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方的工作做的很積極也很出色,姚伯其緊急的通知了兩個連的部隊,讓他們悄悄的從八十九師意想不到的北門迅速拉出了九方縣城,自己也帶著縣政府機關我們的人和一部分南下工作團的同誌撤出了縣城。


    城裏臨時軍管會裏隻留下了南下工作團的廖西蒙隊長和劉萍指導員以及十來個工作人員和警衛。


    而負責包圍這兩個連的楊家強的人發現這一情況的時候,已經是翌日中午時分了。


    “不好,這兩個有三百人,跑進九方附近的山裏,就等於在我大貢山的腹地埋了一顆大大的定時炸彈。”


    盧守望接到報信後,驚訝萬分。


    曹勝元也很吃驚:“我們行動的夠快的了,姚伯其、劉萍他們是怎麽知道我們的行動的?軍管會的辦公處還有人嗎?”


    “報告曹爺,有!”


    楊家強說:“廖西蒙和劉萍等都在正常辦公那,要不要先把他們抓起來?”


    曹勝元擺擺手:“不行,現在情況不明,不能隨意抓人,免得落入被動的境地。”


    他說:“先以加強對臨時軍管會保護為名,派駐一個派的特務營弟兄對他們實施軟禁,以後我會讓情報處的單來根、薑禿子進駐他們的辦公處進距離的監視,這事由你親自抓,在沒得到和我盧師長的命令前先不要對他們有進一步的行動。”


    單來根是情報處負責抓人的小隊長,薑禿子則是曹勝元從上海帶來的特務打手,在情報處裏負責審訊的。可以說,薑禿子是原軍統上海站裏最出色的審訊專家,經過他手審訊的人,出的叛徒最多。當時雲來水電站裏的我一位地下黨成員就是在他手裏叛變的,成為了現在的“灰狼一號”。


    可見薑禿子的審訊手段該有多殘忍,多狡詐了。連曹勝元也不得不欣賞他的“高明”,特地把他從上海帶到了湖南來,成了現八十九師的少校情報處副處長。


    這時候,楊家強突然突出一個讓曹、盧感到震撼的要求,他說:“師座,曹爺,我想對他們實施了軟禁後強奸劉萍,特向二位長官提出申請,不行的話也請別見怪,就當家強沒說。”


    一般人那裏敢向上司提這樣的要求那,上司還沒先玩的女人,他按照尊卑也是不會提的。


    但楊家強敢提出來,因為這些時以來他把盧守望的性格摸的是一清二楚。知道盧守望好色成性,但從不護著女人,也不計較誰先幹了那事。而曹勝元也基本是這樣的性格,因此他才敢於這麽提要求。


    果然,盧守望哈哈的笑了起來:“好,好,看來我沒看走眼,我們的楊參謀長果然是敢說敢為的男人。行,我批準了,二弟,你看那?”


    曹勝元想想道:“我看可以。但是家強啊,四天之內你還不能上她。我們得先看看情勢發展的情況,四天以後你才能動手,另外你在上她的時候不得把她奸傷,更不能把人奸死了。以後我們還要好好的利用她那,明白了嗎?”


    “明白,家強明白!多謝二位長官恩賜。”


    楊家強頓時激動不已,渾身的熱血都已經沸騰了起來了。


    曹、盧的大度並不完全是因為他們的性格,他們雖和毛人鳳不同,不象他那樣看中的女人別人都不能先動,但也不至於一點不在乎這些。目前他們爽快的答應了楊家強,不是光為了表現自己的大度,而是他們現在有自己的新目標,目標盯就是目前被軟禁在駐地的**慰問演出隊的那些漂亮的**女兵,現在,他們已經把這支演出隊軟禁在了駐地不讓出入,並派兵嚴密看守著,正等著下一步的處理。


    楊家強剛走,盧守望就向曹勝元要對這支**演出隊的處理辦法。


    曹勝元道:“馬上叫單來根帶人進演出隊駐地,把那些男隊員全都強行編進戰鬥部隊,女隊員全部關進‘平跟稀罕物酒吧’,這個酒吧也立即更名為‘軍人俱樂部’,以後隻對軍人和有錢人開放。”


    “好,二弟真乃文人,軍人俱樂部這個名字起的好。對了,你我什麽時候進去樂上一樂啊?我都被那個帶隊的女中尉梁蘇迷的不行了,還有那個跳舞的吳婷玉也很秀氣,這兩個美人我是必幹的,你那,你要是看上那個你盡你先來。”


    盧守望誇讚和敘述了一番,表現的很大度。


    曹勝元說:“我看那個都不錯,我們**裏的這些娘們長的一個個都挺水靈的,不象共軍裏懸殊特別大,醜的很醜,俊的也太俊了。所以,我臨時決定好了。”


    “說的在理。”


    盧守望道:“這十個美人軍妞,那個都和共軍的桑晨比得上,一點不比她差,就是還比不過劉萍而已。那我就讓單來根動手正式扣人了啊?”


    “恩,成!動手吧,免得他們天天在駐地裏吵的要走,搞的煩死人了。”


    曹勝元肯定的點了點頭。


    曹勝元知道自己去日本的計劃很難再實現了,因此也就破罐子破摔,安心在湘西闖天下了,弄好了倒還有可能被毛人鳳喊去去台灣。


    到了下午,先忙起來的倒是秦玉。


    單來根帶著八十九師的土匪匪兵押著十個漂亮的女**到了她才更名的“軍人俱樂部”。


    姑娘們一個個都是哭哭啼啼的,滿眼是淚,不肯進來。


    單來根拿著手槍大罵:“娘的,小嫩娘們,哭你娘的什麽喪啊,老子又沒上你們,搞的就成了這樣,不許哭了,誰哭槍斃了誰。”


    演出隊長梁蘇中尉抗議道:“你們簡直是無法無天了,敢公然扣押**的公務人員,你們要被告上軍事法庭的。”


    舞蹈演員吳婷玉也罵道:“真是一幫土匪,**怎麽會出你們這些敗類的。”


    其他的女兵也跟著喊:“放了我們,我們犯了什麽法?你們有什麽權利扣押我們?”


    單來根在一個演出隊女下士的大腿上狠捏了一把,把那女下士驚的大叫了起來。


    “犯了什麽法?哈哈,你們張的俊就是犯法啊,這叫做勾引男人罪懂嗎。瞧你們一個個的小美腳、小胸脯長的多勾人,以後就好好的在這裏伺候我們吧,保證讓你們快活的象神仙似的。”


    單來根讓秦玉和李大祿把這些女兵兩人關在一間牢房裏,一共關了五間牢房。他自己走進了關梁蘇的牢房,上去捏了一把俊俏的演出隊女隊長梁蘇的臉蛋:“不知道女中尉的味道是不是和別的人一樣,你可長的真漂亮啊,真想馬上就幹你啊。”


    梁蘇一把打掉了單來根的髒手:“呸!臭土匪少碰我,畜生!你不得好死!”


    “嘿,你敢打我,看我怎麽收拾你。”


    單來根說著想上去打梁蘇,被秦玉上來勸住了。


    “我說單隊長啊,你一個大男人何必和個娘們計較那,千萬別生氣,這些小娘子們,遲早還不是得伺候你們的啊。”


    說著秦玉把關押梁蘇的牢房門給鎖上了,變相的保護住了她。


    “恩,說的有理。”


    單來根說:“秦大掌櫃的,盧師長有令,這些娘們個個都是精品,少了一個他說就要你的命!”


    “知道,知道。”


    秦玉說:“保證連根毛都少不了,你讓盧師長盡管放心好了。”


    秦玉還不知道現在曹勝元手上已經沒有了名單,所以她還和李大祿堅持在大貢山,預備等機會完成自己的任務那。


    等單來根走了後,秦玉安慰起了這些女**:“軍妞們,你們都要想的開點,先安心呆下來,然後再想辦法離開大貢山,光哭頂個屁用。瞧你們一個個的長的水靈樣兒,要是一直呆在這裏,那還不被這些男人給全奸的不成人樣兒了啊。”


    梁蘇說:“秦大姐,能幫我們逃出去嗎?我們把所有的錢都給你行嗎?”


    秦玉環顧了一下四周道:“噓,小聲點兒,讓他們聽見了把我換走,看誰還來照顧你們。”


    她接著又說:“梁中尉啊,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是光靠我幫忙也幫不上的問題,不過有人能幫你們出去。”


    “哦,誰啊,能讓我們見見他嗎?”


    秦玉指著最頂頭的那間牢房說:“是她們,她們的人可以救你們出去!”


    “她們?”


    和梁蘇關在一起的女上士演員吳婷玉說:“您說的是那三個女共軍啊,她們的人救我們行嗎?聽說共軍共產共妻,抓著我們**女兵都要**的,那怎麽行啊。”


    秦玉道:“那是放屁!是你們上司造謠汙蔑。老娘我就是從共區過來的,那裏可好那,誰也不敢欺負婦女,不然是要做大牢的。對俘虜也是不打不罵不關,更不會侮辱女俘虜的,並且還希望你們這樣的參加進他們的部隊那。”


    梁蘇道:“哦?這都是真的嗎?我也聽說共軍的紀律裏有條叫不調戲婦女,要是真的話那真是一支好部隊了。”


    秦玉道:“那當然啊,有這條的,我聽劉指導員領著她的人唱過,叫什麽,對了,叫第七不許調戲婦女們,流氓習氣堅決要除掉。”


    梁蘇中尉問:“劉指導員是誰啊?”


    “哦,她離的不遠,也在九方縣城裏,是解放軍臨時軍管會的,是個要模樣有模樣,要文化有文化的女人。她一定會來救她這幾個戰友的,也會順帶著把你們救出去的,你們耐心等著就是,該吃的吃,該喝的喝,別為難自己,養足精神等著劉指導員帶著解放軍的人來救你們吧。”


    此刻的秦玉忘記了自己應該有的身份,幾乎當起了解放軍的宣傳員來了。


    但是現在劉萍自己也已經陷入了一個困難的時期了。


    下午,楊家強帶著一大幫人衝進了臨時軍管會的辦公地,也是駐地的那所大院裏來。


    廖西蒙和劉萍帶著幾個戰友當在了辦公室前麵,廖西蒙說:“你們想幹什麽,想破壞起義協議嗎?”


    楊家強說:“請廖副主任別誤會,聽說貴軍的駐軍調出去執行新任務去了,盧師長怕臨時軍管會和縣政府這裏防衛空虛,特派小的我帶人來幫助值勤保衛,這屬於正常公務,請貴軍給予協助。”


    劉萍冷笑了一聲:“楊家強,你這個狗叛徒,居然攀上了日暮西山的國民黨來了,還好意思口口聲聲稱什麽貴軍,難道你自己不是原來‘貴軍’裏的一分子嗎?實話告訴你,就算是八十九師起義,也一樣要清算你的罪行。除非你有重大立功表現,可現在看來你是想罪上加罪,無半點悔過和立功的誠意!”


    楊家強被嗆的是臉紅脖子粗的,連道:“劉指導員,說什麽咱們咱們也算是老戰友老搭檔了吧,怎麽能如此無禮對我那!你現在嘴厲害我讓你,以後有你向我求饒的日子。”


    他的眼睛盯上了劉萍穿著擦的黑亮發光的那雙平跟細帶軍皮鞋。


    自有家室的楊家強在沒變節前和劉萍一直是老搭檔,本來他的確覬覦著劉萍的美貌,但卻並無占有她的具體想法。自從大半年前,部隊上給女軍人們配發了這種被好色男人稱為“特騷”的軍皮鞋後,一下把劉萍漂亮的腳丫子給襯托出來了,也使得她一下就躍居進了解放軍七大美女的行列之中了。


    也正是因為劉萍穿上了這雙鞋,很快就被當時在六安販賣大煙土的湘西狼盧守望給盯上了,還不惜重金的買通了內應楊家強、秦玉等人,設計計謀成功的強奸了她。


    從此,楊家強也深深迷戀上了劉萍,其中一個重要原因也是這雙鞋把劉萍的腳襯的太俊秀了。


    現在楊家強知道自己不久就將會在這雙秀腳和腳上的性感皮鞋上舒服的射上自己的“玩意兒”,因此他並不著急著馬上和劉萍翻臉,才說了到時候求饒的話。


    廖西蒙馬上抓住了這點,他說:“楊參謀長這話是什麽意思,你要我們求饒,難道是你們準備推翻起義協議了?”


    “哦,沒有,沒有,我隻是一時瞎說而已,請你們不必見怪。”


    楊家強按照曹、盧的指示說:“不過,為了臨時軍管會同誌的安全,我宣布從現在起,所有軍管會的人員一律不得走出這個大院,這裏的崗哨將由八十九師的人來擔任。其他一切辦公照舊,違反者我們將采取必要的手段進行製止。”


    廖西蒙說:“怎麽,要軟禁我們?”


    楊家強道:“那是你廖副主任的認為,我們認為這是為了加強保護,防止土匪襲擊,也是為了更好的執行起義協議嘛。另外,你們所有人攜帶的武器都要交出來,這也是為防止誤傷友軍嘛,請你們諒解。”


    劉萍鄙夷的冷笑了一聲:“楊家強,你越來越會說話了,繳我們的械就明說,還為了安全那,你這條狗跟你的主子曹勝元學的倒挺象了。”


    為了避免立刻衝突,廖西蒙和劉萍等工作人員還是把槍交了出去。


    “看,這就對了嘛。槍由我們替你們先保管著,需要的時候自然會完璧歸趙的,請放心。”


    楊家強留下了和他一起來的薑禿子薑成茂指揮這裏的一個排的匪兵看守,自己回去搬行李被褥去了,他準備今天就駐進這裏看著劉萍他們的行動,免得再生出什麽變數來。


    但是薑禿子也要住到這裏來,他發現楊家強看著劉萍的眼神不對,怕他利用機會強奸了她,他要給予製止,因為他並沒接到曹勝元和盧守望同意楊家強淫辱劉萍的指令。


    **演出隊的女兵被關押進了“軍人俱樂部”,解放軍九方縣臨時軍管會的人也被軟禁了起來。現在曹勝元、盧守望要做的就是再等待幾天。


    一他們要看懷化那邊的反應,二是要等偵察人員的確實情報,然後才能采取下一步的動作。


    盧守望為此做了精密的部署,他讓李柱子團和蔣浩平團後退三十裏紮營待命,並派出了三隊偵察的探子趕去了七道梁子和方家湖打探那裏的真實情況。又派出了白萬裏指揮的**團的一個營和特務營的兩個連進山搜剿姚伯其轉移走的兩個連。一旦發現就立即開火,以擅自進入八十九師軍事禁區,意圖破壞起義行動為名消滅他們。因為這兩個連給大貢山造成了心腹之患,他們以後所起的作用不亞於一個團的正麵進攻。


    等一切都做停當了,盧守望這跑去了曹勝元的宅邸喝茶過夜。


    盧守望自己已經有了四房姨太太,都是挺能鬧騰的女人,所以他一般不在家搞女人也不談女人,免得這些姨太太吃醋吵的他心煩。一般都是他去外麵瞎搞,或者去隔壁不遠的曹勝元宅邸喝茶聊天,聊到興頭上,他就住在曹府裏不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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