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新郎的內心卻在呐喊:徐虹,我愛你,我願意與你攜手相伴,不離不棄,一生一世愛護你,可是,你為什麽要背叛我,一次次的傷害我!


    他似乎看到,在歸德的舞廳裏:


    在優美的舞曲中,老東西緊緊摟著一身華麗晚裝的她在跳舞,他們的舞步是如此的默契,舞姿是如此的優美。


    在舞曲的掩飾下,老東西把她帶進酒店的房間……


    錄像中,神聖浪漫的婚禮正在進行,新郎和新娘互飲交杯酒,他們手臂相挽,身體相依,共飲甜蜜的美酒,這是他們愛情的美酒,特別的甜,特別的香。


    可是,新郎的內心卻在呐喊:徐虹,我愛你,我願意與你攜手相伴,不離不棄,一生一世愛護你,可是你為什麽要背叛我!為什麽要一次次的傷害我!


    錄像中,神聖浪漫的婚禮正在進行,新郎新娘兩手相握,共同切開百年好合的婚禮大蛋糕塔,這象征著他們對愛情永恒的宣誓和對未來美好新生活剪彩,潔白芬芳的蛋糕,象征著他們婚後的生活香甜美滿。


    可是,新郎的內心卻在呐喊:徐虹,我愛你,我願意與你攜手相伴,不離不棄,一生一世愛護你,可是你為什麽要背叛我!為什麽要一次次的傷害我!


    他似乎看到,在他們家的別墅裏:


    美麗的新娘竟然和老東西象恩愛夫妻那樣同床共枕,而那張寬大鬆軟的席夢思床曾經是她和她老公的浪漫之床。


    老東西變著法子玩弄她,還囂張至極的說,他才是她的親老公,她才是他的親老婆,老公老婆在自已家辦事,天經地義。老東西變成了她的新郞官,她變成了身著婚紗的新娘子……


    錄像中,神聖浪漫的婚禮正在進行,新娘和新郎合手點燃那根合一的蠟燭,象征他們的生命自此成為一體。從今以後,他們要為彼此設想,同享歡樂、共度患難。


    可是,新郎的內心卻在呐喊:徐虹,我愛你,我願意與你攜手相伴,不離不棄,一生一世愛護你,可是你為什麽要背叛我!為什麽要一次次的傷害我!


    他似乎看到,在她生日的那個晚上:


    老東西買了蛋糕給她慶生,送她玫瑰,她感到非常的幸福甜蜜,嘴對嘴喂老東西蛋糕。


    她睡在老東西的房子裏,跟他折騰了大半夜,天亮的時候,她早早醒來,就象一個體貼入微的妻子,備好早餐,親手端到老東西的床上,喂老東西吃。


    她給他整理房間,打掃衛生,給他梳頭,盡顯一個妻子的柔情和溫順。


    錄像中,神聖浪漫的婚禮正在進行,新郎和新娘夫妻對拜,他們每一次鞠躬都是那麽的虔誠和認真,因為他們都深愛著對方,感謝對方選擇了他,他們願意白頭偕老永結同心!


    可是,新郎的內心卻在呐喊:徐虹,我愛你,我願意與你攜手相伴,不離不棄,一生一世愛護你,可是你為什麽要背叛我!為什麽你要一次次的傷害我!


    他親眼看到,在銀監局的套間裏:


    她春心蕩漾心急如焚的投進老東西的懷抱。老東西熟練的剝掉她的衣裙,盡情享用她身體。


    她的老公在房門外心如刀割,怒火如燒。


    她不是開門向她的老公認錯,而是偎依在老東西的懷裏,尋求老東西的庇護。


    為了演練她撒謊的技巧,為了掩蓋她醜陋的行為,她邊喊叫著法律條文邊讓老東西玩弄她,直到她的法律條文背誦得滾瓜爛熟……


    錄像中,神聖浪漫的婚禮正在進行,樂曲響起,“你是我最深愛的女人”,新郎和新娘緊緊相擁,深深親吻,他們是那麽的陶醉那麽的幸福,他們的吻是那麽的甜蜜那麽的熱烈。


    可是,新郎的內心卻在呐喊:徐虹,我愛你,我願意與你攜手相伴,不離不棄,一生一世愛護你,可是你為什麽要背叛我!為什麽要一次次的傷害我!


    這時候,錄像已經停播,婚禮已經結束,畫麵定格在那個巨大在的浪漫紅心上,上麵的loveforover在晃動著,在常雨澤眼裏,最終變成了loveover。


    浪常雨澤的內心在痛苦的呐喊:徐虹,我愛你,我願意與你攜手相伴,不離不棄,一生一世愛護你,可是你為什麽要背叛我!為什麽你要一次次的傷害我!


    你不僅不為你的可恥行為有絲毫懺悔,反而又誣陷我和範姐的清白,徐虹,你現在不僅是無恥的女人,更是惡毒的女人!


    現在,我的心已經讓你傷害得支離破碎了,再沒有一顆完整的心了,我們的愛情已經結束了,不是我違背了愛情承諾,而是你,是你這個無恥的女人,是你終結了我們的愛情承諾!


    常雨澤毅然關上電腦,帶著他的隨身衣物,離開家,開車趕往鄭州。


    此時,雷雨未歇,他出門的片刻,衣服已被淋濕,隻是冰冷的雨水也無法息滅他滾燙的靈魂。


    常雨澤坐在車裏,撥通範麗的電話:“姐,我明天就到廳裏報到。”


    範麗睡意蒙朧,不解的問:“為什麽明天,你跟徐虹的事情處理好了?”


    “是的,離婚協議她簽過了。”


    “是嘛,如果處理好就行。我看今晚的天氣不好啊,有雷雨,從鄭州到歸德都是這樣的天氣。你是不是在車裏,我怎麽聽到雨刷聲?”


    “是的,我正在高速路上。”


    “你瘋啦,大半夜的,雷雨天你還敢開車。說實話,你是不是剛跟徐虹吵過架。”


    “是的。”就在他說話的一霎那,他似乎看到前方雨幕裏有一幅畫麵,徐虹站在高高的樓頂邊緣,幽怨的眼神回望著他。混蛋,滾開,是生是死,都是你的選擇,不要再糾纏我!


    “現在已經是半夜了,你不能過來,這樣的天氣嚇死人。”


    “姐,我今晚必須走,我再留下來會發瘋!”常雨澤咬著牙說。


    範麗沉默片刻,柔聲說:“雨澤,我是擔心你啊,雷雨天走夜路很危險的。再說你剛跟她吵過架,情緒又不好,開車更不安全。”


    “我已經氣消了,現在情緒很好,開車很穩。”


    “你啊,也是一個強脾氣。好吧,開車一定要穩當,慢一點也無所謂。來我家吧,我給你留著門。”


    “我還是找賓館住下吧。”


    “不,我見不到你更擔心。”


    雨不停的下,高速路被雨水衝刷的亮白,電閃劃過,路況一覽無餘,路上隻有常雨澤的一輛車在疾馳,在這樣冰冷的雨夜,除了確有急事外,誰也不會在高速路上受罪。


    範麗每隔半個多小時就會打來一個電話,要求他一定減速慢行,注意安全。


    聽到她的聲音,常雨澤心裏暖暖的。他就象在駕馭一葉小舟,驚濤駭浪在在身後一波接一波的襲來,他必須逃避,快速前行,溫暖安全的港灣就在前方。


    今晚的天氣仿佛也是在作怪,從歸德到鄭州一路上都是大雨如注,驚雷滾滾。


    常雨澤來到如意小區,來到範麗的別墅前。


    範麗已經打開房門,迎接他,雨還在下,她隻能打開一道門縫。雨夜溫度較低,範麗穿著睡衣,外披一件毛毯,她在客廳裏等他回來。


    常雨澤把車停下,推開車門就往外走,他竟然沒有拿傘,隨身隻背著他的公文包。他的停車位到房門還有十幾米,這樣的雨水直接澆下來,不等進門他就渾身濕透了。


    真是個冒失鬼,連把傘都忘記拿。範麗怕他淋感冒,也沒時間找傘了,披著毛毯跑上去,她把毛毯高高舉起來,披在兩人的頭上,“你沒拿傘嗎,真是的!”她嗔怪的批評她。


    範麗要高舉著手臂才能把毛毯罩住兩人,更顯得她身材修長。


    他停下來腳步,順手摟住她,哽咽說:“姐,對不起。”


    “還跟我客氣什麽,噢。”她說不出了話,因為他已經摟住她,緊緊吻住她。


    他無意間看到他的公文包,他的內心在掙紮著,似乎包裏的物體是毒品,讓他異常警惕。終於,他沒有抵住誘惑,他拿起公文包,打開,取出兩個小瓶子,一個裝的是仙丹,一個裝的是偉哥,這是張鋒從老東西包裏奪過來的,他拿來本想是留作以後收拾老東西的罪證。


    常雨澤不相信他的男人的能力衰退了,他隻是因情緒影響,暫時的早泄了,調養一段時間,他肯定能重振雄風。隻是,在今晚,他隻想讓範麗獲得快樂,而他的勇猛就是她的快樂的前提。


    他取下偉哥先服下,這是他知道有明確藥效的,而那個裝著仙丹的藥瓶在他眼前不停晃動,誘惑他。


    他想起日記裏老東西對仙丹的描述,毫無疑問,這是一種中藥,一種壯陽藥,仙丹與偉哥結合能大幅度的提高男人的能力。


    他咬牙又取出一顆黑色藥丸服下,然後,他走到大落地窗前,拉開厚厚的窗紗,坐在窗邊的沙發上,靜等藥物激發。


    窗外,是黑沉沉的夜,雷雨已經在逐步遠離鄭州,偶樂還能看到一絲電閃在遙遠的天際弱弱的閃爍一下。就在一霎那,他似乎看到窗外雨幕裏有一幅畫麵,徐虹站在高高的樓頂邊緣,幽怨的眼神回望著他。混蛋,滾開,是生是死,都是你的選擇,不要再糾纏我!你不是誣陷我跟範姐嗎,我就要讓你看看,我是如何愛她的,因為她是真心愛我,我也是真心愛她!


    常雨澤坐在沙發上,拿起範麗的香煙,點燃一支,遙望窗外遠去的雷電,心中異常煩燥,眼角夾著一滴冰涼的淚珠。


    範麗沐浴出來,讓她更加嫵媚迷人。


    “怎麽啦,還不睡嗎?”她走到他的身邊,溫柔的問。


    “姐,對不起,今晚我很煩,她們都冤枉你,我。”常雨澤不知是該解釋還是該表白。


    “什麽也不要說,弟弟。現在我很快樂,很幸福,因為有你在我的身邊。不管你有什麽煩心事,或者你有什麽過意不去的話,現在都不要說,除了你我二人之間的悄悄話。現在是我們的二人世界,隻能你快樂,我快樂。”(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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