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派下山去的兩個小姐妹運氣不錯,她們剛過騰家堡,就遇見了馮雪林親自帶著的偵察小分隊正趕往小保山那。看到了鄭敏親自書寫的紙條。上麵告訴同誌們自己還好好的,但是很快就要被管大頭帶到湖南去了,並把小保山秘密撤退的日期和可能的路線同誌了軍管會。


    馮雪林計算了一下時間,再等大部隊趕到江邊去堵截管大頭已經來不及了。他隻能帶著人馬先趕到大東凹子下麵的山上,半道上突襲土匪撤退的隊伍,把鄭教導員給搶出來了。


    於是,馮雪林當機立斷,派了兩名偵察員護送著兩個女人急速趕往六安城,自己則帶著十四名戰士急行軍趕到了小保山下。


    應該所馮雪林他們來的實在是太及時了。因為路途和時間上的原因,大部隊要按鄭敏的設想趕來攔截根本是來不及的。


    不是秦玉的及時轉變,鄭敏的命運是不堪設想的,她肯定要被管文輝匪幫帶過江去交給盧守望和曹勝元匪部的,到那時候鄭敏的處境就可想而知了。


    但因為有了秦玉的報信,這一次鄭敏才似乎有了希望。


    馮雪林副局長帶著偵察員當天夜裏才到了小保山的老巴子坡,第二天一早,集合完畢的了土匪就在管文輝、蔣浩平和黃管家的帶領下出發離開了大東凹子,向山下進發撤退了。


    為了防止鄭敏半道上逃跑,他們此次依舊按照第一抓到鄭敏後的押解方法,將她五花大綁的捆好,連她的腳和鞋都被繩子捆在了一起,之後,把她放躺在了擔架上,又加繩子再綁牢靠,這才由幾個土匪輪番抬著下山而來。


    土匪就是土匪,這個土字和土地是緊密相連的。離開了自己的土匪,那些被迫當了土匪的當地人十個有八個是不願意的,要跋涉那麽遠跑到湖南去,很多小保山的土匪都趁著下山這會兒開起了小差來。


    這一下把個蔣黑子和管大頭弄的顧東顧不了西,四處去追逃散了的手下,但有些去追的人自己也不回來了。


    這一忙亂,看守和抬著鄭敏的土匪的警惕性也就被轉移了。秦玉見管大頭他們都忙著四處追人那,靠近了綁著鄭敏的擔架。


    因為有小隊長李大祿指揮著押解鄭敏的任務,所以秦玉的靠近沒引起其他的人的絲毫懷疑。


    秦玉趁著這個機會,悄悄用匕首把鄭敏背後手腕上的繩子割斷了,還偷偷給她手上塞了一把手槍。鄭敏感激的看了一眼秦玉,想到自己以前對收教所的管理可能有方式方法上的不當之處,所以才一直沒能教育好秦玉這樣的人。


    看來,以後做工作還是要做到精誠所至,才能到玉石為開的效果那。


    小保山的隊伍就這麽走走停停的耽誤了不少時間,管文輝擔心天黑之前到不了江邊趕不上船過江了,於是槍斃了幾個被抓回來的逃兵,下令隊伍快速行軍,盡快的向山而去。


    這麽一來,對兩邊的警戒也就一下全放鬆了開來。


    到了午飯時間了,管文輝不敢讓他的隊伍休息,命令到了江邊再吃飯。


    隊伍不得不繼續趕著路,在一處大轉彎處,突然從兩邊射來了密集的槍彈,接著又是手榴彈的爆炸聲。緊接著有人在喊話:“小保山的弟兄們,你們已經被我們解放軍給包圍了,趕緊放下武器投降,我們保證不殺你們還讓你們回家和家人團聚!”


    土匪隊伍頓時就被打亂了,從中間被截為了兩截。


    一聽說被解放軍包圍了,這些土匪那裏還敢戀戰那,紛紛抱著頭竄向了兩邊的樹林裏躲避,有的甚至幹脆把槍舉到頭上,跪在地上表示投降了。


    而受到襲擊的這處地方,正是鄭敏被押著的地方,看來馮雪林早考慮到了鄭敏的安全和營救她的計劃。所以,子彈和手榴彈正好把鄭敏和押解她的土匪斷在了中間。


    抬著鄭敏的土匪在槍聲剛響時,就放下了她向李大祿請示道:“隊長,我們被包圍了,怎麽辦啊?”


    “別怕,有我那。”


    李大祿說:“把機槍給我,你們趕緊進樹林,能跑多遠跑多遠,共軍的子彈可是不長眼的,這個女共軍就交給我好了。”


    有了李大祿的命令,小土匪們那裏還顧得上鄭敏啊,馬上撒丫子跑進了樹林逃命去了。


    秦玉趕緊和李大祿用刀割斷了鄭敏身上的所有繩子,把鄭敏扶坐了起來。


    兩個正在逃跑的土匪回頭看見了這一幕,他們趕緊轉身舉槍:“隊長,原來你是個叛徒啊。”


    還沒等他們射擊那,才站起身來的鄭敏抬手就是幾槍,兩個土匪當即倒地斃命了。


    這時候,他們的頭頂上有人在喊著:“鄭教導員,快過來,我們在這兒那!”


    鄭敏抬頭一看,半山坡上的正是自己公安局的偵察員們。她連忙用槍掩護著秦玉和李大祿,朝著那山坡而去。


    先是被打蒙了的管文輝和蔣黑子,先是真以為被解放軍包圍了,嚇的帶著衛兵隊就朝山下跑。但打著打著才發現解放軍的火力並沒想象中的那麽強,在一仔細觀察才發現自己這邊上當了,這根本不是什麽解放軍的主力,而是一支人數很少的小股部隊的襲擊。


    管大頭發現上了當,這股共軍根本沒力量來包圍消滅他的五百多人的隊伍,他們主要的目的就是營救鄭敏的。


    終於緩過勁來的土匪,很快收攏了隊伍,開始向半山腰上的馮雪林他們發起反擊了。


    土匪們的裝備也不差,還支起了兩門迫擊炮對著解放軍的埋伏地點進行了連續的轟擊。接著成百的土匪湧了上去,試圖把小分隊和被救的鄭敏再反包圍起來。


    我們人員開始有了傷亡,並且越來越大了。


    本來就沒打算戀戰的馮雪林見鄭敏已經被救出,連忙指揮戰士們按照預定的方案沿事前勘察好的路線快速的撤退了起來。


    蔣黑子在聲嘶力竭的呼喊著:“弟兄們,這隻是共軍的小部隊,沒幾個人,給我衝上去抓活的!管爺有令,打死一個賞大洋二十,抓一個活的賞大洋八十。抓著鄭敏的話賞大洋八百塊,給我衝啊!”


    土匪們在金錢的驅使下,紛紛端起槍硬往上衝了。


    子彈象雨點一般的在小分隊和鄭敏等人的頭上飛過,被打斷的樹枝和樹葉四處飛濺。


    馮雪林等邊打邊掩護著鄭敏和秦玉、李大祿先撤往山裏更深的地方,他知道急於逃跑過江的管大頭、蔣浩平是不會下全部力氣來追剿他們的。


    所以,解放軍一邊抵擋著土匪的攻擊撤退,一邊故意喊著:“不要撤的太快,一定要把管文輝匪幫纏緊了,別讓他們渡江逃跑。”


    果然,這話一傳到管大頭的耳朵裏便引起了他的警覺,難道他們不純粹是為了救鄭敏來的,還有另外的重要目的就是纏住自己等他們大部隊到來後對自己進行圍殲?


    曆來謹慎小心的管文輝打起了小九九,雖說丟了鄭敏他很不甘心,但總比把自己這點家底全丟掉的好吧。


    想到這裏,他招呼蔣黑子道:“黑子,別再追擊了,馮雪林的人是想纏住我們好等葉健生的大部隊上來,我們不理他們了,馬上集合下山,火速趕到江邊過江。”


    蔣黑子道:“媽的,沒想到秦玉這個**竟然背叛老爺你,反去幫了鄭敏的忙,前天真不該信了她的鬼話,放過了鄭敏這個騷娘們。”


    管大頭也沮喪萬分:“是啊,沒想到養了一輩子的蜜蜂,最後還讓蜂給蟄了。以後再找這個**算帳。”


    雖說手上丟了鄭敏這張牌,畢竟還有五百多人和五百多條槍。管大頭和蔣黑子等掉轉了頭,放棄了對小分隊和鄭敏的繼續追捕,返身奔下了山,向著江邊趕去了。


    小保山這顆毒瘤被順利的鏟除了,並且救回了安然無恙的鄭敏教導員,六安的同誌們都高興極了。他們把這裏的情況寫了一份匯報,準備報到上級去。


    沒想到他們的匯報還沒交上去那,上級批評的公函卻已經先到了六安軍官會和軍分區。


    上級嚴厲的批評了六安的部隊不顧大局,為救一個人而驚動了敵人,致使小保山的敵人逃脫了被徹底圍剿的命運,逃到江南和其他敵人勢力混在了一起,對今後的工作造成了不利的局麵。


    不過好在這次總算沒有給任何人實際的處分,還算是讓所有六安的領導同誌喊出了聲阿彌陀佛。


    見到鄭敏的情緒一點沒什麽變化,精神狀態恢複的也挺快的,何玉周等都明白這兩個月來鄭敏還沒遭到她人生中的大不幸,這多多少使他們都感到了些須的寬慰。


    鄭敏對自己在土匪窩這麽久都被遇到侵害,主要是因為秦玉的前期被動幫忙和後期的主動幫忙的事情向何主任做了匯報,並請求對秦玉和李大祿進行寬大處理。


    何主任馬上答應會和市政府協調,不再追究秦玉和李大祿所犯的一些罪行了,讓他們返回自己的原有的房產所在地,讓他們自食其力的做些正當的生意。


    何玉周對鄭敏說:“我這裏在清剿小保山前就接到了上級的命令,讓營救出你之後,我們倆一起去上海的華東黨校學習,然後另行分配工作。”


    因為那時,中原還沒自己的高級黨校,一般中級軍官學習培訓都是去華東黨校。


    他還笑著說:“鄭教導員,還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那。現在總部已經下達了最新的幹部結婚資格標準了,兩人中有一人達到副營級級別就可以辦理申請結婚的條件了。你現在是正營級幹部,完全可以申請和梁文化教員辦理結婚登記手續了。”


    “真的啊?”


    鄭敏很高興的問道:“以前不是要副團級才行嗎,一下就下去了兩級,真是仗越打越好,限製卻越來越少了,看來我們的首長們也很人性化的那。”


    “那倒是的。”


    何玉周知道鄭敏此前一直在努力,爭取早日能被晉升到副團級幹部,他說:“等全國解放了,這個限製條件還要放寬,估計要放到排級幹部了。現在好,至少你這個大美人教導員不用再等下去了,最近你的任務就是休養,最好借著這個機會就把你和梁教員的事情給辦了吧。”


    鄭敏立刻猶豫了一下:“我看還是等我從華東黨校學習回來再說吧,這麽匆匆忙忙的我怕事情辦的不盡人意。”


    “嗬嗬,你還顧慮的蠻多的嗎,也好,反正學習加路程也就一個月的時間,你都等了一年多了也不在乎這一個月了。就等我們學習結束回來再辦你的婚禮吧。”


    何主任沒往其他方麵去考慮,他以為這是鄭敏沉得住氣,想把事情辦的更妥當的決策那。


    其實,這是因為在小保山鬧出的那場處女不處女的事情引起了鄭敏的注意。


    她現在提出不忙結婚的主要思想就是怕結婚那天,梁文化發現她不是處女了而產生其他想法。所以她想利用這次和何主任一起去學習的機會去華東野戰總醫院找著名的婦科治療修複專家梁茗副院長給自己再造一個處女膜,以把自己整個完整的人一起給了對象梁文化。


    也是巧合,就在鄭敏決定學習完再結婚的時候,上級來了電報,要求參加學習的同誌提前出發,因為黨校那邊的任務很重,學習班要提前開班了。


    早做好準備的鄭敏,隻是抓緊出發前的一天,趕到徐州去看望了梁文化。


    知道鄭敏要去上海了,梁文化把她抱在懷裏不鬆手,並求她晚上兩人就住在一起,結果被鄭敏拒絕了。


    她說:“老梁,再有一個月我們倆就不分開了,現在在你宿舍裏過夜,影響會很不好的,你耐心等著我,一個月的時間一眨眼就過去了。”


    梁文化道:“對你是一眨眼,對我來說可是度日如年啊。我怕一不小心你就被別人給搶走了呢。”


    “怎麽可能那,想想王麒鶴那麽大的官我連看都不看,怎麽會被別人搶走那,隻要我不願意誰又敢來搶我那。”


    鄭敏十分自信的說道。


    由於長江兩岸都已經獲得了解放,所以這次何玉周主任和鄭敏教導員坐上了自己的吉普車僅用了三天多的時間就趕到了上海。


    報道完後,黨校組織所有的學員先對大上海進行參觀,還要到一些部隊進行現場交流。


    趁著這個機會,鄭敏和班長請了假,說是去野戰總醫院看望一個朋友,然後通過打聽摸到了軍區總醫院,還順利找到了仰慕已久的梁茗副院長。


    不過,這時候的梁茗心情已經不是以前那麽好了,她的好朋友,老戰友郭玉蘭副政委在外出采藥的時候遭遇到不明身份的人綁架,至今下落不明。


    “哦,怎麽在上海也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啊。”


    鄭敏是搞公安工作出身的,她有些不理解了。自己身處大別山山區,遭遇這樣的事還情有可原,但在大城市裏她認為怎麽也不應該發生啊。


    梁茗告訴鄭敏,正是為了幫助大別山轉來的一個叫範竹君同誌治療墮胎的事情,郭玉蘭才多次帶著人去郊外山上采草藥,沒想到都快結束治療之前卻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範竹君轉到上海治療工作的事情,鄭敏也是被解救後才知道的。這次她來還有一個目的,就是代表大別山的同誌看望一下範竹君。


    一說到綁架,鄭敏很自然的就聯想到四年前自己的那次遭遇,想想還是心有餘悸那。


    她問梁茗到:“那你們報警了沒有啊,上麵準備怎麽追查郭副政委被綁架的事情的?”


    “哦,這件事情是市公安局三處處長許軼初同誌親自查辦的案子,她已經派了二科的江芳麗科長帶人專門立案追查了,估計和敵特分子的活動有關。”


    梁茗回答道,又不無擔心的說:“按理這事許處長自己辦來的最快,但她現在忙的是不可開交,主要精力都放在了保衛開國大典時上海的治安穩定上來了。另外許處長的助手,有豐富刑偵經驗的一科的楊潔科長又忙著保衛水電站的事,所以隻好把案子交給隻有情報工作經驗的江科長去辦了。”


    梁茗雖以前從未見過鄭敏,但她早知道著名的東楊潔、西鄭敏之說中的鄭敏。她也知道鄭敏在六安也是搞公安工作的,所以才把事情的發展情況告訴了鄭敏。


    對於鄭敏悄悄要求她為其做處女膜修複手術的事情,梁茗還是一口答應了下來。


    梁茗從來不問這些女同誌是如何失去處女之身的,她心裏很明白,其中絕大多數的女同誌都是因為遭受了敵人造成的難以啟齒的傷害,才慕名找到她這裏來的。所以,梁茗都是爽快的答應下來,再兢兢業業的幫她做好手術。


    梁茗告訴鄭敏:“做這個手術是很疼的。你想,從那麽稚嫩的**壁上的那層很薄的膜給慢慢拉開,還要和以損壞的處女膜的根基處進行縫合,一般人是受不住這樣的疼痛的。就不知道你……?”


    鄭敏臉通紅的問:“梁醫生,那再造好的處女膜和真的有區別沒有?”


    “我的意見是幾乎起到的是完全一樣效果。再造後的處女膜被撕破後一樣會引起**壁的少量出血,女性和男性對它的感覺也是和原先的處女膜一樣的。關鍵就是做這樣的手術很疼。”


    梁茗以她豐富的實踐經驗向鄭敏介紹道。


    她提醒說:“這樣的手術也很麻煩,我一般不建議去做,再造處女膜其實也是封建思想殘餘的一部分,女人清白不清白在其自身對性行為的理解的正確與否,而不是在她失去還是保持著處女膜這樣的生理現象。在艱苦的對敵鬥爭中,我們許多很好的女同誌遭到了敵人的侵害,難道你能說她們就不是清白了的嗎?我看問題是不能這麽去理解的,我認為她們依舊是清白的,是幹淨的,因為她們始終是自重自愛的,她們的傷心和對處女之身的重視正說明她們都是潔身自好的,對吧。”


    梁茗一番語重心長的話打動了鄭敏,她覺得梁醫生所說的句句在理。


    鄭敏沉思了起來,她為自己的原先想法感到了有些羞愧。於是她堅定的對梁茗說:“這個手術我不做了,你的話提醒了我,要是一個男同誌對這個問題看的比愛情還重要的話,那他就不是真心去愛一個女人的,這樣的人還不如早點散夥的好那。”


    梁茗說:“是啊,鄭敏同誌,你能這麽快就想通了,不愧是一名搞政治工作覺悟高的同誌。我也建議你不要做了,免得傷害了原本很健康的**區域。”


    “恩,不做了,堅決不做了。”


    鄭敏道:“我回去就和我對象說實話,他要不在意那我們就結婚,要是在意的話那就堅決分手。”


    就這樣,鄭敏又帶著水果點心探望了就要出院的範竹君。


    範竹君見是鄭教導員突然出現了,興奮的下床就和鄭敏抱在了一起。


    “教導員,你怎麽來了?是來學習還是調到華東來了啊。”


    鄭敏說:“我是和何主任一道來華東黨校學習的,完了還要回大別山去那。這是趁個空代表你的老部隊戰友來看看你啊。怎樣,你身體全好了嗎?”


    範竹君說:“全好了,全好了。”


    她悄悄告訴鄭敏:“我懷的土匪的孽種已經被打掉了,並且梁醫生還給我做了很好的清創手術,現在我都恢複徹底了,這幾天就要出院去工作了。”


    不過範竹君臉色嚴峻的告訴鄭敏,就在幾天前,總醫院的郭玉蘭副政委為了給她采摘調養的草藥,在郊外的山下被一夥不明身份的歹徒給綁架走了。


    鄭敏說:“你好好休養,別太擔心了。這件案子許軼初處長已經派她的徒弟江芳麗科長偵察追蹤了,肯定能把郭玉蘭同誌救回來的。”


    範竹君說:“這我知道,我現在的男朋友梁虎就是江科長那個科的偵察隊長。對了,梁虎原來也是你的兵啊,你知道嗎,梁副院長就是梁虎的親姐姐那。”


    鄭敏笑著說:“我也是才知道的,是梁副院長才告訴我的。我覺得你福氣真不錯,雖說在落鳳山遭了大罪,但卻找了個能真心愛你的人,還白揀了一個副院長的大姑子,嗬嗬。”


    範竹君有點不好意思了,她問鄭敏道:“對了,教導員,大別山那裏的形勢現在如何了?”


    “很好啊。”


    鄭敏告訴範竹君,現在落鳳山,騰家堡和小保山都已經解放了,騰大元也願意向政府認罪,秦玉和李大祿等也都獲得了重新做人的機會。而賦予頑抗的管大頭和蔣黑子已經帶著他們的殘兵敗將跑到湖南湘西去了。


    一說到湘西,範竹君想起了什麽似的對鄭敏說:“對了,我聽梁虎說,公安局的許處長和楊科長、江科長分析說郭玉蘭副政委很可能要被抓到她的人送到湘西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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