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玉蘭告訴楊潔,做地下敵後工作其實也沒更大的竅門。首先就是要忠誠於自己的信仰,再就是品質端正,意誌堅強,不畏懼敵人的淫威。


    她說:“尤其是我們年輕的女同誌,要比男同誌有優勢但又有更加需要麵對的殘酷現實。我們一旦被俘,不但要遭到和男同誌一樣的嚴刑拷打,並且基本都會被敵人糟蹋。所以,沒這個思想準備就不能很好的來做敵後的鬥爭工作。”


    她還說:“楊潔,汪副書記和我說了你的事跡,我很敬佩你。敢於作出犧牲自己也要為黨作好工作的精神,真是難能可貴的好同誌。”


    楊潔有點不好意思了,紅著臉說:“其實當時我自己也是有思想鬥爭的,做出繼續打入敵人內部的決定其實很困難,後來想想你,還有吳頌蓮、蘇亞鵑、江芳麗、張蕾等同誌在被敵人抓住後的堅強,自己實在是有些慚愧,就決定向你們學習,勇於為革命獻身。”


    郭玉蘭大方的笑著說:“不過也不必那麽悲觀,未必是搞敵後工作的就一定會被敵人抓住,也未必被抓住後就一定受到那樣的遭遇。你看,象你的上級許軼初同誌,還有原上海軍調辦事處的林曉童參謀,都曾被敵人抓住過,但她們就用自己的機避免掉了受到那種傷害,所以要多向她們學習才對。”


    說到這裏,郭玉蘭心裏泛起了一絲微微的傷感。被敵人評定的五大美人裏,隻有自己受到了性侵害,可能是自己的運氣實在不如眼前的楊潔同誌,也不如鄭敏、許軼初和林曉童的原因吧。她哪裏知道其實許軼初和林曉童都遭到過了強奸,並且許軼初第一次還是被曹勝元扒光了衣服,綁住了**和雙手雙臂而強行奸汙的。林曉童也差不多,隻不過當時的處境比許軼初稍好點而已。


    楊潔也覺得郭玉蘭說的對,隻要學習這些人的技巧,肯定能避免掉自己的萬一遭遇的厄運。


    她的想法嘴上不說,心裏卻是和郭玉蘭的想法如出一轍,就是五大美女裏畢竟隻有郭玉蘭受了害,這個幾率是比較低的了。


    現在汪副書記非常高興,郭玉蘭終於走出了牛角尖,恢複了一切平靜,也恢複了往日穩重的作風。經過和江北指揮部聯係,上級決定調郭玉蘭過江,到總部野戰醫院擔任政委。就這樣,郭玉蘭從抗戰擔任滇西南**旅的衛生員起,到解放戰爭擔任江南支隊的副政委止,轉了一大圈後,終於又回歸到了她的老本行上去了,不過她現在是級別已經從擔任衛生員的正排級升到了副師級了,在高級幹部隊伍裏她也算是非常年輕的了。


    而正是因為楊潔穿了那雙斜拉雙細帶的半高跟皮鞋出來的,所以才避免了被毛人鳳識破,從而暫時避免被逮捕強奸的噩夢事情的發生。


    曹勝元沒想到他張冠李戴拿錯了江佳奇的鞋子,等南京會議結束後,他在毛人鳳的寓所裏住了一夜,把那雙鞋子交給了毛人鳳,畢竟比狗還靈敏的毛人鳳一聞鞋裏的味道馬上說:“勝元啊,你搞的什麽名堂啊,這分明是江佳奇腳上的味道嘛,怎麽說是黃潔的鞋那?”


    “啊?那我是不是拿錯了。”


    曹勝元隻好一五一十的把自己臨走去黃潔宿舍取鞋的事情敘述了一遍。


    毛人鳳笑道:“你可真夠粗心的,不過看來我和這個黃潔還沒什麽緣分,下次來的時候,你可別再拿錯了啊。不過,也許我過幾天還要去上海,既然你都三番五次的推薦了,到時候我親自見見這個黃潔就是了。”


    毛人鳳拿出一份絕密的計劃書給曹勝元看:“勝遠啊,你看看人家大別山的張峰,真不愧是黨國之精英。他不但全殲了共軍的小分隊,取得了輝煌的戰果,現在第二個計劃又出來了真是妙計絕倫啊。同為黨國少將,相比起來你可就差多了啊。到現在我讓你殺光監獄裏的政治犯,你也隻殺了三分之一都不到,再這麽下去委員長知道了可就不好辦了。”


    曹勝元拿起那份計劃書看了看,這是張峰的鄂、湘、皖**救**第二次行動的計劃。主要是在六安城內外掀起騷亂,為最終占領六安打基礎的計劃實施細則。


    曹勝元看完後說:“老板,勝元不才,果然不比張特派員的計謀厲害,回上海後一定追趕上來,不讓老板和委座失望。”


    “恩,這就好,這就好,知恥而後勇嘛,也不失為黨國之棟梁。我看你最好抽調幾個人去大別山向張峰取取經,今後也許在你的玉梁山**大本營用得上那。”


    “是,老板,在下遵命。”


    毛人鳳如此看好張峰是有他的道理的,張峰為人陰冷歹毒,心狠手辣,並且詭計連連,已經讓六安的解放軍分區領導和公安局感到了十分的棘手了。


    原來,這次秦玉的溜號出逃給了張峰一個啟示,他要利用這個機會在六安各處製造混亂,然後再根據情況進行渾水摸魚。


    他和管大頭細細商量後,決定派出三個女土匪和秦玉等四人混回六安女子收教所去,又讓十多個有偵察經驗的土匪在肖大炮的帶領下混進六安城去聯絡城裏已經收斂起來的黑道青幫人物出水,四處煽動不明真相的市民,要求大量供給糧食和副食品,要求恢複大煙館和妓院。然後秦玉等人再聯絡收教所那些不服管教的青樓女子趁機在收教所起事,把收教所變成一所大妓院,從而到達讓六安軍管會和市政府不得不在某些事情上進行妥協的局麵。隻要這個目的基本到達,那後麵他的**救**再大舉進攻六安城就有了很大的基礎了。


    果然,此後的六安城裏出現了騷亂,有人敲鑼打鼓的上街遊行抗議,說是共軍的人把糧食和肉蛋等副食品全部送走給部隊了,六安的老百姓就快麵臨餓死的局麵了。另外還有人衝擊公安局的倉庫,要搶出被沒收的大煙土來。還有的人張貼標語要求恢複妓院,恢複人性等等的怪事。


    從徐州回來的公安局教導員鄭敏忙的是氣都喘不過來了,不是到這裏查找的放火滋事的壞分子,就是到那裏抓捕攔截搶奪米行糧食和倉庫存放大煙土的黑幫地痞。


    軍管會主任兼公安局局長、政委的何玉周的辦公桌上放著好幾封匿名信。信中要求軍管會放開糧食和副食品的供應,恢複大煙館和妓院的開張營業,否則他們就要放火去燒後勤糧食倉庫,然後上山去當土匪。


    被喊來的開會討論的幹部們都氣的要命。


    分區葉司令員說:“太囂張了,簡直是和人民政府的政策公開叫板嗎。看來張峰、管文輝是敬酒不吃要吃罰酒了。”


    何主任說:“那你的意見那?”


    葉健生道:“我的意見是把部隊都拉出去,徹底圍剿小保山,隻要消滅了張峰和管大頭這股主力,那其他山頭的土匪也不攻自破,一個個的給我變老實了。”


    何主任搖了搖頭:“健生同誌,事情要是如此的簡單,那早就不存在小保山的問題了。別說是他們在暗處,我們在明處,一旦開戰我們必吃虧無疑。就是現在憑著我們現有的所有兵力和他們正麵去決戰,那也是處在下風。我們的分區主力部隊隻有六百人,重武器也隻有兩挺重機槍,兩門迫擊炮和十挺輕機槍。可小保山的張峰、管文輝和肖曉強就有八百餘人,加上騰家堡的騰大元和落鳳山的秦三刀和其他各山頭的土匪,我們敵人的兵力就要達到一千五百人了,並且他們擁有十多門迫擊炮,十挺以上的重機槍及大量的**和手榴彈,打起來的話我們能有必勝的把握嗎?”


    何玉周接著講:“以我們現在的敵我力量對比,守住六安城,以逸待勞還是基本沒問題的,但是要攻出去的話後果就將不堪設想了,你說那?”


    所有的人都認為何主任說的有道理,當前的六安城隻能以防守為主,盡量減少因主動出擊而消耗有限的兵力。


    喬鎮德提出是否放開一些糧食給市民,因為目前市民的口糧供應問題的確少了點,因吃不飽肚子而搶劫事情也多了起來。


    “雖然這是國民黨時代遺留下來的問題,但我們人民政府有義務來解決人民群眾的基本生活問題。這樣可以安定民心,有利於六安城區的穩定。”


    正積極要求入黨中的喬鎮德想問題想的非常細致。


    何主任說:“好,喬市長的建議很還。我馬上向上級匯報,看看能否從西門軍事糧庫中撥出一部分到市場,穩定糧價,安撫人心,這是件大事。另外盡快的派出人手,聯係各郊縣的基層政權組織,收購一些生豬等副食品來供應市民。”


    市公安局的教導員鄭敏說:“還應該狠狠打擊一下城裏幫派煽動鬧事的帶頭人,保證城裏的治安穩定。”


    幾天後,一大批糧食被推上了市場,一些副食品也陸續出現在了集市上,一時間市民被混進城的土匪特務煽動起來的情緒很快大都安息了下去。


    但是幫派勢力還在鬧事,他們依舊要求恢複大煙館和妓院,這些人人數很多,一時也不能把他們全都抓起來。所以鄭敏也隻能在軍分區的配合下去做耐心的說服教育工作。


    六安這個地方屬於在偏僻地區裏的鬧市,人口有十五、六萬之多,比雲南的三合幾乎多了兩倍的人口。


    這裏因為曆來商賈雲集,人員結構成分複雜,所以幹什麽的都有,解放軍到來之前這裏甚至還有公開買賣小孩和婦女的。


    也正因為是這樣,商販多、做生意的多,唱戲的多,地皮流氓多,幫派也多,所以這裏的大煙館和妓院頗受歡迎。以前一到晚上這些地方往往是門庭若市,號稱大別山的不夜城。


    解放軍來了之後,馬上關閉了這裏的妓院和大煙館,更不許買賣人口的非法生意再出現了,許多以此為生的從業人員和煙鬼嫖客紛紛叫苦連天的,意見和抵觸情緒非常之大。


    張峰和管大頭也是因為看到了這點,於是才以此為事由來挑唆這些人起來鬧事的。


    這一天,在六安女子收容教育所裏,才被關禁閉放出來的秦玉和黑牡丹、賽格格等人帶頭鬧起了事來。


    她們帶著二十幾個青樓女子圍堵住收教所的大門,要求把外麵喊口號示威的男人放進來。這些在外麵的人有些是老嫖客,有些則不明真相,要求解放軍講人性,釋放這些無罪女子的。


    公安局的管教楊家強和劉萍攔在收教所的大門外向這些群眾做著工作,請他們散去。薑明站在操場上對秦玉等人進行勸阻教育。


    秦玉等喊著:“我們要吃飯,要靠自己的能力掙錢。”


    本身就是土匪出身的黑牡丹則叫著:“老娘願意賣,這你們解放軍也管啊,是不是看老娘賣身有錢你們氣不服啊?把我們關在這裏也行,每月你們給發二百塊大洋我們就呆著。”


    薑明來了火,指著黑牡丹道:“出賣**是一種傷風敗俗的舊社會風氣,你們這些人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真是女人中的敗類。”


    賽格格一聽馬上起起了哄來:“哎呀,解放軍罵人了啊,這一會就該開槍打我們了,姐妹們,咱們趕緊逃出去啊。”


    說著這些女人們就朝大門跑去,警衛班的戰士趕緊攔住了他們。


    背後指揮的秦玉對薑明喊著:“小子哎,你罵我們做皮肉生意的,可我們自己樂意啊,我看你是被共軍紀律管著不能搞女人,所以多少日子沒嚐過女人的葷腥味兒了,故意罵我們,其實是不是有點急了啊。哈哈……。”


    薑明真急了,拔出槍來指著秦玉道:“再胡說八道,我一槍蹦了你這個無恥的土匪婆。”


    秦玉那怕這個啊,她對黑牡丹使使眼色道:“哎呀,不好了,就因為我們要求恢複自由就要槍斃我們啊,這可真是沒我們的活路了啊。”


    她們這麽一鬧一喊的,很多已經被教育的學好了的學員也跑了出來,一看薑管教真拿著槍也跟著喊了起來。


    黑牡丹說:“我看這個薑管教是被共軍禁欲給鬧苦了,姐妹們,你們大家也慰勞慰勞他啊,他爽了後就會為我們講話了。”


    說著黑牡丹趁薑明沒留意到她,一下拉住了他的手槍槍管往下搶著:“姐妹們,把薑管教抬進宿舍去,讓他好好的爽一把啊!”


    幾個女人立刻蜂擁而至,七手八腳的拽衣服的拽衣服,拉領子的拉領子,抱腿的抱腿把個薑明硬生生抬了女學員的宿舍裏。外麵警衛班的戰士也不敢輕易的去和這些女人撕打,更不敢輕易開槍,想衝進去那些女人又來拉他們,撕他們的衣服。從來沒見過這陣勢的戰士都傻了眼,不知如何是好,趕緊去大門外找所長楊家強和指導員劉萍。


    “啊?!”


    聽到情況匯報的楊家強也一時手足無措,從來隻聽說過男人強奸女人那,哪兒聽說過這倒過來的事兒那。


    “劉萍同誌,你看怎麽辦?”


    指導員劉萍說:“你馬上給局裏打電話匯報,請他們支援,讓戰士們看好大門,別讓外麵的男人衝進來。我去學員宿舍看看。”


    楊家強去了辦公室,劉萍則帶著兩個戰士奮力分開人群要進那間裏麵薑明正嚎叫著救命的學員宿舍。


    秦玉等擋住了劉萍的去路。


    “哎呀,是指導員同誌啊,怎麽你也想進去和薑管教來上一壺不成?是不是沒見過男人和女人在床上是怎麽搞事情的啊,哈哈哈哈…..”。


    她攔住劉萍的去路,就是不讓她進去。


    劉萍說:“你這個壞家夥給我滾開,不然我可不客氣了。”


    黑牡丹則上前伸手捏住劉萍的下巴說:“哎呀,劉管教,你人長的這麽俊,怎麽說話這麽凶啊,是不是和鄭敏那個騷腳美人學的啊。”


    劉萍打掉了黑牡丹的手說:“你們抗拒改造,還綁架管教幹部,我看你們怎麽收場,快讓開!”


    劉萍說著掏出手槍對天開了一槍,這一下把這幾個為首的壞女人給震住了,其他的女人也不敢再那麽放肆了。


    “你們讓是不讓?”


    劉萍威嚴的說道。


    “好,好,既然劉指導員要看新鮮,那姐妹們就讓開一條道,讓劉大美人也看看他們的人是怎麽爽成仙了的吧,哈哈哈哈…..。”


    隨著秦玉的招呼,人群讓開了道,劉萍終於進到了宿舍裏麵。她這一看真是紅上了臉,還惡心的直要吐。


    隻見管教員薑明被扒光了全身的衣褲,倒在一張床上,他臉上、嘴上和胸脯上全是女人的口紅印子,下身更是慘不忍睹,已經糊成了一片,男性生殖器早已是軟塌塌的縮成了一小團,人也已經昏死過去了。


    劉萍一下火上來了,轉身用槍對準了秦玉等人:“誰幹的?快說,不然我一槍打死你!”


    秦玉似乎並不在乎,她太了解解放軍了,知道他們不會隨意殺人,否則要受到紀律的嚴懲的。


    她嬉皮笑臉的對劉萍說:“哎呀,劉指導員,這事兒可和我沒關係啊,你要不信我脫下來給你看,保證沒一點薑管教身上的東西。可能是姐妹們看薑管教太辛苦了,主動免費為他獻上的愛心吧。看看,也是熱情過了點頭啊,以後你要好好的批評批評她們。”


    黑牡丹也故意對那些女人說:“喂,你們是誰幹的主動給劉指導員站出來承認,慰勞大軍是好事兒,可你們也太熱情了,下次一個一個來,別掏空了人家管教的身子嗎。”


    賽格格等全都哄堂大笑了起來。


    劉萍卻沒處理這種事情的經驗,自己一時雖是很氣,但也沒辦法去處置,隻能喊來了楊家強和警衛班的戰士把薑明抬到了醫務室。


    鄭敏接到報告後,馬上帶人趕到了收教所來。


    這時候薑明已經被自己的同誌給做了清洗後穿上了衣褲,但他已經十分虛弱,連說話都很困難。


    所裏的衛生員張月告訴鄭敏她根本沒有處理這樣事情的經驗。


    “趕緊送六安醫院檢查,否則我也不知道會有什麽後果。”


    鄭敏立刻安排自己過來時的吉普車把薑明送走了。在回過頭來處理這件事吧,她也不知道該如何辦了。從沒聽說這個世界上還有女人**男人的事情,擱在誰身上誰都難辦了。再說,當時那麽亂,人也那麽多,你又能去追究誰的責任那?


    鄭敏隻能把這裏發生的情況用電話向何主任做了匯報,請示處理意見。


    但何主任一輩子也沒遇見過這樣的事情,人都不知道羞恥了他又能怎麽辦那?


    現在要是解散女子收教所吧,這些人正好以沒飯吃為由,馬上就把已經關閉查封了的妓院再開起來。要是不解散吧,又很難去無休無止的應付她們的鬧事。並且在收教所外麵還有那麽多男人在挑釁,總不能把他們都關起來吧。


    鄭敏建議把秦玉和黑牡丹等幾個為首的人抓起來關進監獄,但何玉周認為這隻會加劇矛盾,其他被收教人員恐怕心生抗拒把事情搞的更大。


    最後,何玉周找了喬鎮德商量,讓鄭敏通知秦玉,送她去小保山找山上來談判代表,希望有個交換條件,停止在六安城繼續進行騷亂鬧事。


    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的事情,因為六安的西門軍事糧庫屯放著大批的軍糧,正源源不斷的供應著長江邊上幾十萬將士的吃喝,這是一點不能出事的。而張峰卻沒去攻擊軍糧庫,很顯然他也不想馬上徹底惹怒了解放軍,調來大部隊對他進行總圍剿。所以他都是搞些小奸小惡的玩意,讓六安城不得安寧,也借以在蔣介石和毛人鳳麵前撈些資本。與其這樣,那也就還有談判的可能,所以何主任和喬鎮德決定讓小保山來人進行談判。


    張峰和管大頭接到秦玉的報告後得意極了。


    張峰說:“秦二奶奶,你真是為黨國立了大功了,哈哈哈哈,竟然把一個男共軍給操了,你可真不愧是女中的豪傑啊,我看連共軍的大俠女許軼初都沒辦法給你比本事那。”


    秦玉更是得意洋洋:“嗬嗬,聽衛生所張月那小娘們講,六安市立醫院的醫生說,薑明的睾丸完蛋了,這輩子已經休想再象正常男人那樣給自己生孩子了。連鄭敏那個大騷腳娘們也隻能把我們集中起來大大訓斥了一番,最後也隻能不了了之了。”


    “很好。管司令啊,我看就讓騰家堡的騰大元和黑子作為談判代表去和何玉周、喬鎮德他們談判去吧。你讓人把他們都找來,我要當麵向他們傳授機宜。”


    “是,特派員,我馬上就讓人去請騰大元來。”


    管大頭現在是越來越佩服張峰了,他想要是早幾年就能把張峰爭取過來的話,共軍說不定連六安城也占不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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