刪國華回到國內的時候。巳經是十月初


    席卷長江及淮河的特大洪水已經退去,在這場特大洪災當中。造成刃四多人死亡,數十人失蹤,上千萬人受災,經濟損失超過力凶乙元。慶市由於防洪工作準備充分,是受災麵積最小的城市,僅有一人因為房屋到塌而死亡的。楊國華提供的勁億元救災物資,不僅解決了慶市的災民安置,更為北,南,川三省提供了一部分救災物資,使得這三個省份緩解了一部分的災民安置壓力。


    市委書記楊大偉在這一次抗洪中表現出色,獲得中央大佬們的高度評價。


    當楊國華走進市委書記辦公室時,看到了數十麵紅色錦旗,俱都是各區縣鎮的民眾送給父親的。


    這些錦旗是慶市民眾對這位“一心為民”的楊書記表達自己的一片心意,有這麽一心一意為人民辦實事,謀福利的官員,無論是走到哪,都是能獲得群眾擁護的。


    楊大偉上任不到兩年,能獲得慶市當地群眾的擁護,這絕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就算是土生土長的市長喬宏業,在這一點上也沒有在民間獲得這麽高的聲譽。


    從薑主席,朱老相繼來慶市指導工作的那一刻起,慶市官場的風向突然轉變了。


    就連原先一些依附在喬宏業旗下的官員,也紛紛改換門庭,想投到楊大偉的旗下。


    對於來投的官員,楊大偉並沒有全部接納,如果是做實事的人,楊大偉是願意和他們一起做事的,反而是那些拍馬屁之流的官員。或者立場不堅定的官員,楊大偉一律拒在門外。


    楊國華這次非洲之行,取得了完滿成功。


    不出五年,比亞利將成為楊國華在非州大陸的重要基地,為了保證撒哈拉沙漠基地的安全,楊國華是一定要把比亞利控製在自己手中。


    比亞利和歐美國家的關係並不好,隻要控製了比亞利,楊國華在非洲大陸才算是站穩腳跟。


    以比亞利為據點,向整個非洲大陸擴展自己的勢力,從而以非州大陸為後方基地,向全世界擴張。


    盡管這個目標並不容易實現,但以楊國華擁有的財力和勢力,未必沒有成功的機會。


    在楊國華回來的第二天,徐秋蘭打電話約他出來吃飯。


    對於美女記者的邀請,楊國華並沒有拒絕。


    走出市委大院,就看到徐秋蘭身穿一套淡黃色的長裙在大門口等著他。旁邊是徐秋蘭那輛雪鐵龍。


    “你怎麽知道我回國的?”楊國華問道。


    徐秋蘭笑著回答:“我昨天打你家的電話,網好是你妹妹接。是她告訴我的


    “哈哈!我還以為徐記者能未卜先知呢!原來是小雪那丫頭出賣我。”楊國華恍然大悟,說道。


    “上次是我請你吃飯,這次該輪到你了。”徐秋蘭對楊國華說道。


    楊國華說道:“我現在還是學生的身份,你也好意思錄削我


    “有你這麽逍遙自在的學生?以你的身份和地位,那個文憑真的那麽重要?”徐秋蘭有些疑惑的問道。


    楊國華苦笑著說道:“哎!這是我媽的心願。想不上學也不成啊!”


    徐秋蘭撲哧一笑,說道:“沒想到你挺孝順的。我還以為你是那種我行我素的人呢!想不到你還有這麽一個優點。”


    “徐大記者,你也太小覷人了吧!你可能不知道,我的優點多著呢”。楊國華白了她一眼,說道。


    “是嗎?那你說來給我聽聽。讓我好好見識一下。”徐秋蘭笑嘻嘻的說道。


    “這咋。以後再說。走吧!想吃飯的就跟我來。”楊國華不等徐秋蘭,鑽進了雪鐵龍的座駕內。


    徐秋蘭跺了跺腳,也鑽進了車廂內。


    “你現在帶我去哪裏?,小


    楊國華笑著看了她一眼,說道:“當然去帶你去吃飯了。難道你怕我吃了你啊”。


    徐秋蘭臉色飄起一抹紅暈,說道:“楊先生,想不到你也有不正經的一麵。”


    “我從來沒說我是君子楊國華淡然的笑道。


    雪鐵龍轉了幾條街,在一家川菜館旁停下。


    “你說的好地方就是這裏?。徐秋蘭望著這家麵積不是很大的”菜館,對楊國華問道。


    “恩m是這裏。知道你喜歡吃川菜,問了幾個朋友都介紹這裏不錯,是地道的川菜師傅做的菜,比酒店的還要正宗。”楊國華走下車為徐秋蘭打開車門,做了個仲士的動作:“徐大記者,請!”


    徐秋蘭看著楊國華滑稽的樣子,抿嘴笑道:“看來你還是有些幽默的天賦,連我這個不怎麽喜歡笑的人都被你逗笑了。”


    “我可是連美國第一夫人都逗笑的天才,在這方麵我敢認第二,保證沒人敢認第一。”楊國華笑著說道。


    “你少臭美了徐秋蘭說道:“快進去吧!你沒看到過路的市民都看著我們嗎?”


    楊國華扶了扶墨鏡的鏡框,說道:“怕什麽,別人是不會認出我來了。”


    當兩人走進大廳時,看到整個大廳幾乎坐滿了客人。


    徐秋蘭沒想到飯館的生意那麽火爆,驚訝說道:“好熱鬧啊”。


    楊國華說道:“這麽多人來吃飯,說明這裏的味道一定很好。我們果然沒有來錯。”


    菜館的老板也是見過世麵的人,見兩人的穿著與普通的顧客格格不入,立即走上前招呼。


    “兩位,是來吃飯的吧?。


    老板三十出頭,戴著一副眼睛,長得有點斯文帥氣。


    “是的,請問還有位置嗎?”楊國華點頭問道。


    老板掃了大廳一眼,指著右邊角落說道:“那邊的位置正在收拾,你們等一等就好。”


    旁邊的徐秋蘭問道:“老板,沒有雅間嗎?”


    老板搖搖頭說道:“不好意思,本來還有一間的,可惜有人預訂了


    “徐小姐,如果你不喜歡的話,我們可以換地方。”楊國華以為徐秋蘭不喜歡在大廳用餐,詢問她說道。


    徐秋蘭笑著說道:“不用了,其實我蠻喜歡在熱鬧的地方用餐的


    老板見他們商量好了,笑著說道:“兩位請跟我來。”


    等楊國華兩人坐下之後,老板把菜單遞給他們。


    “兩位吃點什麽?”


    楊國華對徐秋蘭笑著說道:“今天你是客人,由你來點。”


    徐秋蘭小笑盈盈的接過菜單,瀏覽了片刻之後,說道:“老板。你這裏的粉蒸排骨怎麽樣?”


    “這位小姐。我們菜館的粉蒸排骨可是出了名的,不信的話你可以向旁邊的那些顧客打聽一下。”老板笑著說道。


    徐救蘭看了旁邊的幾個飯桌,隻見他們的台上都點有粉蒸排骨,她說道:“老板,給我來一份粉蒸排骨。”


    “再來一份回鍋肉,一份口水雞,一份水煮魚,一份毛血旺。”


    “再點一份擔擔麵。”


    老板一邊寫著一邊說道:“這位小姐,聽你的口音,你也是我們川的老鄉吧?”


    “怎麽?莫非老板也是川市的?”


    老板笑著點頭說道:“是的,我是山樂人。”


    “我老家是陽德的。”徐秋蘭笑著說道。


    等服務員上菜時,楊國華把一塊粉蒸排骨放進嘴中,一股淡淡的肉香刺激著他的味覺,滑而不膩,十分脆嫩。


    “果然不錯!怪不得能吸引這麽多人來光顧。”楊國華讚了一句說道。


    徐秋蘭也沒想到在這能吃到正宗的川菜,比那些所謂的大酒店好吃多了。


    “楊先生,托你的福,我今天有口福了。”徐秋蘭夾著一塊魚肉慢條斯理的品嚐著,一邊吃一邊說道。


    “哈哈!知道武的好了吧!如果不是我帶你來的話,你還嚐不到這麽好吃的菜肴呢!”楊國華笑著說道。


    兩人正有說有笑的邊品嚐著佳肴邊聊著,突然間,大廳的門口傳來一陣驚呼聲。


    楊國華抬頭望去。隻見七八個打扮得有點兒邪氣的青年大搖大擺的走進來,其中一位臉上掛著刀疤的青年還掀翻了一張飯桌,致使旁邊的一些顧客失聲驚呼。


    “老板在哪裏?快叫他出來。”帶頭的一個青年手中拿著一條木棒。用木棒的一端瞧著地麵大聲喊道。


    老板見到這些人來,身形顫了一下,上前說道:“光哥,能不能進裏麵說話,這裏有客人吃飯呢!”


    “吃你媽的屁!馬上還錢,否則我砸你的店。”光哥用力推了老板一把,惡狠狠的說道。


    來吃飯的顧客見這些人來勢洶洶,紛紛付錢趕緊離開。


    老板被光哥一把推到在地上,他知道今天不給錢,這幫人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怪隻怪他當初向這些黑社會借高利貸,否則那會搞到今天這樣的局麵。


    “光哥,我保證這個月一定還錢給你。還請你寬限一些時間,讓我去籌錢。”老板站起來向光哥求饒道。


    “少他媽廢話,今天不還錢,老子活埋了你。”光哥一揮手:“兄弟們,給我砸。”


    楊國華微微皺起眉頭,他沒想到來這裏吃飯也被人打擾。這些黑社會怎麽沒長點記性。難道上次還沒有給足他們教?


    旁邊的徐秋蘭見這些人這麽無法無天,微微怒道:“這些都是什麽人啊!簡直就是一幫禽獸。”


    光哥掃了大廳一眼,沒想到還有一對男女坐在這裏沒有走。


    “老四,把那兩個人趕出去。”


    旁邊的一位猥瑣男接到光哥的命令之後,屁顛屁顛的向楊國華這邊走了過來。


    小子。你很有種嘛!識相的就給我滾。”猥瑣男說道:“還有這位小娘們,長得倒是水靈的,讓哥摸一把。”


    猥瑣男說完伸手向徐秋蘭的臉蛋摸了過去。


    “砰!”


    楊國華抓起一個菜碟。朝著猥瑣男的臉上拍了過去。


    碟碎血流,猥瑣男摸著臉慘叫起來。


    光哥見自己的了,一聲招呼,七個青年朝著楊國華圍了過去。


    “兄弟,哪條道上的?。光哥皺著眉頭問道。


    楊國華冷冷的掃了光哥一眼,說道:“馬上給我滾出這裏。”


    “兄弟,是不是太囂張了點兒,在北街這一帶,誰不給我點麵子。”光哥按耐住心中的怒火,冷聲說道。


    光哥也不是蠢蛋。敢當著他的麵前打他的手下,這個戴著墨鏡的年輕人一定不簡單,這是他沒有立即動手的原因,否則以他平時的做法,早就下手了。


    楊國華緩緩站起來,說道:“看來你沒把我的話放在眼中啊!既然這樣,你們統統都留下。”


    “上!”光哥一聲令下,六個青年一起攻向楊國華,他不信七個人幹不過眼前這個年輕人。


    楊國華很久沒有活動筋骨了,見這些人攻過來,他臉色非常平靜,既沒有閃躲


    光哥沒想到對方這麽淡定,難道他有什麽依仗不成?


    左拳,右勾。踢腿”一氣嗬成,快得連光哥也沒有看冉楊國華是怎麽出手的。


    “砰!”


    “砰!”


    “砰!”


    六個攻豐楊國華的青年連楊國華的衣角也沒有碰到,就被楊國華一招放倒了。


    光哥驚恐的望著楊國華,眼中始終不相信他的六個手下被放倒了。


    在他恍惚的一瞬間,楊國華向他走過來。


    光哥大喊一聲,揮著木棒朝楊國華砸去。


    楊國華伸手一抓。那砸下來的木棒被他硬生生的握住,隻見他用手輕輕一握,那堅實的木棒被他握的部位瞬間化成碎屑。


    “汀!”


    一根半米多長的木棒斷成兩截,粗大的一頭倒在地上,另外已接握在光哥手中。


    “訂!”


    光哥手中抓著的那一截木棒掉在地上,眼中流露出驚恐的神情,就好像見到鬼一樣。


    試問一個人把一根堅實木棒捏成粉碎,這是何等的驚人手段,光哥不是一個凡人,見到這種手段,自然是驚駭萬分。


    除了光哥之外,徐秋蘭也感到非常的震驚,她沒想到楊國華竟身懷異於常人的武力,這簡直是不可想象的。


    “我一向最討厭動武,可是你這樣的雜碎偏偏來惹我。今天我不殺你,不過我要給你這些人渣一點教楊國華說完朝著光哥的身上快速的點了幾下。


    光哥慘呼了一聲,跌倒在地上抽搐起來,口吐白沫,不省人事。


    楊國華廢掉了光哥三十年的生機,等光哥醒來時,他將變成一個七老八十的老頭,屆時他想為惡也沒有力量了。徐秋蘭走過來有點著急的問道:“楊先生,這人不會有事吧?。


    楊國華拍了拍飄天文學網!我是不會做違法的事情,他隻是昏迷了過去而去。”


    楊國華網說完,就見到幾個穿著警服的公安幹警走了進來。


    “你們這裏是報警?”走在最前麵的一位公安幹警掃了一眼大廳,問道。


    徐秋蘭走上前說道:“你好/察同誌,我是市日報的記者徐秋蘭。剛才是我報警。”


    “這些人是誰出傷的?”一個辦案人員拿出筆記錄問道。


    徐秋蘭急忙上前解釋說道:“這些人對我們出手在先,我們是屬於正當防衛。”


    “這麽說是你打傷的?,小辦案人員皺著眉頭說道。


    楊國華走了過去說道:“這些人是我出的。”


    “小子,你知道不知道打傷人是犯法的,馬上跟我們走一趟辦案人員就想上前鎊楊國華。


    “警察同誌,你可不能鏑他。他是屬於正當防衛。不信的話你可以問這裏的老板或者站在外麵的群眾,他們可以作證。”徐秋蘭走上前攔住那位辦案人員解釋說道。


    辦案人員冷哼了一聲,說道:“是不是正當防衛,等我們了解清楚情況再說,現在你們兩個有犯罪的嫌疑,如果反抗的話,不要怪我不客氣


    徐秋蘭嗬斥道:“你們這些警察不分青紅皂白抓人,難道就是所謂的人民公仆嗎?我是市日報的記者,我一定會披露你們這些人濫用職權的


    “把他們帶走。”辦案人員對著旁邊的兩個手下說道。


    正在這個時候,一位身穿名牌服飾的年輕人走了進來。等他看到地上昏迷不醒的光哥,對著辦案人員冷聲說道:“張隊長,光哥是誰打的?。


    張隊長看了楊國華一眼,說道:“是這小子打的,下手狠著呢!”


    年輕人聽到是眼前這位戴著墨鏡的年輕人打的,走上前怒聲說道:“小子,這次你破壞我的好事,我不會放過你的。”


    “啪!”


    楊國華照著年輕人的臉上拍了一巴掌。


    “看來我不在慶市一段時間,連小貓小狗都敢上前亂吠了


    年輕人捂著臉,更加的怒不可遏。


    “小子,你敢打我?”年輕人厲聲說道:“張隊長,給我弄殘這咋。小子。”


    張隊長正想教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時,旁邊的徐秋蘭驚呼道:“住手,你知道他是誰嗎?”


    年輕人冷笑說道:“在慶市,還有我秦劍惹不起的人。張隊長,有什麽事我擔著,給我弄殘這小子。”


    “市委書記的公子你們也敢打?難道你真以為可以無法無天?我倒要看看,你們怎麽打。”徐秋蘭說道。


    “轟!”


    秦劍後退兩步,聲音顫抖的對著楊國華說道:“你真是楊國華?”


    旁邊的張隊長聞言大駭,他仔細打量著眼前這個年輕人,他以前也在媒體上見過楊國華,仔細一看,確實十分相似,隻不過因為戴著墨鏡,遮住了他的臉和雙眼。使人無法看出他的真實相貌。


    被徐秋蘭這麽一搞,楊國華想不現身都不成了。


    等他脫掉墨鏡時,無論是那個秦劍還是張隊長,俱都驚駭萬分,麵無血色。


    市委書記楊大偉的兒子,慶市赫赫有名的衙內,第一財閥的子孫”無論是哪一個身份,都是他們得罪不起。


    想不到慶市第一衙內竟來這家毫不起眼的小菜館吃飯,現在最害怕的卻是張隊長,他一個小小的治安隊長,竟得罪了慶市第一衙內,他這是找死。


    現在後悔已經遲了,他雙腿顫”幾下來說道!楊少,我有眼不識春山,剛才是我不對,顧川塗認罪說完不停的向楊國華叩頭。


    秦劍的父親秦蘭亭是渝中區的區長,手中握著實權,區裏麵的政法係統是歸他分管的,油水很大,所以轄區內的公安幹警都得賣他這位公子的麵子,加上他出手大安,經常給這些公安幹警一些小恩小惠。所以出事的時候,這些公安幹警都替他處理掉。


    這次秦劍和一家地產公司搭上關係,勝利地產想買下這條街的店鋪,改建為商業住宅樓,可惜這家川菜館死讓不買店鋪,於是秦劍叫上光哥設計陷害這家川菜館的老板,迫使其賣這家鋪麵。


    可惜這家川菜館的老板油鹽不進,光哥才找上門來砸他的店。


    秦劍舟著他老子的名聲,在區內不知禍害了多少人。


    秦區長當初見兒子無所事事。所以給他安排了一份工作,利用自己的職權把兒子放入國土資源局。


    秦劍進入國土資源局之後,如魚得水。做起了倒賣批文的買賣。由於他父親秦蘭亭是區長,就算是國土資源局的局長也不敢得罪他,這也得秦劍的批文生意越做越大,短短的幾年時間,秦劍的個人資產已經超過千萬,開跑車,住別墅,玩女人,出入全是高檔的消費場所。


    在圈子裏,秦劍有一擲千金的豪爽,他這些錢得來太容易,自然也花起來也不心疼。


    勝利地產是東海的大企業,他們知道秦劍在區內很吃得快,所以舊街的買賣就委托秦劍處理。


    事成之後,勝利地產給秦劍力力萬,秦劍自然不會放過這筆大生意,所以他得知這家”菜館的老板不肯出讓店鋪的時候,他就請來光哥幾個黑社會來設計陷害這家川菜館的老板。


    如果楊國華今天不是適逢其會,可能真被秦劍這廝得逞了。


    可惜秦劍撞上了楊國華,楊國華雖然不是睚眥必報的小人,但也不是那種慈悲為懷的老好人。


    對付冒犯他的人,楊國華是從來都不會手軟的。這幫人不但影響了他吃飯的心情,更是對他動手,楊國華已經打定主意懲罰這些人。


    在人家的眼中,一個區長又算得了什麽呢?不說秦劍的老子是區長,就算他老子是區委書記,在人家眼中不過是個跳梁小醜而已。人家要整他的話,憑一個區長能抵抗得住嗎?


    楊國華沒有說話,實際上楊國華就是打算對這事追究到底。


    張隊長知道楊國華的身份,也知道楊家的勢力,他知道如果楊國華如果不放過他的話,他這個治安分區的隊長有一百個腦袋也不夠掉,前段時間他還聽說楊國華和公安係統第一人鄭明輝局長稱兄道弟,就算楊國華肯放過他,鄭明輝會放過他嗎?


    公安係統裏,誰不知道鄭明輝的強硬作風。


    最讓張隊長忌憚的,是楊國華的父親楊大偉,慶市的市委書記,要是那位追究起來,不說他,恐怕整個區分局有很多人都得掉腦袋。


    慶市第一衙內的鼻份可不是浪得虛名的,他也聽說過原公安係統的一把手梅局就是此子和鄭局聯手拉下馬的,試問這樣的手段,怎不令他驚恐萬分。


    那邊秦劍也是受驚不輕,現在他連想死的心都有了。如果他知道這位衙內在這裏吃飯,就算把個億放在他的麵前,他也不敢來拿。


    錢雖然是好東西,但也要有命花啊!命都沒有了,要錢有何用。


    “張隊,你你還不把他們抓起來啊?。秦劍向張隊長打了個眼色,現在唯一能救命的途徑就是在楊國華麵前把光哥一夥人抓起來,相信他這份誠意,應該足夠了。


    “這些人很明顯來路不地道,沒準兒他們就是黑社會!一定要把他們繩之以法。”


    躺在地上慘呼的幾咋。青年心裏直罵娘,他們本就是為這廝做事,沒想到這廝為了自己的性命,把他們給賣了。張隊聽了頓時頭上直冒冷汗,心道你小子不知道死活,我們哪兒敢陪著你瘋啊?人家楊少還沒有說話,你又算什麽東西?如果不是有個當區長的老爸替你撐腰,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由於背後有人撐腰,這就養成了秦劍平時肆無忌憚的性格,可是一旦遇到了比他更為強大的人物時,他那套就不靈了。對於一個體製中人來講,官大一級壓死人。


    楊國華的背後是市委書記,而秦劍的背後隻是一個區長,兩者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楊國華語氣很是冷淡,說道:“你們說夠了沒有?如果說夠了的話,那應該輪到我了。”


    張隊長低著頭恭敬的說道:“楊少,請您吩咐!”


    “現在,我給你一個贖罪的機會,狠狠的給我甩他的耳光,直到我滿意為止不準停。”楊國華淡然的說道。


    “啊!”張隊長驚呼了一聲。如果他甩秦劍的耳光,豈不是把秦劍得罪死了。他父親可是區長,他還是秦區長管轄下的官員,可如果不甩秦劍的耳光,眼前這位衙內首先就不會放過他。


    分析一番利弊之後,他做出了選擇。


    “秦科長,對不起了說完張隊長狠狠的甩秦劍的耳光。


    “啪”。


    “啪!”


    “啪!”


    那脆亮的耳光響徹了整個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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