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失戀了，要喝水！
“她越來越煩人了！”
這句話，林宇是聽呂榮峰說的，話中的她就是呂榮峰的女朋友，劉菲菲。
林宇了解，也有著深刻的體會，劉菲菲是一個很煩人的女孩，但是她的煩隻會對自己最親密的人煩，外人無法體會，外人隻會看到她的嫻靜溫柔和乖巧聽話。
可能是因為，楊華容和劉菲菲對待呂榮峰的態度不同，一個雖然保持友好態度，卻總是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另一個卻是過分的熱情，無論自己是開心難過，是好是壞都會與他分享。在鮮明的對比之下，呂榮峰很沒良心的對劉菲菲說了一句拜拜，開始對楊容華展開熱烈的追求。
楊容華，沒有明顯的拒絕呂榮峰，卻也沒有進一步的發展。
劉菲菲很傷心，很難過，一個人躲在學校宿舍裏麵喝高達二十六度的……水！
前世，至少還有林宇陪在她身邊安慰她，如今陪她的是林宇弄出來的一瓶水。
感情，就像是拉皮筋，舍不得放手的一方，承擔所有的傷害。
劉菲菲一邊流淚，一邊喝水。
一瓶兩升裝的礦泉水瓶，滿滿的一瓶水在短短的十多分鍾，被喝得一幹二淨，點滴不剩。
劉菲菲舉著手中的瓶子，習慣性的往嘴裏倒，沒有，甩了甩好不容易甩出一滴來。沒水喝，那就去要。這一下子，劉菲菲的眼淚倒是止住了，自己都沒有發覺。帶著空瓶子，從床上下來，擦幹眼淚，穿上涼鞋，走出宿舍……
一個女人失戀，再失去感情的同時，也失去了理智，失去判斷力，失去習慣……
現在是晚上十點多，快十一點……
平常，每天晚上晚自習結束，劉菲菲都會和呂榮峰兩人，在教室裏麵竊竊私語，或者結伴到學校操場上散步，不過大部分時間還會有一個拖油瓶，楊華容……
今夜，兩人還是一樣的時間，約好的地點碰麵，但是心情卻是大不相同，呂榮峰帶著一顆平常心，說出了分手，也說出了理由。呂榮峰認為自己和劉菲菲談戀愛，戀愛之前和戀愛之後的劉菲菲判若兩人，不再是自己喜歡的那個，文靜的坐著聽自己說話的劉菲菲，變成了他在聽，而劉菲菲卻總是滔滔不絕的說著，一些自己不感興趣的話題。
這個不是自己喜歡的那個劉菲菲，倒是楊華容一直沒有變，對自己還是一種若即若離的態度，時不時地在兩人之中湊湊熱鬧，該離開的時候就爽快的離開，從來不會煩自己。楊華容的性格，才是自己喜歡的女孩該擁有的性格。
呂榮峰在和劉菲菲談戀愛的一個多月期間，頂多也就是親一親、抱一抱，過分一點的就是摸了不該摸的地方，除了占一些便宜外，並沒有做不該做的事情。所以，對這次的分手，呂榮峰說得心安理得。
劉菲菲也不是會一個死纏爛打的女孩，既然對方想要分手，那就分了！
分手雖然突如其來，但是過程和程序很簡單，幾句話就結束，相當的幹脆……
回到宿舍的時候，劉菲菲才想到，之前自己與呂榮峰在一起的點點滴滴，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想要用其他的感覺來衝淡心中的難過，而劉菲菲也沒有喝酒的習慣，看到自己床頭的一瓶水，打開蓋子就灌了起來……
…………
幸好，林宇的宿舍距離學校沒有多遠，也就兩三百米的距離。
劉菲菲現在腦子裏麵就想著喝水，找水喝，沒有其他的想法，失戀的事情已經拋在了腦後。
劉菲菲到了林宇別墅的時候，讓開門的林宇，和在客廳看書的顏馨語大吃一驚，都已經快十一點了，怎麽這個時候劉菲菲會過來。
等到劉菲菲進屋坐下，顏馨語看到她臉上的淚痕，心中大概猜測到她這麽晚過來的原因。林宇則是看到劉菲菲手中的空瓶子，直接在廚房弄了一瓶，再一杯水遞給她。
接過水，喝了一口的劉菲菲，眼淚又開始發飆。
看到坐在自己身邊的顏馨語，找到了傾述的對象，帶著哭腔，斷斷續續的說著……從他認識呂榮峰，一直到到今天呂榮峰提出分手，時不時的插上一段兩人的回憶，說得是一點條理都沒有，有倒敘，有順敘，有插敘，還有亂敘……聽得林宇和顏馨語也莫名其妙的，不過前傳和過程全部可以省略掉，知道今天晚上她和呂榮峰分手了，就可以解釋，她為什麽這麽晚回到這裏來！
不過別人失戀是喝酒，她失戀是喝水……
劉菲菲喝一口水，擦一把眼淚，說一段話……
水是林宇在倒，紙巾是顏馨語在遞，話時兩人都在聽。
等到劉菲菲發泄完心中的情感，水喝得也差不多，再也撐不下了，就準備起身回宿舍。
“馨語姐，打擾你們休息了，我得回宿舍了！”劉菲菲站了起來。
“這麽晚了，宿舍大門也關了，晚上在這裏睡一覺。”
聽顏馨語一說，劉菲菲才反應過來，看了看牆上的時鍾，都已經半夜快一點了，這個時候不僅是宿舍大門關了，學校的大門也關了，雖然很近，總不能爬牆回去，隻能是點了點頭，晚上留下來過夜。
劉菲菲洗過澡，穿著顏馨語的睡衣，和顏馨語躺在林宇的房間裏麵。
至於林宇則是被趕到其他房間去了。
現在的林宇，其實根本就不用睡覺，眯上幾分鍾就足夠，每天晚上和顏馨語睡覺也就是為了辦事，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小說情節中度過。
意識到今天是沒有機會了，明天再找顏馨語補回來，讓她自作主張，把自己趕到其他房間去。因果報應，有些事情做出來就必須要承擔後果！
不過，顏馨語顯然沒有這方麵的感悟，和劉菲菲躺在床上，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那一天劉菲菲獨自過來討水，之後幾乎每天都會過來，也因此經常在這裏混飯吃，和顏馨語的感情與日俱增（姐妹情感），也就經常在這裏休息，倒也不陌生。
林宇獨自一人是孤枕難眠，看著小說，想著隔壁房間的兩個美女會在幹啥，雖然自己有能力聽到，甚至看到，林宇沒有這種偷窺女人**的愛好，暗自忍受著在心中的一團燃燒的火焰，運氣壓製，沒有效果，就任由它熊熊燃燒。
次日清晨，林宇晨運回來。
開門走進大廳，就聽見從廚房傳來的兩個女人嘰嘰喳喳的說話聲，與平常的安靜大不相同。
進浴室衝了一個涼水澡，整理自己的儀容，就坐在飯桌上，翻開高二英語課本，裝模作樣起來，等著早飯。
先從廚房出來的，是昨天晚上過來討水喝的劉菲菲。
她端著一鍋稀飯從廚房出來，看到林宇正在盯著他看，不知為何，她竟然在林宇平淡的目光下，臉紅低著頭，慢慢的給林宇盛了一碗稀飯。又接著盛了兩碗，才羞澀的坐在一旁，時不時的偷偷看林宇一眼。
林宇很是奇怪，以前和自己對視，一向落落大方的劉菲菲，怎麽就會變得這麽害羞，不就是在林宇的房間和顏馨語睡了一覺，以前她也不是沒有在那房間睡過。
顏馨語也就過了一小會，也從廚房出來。
林宇照例，微笑著看著她。
隻是今天的顏馨語也是奇怪，麵對林宇的眼神竟然躲躲閃閃的，都老夫老妻了，又不是第一次見麵。不過，從顏馨語的眼中，林宇看到一絲難過的神情，雖然隱藏得很深，但今生兩人的關係非同一般，早已知根知底，自己貌似也沒有做什麽讓她難過的事情，怎麽回事？
吃過早飯，三人一起去上課。
多了一個，林宇多少有點不自在。
中午和下午，劉菲菲都出現在別墅裏麵，和他們一起吃飯，每一次和林宇對視，總會情不自禁的臉紅耳赤，羞答答的，低頭不語。
這還是昨天晚上因為分手，而哭得死去活來的劉菲菲嗎？
林宇不是笨蛋，再猜不出緣故，也就枉費他腦海中數十世的記憶。
不過林宇沒有說什麽，一直等到晚上，劉菲菲沒有出現在家中，隻有林宇和顏馨語兩人。
林宇的房間。
從房間裏麵斷斷續續傳出，淒厲的悲鳴聲，狂亂的呐喊聲，還有無盡的哀求聲……
林宇俯視著躺在自己身下，全身泛紅，手腳卷縮著，還會微微抽搐的顏馨語，心中的一股火還沒有發泄出去。今夜林宇不像以往，對身下的美人憐惜不已，一開始就是狂風暴雨的吹殘，雙手撐在美人的兩側，充滿攻擊性的目光，對著顏馨語哀怨之中充滿恐懼，而恐懼之中又有滿足和愛戀的眼神，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看著她。
“說吧！今天的劉菲菲是怎麽回事，昨天晚上你跟她說了什麽？”
顏馨語感受到今天林宇的怒火，在自己體內的堅挺，此刻還一抖一抖的，似乎時刻準備著發動攻擊。
“我…就是…她說，讓…她做你的女朋友！”顏馨語的聲音帶著哭腔。
林宇的腰部動了一下，顏馨語不由得感受到難以承受的衝擊力，渾身顫抖，痛苦的叫了一聲。
“老實交代！”林宇問道。
“這個……”
林宇又動了一下，這下子顏馨語算是真正的老實下來，開始前因後果，一一為林宇道來。
“我媽問過我，關於我們之間，房事方麵的情況，我就跟她實話實說了！”顏馨語說道。
“慢慢說，現在才十一點，時間還很長！”林宇壓在顏馨語的身上，一隻手還很不老實的玩弄著平常他最喜歡的，顏馨語身上的柔軟部位，帶著絲絲威脅的口氣。
“我就告訴我媽，說在房事這一方麵，我受不了，每一次都滿足不了你。我媽還問我，你的那裏有多長，我也告訴她了。”顏馨語說完，林宇沒有動靜，隻是那侵略性極強的眼神一直看著自己，隻好把自己的頭轉開。
“然後呢？”林宇問。
“然後，我媽就和我說，如果一個女人，連房事都滿足不了男人的話，男人很可能會因此變心，會出去找其他女人……”
“所以你昨天晚上就和劉菲菲說，讓她也做我的女朋友？”
顏馨語點了點頭，動了動身體，讓林宇的堅挺從自己的體內出去了一點點，才開始說道：“我和她說，你這個人對我溫柔體貼，英俊瀟灑、讀書又好，而且很有錢，如果做你的女朋友，她家裏人絕對不會反對。而且……”
顏馨語說著誇獎林宇的話，也是讓林宇一陣好氣，不由得又動了一下自己的腰，打斷了顏馨語的話。
“而且什麽？”
顏馨語此時，雙眼之中帶著淚花，令人愛憐。“而且，你還會弄那種她喜歡喝的水，隻要做你的女朋友，每天都可以喝到，還有……”
“還有……”林宇這個時候倒是苦苦的笑了一下。
“還有，我也和她說了，我一個人受不了你的憐愛……啊！”
林宇又動了一下，“連這種事情你也說……那你告訴我，為什麽不找別人，就找劉菲菲？”
“因為，我看到第一次你見到她的時候，那個眼神，和當初看我的時候一樣……”說道這裏，林宇可以聽出顏馨語聲音裏麵那淡淡的悲傷。
看著顏馨語眼中閃爍的淚光，林宇俯下身子，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臉龐。
這個美麗善良的女人，在自己所有的記憶中，她是第一個讓自己真正心動的女人，也是自己真正擁有的第一女人，那麽善良，那麽純潔，那麽的為自己考慮。
腦海中的那些記憶，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情況，那些都是屬於凡人的記憶，記憶中的自己也沒有現在超越凡人的力量和軀體，更多是麵對世上所有人，在智慧上麵的優勢。數十世的記憶中，她為自己生過女兒，也生過兒子，那高聳的胸脯喂養的不僅僅是我們孩子，也喂養過我……
“我愛你！”
無盡的記憶糾結在一起，林宇能說的就這麽一句。
“她越來越煩人了！”
這句話，林宇是聽呂榮峰說的，話中的她就是呂榮峰的女朋友，劉菲菲。
林宇了解，也有著深刻的體會，劉菲菲是一個很煩人的女孩，但是她的煩隻會對自己最親密的人煩，外人無法體會，外人隻會看到她的嫻靜溫柔和乖巧聽話。
可能是因為，楊華容和劉菲菲對待呂榮峰的態度不同，一個雖然保持友好態度，卻總是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另一個卻是過分的熱情，無論自己是開心難過，是好是壞都會與他分享。在鮮明的對比之下，呂榮峰很沒良心的對劉菲菲說了一句拜拜，開始對楊容華展開熱烈的追求。
楊容華，沒有明顯的拒絕呂榮峰，卻也沒有進一步的發展。
劉菲菲很傷心，很難過，一個人躲在學校宿舍裏麵喝高達二十六度的……水！
前世，至少還有林宇陪在她身邊安慰她，如今陪她的是林宇弄出來的一瓶水。
感情，就像是拉皮筋，舍不得放手的一方，承擔所有的傷害。
劉菲菲一邊流淚，一邊喝水。
一瓶兩升裝的礦泉水瓶，滿滿的一瓶水在短短的十多分鍾，被喝得一幹二淨，點滴不剩。
劉菲菲舉著手中的瓶子，習慣性的往嘴裏倒，沒有，甩了甩好不容易甩出一滴來。沒水喝，那就去要。這一下子，劉菲菲的眼淚倒是止住了，自己都沒有發覺。帶著空瓶子，從床上下來，擦幹眼淚，穿上涼鞋，走出宿舍……
一個女人失戀，再失去感情的同時，也失去了理智，失去判斷力，失去習慣……
現在是晚上十點多，快十一點……
平常，每天晚上晚自習結束，劉菲菲都會和呂榮峰兩人，在教室裏麵竊竊私語，或者結伴到學校操場上散步，不過大部分時間還會有一個拖油瓶，楊華容……
今夜，兩人還是一樣的時間，約好的地點碰麵，但是心情卻是大不相同，呂榮峰帶著一顆平常心，說出了分手，也說出了理由。呂榮峰認為自己和劉菲菲談戀愛，戀愛之前和戀愛之後的劉菲菲判若兩人，不再是自己喜歡的那個，文靜的坐著聽自己說話的劉菲菲，變成了他在聽，而劉菲菲卻總是滔滔不絕的說著，一些自己不感興趣的話題。
這個不是自己喜歡的那個劉菲菲，倒是楊華容一直沒有變，對自己還是一種若即若離的態度，時不時地在兩人之中湊湊熱鬧，該離開的時候就爽快的離開，從來不會煩自己。楊華容的性格，才是自己喜歡的女孩該擁有的性格。
呂榮峰在和劉菲菲談戀愛的一個多月期間，頂多也就是親一親、抱一抱，過分一點的就是摸了不該摸的地方，除了占一些便宜外，並沒有做不該做的事情。所以，對這次的分手，呂榮峰說得心安理得。
劉菲菲也不是會一個死纏爛打的女孩，既然對方想要分手，那就分了！
分手雖然突如其來，但是過程和程序很簡單，幾句話就結束，相當的幹脆……
回到宿舍的時候，劉菲菲才想到，之前自己與呂榮峰在一起的點點滴滴，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想要用其他的感覺來衝淡心中的難過，而劉菲菲也沒有喝酒的習慣，看到自己床頭的一瓶水，打開蓋子就灌了起來……
…………
幸好，林宇的宿舍距離學校沒有多遠，也就兩三百米的距離。
劉菲菲現在腦子裏麵就想著喝水，找水喝，沒有其他的想法，失戀的事情已經拋在了腦後。
劉菲菲到了林宇別墅的時候，讓開門的林宇，和在客廳看書的顏馨語大吃一驚，都已經快十一點了，怎麽這個時候劉菲菲會過來。
等到劉菲菲進屋坐下，顏馨語看到她臉上的淚痕，心中大概猜測到她這麽晚過來的原因。林宇則是看到劉菲菲手中的空瓶子，直接在廚房弄了一瓶，再一杯水遞給她。
接過水，喝了一口的劉菲菲，眼淚又開始發飆。
看到坐在自己身邊的顏馨語，找到了傾述的對象，帶著哭腔，斷斷續續的說著……從他認識呂榮峰，一直到到今天呂榮峰提出分手，時不時的插上一段兩人的回憶，說得是一點條理都沒有，有倒敘，有順敘，有插敘，還有亂敘……聽得林宇和顏馨語也莫名其妙的，不過前傳和過程全部可以省略掉，知道今天晚上她和呂榮峰分手了，就可以解釋，她為什麽這麽晚回到這裏來！
不過別人失戀是喝酒，她失戀是喝水……
劉菲菲喝一口水，擦一把眼淚，說一段話……
水是林宇在倒，紙巾是顏馨語在遞，話時兩人都在聽。
等到劉菲菲發泄完心中的情感，水喝得也差不多，再也撐不下了，就準備起身回宿舍。
“馨語姐，打擾你們休息了，我得回宿舍了！”劉菲菲站了起來。
“這麽晚了，宿舍大門也關了，晚上在這裏睡一覺。”
聽顏馨語一說，劉菲菲才反應過來，看了看牆上的時鍾，都已經半夜快一點了，這個時候不僅是宿舍大門關了，學校的大門也關了，雖然很近，總不能爬牆回去，隻能是點了點頭，晚上留下來過夜。
劉菲菲洗過澡，穿著顏馨語的睡衣，和顏馨語躺在林宇的房間裏麵。
至於林宇則是被趕到其他房間去了。
現在的林宇，其實根本就不用睡覺，眯上幾分鍾就足夠，每天晚上和顏馨語睡覺也就是為了辦事，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小說情節中度過。
意識到今天是沒有機會了，明天再找顏馨語補回來，讓她自作主張，把自己趕到其他房間去。因果報應，有些事情做出來就必須要承擔後果！
不過，顏馨語顯然沒有這方麵的感悟，和劉菲菲躺在床上，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那一天劉菲菲獨自過來討水，之後幾乎每天都會過來，也因此經常在這裏混飯吃，和顏馨語的感情與日俱增（姐妹情感），也就經常在這裏休息，倒也不陌生。
林宇獨自一人是孤枕難眠，看著小說，想著隔壁房間的兩個美女會在幹啥，雖然自己有能力聽到，甚至看到，林宇沒有這種偷窺女人**的愛好，暗自忍受著在心中的一團燃燒的火焰，運氣壓製，沒有效果，就任由它熊熊燃燒。
次日清晨，林宇晨運回來。
開門走進大廳，就聽見從廚房傳來的兩個女人嘰嘰喳喳的說話聲，與平常的安靜大不相同。
進浴室衝了一個涼水澡，整理自己的儀容，就坐在飯桌上，翻開高二英語課本，裝模作樣起來，等著早飯。
先從廚房出來的，是昨天晚上過來討水喝的劉菲菲。
她端著一鍋稀飯從廚房出來，看到林宇正在盯著他看，不知為何，她竟然在林宇平淡的目光下，臉紅低著頭，慢慢的給林宇盛了一碗稀飯。又接著盛了兩碗，才羞澀的坐在一旁，時不時的偷偷看林宇一眼。
林宇很是奇怪，以前和自己對視，一向落落大方的劉菲菲，怎麽就會變得這麽害羞，不就是在林宇的房間和顏馨語睡了一覺，以前她也不是沒有在那房間睡過。
顏馨語也就過了一小會，也從廚房出來。
林宇照例，微笑著看著她。
隻是今天的顏馨語也是奇怪，麵對林宇的眼神竟然躲躲閃閃的，都老夫老妻了，又不是第一次見麵。不過，從顏馨語的眼中，林宇看到一絲難過的神情，雖然隱藏得很深，但今生兩人的關係非同一般，早已知根知底，自己貌似也沒有做什麽讓她難過的事情，怎麽回事？
吃過早飯，三人一起去上課。
多了一個，林宇多少有點不自在。
中午和下午，劉菲菲都出現在別墅裏麵，和他們一起吃飯，每一次和林宇對視，總會情不自禁的臉紅耳赤，羞答答的，低頭不語。
這還是昨天晚上因為分手，而哭得死去活來的劉菲菲嗎？
林宇不是笨蛋，再猜不出緣故，也就枉費他腦海中數十世的記憶。
不過林宇沒有說什麽，一直等到晚上，劉菲菲沒有出現在家中，隻有林宇和顏馨語兩人。
林宇的房間。
從房間裏麵斷斷續續傳出，淒厲的悲鳴聲，狂亂的呐喊聲，還有無盡的哀求聲……
林宇俯視著躺在自己身下，全身泛紅，手腳卷縮著，還會微微抽搐的顏馨語，心中的一股火還沒有發泄出去。今夜林宇不像以往，對身下的美人憐惜不已，一開始就是狂風暴雨的吹殘，雙手撐在美人的兩側，充滿攻擊性的目光，對著顏馨語哀怨之中充滿恐懼，而恐懼之中又有滿足和愛戀的眼神，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看著她。
“說吧！今天的劉菲菲是怎麽回事，昨天晚上你跟她說了什麽？”
顏馨語感受到今天林宇的怒火，在自己體內的堅挺，此刻還一抖一抖的，似乎時刻準備著發動攻擊。
“我…就是…她說，讓…她做你的女朋友！”顏馨語的聲音帶著哭腔。
林宇的腰部動了一下，顏馨語不由得感受到難以承受的衝擊力，渾身顫抖，痛苦的叫了一聲。
“老實交代！”林宇問道。
“這個……”
林宇又動了一下，這下子顏馨語算是真正的老實下來，開始前因後果，一一為林宇道來。
“我媽問過我，關於我們之間，房事方麵的情況，我就跟她實話實說了！”顏馨語說道。
“慢慢說，現在才十一點，時間還很長！”林宇壓在顏馨語的身上，一隻手還很不老實的玩弄著平常他最喜歡的，顏馨語身上的柔軟部位，帶著絲絲威脅的口氣。
“我就告訴我媽，說在房事這一方麵，我受不了，每一次都滿足不了你。我媽還問我，你的那裏有多長，我也告訴她了。”顏馨語說完，林宇沒有動靜，隻是那侵略性極強的眼神一直看著自己，隻好把自己的頭轉開。
“然後呢？”林宇問。
“然後，我媽就和我說，如果一個女人，連房事都滿足不了男人的話，男人很可能會因此變心，會出去找其他女人……”
“所以你昨天晚上就和劉菲菲說，讓她也做我的女朋友？”
顏馨語點了點頭，動了動身體，讓林宇的堅挺從自己的體內出去了一點點，才開始說道：“我和她說，你這個人對我溫柔體貼，英俊瀟灑、讀書又好，而且很有錢，如果做你的女朋友，她家裏人絕對不會反對。而且……”
顏馨語說著誇獎林宇的話，也是讓林宇一陣好氣，不由得又動了一下自己的腰，打斷了顏馨語的話。
“而且什麽？”
顏馨語此時，雙眼之中帶著淚花，令人愛憐。“而且，你還會弄那種她喜歡喝的水，隻要做你的女朋友，每天都可以喝到，還有……”
“還有……”林宇這個時候倒是苦苦的笑了一下。
“還有，我也和她說了，我一個人受不了你的憐愛……啊！”
林宇又動了一下，“連這種事情你也說……那你告訴我，為什麽不找別人，就找劉菲菲？”
“因為，我看到第一次你見到她的時候，那個眼神，和當初看我的時候一樣……”說道這裏，林宇可以聽出顏馨語聲音裏麵那淡淡的悲傷。
看著顏馨語眼中閃爍的淚光，林宇俯下身子，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臉龐。
這個美麗善良的女人，在自己所有的記憶中，她是第一個讓自己真正心動的女人，也是自己真正擁有的第一女人，那麽善良，那麽純潔，那麽的為自己考慮。
腦海中的那些記憶，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情況，那些都是屬於凡人的記憶，記憶中的自己也沒有現在超越凡人的力量和軀體，更多是麵對世上所有人，在智慧上麵的優勢。數十世的記憶中，她為自己生過女兒，也生過兒子，那高聳的胸脯喂養的不僅僅是我們孩子，也喂養過我……
“我愛你！”
無盡的記憶糾結在一起，林宇能說的就這麽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