皮鞋,但是你卻穿著新四軍部隊上發的這種一道背帶敞口式的女式軍皮鞋,能不暴露了你的身份嗎?要知道,這種皮鞋隻有女新四軍或者那些洋學生才穿,你怎麽就忽視了這一點那?”


    胡家民說的這些倒還真是沒錯的。


    林曉童本能的看了一眼自己的雙腳,才發現胡胖子說的還真對。她記得當時在化裝的時候曾想找雙布鞋或者高跟鞋,但一時都沒找到合腳的,於是就穿著原來部隊發的這雙平跟軍皮鞋上了路,沒想到還是沒有逃過胡胖子的眼睛。


    這種皮鞋部隊在定製和發放的時候隻考慮到了它的美觀性和實用性以及耐用上了,沒想到後來在實際中還起到了很性感的一種修飾效果,讓男人們對新四軍女兵的腳和腳上的平跟皮鞋產生了很大垂涎。


    胡胖子見林曉童在沉思,便說:“不怕你介意或者不介意,我都提個建議,我不把你交給日本人,但你要隨我去一個地方,到了那裏我把你關起來,等我在你身上舒服過了就放了你如何?”


    “你!你…..。”


    林曉童有點慌張了,她明白就這麽著讓這個漢奸放了自己是絕不可能的事兒,在這種危急的關頭,自己需要做出一定的讓步才能穩住這個對自己已經表現出迫不及待的惡心胖男人了。


    “那好,我跟你走,不過你可得說話算話哦。”


    “算話,絕對算話。”


    胡胖子激動的說:“我馬上帶你走,不過有個小條件,為防止你耍花頭,我要把你綁起來帶走才行。這個條件不管你答應不答應我都要這麽做的。”


    說著,胡家民站起了身,從櫃子上取出了一捆繩子拎在身手,示意這點不容商量。


    林曉童現在隻能是賭一賭自己的運氣了,再耗下去吃虧的還是自己,賭上一把也許還有一線微弱的機會。


    就在她還有點猶豫的當口,胡胖子已經動作麻利的上來按住了她,並把她的雙手給擰到了背後。


    “你輕點,我又跑不了的。”


    林曉童的手腕顯然被胡胖子捆綁她的繩子勒疼了,她沒拚力反抗就是想要賭一下自己的這把運氣,她要從胡胖子的動作和語言上來判斷他的下一步打算。


    眼下她知道胡胖子是絕不會把她交給日本人的,要是那樣一開始自己剛進院子他就完全辦得到,但他沒那麽做。很顯然這不是他的善心在發作,而是他強烈的獨占林曉童的淫心在做著怪那。


    胡胖子並沒有采取五花大綁的式樣來捆綁林曉童,麵對這麽一個氣質美人兒他有點舍不得。他隻是把她雙手在背後牢牢的綁結實了,還熟練的打上了水手扣,這樣的扣結一般人是無法掙脫開的,何況林曉童也根本沒有這方麵的經驗。


    綁好後,胡胖子的衝動情緒有所高漲,下身也在一陣陣的感覺到了膨脹。


    他幹脆一把抱住了林曉童,把她一下扔在了床上。然後拉下她脖子上的紅圍巾想堵上她的嘴。


    “你要幹什麽?你要是敢硬來的話我就死給你看!”


    林曉童就勢在床上一滾,坐了起來,並且咬緊了牙關象是咬住了自己的舌頭。


    “別,別啊,林大美人兒。”


    胡胖子見勢趕緊後退了兩步。


    “你這是幹什麽那,不是說好你歸我,以後我會放了你嗎,怎麽變卦了那。”


    林曉童說:“我是答應了,但不是在這裏,這裏又不是你家不合適,再說外麵還有你的人,他們偷看怎麽辦。還有,你總不能把我綁著做那事兒吧。”


    “哦,嗬嗬。”


    胡胖子望著林曉童咽了口唾沫說:“林小姐說的有道理,有道理。這樣,我在你身上留個記號咱們就走,到我那裏怎麽樣?”


    “什麽記號不記號的。”


    林曉童心裏其實很緊張,她弄不清這個被迷昏了的惡心男人到底想幹什麽。


    “哦,這很簡單,花不了多長時間的。”


    胡胖子上去一把抓住林曉童的一隻腳,然後指指自己的褲襠說:“碰幾下,就碰幾下。這總可以的吧?”


    已經二十歲出頭了的林曉童自然明白這個特務頭目的意思,他是想用男人的那玩意兒觸碰自己的腳。


    她沒說話,但隱約中她感到似乎自己可能在其中會有什麽機會。


    她這還沒反應那,胡胖子卻以為她默許了。於是吼急急的解開褲子扣,掏出了那玩意兒,並且衣服袖子把林曉童腳上的平跟軍皮鞋擦幹淨,然後立刻把自己的玩意兒貼到了林曉童的腳上,隨即在她的腳麵和鞋幫上磨蹭了起來。


    林曉童惡心的一閉眼睛,但立刻便來了主意。


    她拚力的把腳抽了回來:“哎呀,我的腳腕抽筋了,你讓我下地活動一下,換隻腳。”


    說著她從坐著的床邊上下了床。


    “哦,可以可以。”


    胡胖子見林曉童有順從的意思,心裏激動的蓬蓬直跳。


    “你快點,我這命根子會老吃不到肉,會受涼的那。”


    看到胡胖子那東西膨脹堅挺,林曉童羞澀的臉蛋通紅,同時她也明白這是自己最佳的攻擊位置,並且自己隻有這唯一的一次攻擊機會了。


    林曉童假意換腳,突然說:“你的手下怎麽在偷看啊。”


    “哦,他敢!”


    胡胖子絲毫不知是計,本能的轉頭去看。


    就在這個時候,林曉童鉚足了全身的氣力,猛然抬腳對著胡胖子的襠上就是狠狠的一腳,正正的踢在了那玩意兒上。皮鞋的優勢在這個時候顯現了出來,硬質的牛皮鞋麵帶著鞋底腳上林曉童求生時的拚死發力把力量全集中在了鞋的前端上了。


    這一腳踢上去,力道一點不比許軼初和江芳麗的“楊氏十八腳”小,胡胖子僅僅發出“嗷”的一聲怪叫,便“撲騰”一聲倒在了地上,連打滾都沒打滾便昏死了過去。


    外麵的兩個特務聽見了房裏的響動,相互對視了一下。


    “怎麽回事,我聽見好象是隊長喊了一聲,不是裏麵出什麽事了吧?”


    “哈哈,你個外行,那林曉童長的那麽迷人,隊長幹她能不興奮的跟升了天似的嗎,換成是誰誰不舒服的他媽亂喊叫啊。”


    “哦,有道理,真他媽羨慕隊長,隻是可惜了那個林姑娘了。”


    “娘的,想想都受不了,咱們還是捂上耳朵別聽了,受不了真是受不了了,晚上趕緊去鎮上找個野窯子泄火去吧。”


    “怎麽,就叫這麽一聲就下文了?”


    “哈哈,都昏過去了唄。隊長是舒服的昏過去了,林姑娘是被奸昏過去了唄,這還用問啊。”


    “恩,說的對,肯定是這麽回事。”


    兩個特務幹脆都把煙點上,靠著院子的大門坐在青條石的門檻上抽著談論起窯子裏麵的事情來了。


    這時候,房子裏的林曉童馬上轉動起了她靈敏的思維。看著胡胖子昏迷不醒的樣子,她知道自己得抓緊時間,否則等他醒了或者時間長了外麵守著的特務起了疑心進來查看那就麻煩了。


    她首先背著被綁著的雙手穿過堂屋走進了西屋廚房間,希望找到利器來割斷繩子,運氣真不錯的她果然在案板邊上看到了赫然放著一把菜刀。


    不容任何猶豫,她趕緊走過去背手抓著菜刀豎在案板和台子中間,刀刃朝著上,然後把手腕上的繩索靠上去磨蹭著,由於看不到背後,刀刃把林曉童的手腕上細嫩的皮膚劃出了一道口子,鮮血順著手腕流到了刀上。


    不過這一會,林曉童不會再去想這些,她努力的將手腕上的繩索在刀刃上繼續來往割磨著,終於繩子斷開了。


    她顧不得多想,趕緊回到剛才的房間裏,撕了一塊布草草的包紮好傷口,然後從胡胖子的腰上拔下了手槍,把子彈推上了膛放進自己的挎包裏,胡胖子還睡在地上沒有蘇醒。


    林曉童爬在門上聽了聽外麵的動靜,再透過門逢見兩個特務還坐在院門前有滋有味的抽煙那,一切毫無異常。


    她推開了後窗戶,外麵挺高的,不過這也擋不住林曉童了,她來到桌子跟前把那十五根屬於蘇北銀行財產的金條包好放進自己的包裏,然後搬了一張椅子放在窗戶底下站了上去,一撩旗袍的下擺便上到了窗戶台上,再轉身把雙腿放了下去,跟著就是堅定的一跳,她落到了地麵上了。


    在跑到街上出城之前,林曉童想到胡胖子看出自己破綻的那套話,覺得有道理,於是她從窗戶下花圃的泥地上抓起一小團泥巴把自己擦的鋥亮的皮鞋上的光澤掩飾了起來,同時也擦去了胡胖子其實還沒真的留下的惡心痕跡。


    經曆過這次的冒險搶救部隊的財務,林曉童的事跡很快被傳揚開來,延安也指名道姓的把林曉童調去了武漢的軍調處工作了。


    林曉童已經勝利的出了張塘鎮,並且和戰友們會合了,那院子裏的特務這時候才感覺出房子裏實在是有點不對勁。


    兩個家夥商量了一下,來到屋子門前小心翼翼的敲起了門來。


    “隊長,胡隊長,你沒事吧。”


    屋子裏一點反應的回聲都沒有。


    “不好,有情況了吧,隊長不該睡的這麽死啊。再說都半天了,好象也沒聽見那個姓林的女新四軍有哭聲啊,這太不正常了。”


    兩人一商量就沒猛的一下撞開了拴著門閂的大門衝了進去。


    眼前的一幕不得不讓特務們傻了眼了。隻見胡胖子死豬般的躺在地上,開始有點哼哼的聲響了。他的褲襠扣打開著,外麵還留著那醜陋的玩意兒沒縮回去那,看上去已經紅腫了起來。而搜遍了房子裏外也沒見到林曉童的人影兒,再一看窗台和窗台底下他們才明白這個女新四軍早跑得不知道多遠去了。


    他們趕忙給地上的胡家民掐人中,搖他的頭,半晌終於把他弄醒了。


    “隊長,那女人那?你這是怎麽了?”


    特務問道。


    “別,別提…..提了,疼死我了,我的娘啊,小娘們太狠了,敢戲弄我,這輩子別再讓我看見,否則我扒了她的皮做燈籠!”


    胡胖子撐著站起身來,把褲子係好。


    他看看桌上,那些金條早沒了。他知道這賠了夫人又折兵,日本人輕饒不了他。於是他打發走了兩個特務後,自己開著摩托出城,來到泰(洲)寶(應)公路以南的地段上找到了國民黨軍隊駐防的地方向他們投誠了。


    再以後胡家民因禍得福,被軍統看中,成為了一員幹將。


    “哈哈哈哈”。


    聽完曹勝元的介紹,宮本,吳全和九標子等全樂了起來。


    “這胡胖子怎麽這麽窩囊啊,女人的話他也敢信。


    吳大癩子邊笑邊說:“和女人就不能客氣,你一客氣她就能當成福氣,反過來要了你的命。”


    宮本說:“中國文化的太柔軟了,不行的不行。我們日本人抓到女八路的,女新四軍的馬上的幹活,有話完了以後再說。”


    曹勝元道:“宮本,你這是放屁!我們中國人那是叫有人性,你們日本人那是純他娘的獸行,還好意思說那。”


    吳大癩子也說:“對,你們小日本全他娘的是畜生,等那天我們中國人打到你們日本國去,我們不幹那些喪天良的強奸婦女的事兒。”


    九標子說:“老大,那還能饒了那些日本娘們兒不成?”


    “饒?饒個屁!”


    吳大癩子說:“那些日本娘們兒都賤的很,哪兒有我們中國女人矜持啊。那都根本不需要來硬的,她們一個個的會主動栽到你的懷裏求你幹她那,哈哈哈哈……。”


    他放肆的發出的笑聲讓宮本樹林感到很是不快,但自己是個戰敗了的階下囚,也沒那往日的豪氣再和這些中國人爭辯什麽了。


    曹勝元幫宮本解了尷尬。


    “宮本君,你是例外,你是日本人裏的好漢,和其他的不一樣,你永遠都是我們的朋友。”


    吳大癩子也連連附和著說:“對對,你是我們的朋友,我說的是日本娘們兒,不是說你日本男人的。”


    他還指著問宮本“借”集中營裏的女政治犯那,不敢真把他給得罪了。


    曹勝元岔開話題說:“大癩子,你說這次你去上海執行警衛軍調處辦事處是不是個美差啊?你可以經常見到這全國僅排在許軼初之後的兩大美人兒,那天事情起了變化,弄不好還能讓你抓了那。”


    “恩,是個好差使。”


    吳大癩子說:“聽老大這麽一介紹,我還真想會會這個傳奇的林曉童那,夠聰明夠厲害的女人。”


    “還夠俊的。不過你也不能對她隨意非禮,她是共軍正式的代表,是不能動的。否則南京方麵非槍斃了你不可。”


    曹勝元知道先得給這個色膽包天的家夥打打預防針。


    吳大癩子討好的說道:“放心,老大。我的心思是那個穿迷死人的硬底高跟的田接著,不是這個林曉童。我不會胡來的,就是我不想聽他謝長林和劉弘的指揮,還是希望由曹老大你來領導。”


    “嗬嗬,放心吧。”


    曹勝元說:“這次是由我們十七師派員執行警衛軍調處辦事處的任務,你還歸我指揮,但也要聽老謝的調遣,這叫雙重領導懂嗎。”


    “懂了,懂了。”


    吳大癩子其實連雙重領導這個名詞都沒聽說過,還是謙卑的點了點頭。


    曹勝元要和吳大癩子一起去上海,因為湯凱允諾的一個月的期限就要到了,他要從湯凱的手裏接回太太閻敏,然後帶她回蘇州家中探望,三天後閻敏還必須如約的再回到湯凱的府邸,直到湯凱逐漸的減低對她的興趣後才會更進一步的放寬她探家的條件。


    曹勝元心裏也是象打翻了五味瓶似的,不是個滋味。他不知道這些時閻敏受了多大的罪,師傅朱瞎子的那卦究竟靈驗不靈驗,反正他自己是按照師傅的叮囑,沒去碰被他“包”了顧燕的身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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