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男豬腳深情表白
楊帆走出了軍區大院。在司馬國安的授意下，一位士兵開著一輛裝備精良的“悍馬”越野車把楊帆送回了他下榻的賓館。
楊帆剛從車裏下來，就看見了身穿一件白色連衣裙、站在賓館門口不停地左顧右盼的馮婉怡。
“請問這位美麗的小姐，你是不是在等一位英俊瀟灑、玉樹臨風、風度翩翩、器宇軒昂叫楊帆的帥哥與你共進午餐？”楊帆微笑著走過去，向馮婉怡說道。
馮婉怡聽見楊帆的話，一雙大眼睛機敏地轉了轉，然後微笑著說道：“你的話隻說對了一半。我是在等一個叫楊帆的，隻不過他不是什麽帥哥，而是一隻不會說人話的豬，還有我等他，不是為了什麽共進午餐，而是我去吃飯，順便帶他溜溜。”
“靠！你不會這麽損吧？三句話就有兩句半是損人的。”楊帆不滿地說道。
馮婉怡聽見楊帆的話，不為所動，反而得意地看了楊帆兩眼，好像是在跟楊帆說：“怎麽招？我損你，你能把我怎麽樣？”
麵對馮婉怡的挑釁，楊帆也隻能無奈地歎了一口氣，腦袋裏不禁想起了孔聖人的那句經典名言：“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楊帆猜想偉大的孔聖人在曾經的曾經恐怕也遇到過這樣的情況吧！要不怎麽能夠說出這麽經典的名言來呢？
一家小餐館裏，幾乎所有人的視線都有意無意地投向靠牆的那一張桌子。
桌子上正擺滿了大大小小七個菜碗。楊帆正拿著筷子，使勁地把碗裏的飯菜往嘴裏堆。而坐在對麵的馮婉怡則是手拿著筷子卻沒有動的跡象，一雙眼睛驚奇地看著楊帆，心裏不禁懷疑楊帆上輩子一定是個餓死鬼，要不這輩子怎麽變得比豬還能吃呢？
“看什麽呢？飯都不吃。難道本帥哥豪邁的吃相深深地打動了你的芳心？”楊帆抬起頭向馮婉怡問道，同時還不忘咀嚼嘴裏沒有咬碎的食物。
馮婉怡馬上回了楊帆一個很大的白眼，嗔道：“如果你的吃相就算豪邁的話，那麽豬的吃相就應該是豪爽了。真不知道你的臉皮是怎麽練出來的。”
楊帆微微一笑，沒有搭理馮婉怡，而是聰明地選擇了沉默。在眾人的注視下，楊帆可沒有和一位美女鬥嘴的習慣。
“你吃完啦？”馮婉怡看見楊帆放下了筷子，所以這樣問道。
楊帆點了點頭，從旁邊的紙盒裏扯出一張紙巾，擦了擦油膩的嘴巴，一邊起身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一邊開口對馮婉怡說道：“吃飽了沒有？吃飽了就開錢走吧！”
馮婉怡雖然對楊帆叫她開錢的行為很不滿，但想到楊帆剛才牢裏出來，身上沒錢的事實，還是從包裏抽出一張紅票子付了飯錢，幾步跟上了前麵的楊帆。
“我們去哪裏？”馮婉怡問道。
“中央民族大學！”
中央民族大學坐落於北京海澱區中關村南大街，出租車沒有用多少時間就到了校門口。
“進去吧！”楊帆招呼了一下身後的馮婉怡，便朝學校走去。
身後的馮婉怡小跑幾步，跟上了楊帆。
“婉怡，你是讀過大學的吧？”楊帆向身邊的馮婉怡問道。
“嗯！我在大陸讀的本科，在香港攻讀的碩士。怎麽啦？”馮婉怡不解地看著楊帆。
楊帆微微一笑，一邊朝前麵走，一邊繼續對馮婉怡問道：“那你知道什麽最吸引現在的大學生嗎？”
“我連碩士都畢業了兩三年，怎麽會知道現在的大學生的心思呢。那你知道嗎？”馮婉怡想了想實在猜不出來，把問題重新拋給了楊帆。
“我當然知道啦！”楊帆的嘴角泛起一縷自信的微笑，信心十足地對馮婉怡說道。
“你連大學都沒有上過，怎麽會知道呢？你不會是想隨便說個答案來蒙我吧？”馮婉怡一臉不屑地看著楊帆，臉上分明寫著“不信”兩個字。
“你可以懷疑我的長相，但絕不要質疑我的智商。沒有喂過豬，難道沒有吃過豬嗎？我的確是沒有上過大學，但不代表我就不知道現在的大學生的想法。”楊帆沒好氣地說道。
“是嗎？那你說是什麽東西？”馮婉怡的臉上還是一副堅決不相信的樣子。
“這還用說嗎？如果你的智商不是290（250＋38＋2），你自己朝周圍看看就知道答案了。”楊帆淡淡地對馮婉怡說道。
盡管馮婉怡聽見楊帆的話，心裏感到很不爽，但是兩隻睜得如核桃般大小的眼睛狠狠地瞪了楊帆兩眼後，還是忍不住按照楊帆說的那樣，朝四周看去。隻見校園裏很多大學生都不約而同地朝這邊看來，有的甚至還明目張膽地指著自己，不住地跟身旁的同伴說些什麽。
馮婉怡能夠幫楊帆把偌大的楊氏集團打理得井井有條，智商當然不會是楊帆所說的290，相反，馮婉怡的智商應該算是高智商了；雖然馮婉怡曾經因為自己的天真在感情上遇到過挫折，但絕不能因此看低馮婉怡的情商。一個情商和智商都很高的女人在看到這個情景之後，怎麽會不明白楊帆剛才那句話的意思呢？
“我原來以為你隻是一隻笨得要命的豬，想不到你還是一隻色豬啊！”馮婉怡立即沒好氣地賞了楊帆一個大白眼，纖纖玉手也不甘寂寞地在楊帆的腰杆上來了一個720°的大旋轉。
“美女本就是大學校園裏最吸引人的風景嘛！我不過隻是說了一句實話而已，你用得著那麽誇張地動口動手嗎？”楊帆對馮婉怡不分青紅皂白的暴行提出了強烈的譴責。
不過，譴責往往隻是一種抒發自己憤慨的工具，對於一些臉皮厚如城牆的敵人來說，根本就是無濟於事。用一句不太文明的話來說就是：譴責就像放屁，雖然讓自己的怒氣得到了釋放，但對於敵人來說，除了能夠讓他們感覺到一點臭味之外，基本上沒有任何實際的殺傷力。所以，當馮婉怡聽到楊帆的強烈譴責時，依然我行我素，絲毫沒有把它當回事。
馮婉怡的無賴讓楊帆覺得很無奈。楊帆隻得再次把孔聖人的那句“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搬出來，在心裏，不，自我安慰道。
馮婉怡見楊帆不說話，獨自朝前麵走去，幾步追上去，攔住楊帆問道：“我突然想起有件事要問你。你到這個學校來幹什麽？不會是為了泡美女吧？”
楊帆聽見馮婉怡的話，除了崩潰就是暴汗！兩眼仔細地打量著馮婉怡的腦袋瓜子，心裏不禁泛起疑問：她在商業上那些聰明到底去哪裏呢？
“看什麽看，沒有見過美女啊？”馮婉怡向楊帆嗔道。
“的確沒有見過你這麽‘高智商’的美女。你看見過去泡妞的男人會帶一個美女在身邊嗎？”楊帆沒好氣地說道。
不知是因為馮婉怡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感到有些尷尬，還是聽見楊帆誇她是美女，剛才還是一副冷冰冰樣子的馮婉怡居然笑了出來。
“那你告訴我，你到這所學校來幹嘛？”馮婉怡笑著向楊帆問道。
“找人！”楊帆答道。
“找人？女的還是男的？”馮婉怡繼續追問道。
“女的！”楊帆說道。
“漂亮嗎？”馮婉怡似乎還不準備放過楊帆，不停地追問道。
“不知道！”楊帆想了想，又補充道，“不過應該不算醜吧！”
“嗯？什麽叫不知道？你該不會說你找的那個女的是你不認識的吧？”馮婉怡疑惑地看著楊帆。
楊帆一本正經地點點頭，振振有辭地說道：“我的確不認識那個女孩，甚至連照片都沒有見過。不過，那個女孩是學藝術專業。我想搞藝術的女孩，長相都不是那種特別難看的那種吧！畢竟真正的藝術說白了就是給人們一種美的感覺。你說長得醜的人適合搞藝術嗎？”
馮婉怡聽見楊帆的話，立刻又賞了楊帆一個白眼：“照你這麽說，畢加索、達芬奇都是帥哥呢？”
“達芬奇是不是帥哥，我不知道。不過，達芬奇畫的那個《蒙娜麗莎的微笑》，我倒是見過。那個蒙娜麗莎絕對不能算醜。”楊帆認真地說道。
馮婉怡對楊帆的分析無語了。說的話明明是錯的，卻非要裝出一副有理的樣子。
“你的那個未曾謀麵的女性朋友叫什麽？”馮婉怡問道。
“她叫袁潔，是我一個在監獄裏認識的朋友的妹妹。我那個朋友有一個姐姐和一個妹妹。姐姐叫袁琳，妹妹就是袁潔……”楊帆把從屁孩那裏得知的關於袁康三兄妹的情況簡單地給馮婉怡說了一遍。
“這個女孩一家的確很可憐，你應該幫幫她。”馮婉怡聽見楊帆的話，認真地點了點頭。
“我就知道你會讚成……”楊帆表揚馮婉怡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馮婉怡冷冷地打斷了。
“你幫那個叫袁潔的女孩沒有什麽問題。”馮婉怡突然抬起頭，冷冷地盯著楊帆，“不過，你最好不要趁火打劫，對那個女孩有什麽不良企圖！”
楊帆苦笑道：“難道我在你心裏麵就是那種霸占良家女孩的惡霸嗎？”
“不，你比起那種惡霸還是要好一些。”馮婉怡的話還沒有令楊帆高興一會兒，接下來的這句話卻讓楊帆徹底高興不起來了。
“你隻是一個有色心，沒色膽的大色狼！”
……
“女生公寓，男生止步”的八個大字提醒楊帆和馮婉怡，他們已經到了女生公寓的門口。
“你看一群人圍在那裏在幹什麽？”馮婉怡指著遠處那群人堆向楊帆問道。
楊帆向馮婉怡手指的方向看去：有男有女的一大群人在女生公寓的窗戶下圍成了一個半圓。由於這裏是民族學校，所以裏麵還不乏有穿著少數民族服裝的學生。
楊帆走出了軍區大院。在司馬國安的授意下，一位士兵開著一輛裝備精良的“悍馬”越野車把楊帆送回了他下榻的賓館。
楊帆剛從車裏下來，就看見了身穿一件白色連衣裙、站在賓館門口不停地左顧右盼的馮婉怡。
“請問這位美麗的小姐，你是不是在等一位英俊瀟灑、玉樹臨風、風度翩翩、器宇軒昂叫楊帆的帥哥與你共進午餐？”楊帆微笑著走過去，向馮婉怡說道。
馮婉怡聽見楊帆的話，一雙大眼睛機敏地轉了轉，然後微笑著說道：“你的話隻說對了一半。我是在等一個叫楊帆的，隻不過他不是什麽帥哥，而是一隻不會說人話的豬，還有我等他，不是為了什麽共進午餐，而是我去吃飯，順便帶他溜溜。”
“靠！你不會這麽損吧？三句話就有兩句半是損人的。”楊帆不滿地說道。
馮婉怡聽見楊帆的話，不為所動，反而得意地看了楊帆兩眼，好像是在跟楊帆說：“怎麽招？我損你，你能把我怎麽樣？”
麵對馮婉怡的挑釁，楊帆也隻能無奈地歎了一口氣，腦袋裏不禁想起了孔聖人的那句經典名言：“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楊帆猜想偉大的孔聖人在曾經的曾經恐怕也遇到過這樣的情況吧！要不怎麽能夠說出這麽經典的名言來呢？
一家小餐館裏，幾乎所有人的視線都有意無意地投向靠牆的那一張桌子。
桌子上正擺滿了大大小小七個菜碗。楊帆正拿著筷子，使勁地把碗裏的飯菜往嘴裏堆。而坐在對麵的馮婉怡則是手拿著筷子卻沒有動的跡象，一雙眼睛驚奇地看著楊帆，心裏不禁懷疑楊帆上輩子一定是個餓死鬼，要不這輩子怎麽變得比豬還能吃呢？
“看什麽呢？飯都不吃。難道本帥哥豪邁的吃相深深地打動了你的芳心？”楊帆抬起頭向馮婉怡問道，同時還不忘咀嚼嘴裏沒有咬碎的食物。
馮婉怡馬上回了楊帆一個很大的白眼，嗔道：“如果你的吃相就算豪邁的話，那麽豬的吃相就應該是豪爽了。真不知道你的臉皮是怎麽練出來的。”
楊帆微微一笑，沒有搭理馮婉怡，而是聰明地選擇了沉默。在眾人的注視下，楊帆可沒有和一位美女鬥嘴的習慣。
“你吃完啦？”馮婉怡看見楊帆放下了筷子，所以這樣問道。
楊帆點了點頭，從旁邊的紙盒裏扯出一張紙巾，擦了擦油膩的嘴巴，一邊起身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一邊開口對馮婉怡說道：“吃飽了沒有？吃飽了就開錢走吧！”
馮婉怡雖然對楊帆叫她開錢的行為很不滿，但想到楊帆剛才牢裏出來，身上沒錢的事實，還是從包裏抽出一張紅票子付了飯錢，幾步跟上了前麵的楊帆。
“我們去哪裏？”馮婉怡問道。
“中央民族大學！”
中央民族大學坐落於北京海澱區中關村南大街，出租車沒有用多少時間就到了校門口。
“進去吧！”楊帆招呼了一下身後的馮婉怡，便朝學校走去。
身後的馮婉怡小跑幾步，跟上了楊帆。
“婉怡，你是讀過大學的吧？”楊帆向身邊的馮婉怡問道。
“嗯！我在大陸讀的本科，在香港攻讀的碩士。怎麽啦？”馮婉怡不解地看著楊帆。
楊帆微微一笑，一邊朝前麵走，一邊繼續對馮婉怡問道：“那你知道什麽最吸引現在的大學生嗎？”
“我連碩士都畢業了兩三年，怎麽會知道現在的大學生的心思呢。那你知道嗎？”馮婉怡想了想實在猜不出來，把問題重新拋給了楊帆。
“我當然知道啦！”楊帆的嘴角泛起一縷自信的微笑，信心十足地對馮婉怡說道。
“你連大學都沒有上過，怎麽會知道呢？你不會是想隨便說個答案來蒙我吧？”馮婉怡一臉不屑地看著楊帆，臉上分明寫著“不信”兩個字。
“你可以懷疑我的長相，但絕不要質疑我的智商。沒有喂過豬，難道沒有吃過豬嗎？我的確是沒有上過大學，但不代表我就不知道現在的大學生的想法。”楊帆沒好氣地說道。
“是嗎？那你說是什麽東西？”馮婉怡的臉上還是一副堅決不相信的樣子。
“這還用說嗎？如果你的智商不是290（250＋38＋2），你自己朝周圍看看就知道答案了。”楊帆淡淡地對馮婉怡說道。
盡管馮婉怡聽見楊帆的話，心裏感到很不爽，但是兩隻睜得如核桃般大小的眼睛狠狠地瞪了楊帆兩眼後，還是忍不住按照楊帆說的那樣，朝四周看去。隻見校園裏很多大學生都不約而同地朝這邊看來，有的甚至還明目張膽地指著自己，不住地跟身旁的同伴說些什麽。
馮婉怡能夠幫楊帆把偌大的楊氏集團打理得井井有條，智商當然不會是楊帆所說的290，相反，馮婉怡的智商應該算是高智商了；雖然馮婉怡曾經因為自己的天真在感情上遇到過挫折，但絕不能因此看低馮婉怡的情商。一個情商和智商都很高的女人在看到這個情景之後，怎麽會不明白楊帆剛才那句話的意思呢？
“我原來以為你隻是一隻笨得要命的豬，想不到你還是一隻色豬啊！”馮婉怡立即沒好氣地賞了楊帆一個大白眼，纖纖玉手也不甘寂寞地在楊帆的腰杆上來了一個720°的大旋轉。
“美女本就是大學校園裏最吸引人的風景嘛！我不過隻是說了一句實話而已，你用得著那麽誇張地動口動手嗎？”楊帆對馮婉怡不分青紅皂白的暴行提出了強烈的譴責。
不過，譴責往往隻是一種抒發自己憤慨的工具，對於一些臉皮厚如城牆的敵人來說，根本就是無濟於事。用一句不太文明的話來說就是：譴責就像放屁，雖然讓自己的怒氣得到了釋放，但對於敵人來說，除了能夠讓他們感覺到一點臭味之外，基本上沒有任何實際的殺傷力。所以，當馮婉怡聽到楊帆的強烈譴責時，依然我行我素，絲毫沒有把它當回事。
馮婉怡的無賴讓楊帆覺得很無奈。楊帆隻得再次把孔聖人的那句“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搬出來，在心裏，不，自我安慰道。
馮婉怡見楊帆不說話，獨自朝前麵走去，幾步追上去，攔住楊帆問道：“我突然想起有件事要問你。你到這個學校來幹什麽？不會是為了泡美女吧？”
楊帆聽見馮婉怡的話，除了崩潰就是暴汗！兩眼仔細地打量著馮婉怡的腦袋瓜子，心裏不禁泛起疑問：她在商業上那些聰明到底去哪裏呢？
“看什麽看，沒有見過美女啊？”馮婉怡向楊帆嗔道。
“的確沒有見過你這麽‘高智商’的美女。你看見過去泡妞的男人會帶一個美女在身邊嗎？”楊帆沒好氣地說道。
不知是因為馮婉怡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感到有些尷尬，還是聽見楊帆誇她是美女，剛才還是一副冷冰冰樣子的馮婉怡居然笑了出來。
“那你告訴我，你到這所學校來幹嘛？”馮婉怡笑著向楊帆問道。
“找人！”楊帆答道。
“找人？女的還是男的？”馮婉怡繼續追問道。
“女的！”楊帆說道。
“漂亮嗎？”馮婉怡似乎還不準備放過楊帆，不停地追問道。
“不知道！”楊帆想了想，又補充道，“不過應該不算醜吧！”
“嗯？什麽叫不知道？你該不會說你找的那個女的是你不認識的吧？”馮婉怡疑惑地看著楊帆。
楊帆一本正經地點點頭，振振有辭地說道：“我的確不認識那個女孩，甚至連照片都沒有見過。不過，那個女孩是學藝術專業。我想搞藝術的女孩，長相都不是那種特別難看的那種吧！畢竟真正的藝術說白了就是給人們一種美的感覺。你說長得醜的人適合搞藝術嗎？”
馮婉怡聽見楊帆的話，立刻又賞了楊帆一個白眼：“照你這麽說，畢加索、達芬奇都是帥哥呢？”
“達芬奇是不是帥哥，我不知道。不過，達芬奇畫的那個《蒙娜麗莎的微笑》，我倒是見過。那個蒙娜麗莎絕對不能算醜。”楊帆認真地說道。
馮婉怡對楊帆的分析無語了。說的話明明是錯的，卻非要裝出一副有理的樣子。
“你的那個未曾謀麵的女性朋友叫什麽？”馮婉怡問道。
“她叫袁潔，是我一個在監獄裏認識的朋友的妹妹。我那個朋友有一個姐姐和一個妹妹。姐姐叫袁琳，妹妹就是袁潔……”楊帆把從屁孩那裏得知的關於袁康三兄妹的情況簡單地給馮婉怡說了一遍。
“這個女孩一家的確很可憐，你應該幫幫她。”馮婉怡聽見楊帆的話，認真地點了點頭。
“我就知道你會讚成……”楊帆表揚馮婉怡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馮婉怡冷冷地打斷了。
“你幫那個叫袁潔的女孩沒有什麽問題。”馮婉怡突然抬起頭，冷冷地盯著楊帆，“不過，你最好不要趁火打劫，對那個女孩有什麽不良企圖！”
楊帆苦笑道：“難道我在你心裏麵就是那種霸占良家女孩的惡霸嗎？”
“不，你比起那種惡霸還是要好一些。”馮婉怡的話還沒有令楊帆高興一會兒，接下來的這句話卻讓楊帆徹底高興不起來了。
“你隻是一個有色心，沒色膽的大色狼！”
……
“女生公寓，男生止步”的八個大字提醒楊帆和馮婉怡，他們已經到了女生公寓的門口。
“你看一群人圍在那裏在幹什麽？”馮婉怡指著遠處那群人堆向楊帆問道。
楊帆向馮婉怡手指的方向看去：有男有女的一大群人在女生公寓的窗戶下圍成了一個半圓。由於這裏是民族學校，所以裏麵還不乏有穿著少數民族服裝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